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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不对?”林茹道,“陈家娘子和莺儿是手帕交,理应去添妆。不过……”她卖了个关子。
黄蜂看着林茹笑,如今林茹也学得精了,好些事都能看懂。
两口子不再像从前那般鸡同鸭讲了,虽然生意上的事,她还是一窍不通,但是人情达练上却是通了窍。
“不过什么?”黄蜂顺着妻子的话问。
“这帖子是陈家二夫人亲自写的。”林茹将帖子递给黄蜂。
什么?
黄蜂有些愣,接过帖子一打开就见一行字:陈秦氏诚候。
如果帖子是陈家小娘子写的,那就只黄莺几个小辈过去就行,可若是陈家二夫人,就得林氏去了。
像是添妆,都是家中亲近长辈或者手帕交。
别看陈黄两家都是永宁县大户,但是读书人清傲,陈家是看不起黄家的,怎么可能会郑重邀请林氏。
黄蜂也迷糊起来。
林茹因为之前琢磨了半天,心中已有了猜测,试探道:“你说会不会是陈家看上了莺儿?”
黄蜂醍醐灌顶。
只见黄蜂突然从床上跳起,连连拍手,兴奋道,“大善,大善啊!”
林茹也很开心,毕竟满县城也找不出比陈蔡更优秀的儿郎了(沈璋排除在外)。如果莺儿进了陈家门,到时夫妻两个郎才女貌,琴瑟和鸣,不知道有多好。
不同于林茹想得简单,黄蜂想得要更深一点,他转头对林茹道:“陈家那边根本一点口风都没透出来,我看此事陈家未必定下来,这次也就是借着添妆的机会看看莺儿。”说到这,黄蜂开始满屋子踱步,过了一会才道,“我想,这次添妆,不仅只有莺儿一个人选,估计还有其他人。”
说到这,黄蜂突然停下,走到林茹身边,郑重叮嘱,“一定要莺儿好好准备,我相信,以莺儿的品貌,只要不出意外,一定能得陈夫人青眼。”顿了顿,他又道,“你和弟妹一块去,豆儿也带上,至于鹂儿和雀儿……就别去了。”
林茹微笑点头,“老爷放心,我心里有数。”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双更,晚上8点还一章,亲们还不快快留言,(*^__^*)
下章有情诗和旖梦,哈哈哈
另外,渣作者思路好时可能会添些小番外,从32章开始往后加,亲们没事多注意一些,o(∩_∩)o
☆、第40章 难以启齿的梦
黄莺午睡醒来后还有些懵;正迷糊着;就见碧柔递给她一杯水,清凉的茶水入了腹,才彻底清醒过来。
“娘子。”碧柔接过茶杯,将一本书递给她,“表少爷差人送过来的书,说是您要的。”
“我要的书?”黄莺迷惑;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管他要书了?
拿着书,黄莺只觉得手心发烫;心里恨得牙痒痒。
臭变态;每天不弄出点事情就难受是吧。
“知道了。”黄莺强作镇定地点点头,“你先出去,我一会去书房。”
等碧柔出去;黄莺侧耳倾听了半晌,直到确定她走远了,才小心翼翼翻开书。
然后,黄莺在某一页中间找到一张纸,浅粉色的信笺,还是弄得花形。
黄莺心里咯噔一下,这不会是情书吧?
她将信笺拿出来,在正中间找到一行字: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真是骚包啊!
黄莺无语凝噎,用脑门一个劲地磕榻上的矮桌,然后余光一扫,突然发现信笺的角落画着什么东西。
她赶紧抬起头,拿过信笺仔细打量,待看清那上面画着什么东西后,指尖都颤抖了。
那居然是两头正在接吻的大蒜!
尼玛,小变态也太有现代漫画思维意识了吧,居然还知道给蒜画嘴!
真是闷骚啊!
黄莺又是脸红,又是心跳,心里乱成一麻。
呼——
她长出了口气,拍拍热乎乎的脸蛋,脑子乱得厉害。
果然,从古至今,情诗都是大杀器。
黄莺葱根般手指捏着信笺,心里竟然隐约生出一丝甜蜜,当然更多的却是苦恼。
她百无聊赖地翻开信笺,然后又在背后的角落找到两行小字:赶快回信,不然你就死定了!
混蛋!
黄莺被兜头一盆冷水泼下,果然温馨不过三秒钟。
她咬着下唇,心道,哼,才不要回信呢。
这可是鸿雁传情,到时被人发现,她可什么脸都丢尽了。
可……若是不回信,黄莺心上有些忐忑,小变态的脾气可臭着呢,万一发生点什么事故可就糟了。
这可真是两难,黄莺咬着唇思索了半天,然后突然灵机一闪想出个好主意。
她将信笺原样放好,然后把书拿到书房摆放了一个好位置。
“这样就行了!”她拍了下手,很是得意。
——
信一送出去,沈璋立刻心道:糟了。
这招太急!
