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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带你去太医院包扎。”宫湛风蓦然拉起林小黛,牵着她的手,狠力的将她拉出门外。
林小黛快步的跟着他出来,望着他冷冰冰的面容,忽然轻轻的将手挣开。
宫湛风转身,眸子闪过痛楚,但很快就隐下,换上面无表情的样子,轻声讥嘲:“连本王碰你的手,你都如此的嫌弃了?”
“王爷严重了,臣妾只是。不敢劳烦王爷关心,臣妾自己回房间上点药就可以。”林小黛低声说道。
“林小黛,你到底要让本王怎么对你?你才肯正眼瞧瞧本王。”看着她低垂的眸子,宫湛风恼怒不已,语气也变得极为的恶劣起来,连名带姓的呼她。
林小黛一愕,猛然抬头,望着宫湛风气急败坏的模样,她只是轻皱了皱眉:“王爷不必气恼,是臣妾觉得无颜再见王爷,有愧于王爷的恩宠。”
“你如果真的惭愧,就不该对本王如此的冷淡,你是本王的妃子,拿出你的本份,好好的听本王的话,这便足够了,再大的罪,也是本王给你定,只要本王不准你死,谁也不能动你。”宫湛风完全像变了一个人,变得冷硬,变得嗜血,甚至连说话的语气也变得猖狂起来。
林小黛却听的更加的心惊肉跳,宫湛风的性情变了,只怕相处起来,会更困难。
“多谢太子殿下肯饶恕臣妾的罪过,臣妾感激万分,不敢再有奢求,还请太子殿下允许臣妾回房上药。”林小黛说话的语气仍旧是坦然如初。
“去吧!”宫湛风这一次,却并没有刻意的强求,但他望着她的眸子,却有着惊心的疼痛。
仿佛,再也回不到过去,他和她之间,终于有了无形的阻隔。
当他看见她拿着刀逼在他的颈项时,那一份决裂和狠厉,令他满满的情意瞬间化作了恨怨。
他以为,她就算不爱他,也绝对不会这样的利用他。
拿他的命,去交换宫夜野的命,这就是他最爱的女人,这就是他想着牵手一起去漫游山水的女人。
就在那一天,宫湛风的性情有了极端的转变,他对她的爱,已经渗了恨,再也回不去了。
这样的痛楚,让宫湛风几欲疯狂,他刻意的冷落她,回避她,甚至强忍着不去关心她。
可他无论做什么,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她此刻被关在屋子里的情形。
天越来越冷,雪不停的下,她一个人在屋子里,和小野,一定冻坏了吧。
可当看到她的时候,他心中的爱意却刻意的隐藏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敢再表露,是因为害怕再一次被她利用吗?
“太子殿下,皇上传您进宫议事呢。”掌事太监李公公急急的走过来传话。
宫湛风当既对身边的侍卫下令:“好好看住王妃,不许她再出门。”说完,他便转身往府外走去。
他不过离府片刻,安皇后就敢跑到王府里来逼林小黛自残容颜,这件事情,宫湛风无法忍下。
而他,今时今日,似乎也不必再忍受下去了。
进了宫,宫湛风并没有去御书房听候大臣的议事,反而去了皇后的宫殿,问罪。
安皇后悠然的躺在榻上,没有竞争者的日子太舒服了,几乎所有的妃嫔都尽在她的掌握之中,再没有人敢违逆她的命令,再没有人敢无视她的皇后尊严,她以为,这就是她未来后宫独霸的日子了。
“太子殿下来了!”何颜眼尖的发现门口进来的金黄色的身影,神情一喜,柔声禀报。
安皇后闻言,睁开了眼睛,坐直身体,满面温和的望着沉步走进来的宫湛风,喜道:“风儿,听说皇上喊你到御书房理政了,真是可喜可贺啊,母后真是替你感到骄傲,终于等来这一天了。”
“母后仿佛很高兴,是因为终于让黛儿伏法了吗?”宫湛风走进来,却并没有给安皇后行礼,反而只是往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语气带着一丝的嘲弄。
安皇后见状,神情微变,显然有些不满,这礼数,是绝对不能少的,虽然他现在是太子殿下,按理也该称她一声母后,既然是晚辈来见长辈,他竟然不行礼,反倒是用质问的口气问她,安皇后惊了。
“风儿,你此话何意?”安皇后明知故问,嘴角扬着笑容。
宫湛风转头看着她,眸子闪过浓浓的不悦,冷声道:“母后这么急着给黛儿定罪,是在害怕什么吗?”
