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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东苑。”楚晏心急的很,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只抱着纪挽歌往自己往日住的东苑而去。
一叶一愣之后赶忙跟上,一一同样眼神复杂,不甘,羡慕,种种交织的情感在她的眼底交缠,终究是什么都说不出,只能紧跟着楚晏而去。
知秋比一一,一叶知事一些,转身就去找郑州城里知名的女大夫。
楚晏将纪挽歌安置在内室,纪挽歌此时已经疼的额头上一层细汗,嘴里嘟嘟囔囔的,听不清在说什么。
看着纪挽歌无知无觉的样子,楚晏不知不觉得后背也是出了一层汗,一叶迅速的打来水,拧了帕子给纪挽歌擦着汗。
后背上的伤已经上了药,早已止住血,但是肩胛骨碎裂这样的伤,哪里是上点金创药就能好的。
楚晏心急火燎的时候,知秋带着一位看起来年纪不小的女大夫走了进来,跟楚晏秉明来人的身份后,楚晏看知秋的眼神都多了一分赞赏。
老妇人对着楚晏行礼后,请楚晏先行离开,她要为纪挽歌治伤,楚晏不想走,但是到底关系着纪挽歌的闺誉,楚晏一步三回头发出去了。
——
入夜,纪挽歌只觉得身体都要疼的裂开了,这种疼她曾经经历过,那一次,是她的父亲纪霆对她用了家法,那沁了盐水的鞭子抽在身上的疼痛感,又回来了吗?
纪挽歌开始挣扎,她不想在回到那个时候了,那时候的她孤独的觉得世界都是黑白色的。
她不要回到那个时候,不要!
楚晏守在纪挽歌身边,其实楚晏自己就会医术,对纪挽歌的身体他自己也能诊断出来结果,今晚第一晚,纪挽歌发热的可能性很高,今晚要是能熬过去,以后就会慢慢的恢复起来,就怕今晚纪挽歌发热发的厉害,得了破伤风,那就不怎么乐观了。
”挽歌,醒醒!”楚晏拍拍纪挽歌发烫的脸。
纪挽歌迷迷糊糊的,声声喊着疼。
她认不出楚晏,这种不熟悉感让她恐惧,平时无论多么的强势勇敢,在这样伤病的时候,纪挽歌还是脆弱的厉害,她第一个想起来的,当然是自己最亲近的人,“黄金。。。。。。。黄金。。。。。。。。”
楚晏皱皱眉,回身对身后守着的知秋说:“去把那个丫头带进来。”
纪挽歌这一段时间,跟楚晏在一起的时候,都是由楚晏的四大丫鬟照顾的,黄金被隔绝在这之外,这时候纪挽歌这个样子,楚晏倒是开恩让黄金过来伺候。
黄金当然知道纪挽歌受伤了,但是楚晏身边的人防的紧,她连靠近都没有办法。
这时候黄金被知秋带进来,看到发烧发的神志迷糊的纪挽歌,哇的一声就哭,“小姐,小姐!”
听到黄金的哭声,纪挽歌还强撑着对黄金笑了笑,想说没事,你别哭,但是她的嗓子像是烧焦了一样,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黄金到底是跟着纪挽歌一起长大的,看纪挽歌的样子就知道纪挽歌需要什么,转身就去找水,这些东西,知秋她们都已经准备好,但是楚晏守在纪挽歌身边,她们都不怎么敢造次。
胖乎乎的黄金可不管那么多,拿过装着温水的茶碗,用银色的汤匙一点点,一点点的喂给纪挽歌,纪挽歌发焦的嗓子得以缓解。
嗓子不那么难受了,纪挽歌抓着黄金的手,撒娇似的唤:“疼,疼,我疼。”
纪挽歌说的模模糊糊的,声音温温软软的,对于外人纪挽歌是决不会表露出这样的一面的,但是对黄金,她自然是没有顾虑。
黄金用另一只手将脸上的泪痕擦去,她真的是没有想到,自家小姐嫁来楚国,这还没有举行大婚呢,就受了这么重的伤,一时心酸的很。
楚晏一直冷眼看着,到了这个时候,才出声说:“她在说什么?”
