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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什么意思吗?就是说当有一个人饿得厉害的时候,你给他一条鱼吃,不如告诉他如何钓鱼。就比如现在,这山这么高,与其你背着我上去,不如告诉我怎样爬山比较快好。君深,你也别小看我啊,这青鸾山虽然陡峭了些,可它也是山,我是常爬赤霞山的,难道还怕它不成?嘿嘿嘿,你看,我这不是爬了这么高了嘛?你瞧,啥事也没有啊。往后等咱有了孩子,你也不能总是惯着他们,凡事只有自己动手去做才是最好的,这是我的经验,也是我的教育理念,你觉得对不对啊,君深?君深?君深?张!君!深!”
姚善宝转头,见那呆瓜还一人呆呆站在原地,只仰着头默默看着她,根本就没有跟上来。姚善宝心里很生气,难道刚刚的碎碎念,都是在跟空气说啊?真是的,一点都不配合。
上山容易下山难,好不易爬这么多了,还得还回去。
姚善宝扶着树枝又重新走回山底,臭着脸说:“呆瓜!你什么意思?”
张君深被冤枉了,很是委屈道:“我说要背你,你不肯,走错路了吧?”
“诶?”姚善宝抓了抓刚刚骑马时被风吹乱掉的鸡窝头,脑袋四下看,“那从哪边上去?”
“我记得那边的路好走些,我们从那边上去。”张君深微微垂眸道,“刚好,顺便再去找找阿奴法跟秋莎。他们住在山上多年了,说不定可以帮忙找找看。”
姚善宝默默跟在张君深身后,跟着他的步子走:“他们夫妻俩,都不懂医术,估计也帮不上什么忙的。”
前面山路湿滑,张君深想了想,伸手一捞,还是将小媳妇捞到了自己后背上背着:“现在不是给你锻炼的时候,我们时间紧,得快去快回才行。等下次有机会了,为夫再带着你来玩儿。”
“我只是心疼你。”姚善宝咬着唇,说出了心里话,又伸出小手来,轻轻摸着他的脑袋,“君深,你说你被师父在脑袋上扎了几针就能记起以前的事情了,是所有事情都想起来了吗?”
张君深步伐稳健,走着山路,如履平地,回头道:“差不多了,只是,有些不愿意想起的事情,现在只要往深处想,头就会疼。”
“应该是如意郎君毒的关系。”姚善宝气道,“也不知道是哪个丧心病狂的人,取个这么好听的名字,却是毒性这么强。按理说,姚家祖上遗传下来的《姚氏医经》记载的已经比较齐全了,可是既然连灵水教的地火龙之毒都可解,为何偏偏没有记载如何解如意郎君之毒的法子?想想都觉得泄气!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君深,我看《姚氏医经》的时候,发现里面解毒的方子还是有些不妥之处的。所以,我想等我闲下来的时候,慢慢去研究,到时候我也编一本医经出来。”
“那你打算取个什么名字?”张君深很配合地跟她一起展望美好未来。
姚善宝趴在张君深后背上,歪着脑袋说:“就叫……就叫《善经》,不行,这个不好……叫《君善药经》,似乎也不太好听。哎呀,总之名字往后再想,当务之急还是去山上找七彩果子吧。”
“好嘞,媳妇儿。”张君深听得吩咐,加快了脚速,步子虽然快了,但是依旧稳健,姚善宝趴在他背上很舒服地打了个哈欠,然后歪着脑袋睡着了。
到了山谷,姚善宝一觉睡醒了,嘴里含糊问道:“君深,到了吗?”
