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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了,城破了,因着彭家军一直以来爱民如子的英名,百姓们自然事翘首以待彭家军的进城。
纪挽歌也就没有了刚才的急切,漫步在晨光中的街道上,等着心上的那人前来。
彭厉锋是日出时进的城,一身铠甲在晨曦中散发着七彩的光晕,俊美的不似凡人。
没有直入皇宫,而是先回了恭王府,彭厉锋是恭王唯一的血脉,先行回恭王府祭拜,完全是在情理之中的事。
但是没想到进入恭王府后,彭厉锋却差一点松了命。
纪挽歌原本没打算急急的跑上门去,这样显得她有些不够矜持,但是听到彭厉锋重伤的消息,纪挽歌哪里还忍得住。
一路疾驰就向着恭王府而去,那里曾是纪挽歌与彭厉锋第一次定情的地方,无论是对彭厉锋还是纪挽歌都有着非凡的意义。
倾国娶 第155 新的一卷 土豪撒钻石’的巧克力,好感谢!
恭王府,忠烈祠。
供奉着彭家列祖列宗的地方,比之皇家祭祀宗庙,但也不差多少,之前纪挽歌住进恭王府并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但是并不表示纪挽歌不知道这个供奉着大夜朝历代战神的地方。
即便是之前恭王的爵位被夜宸帝收回,这恭王府的宅院不在属于彭厉锋居住,但是这忠烈祠,却是谁都不敢妄动的,有些东西是常年累月形成的,比如发自内心的敬畏,比如彭家延续拜年的威望。
“阿锋。”纪挽歌一路寻到这里,看到跪在列祖列宗面前的彭厉锋,急急过去察看,发现他除了意志消弭以外,倒是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伤。
纪挽歌松了口气,可真是担心,就怕他真的如传闻一般受了什么吓人的伤。
彭厉锋对于突然出现的纪挽歌倒是有几分的诧异,她当时走的太快,也没有留下任何的行迹,他也是一时有些抓不住她的去向。
“你没有受伤?”纪挽歌问。
彭厉锋一脸严肃,远没有平日里看到纪挽歌时的轻松,“中了埋伏,没有受伤。”
“埋伏?”纪挽歌不解。
彭厉锋眼睛扫过那一排排的祖先牌位,眼中黯然,纪挽歌想着这怕是遇上了什么为难的事,拉起他的手问:“可是出了什么事?”
能出什么事呢?彭厉锋自嘲的笑起来,也不过是他回到恭王府,发现整个府邸早已经被夜未泽带着人搬空,甚至是这忠烈祠都被人肆意的破坏过,他的父亲彭躬之的牌位更是被人从中间一劈两半。
百年氏族,这般的羞辱简直令人无法容忍,并且这里还设了机关,彭厉锋的右臂受了轻伤,皮肉伤算什么呢。
这样的场面简直是彭厉锋生平最屈辱的时刻,比他向那些可以刁难的人下跪更让他气愤与伤痛,在男人来说,尤其是彭厉锋这样顶着家族光环多年以自己姓彭而充满骄傲的人来说,这样的事情简直让他心如刀割。
“这……”纪挽歌看着被重新收拾好的忠烈祠,想着夜未泽可真是疯了,便是夜宸帝当年忌惮恭王府成了那般不死不休的田地,但也还是没有将这忠烈祠毁半分,他一个小小的王爷就敢作出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这彭家可是当年扎扎实实打下这夜国江山的人家,只不过从来忠心,这才保了夜国这么多年的安稳太平,却是没有想到,这样的供奉这战功赫赫先祖的祠堂,会在这么多年后,遭受这样的侮辱。
彭厉锋看纪挽歌满眼的不忍与关怀,心中愧对先祖的心淡了些,拉过纪挽歌跪在祠堂中央的蒲团之上,诚心的对先祖说道:“是这第十七代嫡孙的正妻,今日来拜见列祖列宗。”
纪挽歌觉得不妥的同时又觉得欣慰,在寻常百姓或者达官贵人家,也只有成婚之后才能开祠堂,见祖宗,然而彭厉锋就这么大剌剌的带着她这般拜了。
“这不太妥吧。”纪挽歌有些迟疑。
彭厉锋却是不管的,只是低低的说:“是不肖子孙无能,让祖先遭此大难,但是我彭厉锋在此保证,这般的事情决不会出现第二次!”
