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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您,你等着我,待我回来的时候帮您问安小姐要梅花。到时候娘就给我纳双鞋子,就要新鲜梅花样的。”
云氏一双柔嫩的素手紧紧揽在姚善宝肩头,面上终于露出笑容来,连连点头说:“娘愿意给榕姐儿纳鞋子,那榕姐儿,你便去采了梅花来,娘在家等着你。娘答应你,一定在新年的时候给你做出好看的新鲜梅花图样式的衣裙来。”
“好,那女儿跟娘拉钩,娘一个人在家不许伤心哦。”姚善宝见将云氏哄得不再伤心了,便跳了起来,伸出小手指就要跟云氏勾手指去。
云氏笑得有些腼腆,也伸出小手指来,跟姚善宝的轻轻扣在一起:“娘跟榕姐儿拉钩了,娘一定做得到。”说完又将姚善宝搂抱在怀里,紧紧的。
秦二爷坐在一边,见母女俩人聊得甚欢,他目光十分柔和,心里一动,便也伸出双臂来,将姚善宝母女紧紧搂抱在怀里。
“我年轻的时候浑,后来又出了些事情,因此在仕途上并未有多大成就。杉儿,榕姐儿,今后为了你们娘俩,我也是要努力努力的。”秦二爷将妻女搂抱在怀里,心里暖烘烘的,他想要给妻女更多更好,便就道,“杉儿原该是我正妻,榕姐儿原不该流落乡间十五年,这些账我还没有算。不过,你们放心,该给你们的我会一样不少的给你们,甚至会连本带利。”
说到这里的时候,秦二爷的目光隐隐透着些狠意,那目光如刀子一般犀利,仿若是想要立即将敌人大卸八块似的。他对张氏的恨意,远远比所有人想的都要深。当初若不是张氏求她祖父向先皇讨赐婚圣旨、若不是她用杉儿罪臣之女的身份来压他,他怎么会愿意娶她?
在他秦淳的心里,只有杉儿才配做自己的妻子,只有榕姐儿桂姐儿才是自己最亲最亲的女儿。张氏毒妇,不但十五年前差点害得杉儿丢失性命、害得榕儿流落乡间十五年,她见榕姐儿回来了,竟然还想要耍手段,真真可恨!
秦二爷心里一番决策,便就做出了决定来,他要替杉儿讨回公道,也要替榕姐儿讨个说法。而她张氏,当初如何威风,如今他便就要她百倍偿还!
第二天,姚善宝刚刚收拾好需要穿戴的衣裙,那边大房的枚姐儿便就过来了。
枚姐儿知道如今云氏是皇后娘娘亲封的正三品诰命夫人,也知道云家已经翻了案,这云氏也再不是什么罪臣之女了,她便笑着唤了云氏一声婶娘。
云氏平日虽然受秦二爷宠爱,但是十多年来因为身份的缘故,在秦家一直活得比较卑微,此番听得大房嫡出的枚姐儿竟然叫她婶娘,她赶紧挥手说道:“大小姐可不能这般叫,我当不起的,你的婶娘该是隔壁院子里的那位,往后可千万不能再这般叫了。”
枚姐儿却是满不在乎地说:“我叫谁婶娘我高兴,隔壁那位若是不高兴了,叫她来找我理论好了。再说,我跟榕姐儿关系好,自然愿意跟她做嫡亲堂姐妹,隔壁那个嚣张蠢笨的,我才看不上呢。”
枚姐儿这般说,云氏倒是没再接话了,里屋已经穿好衣裳的秦二爷走了出来,见到了枚姐儿,他笑了笑。
“枚姐儿去江南的这些日子,似乎又长高了不少,还出落得越发标致了,莫不是那江南的水土养人?”刚刚在里屋的时候,大侄女枚姐儿的话他可是都听在了耳朵里,见枚姐儿不喜欢张氏而喜欢云氏,秦二爷自然开心得很。
枚姐儿是秦家长房嫡女,性子本来也活泼,平日里跟她爹说话都不怵,就更别提这个小叔了。小叔说她,她自然得还回去,便依旧笑着道:“小叔过奖了,侄女儿出落得再怎么标致,也是比不得婶娘的。”一边说,一边又是仔细将云氏好生打量一番,啧啧道,“婶娘当真出落得倾国倾城呢,怪道小叔会为了你连锦绣前程都不要了,拼死也要接你回府来。要我说,榕姐儿这容貌就是传承了婶娘的,将来也必是要迷死一大片男人。”
云氏面皮薄,枚姐儿才说了几句,她脸就红了,只低着头说:“你过来吃过饭了吗?刚好我们这边还没吃呢,你若是没吃,便坐下来一起吃点。”
秦二爷望了云氏一眼,见她脸上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来,秦二爷又想到昨晚的温存,想到自己跌落在云氏温柔乡的时候,身子某处又不受控制的疼了起来。只可恨现在有小辈在场,否则的话,他定是要再搂着云氏进屋去好好温存一番。
