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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车能刷卡吗?”
“贫蛋。操!那你到天津言语一声儿,我好放心。”
“嗯好,到了给你发短信。”我一笑,准备拉着行李往外走。
电话又响,我失了慌张的把手机拿出来,平时这么晚给我打电话的都是小雪,是不是从青海回去了,我现在再去补张票还能去她那儿。
电话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打过来的。
我接听,车磊往床上一坐,抽着烟看我。
“喂?”
“喂,您好。请问是王正波,王先生吗?”
“是,您是哪位?”
“王先生您好,我是戴克的陈婉清,我们今天在工体外面见过。”
“噢……您好。”
“您好,我刚刚仔细地看了一下您的名片,不好意思,请问您是在天津工作吗?还是在北京就职?”
“我在天津上班,不是北京。”
“这样啊,那您有没有要调动工作的想法呢?不好意思,恕我冒昧,敝公司正好需要您这样的工程技术人员。”
“这么巧?我刚好想辞职呢。”我刚说完,车磊就拿脚踢了我一下。
“哈哈,是吗?真是太巧了,因为敝公司在中国大陆成立的时间不久,现在还处于人才扩充的时候,所以像您这种技术人才正好是我们急需的。”
“哎,不过您是戴克的员工,为什么连车载……”我又被车磊踢了一脚,我一回头,那BK的整个儿脸都走样儿了,扭到一块,给我打手势。
“啊!哈哈哈,让您见笑了,我不是搞技术的,我是HR部门主管,只负责人员的调配,对于技术方面,我真是一窍不通,十分羞愧。以后还希望可以能够向您请教。”
“不,请教谈不上。”
“嗯,那王先生是天津本地人吗?”
“是、我是天津人。”
“那么,如果我们安排您过来面试的话,您看您什么时候比较方便?”
“一定要在北京吗?”
“对,我们的公司在北京,非常抱歉,可能要您过来面谈。当然,面试所产生的交通费用,我们公司全款支付。不过……您现在人在北京对吧,如果方便的话,我过一下给部门领导打个电话,安排您尽快面谈可以吗?”
我一听就美了,靠,全给我付了,那我今天来北京的票也能报,回天津的也能报,不过这兴奋劲儿不能让她听出来,调整了一下:“我是问,上班也得在北京吗?”
“嗯,是这种情况,不过您周末往返天津的交通费用,我们是可以支付的,另外可以给您每月增加一定的异地安置费用。”
我一想,这还挺美,这不就是张着大嘴站马路边儿,咬着一个西葫羊肉的馅儿饼吗?
“王先生?”那边陈小姐的声音又过来了,“喂?”
“那要在北京什么地方上班?”我又问。
“您可能要首先到亦庄的工厂进行一段时间的培训,然后在亮马河大厦,就是我名片上印的地址上工作,您看有问题吗?”
“薪水的话……”我回头看了一下车磊,他已然是完全闭上了眼睛,不再搭理我了。
“这点您大可放心,因为您现在的工资标准,我也是很清楚的。所以一定会令您满意。我们公司也会提供更多的空间和平台给您施展才华。”
“噢那好吧。您安排一下,拜托了。”我挂上电话。
车磊又点了根烟:“怎么着?那姐姐相上你了?”
我把大致的经过给他说了一遍,然后就坐床上大笑。
“啧啧……被人猎头垂青一把就笑成这操行?”
“我笑……我今天的车票,回天津的车票他们都能给报了!”
“你这出息……真成。可是……你要跟北京工作,住哪儿啊?租房?”
“哎对,你要不说我还忘了,住宿也是因为他们才产生的,我今天怎么也得住在北京了,走!”
“大半夜你往哪儿走?”
“订酒店啊!我住全北京,不对,全中国最贵的!”我正美着呢,车磊一把给我推床上了:“还有点儿出息么?”
我琢磨着这“没出息”三字儿,是挺没出息的,不过这为点儿小事儿也能美两个小时,不管多大的愁事儿,也能两秒钟忘的特色,估计这辈子也改不了了,我爸都说我:你这样儿的,准能长寿!
