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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说完了。”袁霂淡淡道,顺手拉了秦浅的手,对秦熙道,“你跟青衣去休息吧。”说着,对青衣点了头。
秦熙也不多说话,微微一笑,便跟着青衣离开了。
袁霜皱了眉头,“结果呢?”
袁霂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无奈,低声道,“如你所愿。进去吧。”
袁霜脸上一喜,顾不上再对两人说什么,直往屋里去。
秦浅才想跟过去,就被袁霂拉了回来。
“我,想去看看哥哥。”秦浅小声解释。
“回去吧。”袁霂没松手,带着秦浅慢慢往回走,“他又跑不了,晚一天看他又有何妨。”
秦浅知道袁霂心里有气,也不敢反驳,可怜兮兮的被他一路拉回了屋里。
“你看看你的脸色有多难看。”袁霂直到进了屋里,才对秦浅皱眉头道,“就算是你哥哥,这样也足够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秦浅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道,“像是今天没吃什么东西才会如此,睡一觉就会好些。”
“药都吃了吗?”袁霂问道。
秦浅眨眨眼,尴尬地躲开袁霂的视线,支支吾吾地道,“我……早上…”
“又忘记吃药。”袁霂有些气恼地看着秦浅,上次袁涛过来的时候,秦浅也是为了哥哥操心,忘记了喝药,这次又是如此,袁霂等着秦浅半天,终于泄气地叹了口气,起身自顾自地进了内室。
秦浅慌忙跟了过去,伸手拉着袁霂的袖子,陪着笑低低地道,“是我错了,明儿一定按时吃药。”
袁霂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从两人认识开始,袁霂还是头一次对秦浅这幅表情,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一直看着他脱了衣服躺下,才蹭着到他身边,凑在他耳边小声道,“别生气了。”
袁霂却不理睬她,只是侧着身让她进去,便合眼睡觉。
秦浅看着袁霂阴沉得脸,也不敢再说什么,袁霂不理她也是气她不爱惜身体,说起来也的确是她疏忽大意,今天让袁霂帮秦焘说话,已经是为难他了,折腾了一天,他脸上也全是倦意,还要惦记着自己。
想到这里,秦浅心里又心疼起来,她看着袁霂眼下淡淡的阴影,打定主意先让他好好休息,等第二天一早起来,再跟袁霂道歉,她也累了,合上眼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袁霂等了半天,才发现秦浅趴在自己旁边像是犹豫着什么,却还是没再开口很快躺下,没多久便听着她气息绵长,似乎是睡着了。
气得他忍不住睁开了眼,看着秦浅伸手紧紧拽着自己的手臂睡得香甜,长长地睫毛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整张脸却显得有几分苍白。
袁霂看了秦浅一会儿,叹了口气。
第二百一十二章孩子
苏果已经在外面轻声咳嗽,可秦浅却觉得眼皮像是灌了铅,无论如何都睁不开。
袁霂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身边的床褥一片冰凉,秦浅叹了口气,更加懒得动弹,半天才恹恹地对苏果道,“有什么事?”
开了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吓人,秦浅皱了皱眉头,捂住嘴咳了两声。
“这是怎么了?”苏果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很快从屏风后面走了过来。
“身上不大舒服。”秦浅合上眼,挣扎着起身,今天事情还多,不能这么睡过去。
苏果却上前一步,将她按了回去,“既然不舒服,还是歇了吧。”
“可是……”秦浅勉强睁眼,看着苏果。
“您现在这样,也没法做什么。”苏果不客气地轻责,又替她重新拉好了被子,“我去告诉爷。”
秦浅正想阻止,却在下一秒又停住,让袁霂过来也好,她正愁不知该如何打破两人的僵局。
袁霂很快就过来,看着秦浅一脸病容,眉头皱得死紧,回头对苏果道,“去请余大人。”
苏果应了,急忙出门。
秦浅咬着唇,看着袁霂,半天才可怜兮兮地道,“别气啦,是我不好。”
袁霂无奈地看着她,“你倒是轻松,一病了事。”
秦浅见他语气不像昨天那般强硬,忙笑了起来,伸手拉他坐在自己身边,“是我疏忽大意,下回不敢了。”
“还有下回?”袁霂一挑眉头。
“没下回了。”秦浅忙做出一脸乖顺状。
袁霂伸手轻轻揉着她的肩膀,低声问道,“哪里不舒服?”
