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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慧法粗暴的打断了他,“谁让你把衣服脱了,那我就不必再客气的等到上床后做了。”
慕怜雪的双手被放开了,可他能做的只有撑住墙壁,免得再让胸腹贴在上面。
而身后的慧法却已抓住那雪白的臀瓣向两旁分开,接着便进入了他的体内。
“啊、啊……哈……”
随着身后那人的律动,慕怜雪只能前后摇晃着身体,而眼前那面冰冷的墙、仿佛也在乘人之危的渐渐逼近…
(19)
“嗯、嗯、嗯……啊……”
慕怜雪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从帐中传出……
不知道慧法为什么会如此恼怒,好象将所有火气都发泄在这件事上,在外间做过后,又片刻不停的将慕怜雪拉进卧室、压在床上,继续进入他的身体。
窗纸上渐渐泛起亮光,慧法很难得的发出一阵喘息,而慕怜雪已趴在床上一动也动不得了……
“嗯……啊……”
慕怜雪总算有力气抬起头了,他看着身边的慧法:
“大、大师,既然你知道我和如明什么都没做,为、为什么还要打他?”
“因为我就是要教训他一下。”
慧法用他那独有的不冷不热的声音说,“那小贱人并不象他表面上那么顺从,整天的盘算自己的事,为的就是能让我上他、想到我的床上来。”
“是么,”慕怜雪有些好笑,“说起来如明也是很可爱的哟,大师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机会。”
“那是不可能的,”慧法冷冷的说,“我早说过,我对那些主动让我上的人没一点儿兴趣。”
“为什么?”慕怜雪故意问。
慧法停了停,扭头看着他:“你说呢?”
“哦——”
慕怜雪微微一笑,翻身躺在枕头上闭上了眼睛。
他已明白了——
慧法是个支配欲很强的人,只喜欢占据主动的支配别人,如果有谁自愿想和他做,那么对方就成了主动的一方,这样一来,慧法反倒成了被动的去迎合,这样的话,他绝对不会甘心的。
早课的钟声响了起来。
慧法今天竟起床晚了——原来他也是人。
中午的时候,慕怜雪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刚一进门,如清便迎了上来:
“慕施主,您回来了。”
“啊,我回来了,有什么事吗?”
慕怜雪边走进来随手关上门边问。
如清有些迟疑:“嗯,没什么要紧事,只是……”
“怎么了?”慕怜雪看着他笑了,“只是什么?”
“只是慧严师叔早晨过来一次,见您没在又走了。”
“噢,”慕怜雪笑着点点头,来到客厅的椅子上坐下,“他没说干什么吗?”
“那倒没说。”如清边说边为他倒了杯茶。
慕怜雪接过茶杯:“谢谢,嗯、你去吧,我这没事了。”
“好。”如清转身走了。
慧严来会是为什么,肯定不是要和他上床,那么……是为了解药?
对了,昨晚慧法那么生气会不会和慧严有关?
慕怜雪的大脑在飞速的转动着,可就目前来看,自己最应该做的就是什么都不做,静静的等着事态的发展……
时光在不知不觉中流动。
这天,慕怜雪应慧庄之请来到了他的住处。
“今天是本寺的佛会日,那三位名僧都要去前殿,所以,没人会来打扰了。”
慧庄将他让进里间。
慕怜雪看了看桌上已准备好的画具和纸张,笑着问:
“可你也是名僧啊,不用去吗?”
“我?”
慧庄淡淡的笑了一下,“现在寺中人人都知道慧庄不过是个酒鬼,我去不去都无所谓。好了,你看看工具齐全吗?还缺不缺什么?”
