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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细腻绵绸,比之刚才的吻更加让人毫无招架能力,纪挽歌渐渐的意乱情迷起来,他身上的气息不同于两年前,多了层男人特有的醇厚,让人沉迷。
很快的,又似是很慢的,纪挽歌听到了彭厉锋低笑的声音,“睁开眼睛。”
纪挽歌迷茫的睁开眼睛,眼前高大健壮的男人微笑着,眼中却带着孩子一般的喜悦。
假山外,白银的咳嗽声传来,彭厉锋知道自己不能在这般纠缠下去,用温热的唇碰了碰纪挽歌微凉的额头,“虽然我还是看你这身打扮不顺眼,但是看你这么乖,我勉强准了,以后只准穿给我看。”
在纪挽歌反驳之前,彭厉锋已经飞身离去。
神龙见首不见尾,来无影去无踪。
纪挽歌瞪着天空发了会呆,手脚都有些僵直,动了动才缓步走出假山,白银看到纪挽歌出来,松了好大一口气。
纪挽歌冷冷的看了白银一眼,无论何时,背叛主子的奴才都没有好下场。
白银被纪挽歌看的心头乱跳,待看见纪挽歌红肿的嘴唇,扑通就跪下了。
“纪三小姐,好大的气派,在公主府都敢摆主子的排场。”安平县主带着五六位贵女走了过来。
其中就有纪明娇。
纪挽歌看了眼躲在安平县主身后的纪明娇,纪明娇看到她,小声的说:“三姐姐在国公府也是如此,待下人总有些严苛。”
安平县主对纪明娇报以赞赏的眼神,纪明娇看着纪挽歌得意一笑。
“我处置我的下人,管你们什么事?还是说,安平县主的权利已经大到,连我管束自己的下人都得经过你同意的程度。”
纪挽歌完全没有退让的意思,有些时候你的退让不会让旁人照顾你,她们只会更加用力的踩你,欺软怕硬是人的天性。
“你!”安平县主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她这个县主,说是县主,其实不过是夜宸帝给自己妹妹的一个恩典罢了,没有封地,不拿饷银,只是空有个名头。
比上百年勋国公府,差的可不是一丝半点。
“你耍什么威风,不过是个被休弃的弃妇罢了。”安平县主身边清平侯的嫡孙女说道。
这话说的就有些过了,太子休弃纪挽歌的事,别说太子现在已然后悔,就是为着勋国公现在在朝中的势力,也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来。
清平侯府,清平二字就能表达皇帝封侯时对这个府第的未来展望,清平侯本人一没有实权,二没有祖上留下来的大的功勋,实实在在是个空有头衔的空壳子侯府。
纪挽歌看着这位偷偷给飞骥将军送过帕子的女子,明明安平县主对夜未泽已经表现的哪般明显,这位秦小姐背地里对飞骥将军暗许芳心,当着众人的面,却又是对安平县主马首是瞻的模样,可见谁的身边都有一个背后捅刀子的绿茶闺蜜。
“我是弃妇,可我没有偷偷背地里给男人送帕子,没有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就凭你,也配来指责我。”纪挽歌冷笑着看着这么一群人。
这其中真的有友情的,又有几个。
不过是看着眼前的利益,大公主受圣上的宠爱,安平县主又是大公主唯一的孩子,所以才巴结她罢了。
纪挽歌此话一出,秦小姐脸色大变,强辩道:“你说谁!”
“说你,你敢说你没有往将军所里送帕子。”景叶紫不知道从那里冒了出来,理直气壮的站在纪挽歌身边。
景叶紫不管不顾的一句话,让在场的千金小姐一半变了脸色,安平县主更是气的当场翻脸,“秦久久,你给本县主解释清楚。”
秦小姐恨恨的瞪了纪挽歌一眼,然后用帕子挡住脸,跑了。
安平县主抬步就追,其他的人也跟着跑了。
“你怎么来了?”纪挽歌问向景叶紫。
景叶紫的身份比纪挽歌还要尴尬,如此与这些豪门千金为敌真的好吗?
景叶紫低头看了看跪着的白银,懒懒的说:“我努力过跟她们成为一团,可惜人家都看不上我,我也想通了,为什么我就要憋屈自己,怎么爽快怎么过呗。”
纪挽歌一笑,“这就对了。”
景叶紫抬脚碰了碰白银的衣裙,“这个丫头做了什么,让你动怒?”
