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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流程我都不知道怎么结束的,就是机械化的主持。
一完事儿我就退场了,这局面让我束手无策。
开了专属休息室的门,大志在里面。他演绎完他的部分就退场了,我还要主持到全局圆满结束。我终于知道我大妈为啥安排这么拙劣的手段了。因为嘉宾确实够震撼。她有那个资本。
“辛苦。”
我带上门连城志就搂上了我。
“你今儿真够出其不意的。”我苦笑。满脑子都想着一会儿王正波来休息室找我我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大志注意到他了没有。应该没有吧?
“别闹。”我推他不让他亲我。
“给亲一下,我得奖励你这么兢兢业业给咱妈白干活儿不是。”
“回家亲,这儿人多眼杂的。多少媒体伺机一会儿扑你。”
“那也得等我从你这休息室走人不是?”他吻了上来,特热情。
我只得回吻。他吻了还不罢休,手直往我的衣服里钻。
门是这时候被推开的。
“哎你藏得还挺好,你男对象没找你麻烦……好么……”
这声儿‘好么’让我彻底不想睁眼了。
原来,谎言之所以存在,就是等人来打破他。
俩倒霉孩子 正文 第21章
章节字数:7607 更新时间:07…12…07 08:57
王正波
要了亲命了,我介不倒霉催的嘛,没事儿你说我瞎参和嘛,非弄个“亲嘴门”事件出来,给自己添囊子。
我站那儿,一动不动,里边儿那两位也停下来了,我弄么办?乐呗。傻乐我最会了,乐了一会儿:“呵呵,认错人了。”说完扭头儿就跑,临出门儿的时候小声儿来了句:“别让别人看见,把门带好了。”说完直接往外跑、下楼,找了一会儿看见吃的了,一大堆人拿着盘子在那儿夹,我中午就没吃,等着晚上这顿了,突然间肚子不太舒服,吃不下去,看见油就犯恶心,看见甜的也没胃口,刚要瞎想,赶紧拿意识抽自己个嘴巴子:肯定没肝病!那要不就是怀孕了,操他妈的,怀吧,反正我吃不下去。
我从会场里出来,走在路上。突然之间有点儿难过,怪不得不回我那儿了。又抽自己一个嘴巴,我这想的都是嘛,嘛嘛嘛!手机响,我拿出来,是小雪,没接,直接挂了,我现在实在没有力气和她说话,有很多事儿都绕在一块儿,北京的冬天怎么这么冷,一个人回到家,SASA已经睡了,我看着它的样子。把手机关了,然后直接躺到床上,太累了。没打着车,没找着公交线路,我就一路问人家天安门怎么走,找着天安门,我就能回家了。
头一回没洗澡就睡觉了,身上也没怎么难受,心里别扭,可能是我太自私了,总觉得朋友少了一个塞的,要不就是琢磨着是不是他男对象恨我,以后我也认识不了刘德华跟成龙了。我抱着枕头睡了,小时候,我天天抱着枕头睡,那时候还没有卖抱枕的,我奶奶给我做了个小孩儿睡的枕头,正好抱怀里,从那时候养成的习惯,晚上不抱东西睡不着觉。
转过天来,上午到楼下遛遛,手机关着放家里边儿,也给SASA留好了吃的,想一个人清静清静,手机这东西,真不是个东西。刚出的时候,一个劲儿的存钱想买,买回来就是把所有人都买回来了。想联系的不想联系的,只要有你一串十几位的数字儿,就能把你找着。
有时候,希望别人都找不着我。小时候没人能找着我,我照样活得挺好的……走在冬天北京的街上,感觉特别的冷,走得越慢就越冷,我把手塞进口袋,看着周围,马路上的人都穿着防寒服,我也穿着,带着帽子围着围脖儿,迷迷糊糊的进了地铁站,买了张票顺着人遛进去,坐了几站下来,从西单地下边儿钻出来,都是人,哪哪儿都是人。
我把MP3拿出来带上,放起来李金斗的相声儿,我现在得乐,从心里边儿乐出来,听着那俄版中国矮男人改装汽车,尾气一放,他媳妇儿成非洲娘们儿了……笑不出来,因为冷……想抱一下。
张小东的抱,我受不起,抱一下的代价太大了。小雪的抱,我抱不到,抱的距离太远了。我爸我妈的抱,我抱不来,抱后他们一定会伤心。街上的人匆匆地从我身边流过,我停下脚步,不知道走到哪儿了,北京的看不清楚前边的冬天的天气。
随意的向前边看着,一个牌子在动,一个人双手举着它,在街上晃着。我想起来在天津的时候,罚车磊扔烟头儿的老太太说的话:“你那意思我拿块牌子举着跟着你?”
