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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生,我们老板要我送这个给你”我接过──是一张名片。
‘临江集团──江启明’名片上印著滚烫的金子,纸张质地上品,但上面却只有这寥寥的几个字。
“江启明?”我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他既然是这里的老板,那也许是我包走了他的红牌,他来打个招呼吧!
“上次您和柯先生来发生了误会,我们老板对当时的情况感到抱歉!还特地交待了他的名片,让我见到您时交给你。” John接著说道。
“代我谢谢你们老板,以後我再来拜会他吧!”那天的事情,我本来就比较模糊,所以早就不在意了。既然他这麽说,我也客气了一下。随後,就发动了车子,快速驶离了这里。。。
此时,灯火透亮的‘皇宫’顶层,窗旁的人注视著楼下的景物许久之後,才慢慢踱离窗边。
“刚才那人就是上次天翼来闹笑话的那个吗?” 江启明的眉头紧蹙著,英挺的眉毛配著细长眼睛、深沈的五官显得冷俊而邪气,他看著旁边的人问道。
“是的,他姓李,上次是柯先生陪著来的。” 夜总会经理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柯磊?那个风月场上的老手?他在华尔街有一家股票经纪公司,算是个人物,他和这姓李的是什麽关系?” 江启明扬了扬眉。
“据说是朋友,看来柯先生和李先生关系很好,还帮著这位李先生包走了我们这儿的‘红牌’红豆。”
“红豆他一向不喜欢被客人包,可一听说是这位李先生包他,马上就答应了,还真怪!”经理恭敬地回答。
“哦?是吗?” 江启明眼中亮光一闪:
“有这麽大的本事?”江启明走到他那巨大的办公桌後,坐到厚实舒适的老板椅中:
“能让天翼瞧也不瞧我们给他安排的‘红牌’,就让他的保镖满世界找的人,还能让我最好的‘红牌’这麽听话?改天我定要见见他。”
“宋少爷那里怎麽办?这可关系到我们这次从他那里得到‘娱乐岛’ 项目的开发权。”一旁一直没有开口的业务总经理望著他们的老板,担心地说。
“上次好好的选美闹出了误会,弄得我们都没了兴致,不过天翼还是留下了要给‘头牌’礼包。还是挑几个长相好、伺候人的本事更好的,给他送去。”
江启明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告诉我的这位表哥,我们‘皇宫’的红牌可绝对不一样,要他可要好好‘亲身体验’一下!”
江启明说到这儿搁起双脚放在桌上,用手托起了头,斜眼看著旁边站著手下,脸上带著邪气的微笑。
“我们这儿客人们评价最好的小姐是阿瑶、少爷就是红豆了,但红豆刚让那位李先生包走了。”经理说。
“让他出台好了,把天翼放的五百万礼包给他拿去,只要这次他能让天翼满意,好处少不了他!”
江启明爽气的说完,便朝向经理挥了挥手,示意这件事就交给他办了。
正是午夜时分,豪华办公室内的巨大锺摆敲响了十二时的锺声,既是一天的结束又是一天的开始。然而,这个办公室里发生的小插曲,却引导了我们接下来的命运。。。
带豆豆回来後,许多事情需要打理,我的精神状态仍然不太好。幸好还有一个热心的朋友──东尼前前後後的帮忙。想他刚看到豆豆时,老是用好奇的眼光盯著他看,还弄得豆豆发了脾气。我也觉得好笑,亏他自称什麽见多识广,还什麽到‘皇宫’去‘见识’过。
不过好在有他帮忙照看,我才可以抽空去看艾莉帮我在香港联系的医生。果然,因为没有听从艾莉给我的‘不要操心、不可劳累’八字真经,我的病检查下来有所恶化。医生告诉我,艾莉已将新的药剂发来,让我过两天就来治疗。看我对上医院治疗面露难色,医生还把我好好教育了一番,我赶忙老实听从。否则,让艾莉知道,一定会从巴黎飞过来吃了我。
等我检查完回到家,才发现一个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6、
我站在位於山顶的一座别墅门前,古朴的大铁门将门内、门外的世界阻挡开来,我看不见里面的景色。