黄金求救似的看向楚晏,他是自家小姐的未来夫君不是吗?再者说,黄金想着,这都已经三更了,到了这会儿,楚晏还不去休息,就这么守着纪挽歌,想来对小姐也是上了心的吧,是这样的吧。
黄金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对着楚晏说:“小姐她说疼。”
楚晏眼神难辨的盯着纪挽歌。
不知是不是有自己熟悉的人在身边,纪挽歌显得格外脆弱些,一直哭,凄凄惨惨的对着黄金喊疼。
她喊疼的声音在着午夜的夜风里,显得像是弱小的猫儿,听着让人挠心挠肺的。
黄金拿着帕子给纪挽歌擦着汗,咬着唇,眼泪哗哗的掉,但是就是不敢哭出声来。
不知是不是上一次纪挽歌受家法伤了身体,现在的纪挽歌只要受伤就发高烧,且一发烧就神志不清。
楚晏看纪挽歌哭的吱吱唔唔的样子,静坐良久,终是无法忍受,挥手让知秋过来。
知秋靠近楚晏,听楚晏交待了几句。知秋躬身下去了,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知秋还是腿软了一下。
不多时,知秋端着药碗进来,小心翼翼的递给楚晏,楚晏看了黄金一眼,黄金很识趣的往后退了两步,楚晏拿过汤匙,将药喂给纪挽歌。
但是这药苦的很,纪挽歌只吃了第一口,就拒绝再吃,喂进去,她就会吐出来。
黄金心急的很,却看到一旁的知秋,像是松了一口气般的放松了肩膀,黄金心中疑惑,还没来的急想这是怎么回事,就见楚晏自己口中含了一口苦涩的汤药,俯身就往纪挽歌的口中送。
纪挽歌虽然挣扎了几下,但是到底敌不过楚晏的力道,呜咽着将汤药吞了下去。
惊世人 第111章 刺杀人用心险恶
纪挽歌再次睁眼已经是天光大亮,半梦半醒间,她不自觉的往身边的温软处靠了靠,听到头顶响起的低笑声,纪挽歌才算是恢复神志微微抬头就看到浅笑着的楚晏。
“你?”她瞪大了眼睛。
楚晏看她迷瞪的样子实在是可爱的不得了,他从没试过这样的早晨,会有一个女人在他怀里睁开眼睛。出于安全考虑,他不是没有过女人,但是留女人在自己身边过夜,却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本来只是让下人们都下去,而他守在她床前假寐的,但是没想到他的体温偏低,纪挽歌烧糊涂了之后居然会往他身上靠,他也不是没有经过人事的傻小子,顺势躺下,果然纪挽歌就跟八爪鱼一般的往他身上来,缠住他。
这样一来,两人都舒服了。
楚晏转过眼,没有在看纪挽歌先是迷糊然后清醒之后转为惊恐的眼神,眼神示意了一下纪挽歌现在依旧抱住他腰身的手,纪挽歌当然也看到了,连忙往后缩,她的肩胛骨上有伤,如此一来自然疼的抽气。
她松开了手,楚晏闲闲的做起来,身上的衣物被昨晚混乱的纪挽歌扯的零零落落的,露出一片蜜色的胸膛,那样子可真是秀色可餐。
门外早已守着的下人听到声音,一叶迫不及待的出口询问,“主子,可否需要伺候?”
楚晏懒懒的应了一声,一众人这才鱼贯而入,跟在最后的是满脸通红的黄金,纪挽歌本来惊恐的很,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跟楚晏在同一张床上起来,看到黄金进来,纪挽歌抱着被子就往黄金身边缩,黄金当然明白纪挽歌顾虑什么,轻轻的对着纪挽歌摇头,表示没出什么事。
纪挽歌这才松一口气。
黄金看着纪挽歌松口气,自己心中也是大叹一口气。
想说小姐啊,不是我不告诉你真相啊,而是楚太子正凉凉的看着我呢,我不敢说啊。
知秋托着一碗药,楚晏接过递给纪挽歌,“喝了药,就不会疼。”
纪挽歌心中慌乱,加上背上真的疼的紧,所以连这是什么药都没有问,咕嘟咕嘟就喝了下去,楚晏看着她听话,脸上的表情都柔和了些。
站起身来说,“你好好养着,等伤好了,在启程。”
纪挽歌本想说这样不好吧,毕竟楚国的人连黄道吉日都选好了,只等着楚晏回京大婚呢,楚晏的年纪也不小了,听之前楚晏自己的说法,是说他后院还没有一个正经的女子呢,怕是楚国的国君也着急了吧。
但是楚晏一幅老神在在的模样,纪挽歌到嘴边的话,也就都吞了下去。
他说养病,那就养病好了。
楚晏离开纪挽歌休息的卧房,先是去沐浴更衣,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才信步到了东苑里的议事厅。
几位谋士,侍卫早已经等在这里。
看到楚晏来,大家都有些跃跃欲试。
“主子,您看这事?”
楚晏走到正座,身后的一叶,知秋急忙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