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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子放心吧,我会帮着照顾好阿宝的。”姚善宝很是爽快地应了下来。
秋莎走后,姚善宝问张君深道:“怎么了?刚刚看你的样子,似乎是这屋里有什么人?”
张君深喟叹一声,眉心蹙得紧紧的,一双眼睛泛着精锐的光。
轻轻于一边落座,张君深道:“刚刚屋子里除了阿宝跟秋莎,确实还有另外一个人在,他虽然跑得快,但是我进来的时候还是看到了。”眸光一缩,手轻轻在桌子上拍了拍,随即目光看向姚善宝,“善宝,看来事情远比我们想象得要复杂,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秋莎跟阿奴法绝对不简单。他们正年轻,却隐居在这山间多年,已是很奇怪……况且,他们不懂医术,这两三年来,大人不生病、或者说生了病熬着些没事,但是小孩子不行,只一个简单的风寒都能让他们措手不及,要是更严重的病,怕是……”
姚善宝不笨,已是明白了张君深话中的意思,随即靠近了他一些道:“你是说,他们隐居在这里是有目的的?你说的也对,小孩子免疫力差,三天两头的小感冒是难免的,所以,他们说已经隐居此处多年未跟外界联系过,是经不起一点推敲。”
回头望了阿宝一眼,见小小孩子单纯得很,姚善宝道:“阿奴法跟秋莎是南翎国的人,就算有什么阴谋跟目的,怕也是为了国家。就像你我一样,身为梁人,自当报效国家。只是,阿宝就可怜了,他还这么一点小,什么都不懂……”
姚善宝正说着话,阿宝哼唧哼唧就说了梦话:“娘亲,我要娘亲,我要娘亲,呜呜呜,你们不要杀我的娘亲。”
“阿宝,你醒醒,你做噩梦了。”姚善宝走过去,将阿宝抱在怀里,轻轻抚拍着他的后背道,“阿宝乖,娘亲在的,没事儿的。”
阿宝显然还没有睡醒,以为姚善宝就是秋莎,一双小手紧紧抱着姚善宝脖子,攀附在怀里,满足地道:“娘亲,阿宝要快些长大,等阿宝长大了,就可以保护娘亲了。阿宝听娘亲的话,阿宝会乖乖的,不调皮。”
怀里抱着香喷喷软乎乎的一团,姚善宝一颗心都要化了,她凑唇在阿宝脸上亲了一口,接着他的话说:“好啊,那娘等着阿宝长大,阿宝长大了,就可以保护娘亲了。”望了张君深一眼,姚善宝心思一转,眨了下眼睛问阿宝,“那阿宝告诉娘,是谁要杀娘亲呢?”
一提到杀娘亲,阿宝又激动了,哭着说:“坏人,他们都是坏人,呜呜呜。”
“好了好了,阿宝不哭,娘没事的,坏人都被你爹打跑了。”姚善宝轻声哄着阿宝,将他抱了起来,边走边唱歌哄他继续睡觉,“阿宝继续睡吧,做个好梦,这里没有坏人的。”
阿宝终于平静下来了,不再哭也不再闹,只是凑着嘴朝姚善宝胸口来,嘬着小嘴,吧唧吧唧的。
姚善宝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还在哄着阿宝说:“阿宝乖乖睡觉,呆会儿就给阿宝做好吃的。”
阿宝还在吧唧着嘴说道:“我饿了,娘亲,阿宝饿了,阿宝要吃奶……”说完又凑近姚善宝胸口一点,嘬着嘴,吧唧吧唧的,“吃奶,阿宝要吃奶。”
姚善宝脸刷一下红透了,她迅速看了张君深一眼,见他眸子里也盛了满满笑意,姚善宝瞪了他一眼道:“你……你快过来帮忙啊,还愣着干什么?”一边继续哄着阿宝,“阿宝乖,呆会儿给你吃,阿宝先睡觉,乖。”
张君深大步走了过来,从后面将姚善宝抱住了,下巴抵着她的滚烫的侧脸,笑着道:“善宝,我们迟早会有自己的孩子的,这样也好,先让你锻炼锻炼。”
姚善宝一拳头挥了出去,脸红得跟要滴出血来,嗔道:“你少贫嘴了!”
张君深装作很痛的样子,闷哼一声,随即将姚善宝抱得更紧。
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他在她耳边呵气道:“记住,你还欠我一个洞房呢。”
阿宝吃不到奶,又哭了,姚善宝趁机将臭流氓给挥开了,只低头垂眸哄着阿宝:“阿宝不哭了,我不是你的娘亲,等阿宝娘亲回来,阿宝就可以吃奶了。阿宝要乖乖的,不然你娘亲回来了会担心的。”
阿宝果然不再闹了,只伸出肉肉软软的小手揉了下眼睛,然后睁开眼睛,静静望了姚善宝一会儿,忽然咧嘴笑了:“是神仙姐姐……姐姐来看阿宝了,娘亲跟阿宝说姐姐会来的,阿宝一直等着姐姐呢。”
姚善宝凑着唇在他粉嫩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大口,笑着说:“那阿宝告诉姐姐,这些日子你有没有乖乖的?”
