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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姑娘家懂得多,确实惭愧得很。”
“不许你轻视我们夫人!”甲军们对于军医这种轻视姚善宝言行举止表示很生气,将架在他脖子上的刀更紧了几分,“快跟夫人道歉。”
姚善宝道:“你们为难他们做什么……”姚善宝扒了张君深上衣,从药箱里拿出银针来,又命人点了火,将一根根银针在火上烧过片刻之后,便寻着穴位一针一针扎了进去。
上次方无视给张君深扎针逼毒的时候,姚善宝就呆在身边,方无视也交代过,像这种扎针逼毒的方式是比较极端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随便尝试。
所以,这是第二次……
“善宝……”
果然有反应了,张君深面上开始渐渐呈现青黑色,也开始不停地流虚汗,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叫着姚善宝的名字。
姚善宝知道他这是在说梦话,只用自己双手紧紧握住他的大手,一直陪在他身边。一炷香的功夫后,张君深脸色已经黑得恐怖,姚善宝轻轻将他扶坐了起来,他口一张,便吐出毒血来。
“这样算是解毒了?”甲军们个个激动得很,真恨不得主公立即健康起来。
姚善宝也是一头一脸的汗,见张君深那口毒血已经吐出来了,她松了口气,又一一拔了银针。
刚好此时,沐浴洗澡的水也烧好了,甲军们还抬了一个特大号的浴桶进来。
大家似乎心照不宣,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然后一个个都低头沉默着出去了。
张君深这次昏迷的时候短了很多,他幽幽睁开眼睛,看见了姚善宝,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她的脸。
姚善宝哼了一声说:“你流了一身臭汗,身上都臭死了,我让人烧了水来,你快去泡一泡吧。”
张君深扶额:“可是我现在全身都没有一点力气,怎么办?”
姚善宝脸红了一下,低着头说:“我扶着你过去啊,还能怎么办?难不成叫我背你过去啊?”
张君深没忍住,喉间溢出一丝轻笑来,随即点了点头说:“好,你扶我去。”
姚善宝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以至于心不在焉的,一双眼珠子滴溜滴溜转来转去的。
“等一下!”姚善宝见自己丈夫穿着裤子就想往浴桶里钻,她一把给拉住了,伸手指了指他的裤子说,“这个,我得给你脱了。”
张君深吓了一跳,随即转头不可置信地望着姚善宝:“你想干什么?”
姚善宝才不理会他,也不管他愿不愿意,直接伸手去扒他的裤子。张君深微微蹙眉,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只能任其所为。
脱得只剩一条白色里裤的时候,姚善宝手抖了一下,眨巴着眼睛说:“这个你自己脱,脱完自己跳进去,跳不进去你就爬。”
张君深眸*深,半个身子都倚在爱妻身上,笑着说:“娘子,为夫没力气,你说怎么办?”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是伸出健硕的双臂来,紧紧将爱妻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尖继续说,“帮我脱吧,别害羞了,迟早是要过这一关的。”
姚善宝歪头想了想,觉得也是,于是抖着手,去解他的里裤。
将他脱得个精光,姚善宝有些不敢看他,只歪着脑袋说:“我扶着你,你自己也稍微用点力气。”
“哦。”张君深见爱妻根本不敢看自己,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说,“好了,不欺负你了,我自己来吧。”
张君深费力地进了浴桶,他坐在里面,双臂搭在桶沿上,只觉得浑身舒畅。
姚善宝将他弄到桶里之后,就不去管他了,只自己坐在一边去看书去。
姚善宝在浴汤里加了几味药,这样对他恢复体力有好处,张君深泡在浴桶里,闭目养神一个时辰所有,就觉得立即恢复了一半。
“水凉了……”他扭头,望着一旁灯光下静静看书的爱妻,笑着说,“夫人给为夫再弄些热水来……”
姚善宝将书放在桌案上,瞪了他一眼,然后起身,去打热水去了。
打了热水进来,姚善宝才将热水倒进浴桶里,那边张君深就伸手一拽,将她也拽了进来。顿时,水花四溅。
将姚善宝拉进浴桶之后,就用自己健硕有力的双臂紧紧框住了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唇凑到她耳边说:“善宝,我想带你回京城去。”
姚善宝伸出拳头来锤了他一拳头,怒道:“有什么隐瞒着我的,现在可以对我说了吧?哼,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偏偏我还被蒙在鼓里,要不是看在你病重的份上,我真恨不得将你打成猪头。”
张君深赶紧哄着说:“只这一次,下不为例。若是下次为夫对你再有所隐瞒,不必你说,我自己便先打自己一顿。”
“打成猪头吗?”姚善宝笑着问,随即也伸出手来,紧紧回抱住他,“君深,如果我说我可以解了你的毒,你高不高兴?”