大门的左面有个铜牌,上面刻著:‘宋园别庄’几个字。是这儿吗?我又看了看手中些有地址的纸片,名字相同,是这里没错吧。我按下了铜牌下那个看似简朴的门铃。
不一会儿,大铁门旁的小门打开了,一个穿黑衣的平头男子从里面伸出头,看了看我,“请问,您有什麽事?”问话的人促著眉头,好像在怪我打扰了他似的。
“请问主人在吗?”我沈静地开口。
“找主人?你是谁?有什麽事?”这男人听了我的话,抬眼上下打量著我。神情不甚耐烦。
“我是来还钱的,请通报一下,就说我来还这里的主人留在‘皇宫’夜总会的钱。”我仍耐心地回答,并拿出那个信封,在他面前晃了一下。别致的信封的左上角印有一个篆体的‘宋’字。
平头男人眼里有种耐人寻味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仍然只是冷淡的点了点头,随即关上了铁门。
我等在门外,环顾四周的景色,四周古树森森,山顶本来就是有钱人喜欢居住的地方,但这比那些别墅区的位置更高,左右皆是山林树木,除了门前的这条私人公路,没有其他房子可以比邻。我也是顺著山上的公路开了大半个小时才找到这里。
原本从医院回来,应该在家心平气和的休息,现在却又跑到这山上来吹冷风。唉!想起来还准备入院治疗,看来要推迟再说了,豆豆的事真让我挂心。
中午我刚从医院回来,在家照顾豆豆的东尼立刻就将我拉到一旁,担心地告诉我,今早我出去後,豆豆接了个电话,因为见他怪神秘的样子,所以就稍微注意了一下,只听到豆豆说了些什麽有关‘出台’什麽的内容,而之後就有人给豆豆送来了个信封,那个送东西的人他以前见过,是‘皇宫’的人。。
我听了立刻担心了起来,我一直担心豆豆脱离不了以前的生活。到底是谁找他?照道理,这三个月,‘皇宫’的人没我同意,是不能来安排豆豆的。可是,若是豆豆私下里答应他们什麽的话。。等我送走了东尼後,立刻到豆豆房间去看他,果然看见他正拿著一张支票发著呆。
“这是什麽?”我拿著那张支票问豆豆。他明显还没有想好该如何向我讲这件事,被我一问,嚅喏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话,看来我的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最後,在我严厉的目光追问下,豆豆只好老实告诉我他收了客人的礼包,今晚要出台。我知道我不应该责怪他,他的心思我了解,毕竟我现在只能留他三个月的时间。他想早些离开‘皇宫’,偶尔出台接几个大方的客人,也许就能早日离开那个卖笑卖身的地方。何况,他已经收了钱,不出台客人会来找麻烦的。用他的话说,就是‘没什麽大不了的,只要最後再做几次就行了’。
我听了他的话,心却格外刺痛起来。不仅是他要用卖身来换取自由的这种方式,而是他说‘只要在做最後几次就行了’时满不在乎的神气。我想起了在纽约的芬妮,她就是这种想法才会被酒精和毒品断送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原本她已经答应彼得去戒毒所戒毒,可是‘最後’的放纵让她永远告别了明天。
“小凡哥、彼得哥哥,找到你们我原本可以从新开始的,可是。。”我永远也忘不了,芬妮临终前那不甘的表情,是啊,那时她才十九岁而已,而我们也只能眼睁睁地看著我们孤儿院的小妹妹死去。
不行,既然带豆豆离开了那个地方,就不能让他再涉入那种生活。何况,我把他当作自己的亲弟弟,怎麽能允许他再为钱出卖自己。我要帮豆豆推掉这次‘出台’!
顾不上别的,拿了那张支票我找到这里,一定要把这钱还掉。。
我站在这大门外正出神,那个却小门突然开了。
“先生,你请进!”仍是那个平头男人,他打开了门。我拉回了自己的思绪,跟著他走了进去。走进这个大门,我才发现原来里面真是别有洞天,错落有致的格局,中心环绕著一幢欧式大理石建筑。我没有心情多观察,紧随著这个男人走进了这幢建筑,刚走进大厅,就听见一个冷冽的声音向我传来。
“我们又见面了!上次害得我们到处找你,可真不应该啊!”说话的人是个二十五、六岁的男人,身形清瘦,他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