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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夜竟有如此狠辣的女子!”来人大声道。
纪挽歌听他的咬字,不像是大夜人,眯起眼睛。
“都给我上,定要为兄弟们报仇!”来人中有人吼道。
纪挽歌往后退了一步,刚才她没料到会还有后续的人补充,带着的飞镖都飞出去了,现在又来了这么多人,她不一定有取胜的机会。
好汉不吃眼前亏,纪挽歌眼睛一转就想跑。
她的轻功,凭这些人是追不上的,说时迟那时快,纪挽歌逃跑的功夫可算是在各种技能里练得最好的。
那些来人只觉得眼前一花,纪挽歌就不见了。
“头儿,追吧。”
来人的统领摇摇头,那女子的轻功诡秘,他们根本追不上不说,而且这里是大夜的京城,他们根本不识路,想要追上那个女子何其艰难。
“将这里清扫干净,可别被人发现了。”
等黄金带着善直领着国公府的侍卫赶来的时候,现场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甚至是一丝血迹都没有留下。
“小姐呢!”黄金很是着急。
善直跟在纪霆身边多年,纪霆私下会易容教纪挽歌武功的事情,他自然知晓,并不是太担心纪挽歌的,但是对眼睛红红的黄金有些心疼。
这丫头跑回国公府报信,这会儿满头满脸的汗珠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小姐肯定回去了,不信你回去瞧瞧。”善直给黄金宽心,“放心吧,小姐很厉害的。”
黄金犹自担心,刚才那些人明显都是冲着小姐去的,最可恨是她一点忙都帮不上,黄金握紧自己肉乎乎的拳头,立志道:“我也要学武功,这样以后我就能帮小姐了。”
她是小姐的丫头,没道理让主子保护她啊,她该保护主子才对!
善直看她信誓旦旦的,没好意思说你这一身的肥肉,跑几步都喘,怎么学武功,只是好心好意的说:“那你跟着我学吧。”
我教你的话,总不会太为难你。
黄金过河就拆桥,没好气的说:“我才不稀罕你,哼!都是因为你来晚了才没救到小姐!”
善直无奈的摇头,这还能怎么说呢,只能认了啊。
纪挽歌一路跑回国公府,这个时候纪霆在书房与几位幕僚议事,刚才黄金跑回来报信,纪霆派了善直去,虽然对自己女儿的功夫有自信,但是难免担心。
这会幕僚说什么楚国太子要求过份之类的话,纪霆并没有听进去。
突然书房门被推开,纪挽歌的脸露了出来。
前院书房可是要地,后宅的太太小姐根本不能来,更何况现在这里还有外男。
纪霆一拍桌,“还有没有规矩了!这里是你能来的吗?”
纪霆发怒,其他的幕僚很识相的告退,人家父女俩斗法,他们还是不参与的好。
“刚才伏击我的认,是楚国人。”纪挽歌喘着大气说。
要不是此事实在重要,她才不会跑来跟纪霆说,但是楚国人对她出手,纪挽歌觉得还是很有必要告诉纪霆的。
纪霆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愣住,挥手让书房里伺候的人全部下去。
“你从头到尾说一遍。”纪霆肃着脸说。
纪挽歌知道此事严重,自当言无不尽。
京城另一处别院之中,微风吹过竹林,竹叶摇摆的声音清雅别致。
院中一男子正在抚琴,小桥流水人家,琴声清浅,泉水叮咚。
“主子,属下回来了。”
一人轻声跪倒。
抚琴男子的手一顿,脸上带着隽永的笑容,只是那一双眼睛,却是静水流波的,像是能看到人的心里去。
跪着的人并不用主人问,自行开口道:“那位小姐是大夜勋国公府唯一的嫡小姐。武功尚可,只是轻功,堪称绝世。”
“黑鹰他们呢?”抚琴男子这时开了口,并不在意的口吻,却透着别样的威严。
跪着的人额头渗出细汗来,但又不得不说,只能硬着头皮说:“无一活口。”
抚琴男子站起身来,绕过琴桌走了两步。跪着的人微微松了口气,谁知主人突然转过头来,说:“武功尚可就能让黑鹰组全军覆没,本宫该怎么称呼你们呢。”
