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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第一个和我接吻,没回应的人。”
“我应该觉得这是一种荣幸吗?”
“都说你很有趣的。不知道我能不能唤起你的热情。”郑巍邪气的面容含着勾人的笑意。
“但愿你可以。”
他感情和情欲都是属于低温的人。所以想要他心中 的情感点燃升温,是要长时间的酝酿。他的热情不是这么 容易唤醒的。他也想看看郑巍有没有这个能耐。
“我拭目以待。”顿了顿,“今晚等我一起下班。”他的话语徐缓轻柔,像极了低迷醉人的调情声,煞是好听。
“嗯。”
郑巍走到室规里翻了翻,吧高新实业的文件递给他。
“出去吧。”随即敛起表情,眉宇间恢复一贯的冷漠。
“是。” 才举步,贺宇耘忽然转头,看了一眼。
郑巍回到座位,低头签着公文,连看一眼也没有。
这 个人的变脸速度还真快。
不过,贺宇耘开始有点欣赏他的无情。这才是做大事的人。
贺宇耘抿唇嗤笑。等他下班,看来意图再明显不过。
想不到这一天这么快到来。要不要待会儿,翘个班,去便利商店买个“套子”, 明哲保身。现在A字头的风流病这么猖獗,谁知道“久历沙场”的有没有什么花x病。
他还不想惹祸上身。游戏归游戏,小命也要保。
五点二十八分,还有两分钟就可以下班了。
贺宇耘收拾了一下桌面的文件。准备打卡,然后到停车场等郑巍。在公司里还是不要太张扬,他没兴趣成为绯闻主角。
五点二十九分,在最后一分钟,电话响起。
他有点懊恼谁这么扫兴,竟然在临下班打电话来。
“你好,中信集团。”想归想,仍要端起笑脸,这是职业操守。
“是我。”
“副总?”难道他改变主意?是就最好。
“我要写完计划才走,你进来帮我整理一下资料。”
“李秘书他们还没走,我可以叫她的。”
“走了,五点三十分,已经是下班时候了。
“哦。”贺宇耘有点无奈的应声。
“你好像不太情愿。”
当然,谁会喜欢加班,不是工作狂,更何况他有点懒散,这些话当然是在心里说,他还没这么勇敢说给他听。
“副总为什么会这样说?”
“你的表情告诉我的?”
贺宇耘有点疑惑的皱起眉,他的办公桌是背着他的办公室,怎么可能看见他的表情?真是见鬼。
“副总,你什么时候出来的?”错愕了一秒,他不会是眼花吧?
郑巍关上手机,高大的身影已经移近他身旁。他神情冷然,嘴角古怪地含着淡淡的嘲弄,仿若在讽刺他大惊小怪的模样。
“刚刚。”
“是不是要找资料。”他干笑。
“你不像这么卖命工作的人?”他撑起半掩的眼眸,挑 高浓眉,似笑非笑地默默瞅着他。
“当然,我等着你给我加薪进爵。”
“哦,进来我办公室。”郑巍收起笑意,淡淡地抛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和郑巍共事了一段时间,总体来说,他也是个好上司。并不如外面传闻的那般不堪。中信集团迟早也是他接手的,副总裁只是他的过度期。虽然他是含着“金汤匙”出世,但他没有一般执弟子的跋扈败家。
他是花心,但不多情,甚至有点冷酷。不认识他的人,会以为他如外表那样轻佻,但实际上他很冷静,冷静到带点阴沉。他看似玩世不恭,其实如大海般深不可测,不会将喜怒形于外。他的性格有点飘忽不定,不太容易捉摸。
* * *
夜晚。
依旧抹黑的夜。
黑夜都是这样的,没什么特别。
浴室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没多久,水声停下了。
张开眼,好陌生,这不是他的卧室。
房里飘着淡淡的腥味,全身都是酸疼的感觉。真是他XX的,谁说被干很销魂,痛死了。除了痛还是痛,可能比他心脏病发还要痛。然郑巍的调情技巧很高超,可惜他一点欢愉的感觉也没有。还是那句,他冷感的。
那些无良的三级GAY片制造商,怎么拍片子的,明明这么痛,那些零号还叫得这么爽,真是他XX的变态加三级。害他还买了几支片子,回去做功课。
嗯……他果然很有敬业精神。不过,到真要上场,全不是这回事。他本来想跟他说,如果要和他一起,最好不要和其他人继续鬼混,因为他觉得很肮脏。别怪他骨子里的保守,他可以接受感情的出走,但不能忍受肉体的背叛。他那点洁癖不仅体现于他的生活中,而且精神上也牵涉其中。