他越急,她退得越后。不能让她知晓自己的心意,一旦知晓,她只会害怕,躲避越甚。
心急吃不上热豆腐!
他怎么就昏了头呢?沈璋直拍脑门。他的自制力一直很强的,之前在温泉洞,那般香yan,他都忍了下来。
而且他都忍了这么多年,怎么偏偏在前景一片大好的形势走错呢。
都怪她诱惑他!
想到那粉嫩微翘的唇瓣,香滑细嫩的小舌,沈璋情不自禁吞了下口水。
她越来越诱人,他的忍耐力越来越差。
沈璋有些担心,自己能不能坚持到最后,真怕一个忍不住将她扑倒,吃干抹净。
其实“身体力行”这码事,前世时,沈璋度过了最开始的新鲜之后,需求就不是那么强烈了。而且她总是反抗,那里又太小,不仅是她疼,其实他也疼。
但是即便疼,他也渴求得厉害,不是身体上,而是心上。
因为得不到她的心,他的心就缺了一块,空洞洞了,都能听见回声。只有努力地要她,确定她是真实的,一直在他身边,才能稍稍缓解心上的空洞。
但是,今生,沈璋受不住,一方面是年少,身体要求。另一方面,就是初尝两情相悦的甜蜜,虽然黄莺仍然避之不及,但却比前世好了不知多少,他想身心合一,完整的拥有她。
想着想着,沈璋下头又开始疼了,疼得发紧。脑中乱糟糟的,全是温泉水中若隐若现的美妙佳人。
沈璋忍不住手掌虚虚拢起,好像是这么大,不对,要更大一些,一手不可掌握。
等摆对了大小,沈璋就从手心起开始生出酥酥的麻痒感,从手心经过胳膊一直蔓延到心脏,再遍布全身。
因为这段旖旎心思,沈璋晚上就做了一个梦,一个不堪入目难以启齿的梦。
这个梦很霸道,是强H。
梦中,沈璋一把抓过黄莺扔在床上,人狠狠地压过去。曼妙的人儿被他的气息惊到了,吓得胸膛起起伏伏,那高、耸的模样几乎要把衣襟撑破——
“这么大?”沈璋狞笑着逼近。
人儿发丝散乱,纤细的腰肢弯曲出惊人柔软的弧度,从群摆下头露出的小足,小巧得都没他手掌大。
似乎是察觉到他目光邪肆,人儿双手捂住胸口,“别过来。”可惜事与愿违,她双手的加入非但没有阻止他的目光,反而将饱man挤压得更加惊心动魄。
沈璋眼神一黯,脑中的一根弦猛地绷断,全身血液往下头冲去,低吼一声向人儿逼近。
只听一声声撕扯之声,沈璋一把扯碎了人儿的外衫,露出雪白的里衣。
沈璋就跟红了眼般,半点不停,继续撕扯里衣,扯扯扯,一直扯——他扯完一件,还有一件,就这样扯了一夜。
天亮之时,沈璋双手还在半空中乱舞,猛劲撕扯着,脸上咬牙切齿,凶狠十足。
可怜的小变态,美人在床,却扯了一夜的衣服,连肩头都没看见,稚嫩小足也是包着袜子的。
早晨起床后的沈璋憋了一肚子的气,看什么都不顺眼。而且还搞连坐之刑,将自己的贴身里衣撕碎了好几套,搞得祝融来来回回,送了好几趟里衣。
直到沈璋穿上衣服出来,他才是松了口气,主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跟衣服治上气了,也不知这里衣哪里不和主子心思。
——
第二天请完安之后,黄莺正愁着沈璋问她要回信时怎么敷衍呢。结果发现沈璋今天异常傲娇,连瞅都不瞅她一眼,关系撇的一干二净。后来更是大步流星,完全不等她,自己一个人嗖嗖嗖快速回了院子。
黄莺呆了半晌完全搞不明白他的心思,没等她深入分析呢,母亲林茹就让人叫她了。
黄莺这人,有时候脑子想得深,人家说一,她能想到十一。不过有些时候,大脑皮层却浅得很,比如面对沈璋的时候。
对于这样一个心思如海的人,她真是懒得浪费脑细胞。
哼,傲娇就尽情傲娇去吧,懒得理你!
到了母亲房中,林茹拉着黄莺的手满眼欢喜。
看母亲这么高兴,黄莺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