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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逼!你当我什么东西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当初走人也是他,说当哥们儿也是他,现在翻账还是他!
这些日子,我为了淡化他的存在,我有多不容易?我让自己从新回到该在的生活轨道有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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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上当了吧?逗你玩儿!”
“这玩笑一点儿不好笑。”我皱眉。
“我以为你得乐呢。”他傻笑着说。
“我凭什么要乐?”
“凭证儿。哈哈哈哈……”
“你离婚我乐什么?”
“乐我傻啊。”
“你有病吧?”
“病?有,这回都不用查了。就是知道有病才回来的,知道有病才离的婚。”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听出来他那画外音儿了。
“我喜欢你。操!没别的话说了!”
“你喜欢我?你喜欢我什么啊?你喜欢我又怎么了?”我烦躁,点烟。
“你说你跟个病人较什么真儿啊?”
“你什么病啊?”
“浑病。”
“不懂。”
“浑身是病。”
“头上生疮脚下流脓?”
“左心房长疮,右心室流脓……”
“我一点儿不想听你贫,真的。”
“拿包儿走人吧。”
我扭脸看看他,拎起包儿就往门口去了。真他妈荒诞!食指跟中指间夹着的烟燃烧的很快。那温度越来越贴合皮肤。
“心里边儿装了个他妈的头顶长疮,脚底下流脓的!出门儿小心点儿,别让脓滑倒了!”他跟我身后喊。
我回头,“你到底为什么跟你媳妇儿离婚?”问出这句,我心里不知道什么感觉。可能打再遇上他,我脑子就一直没清醒过来。我不知道我想听到怎样的回答。根本不知道。我想起了这许多天,我内心深处的痛苦与躁动。
“因为,责任不要我了。”
“你媳妇儿有别人了?”
“没有!你别这么说她!”
“那什么叫责任不要你了?”
“她是腊月里开在石头尖儿上的梅,我是有点儿阳光就灿烂的死不了。放一盆儿里,花开不到一块儿。”
“呵呵……”我冷笑。甭管怎么说,他是被甩了。被甩了之后想起我来了。操,是谁留个条子让我跟明星好好过?说话是放屁啊?“我从来不是别人的候补。”
“快别抬举您自己了。”
“去你妈的!”我是真急了。他就没说过半句人话!
“我他妈说你是后补了吗!你这身高上场都不够!别跟我妈了妈了的,我喜欢的就是你!就是喜欢!怎么了!操!”
“你真是个……不可理喻的人。当时是谁说就那么一夜你爱我的?是谁说过了以后就是哥们儿?是谁他妈留了条子让我跟明星好好过?好,现在你媳妇儿没了,你又想起我来了。你这人矛盾不矛盾,可笑不可笑?你婚是为我离的么?人是为我回北京的么?”我没忍住,还是吼了出来。
“我离婚不是为你,”他严肃了起来,“可我真是喜欢你。我可笑,的确可笑。从小到大,我头一次计划外!”
“晚了。你让我回他身边儿的。”我说完,拉开门就走了。
从楼道里出来,我特别压抑,特别喘不上气儿来。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伤他。真不知道。好像,他给了我伤害,我就想加倍还击。还好像……我害怕。我怕一闪念之间,又把自己扔进那个摆脱了的漩涡。可,我真的摆脱过么?沼泽,是不是真的能爬上来?流沙,是不是能放人一条生路?
可是,我真的不想自己这辈子一错再错。
命运真是一双恶毒的手,它不断的把你推向罪恶。仿佛,人生来就是要成为罪人。
王正波说他爱我的那一刻,我必须承认,我又动心了。
更加具有诱惑力的是,他现在自由了。
甭管婚是为什么离的,甭管人的言语真实虚假,离婚证儿我是看见了,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这么决绝的拒绝他,我是想拒绝他还是想拒绝我自己?
