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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权贵,还是平民百姓,对未来储君都是狠感兴趣的,这鸽王这么受当今宠爱,实在是不容小觑。不过更令大家好奇的是,不怎么出面,却跟鸽王形影不离的旭王世子。
旭王世子说起来也是一言难尽啊,旭王世子到底是怎么横空出世的,到现在还是没有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当年旭王请封世子的时候,那也是满朝哗然的,只不过开国皇帝,臣子从来都是秘密甚多的,倒是并不怎么令人吃惊,再者这些年,当今圣上勤政爱民,四海之内歌舞升平,至于内宅的那点污糟事,谁也没那闲情去插手啊。
可如今现在的局势却是不同,当今圣上至今没有纳妃的意思,子嗣是无论如何都僻不过去的,无论是旭王世子,还是鸽王,都是炙手可热的人物。
所以如今原本冷清的景仁宫周围,莫名的就多了许多打探的人。
此时景仁宫内,正在进行一场‘生死之战’!
如果你细看,就会发现,对战双方不过是七八岁的孩童,一个白衣朗朗,身姿清瘦,一个红衣如火,体态微胖,还有婴儿肥的脸上带着肃杀之气。
多少有些搞笑!
“你若是改了名字,我就放你一命!”红衣小郎恨恨的说。
白衣小郎伸手拍了拍袍角,完全没有为他的气急败坏影响情绪,淡淡的说:“我的名字是我外公给起的,哪里是你说改就能改的。”
彭慕鸽立时就变了脸,手掌摊平就向纪北平攻了过去,人虽小,但是手中的剑气却半点不弱。住状欢亡。
北北险险躲过小鸽子的这一招,脸色突变,不可思议的说:“皇伯父竟然教了你这一招!”
小鸽子一脸的得意洋洋,他跟北北从小打到大,不过北北这厮从来阴险的很,小鸽子很难在北北的手上取得什么优势,反而每次都被北北算计的厉害,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楚伯伯教的绝招,他终于可以取胜啦。
没给小鸽子太多的得意时间,北北趁其不备,出手如闪电,小鸽子被击中,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只见小鸽子有些微胖的身体一蹦子爬起来,瞪着一双跟彭厉锋一样狭长的眼睛,双眼冒火的说:“你竟让让父王教你这一招!你怎么能这样!”
说着小鸽子双眼泛红,看起来这是要哭的节奏啊。
北北翻了个白眼,冷淡的说:“哪里是我让父王教我的,是父王看我书读的好,他自己说要教我的。”
“那是我父王!!!”小鸽子真的哭了,满脸通红的哭。
北北惹不起这个大悲大喜的小霸王,撇撇嘴进屋去了。
小鸽子原地生气,将身边的小树都拔秃了还不能解气,红着一双眼睛,脚下轻点就飞出了府。
——
楚国皇宫,御书房。
“楚伯伯~~~”小鸽子哭丧着一张脸,一声声叫着就进了屋。
楚晏本来手中拿着八百里加急,是说南部沿海地区现在有海盗出没,请旨皇帝,派兵去镇压海盗的奏章。
“这是怎么啦?”楚晏紧皱的眉头化开,一脸温柔的看向摇摇摆摆往自己身边走来的小胖子。
小鸽子手脚麻利儿的往楚晏身上爬,旁边的小太监对于这般不妥当的行为都是熟视无睹,这宫里谁不知道,这小鸽王是皇上心头的心尖子,别说是抱在怀里,就是让他趴在自己头上都不是不行的。
小鸽子坐在楚晏的怀里,鼻息间都是楚晏身上的龙涎香味道,小鸽子抽了抽鼻子,小胖手指伸出,戳上楚晏的眉心。
登基七年,楚晏的面容除了日渐不怒自威外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剑眉星目,仪表堂堂,只不过紧皱的眉心还是让他的脸上有了岁月的痕迹。
“丑!”小鸽子撇着嘴,夺过楚晏手边放着的奏章就丢了出去。
殿中的太监宫女全部眼观鼻鼻观心,谁也没想到这小鸽王能做出这般令人吃惊的举动。
但是楚晏却笑了,笑的舒心如意,掐着小鸽子的小肉脸,轻声说:“心疼伯父啦。”
小鸽子哼了一声,他才不说,只问:“又出了什么事?娘亲不是说都已经天下太平了吗?怎么你还是这样天天皱眉头呢。”
楚晏听到他的话,愣了愣神,才说:“南边的海上最近有海盗打劫,伯父在想怎么解决。”
说到有海盗,小鸽子顿时来了劲儿,从楚晏的怀里坐直了身体,满脸兴致勃勃的说:“伯父,我要做大将军!让我去做大将军剿。”
楚晏哭笑不得,才七岁的孩子,就心心念念的要做大将军,真不知是像了谁。
“那怎么可以,这事伯父可做不得主,得你娘亲答应才行。”
小鸽子利落的跳下地,口中叫着:“那我现在去问娘亲。”
看着那小胖子扭着小屁股跑了,楚晏愣神半晌,才问向一旁的正德:“他们来了楚城?”