天上掉馅儿饼了,还是西葫羊肉的,举着牌子的是个女孩子,牌子上还有仨字儿:抱一抱。
这是给我准备的吗?我乐了出来:“真是天上掉馅儿饼了!”旁边几个人看着我,我几乎是拿出运动员的速度向那个人冲过去的。周围的人都在看我,我等不及了,冷。
我跑到那个女孩的面前,一句话也没说,直接抱住她。她也抱住我,为什么城市越大,人越多,反而会越冷。幸好,我们还能抱一抱……
当我离开她的时候,她微笑着,一个长得不是多漂亮的女孩子,笑得跟个壁炉儿似的,让我这暖和。回头看周围,几个人有男有女都举着抱一抱的牌子,我嘴角轻轻地向上扬着:“够我抱一下午的了。”
我在那广场上疯狂了,不停的抱完这个抱那个,我不想再忍了,有些东西我的确需要,我不能总是一个人,我也有需要。
谢过了给我拥抱的人,心情一下儿就好了,打开收音机,随便的搜着频率,突然间一个女的舒缓的歌声吹到我的耳朵里。
“我心中延续和你的情感,有一种暧昧的美满,忘记了思念的负担,听不见你们……相爱近况。我自私延续心中的期盼,有一种暧昧的晴朗,站在这城市某一端,寂寞和爱像浮云聚又散。”
还挺好听,怎么这么好听。我抬头儿趁这歌儿没播完,赶紧问一大妈:“您听过这歌儿吗?叫什么?”
大妈乐:“哟,小伙子,我哪知道啊。”
我又问一带眼镜儿的男的:“你听过这歌儿吗?知道叫什么吗?”
小伙子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不知道。”
完了,播完了。我暂把刚才那几句歌词记在脑子里,这离我住的地方太远了,到家就该忘了。老远望见天安门广场的方向,好您勒,拔腿就跑直奔网吧,跑了好几个地方也没找着,最后跑到北京站,一回头儿发现一个地下的,我赶紧跑进去,要了台机子,把刚才那几句歌词输进去,侯湘婷《暧昧》。我一乐:侯湘婷是谁。这歌儿,真他妈的暧昧。
从网吧出来又找了个卖盗版碟的,专门儿买了张带《暖昧》的。晚上在外边儿吃过了才回家,顺便从外研社的书店带了两本儿《德语入门》回来。以后晚上在外边儿对付对付就得了。看看书学习学习。进了屋SASA刚睡醒,喵喵地冲我叫,我把它抱起来,把奶热了,又把暧昧放DVD机里,奶热好后,给SASA倒盆儿里。暧昧的歌声在屋里转,这女的声音真他妈好听。听得我直想上床睡觉。不能这么早睡,大好的礼拜日别这么浪费了,我拿出一个搬家时的大纸盒子,剪下一块儿,拿白纸糊上,用彩笔写了三个大字:抱一抱。
立在屋里边儿,看着心里挺暖和的。打开德语书看了看变格,变位。想了想在德国除了学会了那句“库格史嗨脖儿”还有问价儿的话之外……还有一句:Ichliebedich……我翻抽屉找出本儿来,在上边,默写这句话,当初还想给小雪念来着,把三个单词写在本上“ICHLIEBEDICH”默默念着:“yihilibedihi”
念熟了以后想起来是不是给小雪打个电话……看着那个被我扔枕头上的手机,慢慢走过去拿起来,开机。在手机未准备就绪前,我已经把小雪的手机号输进去了,然后刚一按呼叫,突然间手机就震起来,震得我耳朵直发麻,我赶紧给它扔桌上,一条一条的短信往里入,好么,看这意思,我还得在我们家空调外机旁边儿装个基站。
我还在用天津的卡,有一半是“3300”的未接来电通知,另一半是车磊来的短信。短信我没看,直接给他打过去。
“王正波!你他妈不开机作甚!”
“好么,您了小声点儿。我还指着耳朵吃饭呢。”
“你这一天哪儿去了?不在家?”
“没在家。出去遛的去了。手机昨天晚上充电忘开了。”
“哪儿找乐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