阿宝眼睛黑沉沉的,亮亮的,里面像是攒了许多碎碎的星子一般。
他很乖地点头道:“有听爹爹跟娘亲的话,娘亲不让我再跟着爹爹进山了,阿宝就不去了。”
姚善宝伸手点了点阿宝鼻子,娇笑道:“阿宝可真是很乖很乖的孩子呢。”
阿宝望了眼张君深,脑袋一缩,就往姚善宝怀里缩去,只露出半张脑袋来,偷偷看着张君深,问道:“姐姐,这位叔叔是谁啊?”
张君深表情严肃,伸手就摸了把自己的脸,拧着眉毛问:“为什么叫她姐姐,叫我叔叔?”
阿宝看着陌生叔叔这么凶,有些被吓到了,再加上起床气,他小嘴巴一歪,哼唧哼唧的就哭了。
姚善宝瞪了张君深一眼,赶紧去哄阿宝道:“阿宝别哭了,他只是长得严肃一些,不是坏人的。阿宝别哭,呆会儿你娘就会回来了。”
阿宝一听到娘亲,越哭越凶:“娘亲,我要娘亲,呜呜呜。娘亲,阿宝要娘亲,呜呜呜。”
小孩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姚善宝简直有些招架不住了,开始怪张君深。
“都怪你,阿宝刚刚还好好的呢,都是你吓唬他的。”
张君深有些委屈,抬着眉毛看媳妇儿:“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他觉得很郁闷,明明自己就没错。
姚善宝不再理张君深,只抱着阿宝在屋子里来回走,不停地哄。
张君深想帮忙,却插不上手,只能呆呆站在一边。
外面有些动静,张君深突然喜道:“阿宝,你爹娘回来了。”
阿宝蹭着身子要下来,姚善宝放他到地上,牵着他的小手:“你看,姐姐说的没错吧?你娘回来了,走,姐姐牵着你出去。”
院子里面,阿奴法将雪儿牵到一边,跟秋莎低头说了几句话。
阿宝牵着姚善宝的手就走进院子,叫道:“爹,娘,阿宝饿了,阿宝想吃奶。”小孩子刚刚睡醒,说话声音都是含糊不清的。
秋莎赶忙走了过来,俯身抱起阿宝,笑着道:“都多大的孩子了,你羞不羞啊?还吃奶呢,娘给你煮饭吃好不好?”看着他哭得脏兮兮的小脸,秋莎戳着他脑袋笑道,“阿宝都这么大的孩子了,还哭鼻子,丢不丢人!”
阿宝咂了下嘴巴,伸手就揉了下眼睛,有些委屈:“可是阿宝就是想娘亲了,还想吃奶。阿宝醒了看不见娘亲就会想,阿宝就哭了。”
秋莎道:“阿宝乖,今天有客人在,不许哭鼻子知道不?”她伸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笑着跟姚善宝两人打招呼,“阿奴法我给叫回来了,也跟他说了你们,他现在就带着你们去。”回头喊道,“阿奴法,善宝妹妹跟张兄弟又不是第一次来我们家了,你快过来打声招呼啊。”
阿奴法沉着一张脸,颇为不情愿的样子,但还是走了过来,睇了两人一眼道:“听秋莎说,你们在找七彩果?”
阿奴法还是跟上次一样,对待姚善宝跟张君深两人并不怎么友好,同他们说话的语气也比较生硬。
不管阿奴法如何排斥,姚善宝想,既然有求于人,自然得笑脸相迎,于是笑着道:“家里亲人生病,我查遍医书,其它药材都可以找得到,独独缺这一味药材。上次给阿宝挖药的时候,在山上看见过,所以就跋山涉水地过来了……阿奴法大哥,还得麻烦你了。”
姚善宝见这阿奴法似乎不太情愿帮忙,所以特意提了上次给阿宝抓药的事情,想着,或许看在阿宝的份上,阿奴法会帮他们一下。
孰料,阿奴法却道:“你是梁人,你的亲人也是梁人,梁人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凭什么帮你们?你们哪儿来的便哪儿去吧,往后也别再来打搅我们平静的生活了,我是不会帮忙的。”
姚善宝急道:“阿奴法,我不明白,你为何会这么生气?我听秋莎说,你的母亲是梁人,也就是说,你身上有一半梁人的血统,那你也就是半个梁人!至于三年前的两国战争,你以为受伤的就只有南翎国吗?我们南梁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阿奴法,你为何这般恨梁人?”
阿奴法双拳紧紧攥起,额际青筋暴露,努力隐忍着,从牙缝里挤出字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