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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听到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威哥,不要紧,你不方便的话,就以後再见吧!”我知道威哥从事著特殊而危险的工作,这次来帮我也许已经让他不方便了,若是他还在执行任务的话,见面也有可能带来危险。
“对不起,小凡,等我得到你朋友的留言赶来已经过了很长时间,没帮到你什麽,还好你没事!”威哥内疚地说。
“别这麽说,威哥,你知道的,我不会介意。再说你已经帮到我了!”我柔声安慰著他,威哥就像我的亲哥哥一样,在我心中永远也不会忘记他曾经对我的保护。我也总是对他所处的境况有著深切地了解和关切。
“小凡。。”威哥还想说抱歉的话,我赶快打断了他:
“威哥,我的小威侄子怎麽样了?”我知道威哥早就有了孩子,只是没机会见到。
“应该还好吧,我。。我也很久没看到他了,自他妈妈去世後,他就一直在寄宿幼儿园里,我也很少。。”电话那头的话突然中断,然後是一阵沈默。。
“威哥?”我感到了威哥深切的歉疚和无奈,我是知道威哥的为人:他为了工作可以什麽都不管不顾,但这并不说明他无情,小威是他在这世上最亲的人。
“小凡,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最近我接的案子都很危险,如果。。。,如果我有什麽意外,我希望你能照顾小威。我不想让他和我们小时候一样,要在孤儿院长大。”电话那头半天的沈默後,威哥慢慢地开口,平静的语调带著深深的苦涩。
“威哥,别这样说,你不会。。”我赶快打断他。。
“小凡,我是说真的,你能答应吗?”威哥的声音仿佛有些颤抖,我感到了他的期望。
“当然啦,我是你的好兄弟,小威是你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儿子。”我如何能拒绝亲人的请求──过去这二十几年来威哥对我的关照,我早已把他当作了自己的亲人。
“谢谢你、谢谢你,小凡。其实我知道你也很不方便,还来拜托你。。;这是我的私心,我是了解你的,所以小威交给你,我放心!”电话那头我听到了威哥哑然的声音,像他那样高大的汉子,在我面前一直坚定有力此时却显得无力、脆弱。刚才还轻松的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沈重。
威哥、威哥,你是那个小时候一直保护我们这些弟弟妹妹,象堵护墙一样的哥哥吗?为什麽,此时的你这样的无助?
“威哥,只要我在,小威交给我,你放心!”我内心涩涩地酸疼,眼眶也湿润了。不忍心听见他这样无力的话语,我轻声安慰著他。
“好兄弟,我就知道。。好兄弟。。”威哥在电话中喃喃地重复著。
想到我们小时候在孤儿院有难同当、有苦同享的日子。。虽然苦,但也有快乐,快乐是因为始终有爱。这种关爱直到现在,就算是只能通过电波传递,但依然能够感到这种感情的深厚。
一时之间,话语成了多余,我们就这样沈默著,我想他也一定和我一样想到了过去。。。
“一定要保重啊!”我看著天上的白云,努力抑制著眼泪冲破眼眶的冲动,只感觉到眼睛周围湿湿的。
我摇了摇头,想掩饰自己的失态,最近怎麽了,我觉得自己好像变得脆弱了,看来游离的日子太久,对温馨安定的家的渴望加深了。所以才会如此容易多愁善感,都是威哥不好,弄得像是生离死别一样。
我一边检讨著自己失态的原因,一边绕过花园的几棵大树,想回屋整理一下。却冷不防树後面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抓住我的衣服一把就把我拉了过去。
我下意识地伸手反抓,却被他象是事先知道一样挡了回去。
‘这是!?’我的脑袋里响起警锺,熟悉的招式好像在那里用过。
“同样的招式第二次对我是没用的!”低沈的声音充满著狂妄和嘲弄。