我仿佛看到了大志的那张脸,他笑着对我说,车磊,丢了什么我都不心疼,唯独丢了你,我永远不会原谅我自己。
浑浑噩噩的打车回家,SASA扑了上来,围着我一通儿闻。我瞅着它,猛一拍脑门儿,我把猫罐头落在王正波家了。
他抢了我包儿之后,我就拎着那袋子死沉的猫罐头四处转悠。我知道我追不上贼,可是我心疼我那策划案。真的是试着打得手机,我没想到那‘贼’会接,更加没想到,是王正波扮贼。
跟演电影儿似的,从打跟那混蛋遇上就像一出儿精心设计过的文艺电影。只是,没人知道落幕的时刻会是一个什么情形。我本以为它落幕了,以为分开就是我们的结局,以为……可,原来那只是中场休息。观众们上个厕所回来,电影又开场了。
“别闻了,”我蹲下来脱鞋,拍了拍SASA的小脑袋,“猫罐头明儿我超市给你买去,今儿没买到。”对着猫,我都撒谎。
SASA今天真的反常,平时跟它解释一下它好像就能明白,可今儿……它就是围着我转,一通儿猛闻。
我忽然意识过来,它可能是闻见王正波的味儿了。
懊恼,特别的懊恼。我就跟较劲似的,把自己扒了个精光,然后就把衣服全扔进了洗衣机,人扔进了浴缸。
SASA在门外狂挠门,我就当听不见。
我今儿就虐待动物了,就虐待了!我连他妈王正波都能虐待,连我自己都能虐待,我凭什么不能虐待一只猫?
我现在就想笑着说,“叫吧,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用!”
周星驰《九品芝麻官》里面最经典的就是这句台词。
眼泪不争气的往出涌,我就潜进浴缸。掩藏一片树叶最好的地点莫过于森林,那么融化眼泪最好的地点就是湖泊。
浴缸不是湖泊,可浴缸里有水。
一切声音都没了。水不断的灌进我的耳朵。嗡嗡的。
感情到底是什么?
是不是彼此对彼此有感觉,然后彼此喜欢彼此,然后大家一起生活,成为亲人,成为彼此最不可或缺的人,就说明这俩人有感情?
那我跟大志有啊。我们有很深很深的感情。我们一起渡过无数的岁月,我们彼此扶持,我们坦诚相对,我们……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变心了?
谁能告诉我,哪一个时刻起我变心了。
谁能告诉我,我凭什么变心。
谁能告诉我,谁能?
When/Where/How/Who/Why……
我越来越开始讨厌午夜。越来越。
你有听过午夜和另一件东西的必然联系吗?
很多人在提起午夜的时候都会想起另一个东西。
那个东西我有时候会有,可是想要的时候却不一定找得到它。
我发现它有点儿来无影去无踪。
我发现有些人喜欢它,但另一些人很讨厌它。
不过我真的无所谓。讨厌也没有办法,我已经太习惯它了。
哦,你要问那是什么?
他们都叫它——寂寞。
寂寞来袭的时候,往往是静悄悄的。没有声音。无从感知。
好比风吹过夜的水面。这一岸方才水起,那一边已经浪尽。
寂寞来袭的时候,大多是一个人的时候。大多是在独处的夜里。
关于寂寞的知识,我是如此的贫乏。它是如何来的,又是如何退的,我总也说不清楚。
但我知道它是谁给的,也知道,是谁帮我打破了它们。
却也偏偏是他,让我更不幸福了。
让我哭。
俩倒霉孩子 正文 第28章
章节字数:7418 更新时间:07…12…14 09:12
王正波
我真不是个好东西,头一摸儿这么恨我自己,在责任卸下,爱情过去的同时,我看到了丑恶的自己,原来在离婚证的背后,我他妈竟然还有一个如此荒唐的理由——变心。
我坐屋里,一个人就那么坐着,盯着桌子上的书。屋里一个人也没有。脑子里过着像梦一样的——这半年。
我到底要过怎样的生活?我的理由到底是什么?我的脑子缠在一块儿,望着窗户外边儿的月亮,我到底在想嘛,说不清楚,闭上眼睛,小雪的影子好像模糊了,可是车磊那三孙子出那么清楚……我就闭着眼睛,就这么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