张君深身子一震,面上闪过一丝疑惑,他只觉得,哪里不对劲。
“如果找到了解为夫毒的解药,夫人应该会很开心才对,怎么这般耷拉着一张脸?”张君深静静望着她,瞳孔缩了缩,随即像是感知到什么似的,立即说,“善宝,如果解我的毒会伤害到你的话,我是宁死也舍不得的。”
“别自作多情了。”姚善宝缩在他怀里,轻声嘟囔道,“我脑子坏了,才会为了救你伤害我自己的性命呢。”
“善宝……”张君深有些委屈地叫了她一声,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眼睛里面闪着亮光,赌气说,“你不爱我。”
姚善宝觉得好笑,堂堂王爷,曾经统领三军的元帅,竟然也会生气撒娇。
“好啦好啦,我是骗你的啦。”姚善宝伸出手来,轻轻捏了捏他的脸,笑着说,“君深乖哦,别生气了,姐姐会好好照顾你的,姐姐会解了你的毒。”
张君深觉得自己竟然被女人给调戏了,他想哭哭不出来,想笑当然也笑不出来,只能憋着。他想了想,不给她点厉害瞧瞧,往后还指不定怎么使坏呢,得让她吃点苦头才行。
这样想着,张君深越发觉得自己浑身烧得厉害,似乎心中涌动着一把火。
“哗啦”一声,他从浴桶里站了起来,顺手便将娇妻打横抱起,大步往床榻上走去。
待姚善宝缓过神来看见他*裸的身子时,第一反应是感叹他身材为何这般好,第二反应才是脸红。
张君深将她轻轻平放在床榻上,怕她使坏逃跑,随即便将自己的身子重重地压了上去。双手禁锢着她的脑袋,深情款款地望着她,轻轻的,缓缓的,从额头一直亲吻到锁骨。
再一路往下,那双炽热的大手是一切罪恶的源头,姚善宝只觉得浑身都颤了起来。
不过,她这次是心甘情愿的……
其实她还是有些犹豫,也有些紧张,她不知道姚巧慧那册子上所记载的解毒方法到底是不是真的。
也不知道,如果自己真这样做了,等明天一早醒来会不会后悔……说不定会后悔呢,说不定还真会爆揍他一顿,最好将他揍成猪头。
一番极致温柔的触摸后,终于快要冲破那最后一道防线,两人头上脸上都沁出一层汗意,互相笑看着对方。
他凑唇吻了吻她的眼睛,在她耳畔轻声问道:“准备好了吗?”
姚善宝心里很紧张,双腿夹得紧紧的,喘着气道:“嗯……”
气氛已经调节到最好,两人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外面却突然出现一个声音:“主公,不好了,那小子想要逃。”
张君深自然知道那小子指的是谁,他静默了一会儿,现在恨不得有杀人的冲动。
姚善宝问:“很重要的事情吗?”
他翻身下来,伸手理了理她鬓角散落的鬓发,轻轻点头说:“要是让那小子给跑了,朝廷中想要害我的人便会有了准备,到时候怕是……”
“那你去吧……”姚善宝裹紧被子,只留一个脑袋在外面,眨巴着眼睛说,“你快去快回就好了,刚好不必浪费时间了,我还要看书呢。”
张君深垂着脑袋,凑唇就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等我,我很快回来。”
姚善宝点头:“嗯。”
张君深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裳,又套上铠甲,走出营帐。
站在外面的甲军,个个都已经装备好了,只等着主公出来,他们便可以行动。
张君深身姿矫健地跳上一匹马,一手握住缰绳,一手拿着马鞭,沉声问:“往哪边走的?”
其中一位甲军指着南边的方向说:“属下亲眼瞧见是那边,主公,眼下最重要的是,三军中除了几个亲信,其他人都以为那小子才是真正的主公。那小子跑了倒还是小事,万一要是三军将士不明黑白只听那小子调遣、反倒将主公认作贼人,那可怎么办?”
张君深轻轻哼了一声,不以为意道:“本王的风采,是谁都能模仿得像的吗?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