“那我住你这儿吧!谢谢了!”说完我直接拿出换洗的衣服去浴室了,来过了一回了,怎么走都清楚的得很,也忘了看他是嘛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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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磊
真是一……不拿自己当外人儿的。见过自来熟的,没见过这么自来熟的。成,我也该高兴,这是真拿我当哥们儿不是?
这么想着,我笑了笑。脱了T…SHIRT也扒了仔裤,立在衣柜前面踅摸睡衣,一会儿这屋儿就归他占领了。
手刚摸到睡衣的边儿,王正波就穿着大裤衩子跑到了我面前。
“水出不来啊……”他看着我的脸说完,视线下滑到了我的底裤上,“你干嘛呢?”
“什么我干嘛?”
“你脱衣服干嘛?就一个浴室。”
“想他妈什么呢!”我气结,迅速套上了背心短裤,“月亮出来你不如防着狼人跟吸血鬼。”
“好么、这不就怕你变身吗。”
“行了,别扯淡了,没水是吧?”我往浴室走。因为这次出去时间长,我把水闸关了,能出水就邪门儿了。
“还真是高级,闸门都搂怀里边了。”
“高级的多了,您还想领教什么?”
“浴盆儿里伸出六只手来给我搓澡的功能有吗?”
大志屋儿离浴室近,我听着他那哗啦啦的水声心烦,就开了唱机。R&B的节奏起来我跟着晃动了几下,很久没跟大志去跳过舞了。
够过本子连了网线登录邮箱,我收到了重庆台那边儿发过来的节目策划案,还有下礼拜要录的节目说明。请的几个嘉宾还都挺大牌儿。
这是我头一回参与娱乐节目,心里多少有些没底儿。看着想着就把王正波等出来了。他光着膀子换了一条大裤衩子就跳到了我床上。
“这是嘛?”
“新节目的策划。”
“动画片儿的?”
“滚蛋,娱乐节目。我他妈还能当一辈子少儿节目主持人啊?”
“怪不得让你主持少儿节目呢,一小时能从你嘴里出来一个连的妈妈。”
“你嘴干净成么?干净就别老BK的。操!”
他嘿嘿的笑,躺在了我身边儿。
“你小子还真是命好,指路能指出一新工作。”
“这是老天爷欠我的。”
“嘴上积点儿德吧您。”
“我积得再多也不够你缺的。”
“我不跟你扯了,我洗澡去。”
把本子扔开,我就进了浴室。这一天可把我累坏了。开了花洒,脱了衣服,往热水底下一站,比什么都滋润。
我觉得王正波是挺神一人,倍儿能给自己拿主意。就晚上这么会儿工夫儿,人就决定卷着铺盖卷来北京了。
我跟他大不同。我不是一个特能闯荡的人。我就乐意安安稳稳、顺顺当当,钱多钱少都无所谓。也许大志说对了,我就不是一缺钱的人,我永远不知道缺了钱是个什么滋味。可我也不是个花钱不计数儿的,我对钱有概念。钱多的日子我过的惯,钱少的日子我一样能凑活。上大学时候我俩租房,掰着手指头过日子我照样儿能行。当然,后来跟家里说了,房租就改我妈捐献了,呵呵。
严格来说,我可能真是没过过一天苦日子。我的苦,都加在情感之上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像这么多年没变过模样儿。一张娃娃脸,笑也是娃娃,哭也是娃娃。
洗干净好好保养了一通皮肤出来,我看见王正波正捧着我那本子看,就恨不得人钻进去了。
这是什么吸引他了?
我擦着头发上了床,一歪头,好么……他正对着我们论坛那交友板块儿傻乐,还真是不忌讳。看来这收藏夹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丫看这个干嘛?”
“哏儿。”他还乐。
“有相上的么?”
“我相嘛,一帮老爷们儿。”
“那你丫乐?”
“看他们说话哏儿啊!”
“神经病!”我点了烟,这澡洗得我又精神了。
“一千零六十九什么意思?”王正波扭脸看我。
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