纪挽歌摇摇头,白银所做的,她还真的说不出来。
景叶紫看出她的为难,也就不再说,只说:“你那个胖丫头找你都找疯了,满头满脸的汗。哎,我让她歇会,才带着人来找你的,她那样子像是下一刻就要晕过去似的。”
黄金体肥,多走几步都是要喘的,刚才黄金不过是去如厕,纪挽歌就被白银拖走了,着急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她是个好的。”纪挽歌这样说。
白银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后背一阵发凉。
嫡女谋 第44章 劫道寻人的马匪(修)
安平县主闹了脾气,大家也就这么散了,大公主以身体不适为由没有露面。
回勋国公府的马车还是大公主赏赐的八宝琉璃宫灯华贵马车,只是此时马车中的气氛与来时相差甚远。
“主子。”白银直挺挺的跪在马车里。
纪挽歌没有看黄金不忍的眼神,只是平和的跟白银说:“回去将你的卖身契给你,你去你该去的地方吧。我这个主子庙小,怕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原本以为纪挽歌只是会责备几句的白银这时候才慌了神,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主子,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黄金一脸懵懂的看着白银又看看纪挽歌,欲言又止的,她跟白银是一起长大的,感情自然是深厚,可是不知白银做了什么事的她,又不敢出言劝慰,毕竟主子的决定,还轮不到她一个奴才插嘴。
纪挽歌摇摇头,从白银自行做主收下彭厉锋的银子开始,纪挽歌就知道白银的心大,白银这个丫头有些心机,也明白怎么利用自身的优势,为自己的未来谋划,不管白银是为了什么将纪挽歌引去假山后面,这行为都是不能容的。
今日是彭厉锋,若明日是别的什么人呢,是不是白银也会这样毫不犹豫的将她推出去。
背主这种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纪挽歌不是恶人,但绝不是好人,背叛自己的尤为可恶。
白银看着纪挽歌心意已决的样子,简直哭不成声,她没有亲人没有背景,要是被赶出勋国公府以后可怎么办,她不过是心慕刀剑,所以才会答应刀剑帮忙,可是她完全没想过这么做会引起纪挽歌的大怒。
白银辩解道:“主子,那世子爷这两年很惦念您的,时不时送东西给我跟黄金,他真的很喜欢您的。”
纪挽歌本来已经压下去的怒火奔腾而起,“喜欢?他对你说过他喜欢我吗?他下人的一句话,你就能把我推出去,原来在你眼里我还不如一个外男。先不说无媒无娉,便是有,这般暗会你知道若是被人发现会是什么结果吗?”
白银吓得连哭都忘了,可是心里还是反驳着,世子武功很高,刀剑都那么厉害了,绝对不会被发现的。要是不被人发觉不就好了吗?!
便是在怎么伪装,白银眉眼间的不服还是清楚的,纪挽歌挥了挥,“你下去吧,回了国公府,拿了卖身契你就走,以后别让我在看到你。”
白银还想在求,但她也知道纪挽歌的脾气,只是磕了三个头,便转身下了马车。
黄金还有些愣愣的,“主子,你们刚才说了什么啊,我怎么都听不懂。”
纪挽歌捏黄金越发白胖的脸,“你不用知道,我只问你,你可愿一直跟在我身边?”
黄金想都没想的说道:“我本来就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
她的语气笃定,理所当然的,纪挽歌伸手就抱住黄金肉乎乎的身体。
“小姐,真的要赶白银走吗?我们相依为命了这么多年。”黄金被纪挽歌抱着不敢动,但是又忍不住的问道。
纪挽歌心中也是难过,可是心大的白银,她是不敢将她留在身边了,现在的勋国公府,不能有一丝丝的把柄落在外,若是给夜宸帝一点机会,整个国公府都将颠覆。
外人看现在的勋国公府烈火烹油,可是越是这样的时候,其实越是走到了末路的时候,要不然纪霆也不会隐忍多年不发。
成为朝堂的焦点,若是有一点点的污点,都会被放大,纪霆现在的日子每一天都是殚精竭虑,活在刀尖。
彭厉锋不知这其中的关节,白银难道不知吗?这些日子以来,勋国公府三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