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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最近你还是避避吧,早上大理寺的人去了恭王府,拿到的凶器是你的雪花镖。”
“恩。”
满心疑问的纪挽歌还有一丝理智尚存,知道现在去恭王无疑是自投罗网,大理寺的人肯定守在那里呢。可是彭厉锋真的会死吗?
不知道为什么,纪挽歌在心中否定了这个想法,那样冷酷的彭厉锋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
但是心里还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说,彭厉锋哪里是她第一次见到时的样子,看起来他最是暴虐的,但是纪挽歌就是知道他不是那种人,到底是那种人,纪挽歌也说不出。
怀着心事回到挽院,纪挽歌还是有些坐立不安。
正在烦躁的时候,魏姨娘又来了。
纪挽歌心里烦,连招呼的心情的欠奉,魏姨娘的态度跟昨天简直天差地别,进门先是给纪挽歌行了礼。
只不过现在的纪挽歌懒得搭理她,魏姨娘脸上的笑有些虚无,眼睛红的跟桃核似的,哑着嗓子说:“小姐,奴婢求求您了,救救大小姐吧。”
纪挽歌抬了抬眼皮,这时候倒是知道自己是姨娘了,可是纪明媚嫁都嫁了,现在才着急有什么用。
纪挽歌不说话,魏姨娘抽抽嗒嗒就要哭。
“要哭就滚出去!”
纪挽歌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人哭,尤其是一个中年妇人的眼泪。
魏姨娘强忍住眼泪,委屈的说:“先前都是奴婢的错,小姐您有什么气尽管往奴婢身上撒,可是大小姐毕竟是您的亲姐姐啊,你难道就真的坐视不理。”
“亲爹都不管,没见过谁家做妹妹跑上门讲理的。”纪挽歌没说错,这种事的确没有妹妹打上门去的道理,要么就是父亲,要么就是兄弟,哪里轮得上女眷。
魏姨娘嘴里发苦,她又何尝不知道,怪只怪,纪霆完全不露面,昨晚魏姨娘跑去前院找自己的两个儿子,纪明杰,纪明浩从小被魏姨娘教导的最多的就是要听父亲的话,那时候魏姨娘只是想着儿子听话,纪霆能多疼儿子不是,没想到现在儿子对父亲言听计从,一听魏姨娘让他们打上门去给大妹妹讨回公道,头摇的更拨浪鼓似的。
魏姨娘恨铁不成钢的骂,纪明杰就一句话,“这京城还没那家庶子能袭爵的,姨娘若是想让我兄弟两人分家出去单过,尽管胡闹就是。”
魏姨娘心中的气苦,那就不必说了。
女儿在怎么是心头肉,可是儿子那是未来的指望,真的跟别家的庶子一样,给份家产分家出去单过,那能得什么好。她的儿子,现在尚没有功名,以后少不得国公爷的提携,要是分出去,那可就全完了。
儿子不管,她自己又只是个姨娘,根本上不得台面,原本的这事该找国公夫人出面,说起来,国公夫人才是纪明媚名义上的母亲。
但是一想起年画绒那张脸,魏姨娘宁可来求纪挽歌。
再说了纪挽歌是小孩子到底好哄些,只是没想到这纪挽歌比她的母亲还要难缠。
“小姐怎么能这么说呢,这好歹是后宅的事,自然该是女人管的。”魏姨娘耐着性子说。
纪挽歌根本不买账,“那你去求我母亲吧。”
一提起年画绒,魏姨娘马上眉头倒立,一脸不岔,但考虑到有求于纪挽歌,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纪挽歌懒得看她那幅嘴脸,挥手让她赶快滚,看着她都觉得闹心。尤其是提起年画绒时魏姨娘的表情,实在是让人厌烦。
纪挽歌就想不通了,她的母亲是这个府里正正经经的女主人,这么多年闭门不出,让一个姨娘顺风顺水。末了这姨娘还了不得了,把自己当成了正主,还敢摆出这么一张脸,这是想恶心谁呢。到这时,纪挽歌是完全理解了母亲的做法,要是纪挽歌怕也是会躲起来的,每天跟冷心冷情的丈夫相处,跟眼皮子浅的姨娘斗气,这种生活还不如一个人清清静静的呆着呢。
魏姨娘当然不想走,可是黄金白银一人一个板凳提着,眼看就要暴力相向,魏姨娘身边的玉兔呵斥,“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啦,敢打姨娘。”
黄金白银自从看见过纪挽歌徒手拍碎板凳的‘盖世神功’之后,简直天不怕地不怕,谁能有他们家小姐厉害。
对视一眼,“打!”
