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不再像结婚的时候敏感湿润,却是显得干紧。
她把头扎进我的怀里,轻声的呢喃着我的名字:“正波。”
我轻吻她的头,头发没有“潘婷”那股诱人的味道,只是简单的香皂味,还是劣制的,但我还是想闻,想把她闻到自己的肺里。她的手搭在我的腰上。我用右手把她的手放到我火热的下体。
她开始抖了一下,像是刚结婚的那天晚上。我突然想起来,洞房的那天,她那里也是那么干涩紧绷。我把一个手指推进去。慢慢地前后动着,直到开始有了液体的分泌,我知道我们要开始了。在这久别胜新婚的陕北土窑里。
我把她放在身下,她的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脸红扑扑的,嘴里呼着热气,依然在轻声喊着我的名字:“正波。”
“雪。”我答完一句就进入她的身体,她给了我温暖和湿润紧紧的包裹着我。她脸立刻就变了,痛苦挣扎的样子,嘴里想要嘶喊出来,但又不敢喊出声。突然之间,我想起了车磊,那个往我身上坐的夜晚,他们的脸,都是这痛苦的表情。不能让车磊再出现。不能让他再出现,一刻也不行。
我抱着我的妻子,给她长久以来的满足。又是一夜,在黄土上疯狂的一夜。也许,我以后的日子,便是在黄土上度过的日子了,我是男人,要对我的妻子负责任,不能让她一个受苦,我一直以为:所谓婚姻其实不该是同甘共苦,甘时候共同来享我没意见,不过要是苦的话,是要尽量的让做丈夫的来受,这才是夫妻……
※※※※※※※※※※※※※※※※※※※※※※※※※※※※※※※※※※※※※※※※※※※※
车磊
我说过,记忆太好的人……痛苦。
我订机票是东航的,上海直飞布拉格。抱着SASA站在那儿,操!
不是滋味儿。
你妈我想抽自己一嘴巴。
这心情是整理不完了是怎么地?
废物点心!
机上乘客不少,我发现是个结婚旅行团,新人老鼻子去了。真棒。
我真想不明白,这会儿布拉格那么冷,好多景点儿也关闭,他们怎么还这么有热情。服了。
一女的老盯着我看,我问空姐要了毯子又戴上了眼罩。睡吧。这年头名人不好当。真的,自打重庆那节目收视率节节攀升,总有人盯着我看。人怕出名猪怕壮。我躲吧。
不知道……大西北有电视么,有卫星电视么。
没出息。
“诶,我好期待~~”后排座位那女的嗲嗲的说。
“呵呵……”男的低沉的笑。
“布拉格之恋啊,多唯美。”
操你个米兰昆德拉,写那么一**闷骚故事惹这么多人踏破布拉格。
下了飞机,大志已经等在出口的通道处。把SASA和行李交给助理我们就上了另一辆出租车。我开始打量这座城市。头一次来么。
布拉格真的很漂亮,寒冷依旧掩盖不了它的天生丽质,是个适合恋爱的城市。来之前,布拉格于我,只是春天的音乐节、弗兰兹?卡夫卡和米兰?昆德拉的小说、JanSverak父子的电影以及环球旅行节目上的风景线。我也会固执的觉得这个城市更适合夏天。想想哈,夏日的傍晚,如果和爱人手牵手徜徉在落日余晖中的查理大桥,桥头那群白鸽背对着夕阳,街头艺人在远远吟唱,伏尔塔瓦河从桥下缓缓流过,对岸布拉格城堡静静伫立……。那会是一多美的画面?有点可惜,这次来的时候是最冷的冬天,阴沉的天空、零星的积雪都传递着冬季的萧瑟气氛。唯一庆幸的是那些巴洛克风格和哥特式建筑不会在冬日中褪色。
大志问我饿不饿,我说不饿,飞机上吃了。我们俩就去了卡夫卡纪念馆。嗯,我的恶趣味。晃荡良久,发现人不让拍照。可我还是偷偷拍了,透过犄角那镜子把自己拍的跟鬼一样然后放声大笑。
大志说我说丢人,我说那就对了,我不仅自己丢人,连你的份儿也想帮你丢了。街头,他亲了我。那种放松的感觉真好。