“太子殿下有所不知,是那林小黛先对娘娘不敬的,娘娘只是略施小惩罢了,太子殿下何必跟娘娘置气呢?”何颜赶紧出声解释道。
安皇后的脸色已经有些不好看了,也气声道:“风儿,林小黛犯下的罪,足于让她人头不保,本宫只是看你太无繁忙,想帮你分忧解难,本宫难道这是多管闲事了?风儿如今是太子了,理应公私分明,不能因为她是你喜欢的女子,是你的王妃就加以纵容,如果她犯了错,不惩罚,那太子何来威严,何来震慑,只怕林小黛不伏诛,百官群臣也绝对不答应吧。”
“母后说完了吗?”宫湛风听完了安皇后这一番严厉的批评后,他只是淡淡的笑着。
安皇后见他竟然用如此轻淡的语气回答她,更加的震惊,甚至有些迷惑不解。
“既然儿臣已经赐封为太子,那怎么处置黛儿,也该由儿臣定夺,黛儿有罪,但罪不至死,父皇都未追究,母后这也太急了些,难免让人有私怨的嫌疑。”宫湛风缓慢说着,语气却不容质疑。
“风儿,你这是在责怪本宫不该惩罚吗?”安皇后脸色骤变,没想到,宫湛风竟然会怪她?
“儿臣不管,只是母后如此伤害黛儿,由其是在明知道儿臣喜欢她,却还将她容颜尽毁,此用意太过歹毒,用心极其险恶,恕儿臣不能接受母后此番阴毒之惩。”宫湛风的表情闪过一丝暴戾,眼神也极其的阴冷,完全不给皇后半份的颜面。
“风儿。”安皇后震惊了,也愤怒了,想不到,在他的心中,她这个将他养育成人的母亲,竟然比不得一个罪女,这叫她怎么能不寒心呢?
“儿臣告退!”宫湛风没有给她任何的解释,只是微微点头,转身离去。
安皇后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气的直颤抖,一旁的何颜看着,也犹为的惊心,从小到大,三皇子都是礼仪周全,温和亲切,几时用如此冰冷的语气跟皇后娘娘说过话?可他才刚封了太子,怎么口气就变了?竟然连皇后娘娘都不给面子。
“气死本宫了,这风儿简直太无礼了。”安皇后用力的拍打着椅子,痛心疾首的大叫。
何颜赶紧安慰她:“娘娘,别气,太子殿下刚接手朝政之事,难免心浮气燥,等过些时日,太子能独自理政了,只怕态度会好转的。”
“哼,但愿如此,本宫为了他的太子之位,费尽心机,操碎了心,换来的,却是他这般狂妄无礼的口气和态度,本宫能不生气吗?”安皇后仍旧抚着胸口,用力的气喘道。
在宫氏王朝东西交接处,是一处极为险恶峰林,怪石嶙峋,峭壁险峻,这里,曾经是宫氏和朝暮两国兵家必争之险地,也是两国唯一的重要要塞。
两国和平两百多年,再无战争,所以,此地如今看来,极为的平静,更无战火的波及。
苍白的积雪,却忽然响起了马蹄之声,浓雾散尽,只见险境之中,出现了两拔人马。
其中一拔,将近数十万的军队,由宫湛风带领,另一拔,正是从险峰之中缓慢的靠近。
为首的男子,极为的年轻,身穿着乌青色的盔甲,身形健拔,英姿勃发,正是皇甫凌雨。
身为朝暮国最优秀的军略天才,皇甫凌雨忽然领兵出现在此地,倒是令人不得不惊骇。
“宫兄来的可真够及时的。”皇甫凌雨自马背上跳下,缓缓的走过来,笑眯眯说道。
宫夜野也自马背上轻松跃下,沉声笑道:“皇甫兄却是比约定的日子晚来了。”
“当真抱歉,我当初找上你,不得不有所防备。”皇甫凌雨面露一丝的惭愧。
“只要你愿意来,迟几天又何防?”宫夜野勾唇微笑。
“既然如此,那我们的同盟一事,也算是正式达成了,在离此峰百里之处,我已着手命人打造宫殿,此事,尚无人知晓,最快,月底就能峻工完成。”皇甫凌雨收敛了一脸的玩世不恭,沉严的说道。
“我已经知道了,你我合力,雄兵已达二十万,但这远远还不够,必须招募更多的兵力。”宫夜野也不再有任何的玩笑之闲,神情冷峻的说道。
“此事,倒不难解决,西南方,正有数十万的灾民朝这边涌过来,麻烦宫兄代为招募,小弟就负责操练兵马,和备齐粮草,最快,三个月之内,必须打响第一战事,否则,若不突击,只怕计划生变。”皇甫凌雨慎重的嘱托。
“既然如此,那我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