“主子!这一次全赖黑鹰轻敌,若有下一次,定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没有下一次了。”
等跪着的人再次抬头,哪里还有抚琴人的影子。
惊世人 第75章 师哥师弟同门恩怨
彭厉锋虽然被封狮王,但是王府却是没有的,这是在不符合规制,但是皇帝不提这一茬儿,礼部上了请示折子没人受理,所有人也就很有眼力见儿的不提此事了。
狮王回京后,只是住在一处私业的别院里。这别院是彭厉锋的亲生母亲娘家曾经给女儿的嫁妆,只不过当年彭厉锋的母亲私奔,无媒无娉的跟了恭王,家里人虽然对恭王这个女婿很满意,但是碍于面子,这处嫁妆院子只是私下里给了女儿,并没有公开。
这院子并不大,但好在设计精巧,看起来门面低调朴实,内里却很多曲径通幽,没有进来过的人,很难发现这其中的别有洞天。
深夜时分,彭厉锋端坐在正堂内,手边放着一套白玉的小茶具,他身子高大,长而厚的手掌与白色的小茶盅显得很是突兀。
“师弟,真是好雅兴。”正堂的大门被从外面推开,一俊朗男子阔步走进。
彭厉锋并没有抬头,只是专心的沏茶,并斟了一杯放到了桌案对面。
来人坐下拿起茶盏抿了口茶,叹道:“旁人煮的太平猴魁,都没有这般滋味。”
彭厉锋自己也饮了一杯才抬起头来,眼前的人坐姿端方,气宇不凡,尤其是剑眉星目,实属世间难寻。
“师哥现在贵为太子,哪里还能喝不上这一口茶。”
楚晏摇摇头,“世间很多东西都很好寻找,唯有师弟的这味茶,独此一家。”
彭厉锋能猜到楚晏今日的来意,他们同门师兄弟,彭厉锋自出生便被恭王送去师父门下,师父一生三个弟子,大师兄早已学成离开师父,因为大师兄天资聪慧,师父以平生有这个徒弟为傲,故而对后来要拜入他师门的徒弟都是要求严苛,一直未找到合心意的好苗子,所以一直没有收徒,直到知天命之年,才收了楚晏这么一个好徒儿。
恭王与彭厉锋的师父是忘年交,当年恭王失去挚爱,伤心欲绝,根本无心抚养彭厉锋,加之恭王乃是一员武将对于照顾孩子实在不擅长,所以作为好友,他收了彭厉锋这么一个奶娃娃为徒。
楚晏比彭厉锋大五岁,彭厉锋小时候长的虎头虎脑的,所以楚晏很是喜欢自己的这个小师弟,至于这太平猴魁,那还是彭厉锋长到四岁的时候偷了师父的好茶,偷偷煮了给楚晏喝的。
四岁的孩子会煮什么茶,这茶中的滋味说是茶味,其实不过是当年的情谊罢了。
楚晏在师父身边呆到十二岁便回到楚国做了名镇天下的晏太子,楚晏离开后,彭厉锋独自在师父身边呆了一年,在八岁的时候回到了恭王身边。
彭厉锋难得的有了一丝愁绪,其实他从来都不是个拖泥带水,被旧日情怀困住的人,但是现在眼前坐着的是楚晏,彭厉锋心中难免的有些起伏。
小时候他无父无母照顾,所有的时间都是跟师父与楚晏在一起相处的,那时他根本不知道楚晏的真实身份,只是把他当作自己的哥哥,亲人。
没想到多年后重逢,竟然成了如今的局面。
“太子还是请回吧,当年的事,我都忘记了。”彭厉锋低下头。
楚晏看着彭厉锋闪动的睫毛,到底还是解释了一句,“师父之事,不是我动得手。”
彭厉锋握紧了拳头,在楚晏离开的一年后,原本平静的山谷中突然来了一队人马,说是奉了楚国太子之命,接师父去楚国京都。
当时彭厉锋并不在家中,等他一个月后赶回来,原本的三间草舍早已会焚烧殆尽,仅有的两个老仆人全部惨遭杀害,只有一个当时藏在水窖中的老妈妈活了下来,告诉了他一切。
八岁的彭厉锋从没想过自己只不过是跟师父打赌出去一趟而已,回来就要面对这样的场面。
尤其在知道这样的事是他心中最憧憬的师哥所为之后,他的心情可想而知,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变的顽劣不堪,回到恭王身边之后,烧粮草,戏弄人,没有他不干的事。
彭厉锋原本以为自己忘记了,这时想起却清晰如昨,他以为自己会恨的,恨的在见到楚晏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