‘宋天翼!?’我一愣神;却被他抓到先机;整个人被他提到胸口。他身材魁伟高大,被他这样抓著我伸展不开,但我可不会随他摆布,我挥手摆脱,也让他手忙脚乱。
眼看就要动起手来,可是眼前宋天翼的脸突然无限放大,随即一个炙热潮湿的唇按了下来,狠狠地印在了我的唇上,辗转反侧咬啮著我的嘴唇。
我的唇被他如啃咬一般地占有,他的双臂紧紧地喾著我的身体,将我牢牢地锁定。
那种胸闷气短,呼吸不畅的感觉又出现了,而且比以前好像还要猛烈,我的头被他压得往後直仰。我不甘心地睁大眼睛,看到的竟是他辗转沈溺的样子。
一瞬间,我觉得大概是我的眼睛花了,为什麽我竟然觉得他那好像是沈溺其中的神情有著和以前截然不同的柔和,不像以前那种狂妄霸道没有丝毫的感情的样子。
这一吻的时间长的难以想象,开始地狂风暴雨到後来的深深缠绵,他竟然都没有换过气。
深深地狼吻,十分地耗费力气,虽然我只是被动,但也觉得我已经用光了打架的力气。
‘呼,呼。。’空气中只剩下我困难的吐气声,我能回应他的也只有怒目相向了。
“你的眼睛,刚才哭的时候就好像有星光在闪动一样,为什麽现在倒象是烧著了火?前後才几分锺竟有这样不同,这就是你吸引人的地方吗?”他依然用双臂禁锢著我,把我牢牢强制在他胸口,嘴里还不停地在我耳遍低喃著莫名其妙的话语。
我想现在我的样子一定很可笑,他比我高了近十公分,这样抱著我就像老鹰抓小鸡。
“别让我对你动粗!或者你想我们再来一次!”看到我还想挣扎,宋天翼在我耳边又低声说。
“你这混蛋!”我想我再好的修养在这个家夥面前算是用尽了。
“啊!”我的耳垂被一张狼嘴狠狠地咬住了,我一下子痛呼出声。这个野兽,我能想象耳朵上的牙印和血痕。
他咬到了我脆弱的地方,闭上了眼睛,我痛得倒吸冷气。
“怎麽?很疼吗?”我听见他沙哑的声音,在耳旁响起,然後一个热乎乎温度含住了我的耳朵。潮湿、柔软的舌头同时在我耳朵上蠕动。
好恶心,我知道他在舔我,我晃著头想要躲开。
“别动,都出血了!”他在我耳边低声命令著,好像我留血不是他造成似的。
“以後不要再惹我,我不想你受伤!”不容否定的语气在耳边响起,一如他以往的作风,只是好像有了很大转还的余地。不过内容依然很可笑。
就这样被他舔著,我就当耳朵刚才被他咬掉了,干脆随他去。
他的舌头慢慢地厮磨著,从浓重到轻柔。
怎麽了?我感觉不对,他的舌头越来越柔和,温热的舌头从耳朵慢慢地移到了面颊,慢慢地、慢慢地越来越轻。。怎麽了?他怎麽,怎麽会这样,这样地。。。温柔!?
我睁开眼,看到的是浓眉下的一双深沈的眼睛,闪动的光芒在他的眼睛里隐隐出现。平时那种凌厉和暴虐的眼光都被遮盖在乌黑的眼眸之後,现在他的眼眸中满满的都是同一张面孔,都是。。。我。。。
24、
时间仿佛定了格,我也被定在了他闪动的目光里。。
第一次,如此近的观察他的脸:粗硬的脸部线条不象是他这种大富世家子弟所拥有的面孔,浓黑的双眉下,凹陷的是他炯炯有神的眼睛,这是他内心情感气流的反射之窗,这双眼睛在透露危险时会配合微蹙的眉峰而稍稍眯起,此时无论是谁都会感到风暴的来到,而在他目光的压迫下乖乖地收敛自己。
再下面是高高的鼻梁、薄而冰冷线条的双唇──记得蓉姨曾说过,这种唇型的男人最是‘无情和自我’。
‘我们小凡也是薄唇,可是线条却很柔和,这样的男孩子最会温柔的对待女孩子,你们要看准了,可别找错了,找错那可就苦了,这可是两种极端的人哪!”那时蓉姨曾对孤儿院里的女孩子这样的‘教导’著,而我就在旁边不好意思地迎著那些女孩子求证的目光微笑。
想不到,两个‘极端’,现在竟然能同时出现,还在一起。。不,怎麽回事,我竟然被他这样抱著愣了神!?我觉得我的脸热了起来,我和他竟然以这种暧昧的样子互相凝视,怎麽会这样?
‘照他。。抚摸你的的样子,我看他早就被你吸引了;。。小凡,你知道吗,这样的关系会很危险的。’艾莉的话突然在我的脑子里回响了起来。
我一惊,马上回过神来,不自由自主地告诫自己不能陷入那种危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