纪挽歌被他沉重的语气唬的不敢说话,抬头便看到摆放的离她最近的彭躬之的牌位,曾经老将军的容颜就这么浮现在了她的眼前,真的是让人唏嘘不已,那个声如洪钟的老将军阿,可知他死后,彭厉锋竟然是这样的步步艰辛,虽然彭厉锋从来没有跟纪挽歌说过什么,但是纪挽歌又怎么能看不出他的艰难,每一步走来,都是刀口舔血,如履薄冰,背负这彭家这杆大旗,彭厉锋不敢行错踏错一步,比如之前夜未泽挟持了那些贵人们要挟彭厉锋不得前进,若是一般的草莽出身,哪里还管那些人的死活,只管自己攻入京城才是正经,但是彭厉锋却是不能的,他必须将自己的种种行径都上升到大意的基础上,这样才能服众。
也因为彭厉锋这般的束手束脚,才有了彭家祠堂今日的浩劫。
声名当然是一种祖先给你的荣耀,但是更是天然的一柄枷锁,处处局限着你的行迹。
“媳妇彭纪氏,拜见列祖列宗!”纪挽歌拉着彭厉锋的手拜下。
她纪挽歌从来不是一个在乎形式的人,既然早已经想好要与彭厉锋携手一生,那么此时就没什么好扭捏的,只管说出自己的心意便是了,他的祖先,亦是她的,她在乎的,也不过是彭厉锋此时的心情,只要他能高兴一些,她不介意卖个乖。
彭厉锋被纪挽歌突然的动作弄的一愣,反应过来后那笑意简直是从眼睛里溢出来的,刚才的颓败样子,也就慢慢的消失了。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彭厉锋强调。
纪挽歌觉得这人可真是奇怪,她都对他如此了,他为什么还是会说出这般的话来,只凉凉的说:“后悔有用吗?”
“没用!”彭厉锋斩钉截铁的说。
“那不就得了!”纪挽歌翻白眼。
彭厉锋带着彭家军进入京城,也就意味这夜国本土已经全数归在彭厉锋的掌控下,彭厉锋并没有称王,还是以狮王的名号行使权利,只不过他这个狮王,与皇帝也是不差的。
夜国全境现在全部成了军管,被军人掌控的国家,有很多优点,比如军令如山,无论是什么政策,只要下达,就能完全的执行下去,绝没有半句二话,根本不管这军令是对是错,作为军人是不该问上司是对是错的,他们要做的就是执行命令。
而这样的控管弊端很是显著,那就是打破了夜国百年来只能文官治国的祖制,天下书生这可真是百无一用了,自夜宸帝身死,这科举可就停了,现在彭厉锋掌权,文人们根本就没有做官的通道,堵塞了文人们的上升通道,这导致大量的有识之士外流,去往其他几国。
六国的局面形成多年,在这一方面倒是早已不在乎你是出自哪一国,只要你有才华有真本事,无论去到哪里,都是能谋的好差事的。
对此很多人报以怨言,纷纷进言让彭厉锋再一次开恩科,阻止本国人才外泄。
所以在彭厉锋掌权不过半个月之后就颁布了三条法令。
一,半年后开恩科取士。
二,开放海运,取消之前夜宸帝时颁布的禁海令。
三,十日后大婚,狮王将迎娶勋国公嫡女。
这三天无论是那一条都能够使夜国掀起风浪,开科取士,这对读书人来说可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夜宸帝一朝的臣子,多已经被夜未泽屠戮殆尽,现在朝廷中很多位置空置,这其中大部分都是武官无法胜任的职位,军管虽然短期之内有利于国家稳定,但是论起长久来,还是要文官治国的,武将治国,很容易形成各地将领拥兵自重,然后慢慢的起了分化之心,国家分裂,割据自治。
这六国局势,最开始的时候可不就是因为兵权分散,各地掌兵之人在皇帝虚弱的时候奋起,形成了六国割据的局面。
前车之鉴太多,所以文官治国已经是大趋势。
而开放海禁,这是夜国普通人家盼了几十年的事情,夜国的主要经济来源就是海货,无论是鱼虾还是海底的珊瑚,珍珠,无论是那一样都能让商家赚的盆满钵满。
这一举措,无疑取悦了商家以及渔民,已经最下等的农户都为这个消息兴奋,以前长年禁海,那些赋闲的渔民要不然偷偷出海成了海中盗贼,要不然就是落草为寇成了山中恶霸,这些人都是长年在海风中锤练出来的,那身手体制自是不必说,即便是不邻近海边的人家也是被这些人吓破了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夜国境内的镖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