秦浅见他如此,顺势软在他怀里道,“昨儿还没觉得如何,今天起来就觉得身上倦意。”
“想吃点什么?”袁霂和声问。
秦浅摇了摇头,“一点胃口都没有。”
“吃点清粥小菜也好。”袁霂建议道。
秦浅想了一下,忽然觉得一阵反胃,忙捂住了嘴,伸手指着远处的痰盂。
袁霂忙起身,将那边的痰盂端了过来。
秦浅便趴在床边干呕起来,半天才满头大汗地倚在床边顺气。
袁霂看着秦浅的样子,又是气,又是无奈。
这一病便被袁霂下了禁令,再不让秦浅跟着掺和袁霜和秦焘的事情,要他说,都已经有年经的人了,自己做事自己担着,总让别人操心算什么事。
秦浅也着实倦了,躺在床上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直到夜幕降临才悠悠转醒。
“现在可好些了?”旁边伺候的苏果见秦浅睁开眼,忙端着杯子凑过来问道。
“这是什么时候了?”秦浅只觉得喉咙干渴,伸手接过杯子便一仰而尽。
“慢点。”苏果在旁边着急,“别呛着。”
秦浅放下杯子,觉得精神好了许多,对苏果微微一笑,“好了。”
“什么好了。”苏果嗔了她一眼,“快换了衣服,余大人已经过来,就等着你起来呢。”
秦浅换了衣服出去,就看着余寄傲正在外面跟袁霂说着什么,见她来了,笑道,“可睡醒了?”
“嗯。”秦浅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走了过去。
余寄傲摸了摸秦浅的脉,似乎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又换了一只手,一会儿才对她道,“是这两天太过劳累了。我开个方子,你先吃上两天。”
秦浅点点头,笑道,“劳烦您又跑了一遭。”
余寄傲挥挥手道,“原也是说好过来的。”又扭头对袁霂道,“我去书房写药房。”
袁霂微微点头,起身带着余寄傲往书房去了。
秦浅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里却忽然升起一丝不安,忍不住起身,往另一个方向去。
袁霂回到屋里的时候,就看见秦浅苍白的脸,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怎么了?”袁霂上前,轻轻握住秦浅的手道。
“我要这个孩子。”秦浅抬头,一脸坚定地看着袁霂。
“你听到了。”袁霂似乎有些吃惊,面色却又瞬间恢复了平静。
“我会照顾好自己。”秦浅有些急切地对袁霂保证道,“一定不会再劳心费神。
袁霂只是看着秦浅,没说话。
“留下这个孩子。”秦浅伸手拉着袁霂的衣袖,语气里带着哀求,“你难道不想要吗?”
“我想。”袁霂面无表情,“但是不能以你的生命作为赌注。”
“我和我娘不一样。”秦浅忙道,“我身体一向都好,又精心调理了好几年。”
袁霂叹了口气,轻轻抚着秦浅的面孔,“我不想冒任何险。”
“若是我不知道,也便罢了,”秦浅皱着眉头道,“可我已经知道,他已经出现在我脑海里,没办法装作什么都没听见,没法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再者,我也听余大人说了,虽然不是好时机,如果好好保养,也会无事的。”
“你是打哪儿听到的?”袁霂有些疑惑,他回来的时候分明没有发现秦浅的身影。
“从里屋过去一路走过去,便是书房后面,若是声音没有刻意放低,就能听见。”秦浅伸手往旁边指了指,有些不好意思。
袁霂苦笑,“现在这宅子你比我清楚。”
秦浅干笑,“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
袁霂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伸手将秦浅揽进怀里,“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偷听的恶习。”
秦浅缩了缩脖子,低声道,“我从前也没听余大人开方子还要你去带路,我便起了疑,跟过去。”
袁霂点了点头,“我都忘了,怀了孕的妇人疑心病重。”
“别岔开话。”秦浅轻轻拍了袁霂一记,又看着他道,“留下他吧。”
袁霂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摸了摸秦浅的发顶道,“好。”
秦浅顿时欣喜,伸手抱住袁霂的腰身,闷声道,“我从现在开始哪儿也不去了,专心调理身体。”
“还有,”袁霂忽然警告地道,“袁霜他们的事情,你也不许再过问。”
秦浅迟疑了一下,见袁霂的眼神凌厉,忙点头道,“都依你。我什么都不管了,只在屋里睡我的脚。”
袁霜和秦焘的事情其实也算是已经基本解决,只剩下时间问题,方才苏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