江山如画 番外 :缘深缘浅的渊
正德垂头不语,这些年主子时常会问那两人的踪迹,可是彭厉锋那样的人,若是真的拼起心眼来,一点都不比自家皇上差,再者这武功,彭厉锋与纪挽歌的武功早年就已经是高手中的高手,这些年游历四海,对于练武的人来说,心境才是最重要的,现如今纪挽歌与彭厉锋的武功有多么的高,一般人都是不能想象的。
“最近一次有他们的消息是什么时候?”楚晏接着问。
这个倒是很好回答,正德低声说:“是三个月前在炎城,据说是一位当地金店店主的女儿抛绣球招亲,被一个男子接中。那家女儿瞧着这男子俊俏的很,当时就放心暗许,最后却没能嫁出去,因为那男子是女扮男装的。后来咱们的人细细问过那日在场的众人,的确是纪小姐无疑的。”
这话正德不是第一次跟楚晏说了,但是每一次说都还是保持着第一次说的语调,半点怠慢都是没有的,每一次的说起,楚晏都会欣然的笑起来。
这一次也不例外。东岁纵亡。
楚晏笑着说:“倒真是她会做的事情。”
也只有纪挽歌那样的女子才能这般肆意的活着,这样挺好,这样最好,这才该是纪挽歌应该活出的样子。
正德看着目露向往的皇帝,默默的低下了头,已经七年了,主子还是这般想不开,可怎么好呢。
太上皇,太妃都已经过世,太上皇临死都不能瞑目,心心念念的都是楚晏的子嗣,到了最后弥留之际的太上皇,每逢楚晏去看望他,都会声声的对着楚晏劝说,楚家世世代代的万年江山,不能断在楚晏这第一代的手上。
太上皇一生最想看到的就是楚国一同六国,但是他再怎么都不可能想到,他看到了楚国统一天下,却也看到了楚晏的绝情绝意,太上皇不是没在其他儿子的子嗣中找过过继的人员,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上面有楚晏这样他看着长大的孩子,珠玉在前,什么样的孩子在太上皇心里都是比不过楚晏的,这才心心念念的让楚晏早点娶妻生子,生个跟楚晏一样的绝世英才出来。
只是至死,他的心愿都没有达成。
太妃死时倒是安详,想来一生的宫廷斗争早让她身心疲惫,原本心中有个盼头,想着儿子能登上皇位,自己能成为主宰内宫的皇太后,没想到儿子登上了皇位,她没有当上皇太后不说,就是楚晏那空荡荡的后宫,她整个正当的婆婆连耍威风都没有地方可耍。
这般熬了一辈子,太妃也实在是太累了。
到死太妃也只是问了楚晏一句,“可否收了你表妹?”
薛盈畔虽然没有心计,做事莽撞,但是却是个死心眼的,认准了楚晏就是楚晏,谁也不能让她改变主意,楚晏不纳后宫,那她就等着,就这么一直一直的等着,原本太妃活着的时候,她还能经常往宫里行走,有时候瞅准了机会,也想往楚晏面前凑一凑。
但是楚晏是什么人,现在他是六国一统大帝国的皇帝,哪里是她一个女子能算计到的呢,以前太妃还能制约着楚晏,可是现在楚晏便是他的父皇都已经奈他不何,更何况是他的母亲呢。
想想还是林后聪明,一生傲然的很,就是楚晏登基,林后依旧能高高在上的行走于宫中,她不插手宫中事,楚晏自然就能给她一个皇太后该享有的一切待遇。
林后能看淡一切,哪怕是自己的儿子,旭王府闹成什么样子,林后都是不管的。
可是德妃却不是个看的开的,她总是认为楚晏是她生的,凭什么就不顺着她的心意行事呢,就算是死,她也要让楚晏将薛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