“很齐全,什么都不缺了。”边说着,慕怜雪边来到桌前提起了笔……
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慕怜雪反倒觉得有些紧张,因为慧法实在是个很难对付的人,真不知到底会有什么样的事在等着他。
夕阳已经落了下去,悄悄拂过的晚风吹起了雪白的衣衫下摆,打在身边的廊柱上。
房门前的慕怜雪凝视着一朵大得足可以赶上碗口的玫瑰,可心思却早已不在这上面。
如明已将解药送来,这么说今晚慧法不会让他过去了,但愿慧善也不要来……
“对了,慧严曾来找过我,说不定会有什么事。”
慕怜雪边自言自语着,边身不由己的向园中走来。
可能是慧法的要求,除了四个名僧,其他僧人平时都不敢在这里停留,所以园子里一向都很安静。
来到上次被如明压倒时的那块假山石旁,慕怜雪不禁停住脚步:
如明是慧法的心腹,可那天他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举动,难道是发生什么让他转变想法的事了?还是这个小和尚别有用心……
还有为什么慧庄说让慧严小心点儿?看来再见到慧严真要问问他这些天在干什么。
什么声音?好象是有人来了。
慕怜雪本能的躲在了假山石后,隐住身子向响声传来的方向看着。过了一会儿,果然见黄|色的僧袍一闪,慧严从花木后转了出来。
原来是他——慕怜雪微微一笑,反正自己也正想找他,不妨去打个招呼。
想到这儿就要走出来,可正当他的脚步刚刚移动时,却见慧严身后的花影一摇,慧法的身影鬼魅般的出现在视线中。
啊、他怎么也来了……
慕怜雪的身子顿时在原地定住了,直到看见慧严回过头面对着慧法时,才醒悟般的扶住假山石、看着事态的发展。
“我当是谁,原来是住持师兄,”
慧严的语气高傲中又带着得意,“想不到您也有跟在别人身后的时候。”
“哼哼……”
慧法冷笑了一声,“自己的师弟两次造访我的禅房,我这做师兄的怎么能不来问他有何贵干呢。”
“当然……”
慧严刚一开口,慧法立刻又打断了他:“诶,你先不要说,我问你、你到底为什么目的这么做?”
听了这话,慧严反倒不急了,只是轻轻笑了笑:“为什么、为了我自己,我想离开这里。当然了,我去哪都是我的自由,但是、我要带着慕怜雪一起走,只要你肯答应,从此以后,你我各不相扰……你看怎么样,慧法师兄?”
慧法听了,稍微沉吟了一下:“你凭什么?”
“凭什么?让我告诉你。”
慧严凑近他小声说了几句,又离开笑着问,“怎么样?够了吗?”
“倒是不错,”慧法毫无表情的说,“但是你也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在我手中握着。”
慧严听了一愣:“我?我有什么……”
“也让我来告诉你……”
慧法边说边靠近他——
猛然,他的左手抬起,闪电般的卡住了慧严的脖子,不等对方挣扎,慧法的右掌已挥起直拍向了慧严额头的天灵盖上…
{20)
这真是做梦都不会想到的事情。
慕怜雪只觉心中象被什么重物猛的撞击了一下,差点儿失声叫出来,忙死死的咬了自己的手指。
慧严的身体向前倾着,仿佛要扑到面前那个人身上,可是,咽喉仍然被慧法卡着,直到慢慢的摊软下去……
他死了,被慧法杀了、这是真的——
慕怜雪不停的在问自己。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见到杀人的场面,可一切来的却是这么的突然、这么的让人无法防备,以至于到现在还没弄清楚事情的真假。
回到房中,一个人坐在卧室的床上,刚刚发生的一幕又浮现在了眼前:
慧法抱住已经没了生气的慧严向四周扫视着,而慕怜雪竭力屏住呼吸以免被他发现。
终于,慧严的尸体被扛到了肩上、慧法转身离开了那里,慕怜雪这才虚脱般的靠在岩石上、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慕施主。”
如清的呼唤打断了他烦乱的思绪。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一切都还是象往常那样的平静。
“哦?什么事?”
坐在厅前椅子上的慕怜雪抬起头。
如清好象刚从外面回来,眼里带着关切的望着他:
“您怎么了?没、没事吧……”
“我?当然没事了。你、这是去哪儿了?”
慕怜雪勉强笑了笑问。
如清放心的说:“您没事就好。我刚刚到前殿去了,住持师父宣布了一件事……对了,慕施主,慧严师叔已经走了,好象是去别的寺做住持,我想、那天他来找您可能就是告别吧。不过,奇怪的很,慧严师叔走的这么急,听说昨天连夜就走了……”
是啊,昨天连夜就走了……去别的寺做住持?真是好笑,难道阴间也有寺院吗?
慕怜雪不禁苦笑。
猛然间,如月曾和他说过的话又回荡在耳:
那些同住持师父吵过架的师叔、伯们,连夜离开本寺,再也没有回来过——
多么的相似,难道、那些人也和慧严一样并不是真的离开,而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