黄金大叫一声,魏姨娘体胖,跑都跑不快,难免被打了几下,疼的脸都是青色的。
玉兔护着主子,自然也免不了挨打。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挽院终于安静下来。
夜,纪挽歌再次失眠。
“谁?”她坐起来。
因为师父经常晚上到访,所以黄金白银根本就没有动,照常睡觉。
只有纪挽歌觉察出不对来,师父跟眼前这个人的气息是不同的,纪挽歌悄悄的伸手出去摸飞镖,却被人按住了手。
“是我。”
纪挽歌不敢相信的瞪圆了眼睛。
——
花绒阁。
一抹黑影悄然而入,年画绒后背贴上一具温热的胸膛,“阿绒。”
年画绒不敢动,身子崩得紧紧的,压低了声音质问:“你怎么敢来!?”
那人将脸完全埋入年画绒的脖窝里,深呼吸几口不过瘾,炙热的吻便落了下来,吮吸,啃咬,恨不能吃了她才好。
“我想你。”他用气声说,“阿绒,我忍不下去了,我要你。”
年画绒吓的赶紧转身过来推他,“你疯啦!”
那人却没有罢手的意思,年画绒推不开他,眼泪珠子就下来了,泣道:“都怪你,都怨你。”
“是,是,都是我的错。”他说着,却没有停下正在进行的事。
嫡女谋 第25章 华贵妃召见
纪挽歌瞪着突然出现在挽院的彭厉锋,“你来做什么?”
心中隐隐有些怒气,他明明好好的,却对外说是身受重伤,害她担心了那么久,更甚至,他给大理寺交出了她的飞镖,让她在恭王世子遭刺杀事件里成了主谋。
她不知他幕后的用意是什么,总之他利用了她。
彭厉锋没有接她的话茬,而是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破败的香闺,别说腐朽不堪的窗户,桌椅,便是纪挽歌的绣床都是再破旧不过的,这京城里稍有些家产的富户都不会让女儿住在这种地方,更何况是当朝一品国公府的嫡小姐。
看着这样的环境,彭厉锋先是不可置信,之后看着纪挽歌的眼神中自然就多了一丝怜悯。
纪挽歌当然不喜欢这样的眼神,非常的不喜欢,“有事就说,没事快滚。”
看出她是真的动气,彭厉锋没有再多做纠缠,只说道:“今日泓王对皇上开了口,要求娶于你。”
纪挽歌真没想到夜未泓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不过联想到昨日太子来过一趟,纪挽歌便懂了泓王的用意,不过是兄弟之间的争斗,跟纪挽歌本身是无关的,他们在争在抢的何止一样,女人要抢,皇位要抢。
纪挽歌勾勾唇,都说皇家之人性格深沉,心思难猜,其实有时候真的很像小孩子,当时她被所有人唾弃,被太子休弃的时候,根本没有人管她的死活,现在皇帝不过是试探着问了问泓王,这形势马上就有了逆转。
揣测皇帝的心思,这些皇子可真是费了大气力。
只不过,纪挽歌的看法跟他们的都不相同,在纪挽歌看来,皇帝大概真的是看勋国公府百般不顺眼吧,要不然怎么能让纪挽歌在两个最具实力的皇子中纠缠,两子争一女,这种事发生在皇室,皇子没什么,那个女子却必须是要死的。
皇帝这是想要害死她呀。
可是这样话当然不能说给彭厉锋听,一个能悄无声息的潜入挽院的人,不一定比皇宫里那些姓夜的人好多少,要是彭厉锋想害她,比任何人都简单的多。
“我知道了,你走吧。”纪挽歌说。
彭厉锋是真的没想到她会表现的如此平淡,无喜无忧,似乎这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表现的冷淡,他却有些受不了。
“明日宫中必有有人请你去,你一定要拒婚!”彭厉锋说。
纪挽歌被他说的奇怪,“为什么要拒婚?”
纪挽歌想得出皇帝的想法,自然知道怎么化解,最好的办法就是挑一边赶快嫁,这样就能快速的消失在风口浪尖。反正她现在对爱情对婚姻都没有了憧憬,嫁给谁也不过是换一方天地,继续过现在的生活,以她的身手,想害她的人能得手的不多。
比起太子,纪挽歌当然更中意泓王了,至少泓王府上没有两个纪挽歌横看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