可怜呢! 不过,这一夜后,他会多煽动他去找其他人舒解的。
事因,他还不想被操死。
贺宇耘动了动,翻身,迷蒙中看到有一个男人在看着他,很眼熟的男人。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再睡睡吧。”
“喔——”贺宇耘没听懂似的坐起来,被单滑了下来,发现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瘀痕,他皱眉,心里一阵厌恶。
“你没和人做过吗?”因为他刚刚在床上的表现,只有两个字形容,僵硬。Chu女也没这么糟糕。
“十八岁的Chu女都不多,何况二十六岁的处男?你这个问题很侮辱人。”他打了个呵欠。
“但你的表现太差强人意。”
“更正一下,我是没被人操过。下次换我来上你,包你 的表现也不比我好。”贺宇耘没好气地白了一眼。
不留余地的话,让郑巍的脸色一变,他不悦地蹙起眉头。
顿了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
“我在干什么?好脏,去洗澡……”他喃喃自语,然后裹着被单爬下床。
贺宇耘走出浴室的时候,郑巍已经不在卧室了。穿好衣服,环顾四周,他应该是在书房吧。
来到书房门前,轻敲了几下。
“门没锁,进来。”
“我要走了,来告诉你一声。”他站在门关。
“这么早?”郑巍挑眉。
“我认床的。”
“嗯。”
迟疑了一下,“副总,你刚刚有没有……”
“什么?我听不清楚。”
“你刚有没有戴套子?”这个是很严重的问题,刚做的时候,都忘了这回事。如果他没戴,那他要赶紧去医院打个预防针什么的才行, 没办法,他身子孱弱,很容易染病的。
郑巍闻言,漂亮的眼眸不悦地眯起一道狭缝。
‘我不用那些东西的。吃药就行。”他冷声道。
“吃药?吃什么药?杀菌药?止痛药?还是避孕药?” 戴套子,他也承认是不怎么舒服,但要他吃药,也太莫 名其妙了,敢情当他是女人,需要避孕吃药。
“你问这些干什么?”他的脸色越来越沉。
“安全至上嘛。”
“你怀疑我有病?”他咬牙。
“呵呵……不敢不敢。我还是走了。”他陪着笑。
贺宇耘不再傻得去挑拨他的权威,王者般的人,自有 他们奇怪的骄傲,也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能理解的。
“接着,是车钥匙。我说过要给你配辆汽车的,在车库 有部银白色的保时捷,是新进,现在是你的。”
贺宇耘接过车枪匙,挥挥手就离去了。连谢也省了,因为他觉得这是应得,而且他出手慷慨, 也不会在意这点东西。
在某方面郑巍是和他有点相似。大家同样不喜欢分摊自己的床位。因为注意到,他做完事后就会离开,不会在他身边停留。真是无情的人,和 他比起来,他的无情根本不算什么。顶多是比常人多了几分洒脱。
他记得自己曾问过他,会在什么时候对他失去兴趣。不过在这之前,一定要捞个够本,这种好运道,不是时常有,不拿白不拿,何必故作清高。没人会和金钱过不去。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得郑巍多,也变得越来越市侩,满身铜臭。
郑巍那时竟然笑着说,可能不会失去兴趣。
老天,他当时正起鸡皮,这种玩笑会害他短几年命。
* * *
首次在午夜无人的马路上,开着跑车狂飙。感觉还真不赖。难怪现在有这么多飞车党,原来他们是迷上这种紧张刺激的感官享受。如果他不是有心脏病,可能会再加快速度。
回到家里。凌晨两点多。
拿起干净的衣服,到浴室再作第二次冲洗。
他不喜欢别人的气味还残留在自己的身上,这种感知,会让他全身不舒服。如果身上的痕迹可以消除,要他 擦掉一层皮也没所谓。但可惜,是不行的。
他一向认为Xing爱是原始野蛮,在郑巍的身上更加印证这一观点,因为他的动作实在太粗暴了。
以前和女人Zuo爱,就是他给人留下记号,现在换人在他身上留下记号,真是不太习惯,或许改天,也找个“鸭子”上上,平衡一下他的受虐心理。
本来郑巍想试图来第二次的,不好意思,他病弱的身体实在受不起。真是个精力旺盛的家伙,难怪有这么多人供他“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