这样一想,秦二爷便状似不在意地走到云氏跟前去,用手轻轻在她手背上捏了一把,见云氏立即吓得朝他望来,他便也笑着与她对视,目光里满满的爱。
见丈夫一大早的便就这般热情,云氏又想到了昨晚,她霎时红透了,只赶紧移开目光,只伸出手去给枚姐儿跟姚善宝盛粥。
秦二爷垂了眸子,唇角荡漾着笑意,兀自撩袍坐在一边道:“既然人家安小姐好心邀你们姐妹同去,你们便就早些去,不要叫人家在家里干等着。”说完便伸手接过云氏递过来的小碗,笑睇了云氏一眼,在接过碗的时候,手指有意无意划过云氏手背,吓得云氏赶紧将手抽开。
姚善宝随手捡了桌上一块糕点吃,自己动手给枚姐儿盛了碗粥后又给自己盛,方才回答秦二爷的话道:“梅儿说了,得近中午的时候才来府上接我跟大姐,所以我们不急的。”
秦二爷手又在桌子下轻轻捏了云氏的手一下,心里那股子火越发按捺不住了,便笑道:“那你也别在这里呆着,去你祖母哪里吧,老人家的闲着会生病的,你们姐妹俩吃完饭去你祖母那里。”
谁知枚姐儿却摇头:“听说榕姐儿是大夫,还有自己的小药庐呢,我好奇得很,上午就想跟榕姐儿呆在小药庐里,不走了。”说完也不顾形象,只埋头大口喝粥。
云氏见丈夫一直用手指摸她的手,她心里没了开始的羞意,也有些荡漾起来,只闷头说:“榕姐儿,便去陪陪老太太吧,你跟枚姐儿一走就是好几天,怕是老太太会想念的。”说完她脸红了一下,只是站得离秦二爷更远了一点,握着铜勺的手也微微有些颤了起来。
枚姐儿是未出阁的姑娘家,自然不会看得出秦二爷跟云氏之间的眉来眼去,但姚善宝好歹是活了两世了,瞧得出来,埋头喝了粥后,便对着枚姐儿道:“娘说得对,得去陪陪老太太去,我那破药庐也没啥好看的。再说了,你要是想看,待我们打安家梅园回来之后,我天天带着你去看。”
“那好啊,这可是你说的。”枚姐儿很开心,喝完粥就站了起来,只拉着姚善宝的手便准备往外冲出去。
云氏唤道:“榕姐儿。”
姚善宝停下步子,挣开枚姐儿的手,回头望着云氏笑了笑道:“娘不必说了,我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嘛,我会的。”说完跑到云氏跟前,给了她一个拥抱,方才又跑了。
云氏伸手摸了摸脸上被女儿亲吻的地方,皱着秀气的眉嘟囔道:“真是的,榕姐儿一点不知羞,她还亲我。”她正不好意思的时候,却撇头见丈夫笑了,更是恼怒,抡起粉拳便朝着秦二爷挥去,却是整个身子都被秦二爷抱在了怀里。
“刚刚多谢杉儿了。”秦二爷将云氏抱坐在自己腿上,顺势便亲了亲她红红的小嘴,还吮吸一番方才佳人樱唇道,“原以为昨晚闹得厉害了些杉儿生气呢,原来没有,刚刚杉儿还帮着我说话呢,想必杉儿也是……”说到这里,秦二爷忽然将湿热的唇凑近云氏耳畔,悄声道,“想必杉儿还是……是不是?”
一大早上的,云氏被她闹得面红耳赤,挣扎着要起身,却不知,她越是挣扎,两人身体结合得越是紧密,秦二爷身子的某处被云氏屁股扭动得渐渐活了起来,再难以控制。秦二爷一把按住云氏肩头,双目猩红,只深情款款地望着云氏,好生看了一会儿,没再多想,抱起云氏便大步往内室走去。
伺候着吃饭的丫鬟婆子们都见惯不惯了,只是默默低头收拾碗筷,至于那内室渐渐传出来的女子娇柔的、压抑着的、像是猫儿一样低低的欢叫声,她们都当做没有听到。
外面的人很镇静,内室的人却是十分火热疯狂的,男女衣裳交叠着落了一地,床边四周帷幔轻颤,床板也是一阵急一阵缓晃动得厉害。床上正火热交叠在一起的人更是喘息不止,那粗喘的气息一声大过一声,一阵急过一阵,男女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动静越来越大,一室春光。
这一次秦二爷闹得比往日都厉害些,云氏仰躺在床上,嘴巴微微翕合着,一双秀气的眉毛紧紧拧成了一团,只觉得自己像是在荡秋千一般。荡得高时,她内心一阵欢悦,本能地紧紧抱住身上唯一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