晚上他跟RestaurantKristianMarco订了位子,就跟沃尔塔瓦河河边,然后我就想起了那首著名的交响曲。这条沃尔塔瓦河横穿布拉格市区。据说是一条不冻河,即使在零下十几度的冬夜依然荡漾着波光。大志住的酒店就在河东岸,一条纵深不到百米的古老青石小路从楼前延伸到河滨。宁静的夜里凭窗伫立,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城市的心跳,还有沃尔塔瓦河的滔滔水声。
吃完饭我们是步行回来的,虽然已是夜晚时分,市中心依然很热闹,摇曳的路灯将行人的影子拉长,也照亮着街道上花岗岩盖成的高大楼房,据说这条街上,一个世纪历史的房子是年轻的。
这天晚上我特别困倦。也许是时差搞得,也许是躺在大志身边很放松,反正特快就睡了,一夜无梦。SASA一宿都贴着我,小火炉一个。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过来了,兴冲冲的拽起了大志。他非说我打鸡血了。昨儿落地就下午了,也没怎么逛,而且,清晨从窗口看出去,我坚信布拉格在白天更会展现她的美丽。毕竟这座经过千年积淀的城市更适合阳光。
漫无目的地行走于市中心就象走过西方建筑艺术博物馆,罗马式、哥特式、巴洛克式、文艺复兴式以及新艺术主义和立体派艺术的各种建筑物构成一幅典型的捷克画卷,尽管这片土地千余年中历尽撒克逊人、瑞典人、日尔曼人以及俄罗斯人的统治。即便在污染最严重的冬季,城市上空的天依然是蓝色的,缕缕白云以风的速度飘过,将它的影子掠过千百个各式尖顶。
查理大桥昨儿拜访了,不过今儿又走了一次。冬日的街头,桥上依旧游人繁多,还有林立的卖画摊儿和各色街头表演,但商人们都比较安静从容,街头艺术家们也很有风度,根本不会感到像国内某些旅游景点那样的嘈杂和俗气。
因为布拉格城堡暂时不开放,后来就去看了旧城市政厅名闻遐迩的古钟。大志说,没有看过这个古钟,就等于没有来过布拉格。我们俩等着整点来临,然后就看到古钟的机械装置开始运作,骷髅状的死神拉响钟声,随着一声声钟鸣,天象仪上方的两个小窗户打开,耶稣的12信徒像走马灯似的在窗户中倏忽出现又消失,最后以时钟上方的公鸡展翅啼鸣宣告整点报时结束,小窗户也随即关闭。挺好玩儿的,我也是可劲儿拍照。
一上午过去,我连饭都没吃就又继续当我的旅人。游览了两个风格迥然不同的墓地,一个是原犹太人居住区的犹太人墓地,一个是位于布拉格发源地维谢赫拉德的墓地。前者阴森怪异,墓碑相互挤压、支撑着,看起来七歪八倒,好似乱石林立。后者的墓碑不仅排列整齐,而且每座碑的设计都不一样,有的还颇有创意。
雨是突然下起来的,那时候我正寻找德沃夏克的墓,冷得不得了,所以只好打道回府。
SASA见我进门立马扑了上来,我抱起它逗它玩儿,“SASA,抱抱,昨儿都没顾上陪你玩儿哈。”
“不仅忘了他吧?”大志开了一听啤酒给我。
“哦?有么?”我坏笑着趴到了床上。
“这POSE摆的,啧啧……”他跳上床,把我扯到了怀里,“还说什么啊。”
SASA喵呜了一声,我一看,大志压它尾巴了。
“你丫!”我给了他一下。
他正好抓住我胳膊把我压在了身下。
“别闹,大白天的。”我去推他。
“下雨你也出不去了啊,摄影师大人。”他笑着去掀我的毛衣。
“你丫下去,窗帘都没拉。而且淋雨了我也没洗。”
“拉什么啊,谁爱看谁看。”
“我给狗仔队打电话吧。”我伸手去咯吱他,然后下了床扯上了窗帘。
他跟野兽似的就把我拦腰抱住了,冰冷的手指钻进了我的衣服直接抚摸着我的肌肤。
“你妈凉死了!”我转过身吻上了他。
他拖着我往床上去,SASA白了我们俩一眼跳下了床。
“猫瞪你丫的呢。”我被他压在身下,跟他调情。
“瞪,爷正愁没观众呢。”
大志说完这句开始脱我的衣服裤子。
“你丫让我把鞋脱了!一会儿把床单都蹭脏了!”
“脏吧,反正一会儿我把你弄更脏。”
“你别闹!”他弄得我特痒痒。
“那你赶紧脱。”他说着拽过了被子,把我们俩裹上了。
我衣服都没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