张君深四周望了望,点头道:“这里便是上次我们坠落下来的地方,往那边走,就能找到阿奴法跟秋莎的家。”
姚善宝同意:“就听相公的,先去秋莎那里,顺便看看宝儿,还有雪儿。差不多到吃饭时间了,还能混口饭吃呢。”
张君深也饿得不行,头上渐渐沁出汗水来,他说:“媳妇儿不说,为夫倒是不觉得,媳妇这么一说,为夫就觉得饿了。呆会儿咱们去了还是老样子,我帮着阿奴法兄弟上山打猎去,你跟着采药。”
“好嘞,相公分配得很是公平,妾身愿意。”一边肉麻兮兮地说了一番,一边自己脸先红了。
张君深歪头过来瞧了一眼,心里很是快慰,也就不觉得累了。
姚善宝从袖子里捣鼓出一块帕子来,轻轻地给自己相公擦脸上的汗珠子。
到了阿奴法家门口,姚善宝从张君深身上蹭了下来,扯着嗓子喊道:“秋莎,阿奴法,宝儿雪儿,我来了。”
张君深观察力十分好,可能跟从事的职业有关,也十分敏感,就在姚善宝开口的瞬间,他就感觉屋子里好像有个身影晃动了一下。
他眸光犀利地扫视一圈,然后拽着姚善宝的手就大步往屋子里走,刚推开门的刹那,那个身影一晃而过,从屋子后面逃了。虽然没有看清楚人影身形,但是他看见了那人身上所配的刀。
那样的刀,他也有,那是安平县县衙里所配的官刀,若非衙门里的人,是不可能有官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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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八十四章 她失身了
屋子里,秋莎正抱着阿宝在哄着他睡觉,见到有人突然闯了进来,她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时,她脸上又立即挂上笑容。
“善宝妹妹,真的是善宝妹妹吗?”秋莎将阿宝放在床上,轻轻给他盖上薄薄的被子,转而朝着姚善宝跟张君深走来,“真的是你们,可真是太好了,善宝,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你了。”
姚善宝笑着给秋莎一个大大的拥抱,帮着张君深圆话道:“嫂子,刚刚在外面叫你们,没人应着,以为出事了呢,所以我们就冲了进来。嫂子,是我们无礼了,你不会怪我们吧?”
秋莎一点都没放在心上,只端了凳子过来:“善宝妹妹客气了,我刚刚在哄着阿宝睡觉,一时没有注意到。你们快些坐下吧,咱们坐下说话。”
张君深转头左右看了看,见窗户是打开着的,他侧身过去瞧了瞧,眉心紧蹙问道:“秋莎,阿奴法呢?”
秋莎说:“他进山打猎去了,怎么了,你们这次来是找阿奴法的吗?”
姚善宝道:“不是来找阿奴法的,我们这次来,是想进山挖一味叫做七彩果的草药的。”
“七彩果?”
“怎么,秋莎听说过?”姚善宝挑眉,她记得秋莎跟阿奴法都是不懂医理之人啊,也知道七彩果?
秋莎摇了摇头,甜甜笑道:“不认识的,听都没听说过呢。”
姚善宝没再说话,只转身往床边走过去,见阿宝说得香甜,她一颗心都软化了。
“阿宝长得真可爱,我就喜欢这么大年纪的小孩子。”姚善宝在床边坐下来,将阿宝放在被子外面的小手轻轻执起,放进被子里,又给他掖好被角,不自禁便摸了摸他粉嘟嘟的嫩脸,“嫂子你跟阿奴法可真是有福气,阿宝又乖巧又可爱,你们夫妻又恩爱,隐在山林之中不问世事,想必也是一件美事。”
秋莎说:“只要他们父子能够健健康康的,我便什么都不在乎了。”一边说着,一边脸上露出甜蜜幸福的笑容来,轻轻碰了碰阿宝的额头,问姚善宝道,“对了,善宝妹妹,你们找七彩果做什么?”
姚善宝沉沉叹了口气道:“是这样的,家里人病了,而且病得不轻,我翻看了所有医书,发现只有用到七彩果方能治好家人的病。这种药材甚是少见,城里各大药堂里根本没有,我去赤霞山上也没有找到,所有只能来这青鸾山碰碰运气了。”
“原来是这样。”秋莎眨了下眼睛,说道,“善宝妹妹,那你们是想阿奴法带着你们进山吗?”
姚善宝望了张君深一眼,张君深说:“记得上次听阿奴法兄弟说过,青鸾山上常年出没野虎猛兽,如果没有熟悉地形的人带领,怕是很容易出事。不过,既然阿奴法没在,我便跟善宝先去。”
秋莎道:“这样吧,你们不常进山,我也不放心你们。善宝,你跟张兄弟先在这里坐着等等,我去找找阿奴法。”边说边解了腰上围裙放在一边,又拿起一件外衣披上道,“阿奴法进山也有一段时间了,应该很快,你们别着急。”
姚善宝倒是有些担心起秋莎来,走过去说:“嫂子,你一个人去不安全,不若让君深跟你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没事,若是你在深山遇到什么猛兽,他也可以保护你。”
“不用了。”秋莎笑着道,“我虽然没有武功,不过也在这山上生活多年了,知道哪里安全。”垂眸望了眼一旁睡得正香的阿宝,诚恳道,“只是阿宝要拖善宝妹妹好好照顾才行。”
“嫂子放心吧,我会帮着照顾好阿宝的。”姚善宝很是爽快地应了下来。
秋莎走后,姚善宝问张君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