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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王公子吧,小弟姓沐,今天能见到王公子真是三生有幸。”
那个王公子见沐朝夕生的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活像是个娇娘子,比自己养在外面的娈童漂亮多了。顿时也不顾沐朝夕对他打的招呼,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沐朝夕见姓王的用一种恶心的眼神看着自己,顿时就有种想走的冲动,一看就知道姓王的对自己抱着猥琐的想法。怒视着殷琪萧,怎么带来这么个人渣,而且两个人还看着这么熟。
殷琪萧有些心虚。平时不是不知道王玉堑有这个癖好,但是京城中的王孙贵族差不多都好这口,尽管他没这样的爱好,但是平时在一起呆着的时候也难免不装装样子。
见王玉堑的眼神一直在沐朝夕的身上打转,轻咳了一声唤回王玉堑的神智,“王兄,最近小弟有些忙,冷落了王兄不少,这杯酒算是老弟给你赔不是的。”
王玉堑见殷琪萧敬酒暂时就把沐朝夕抛在了脑后,“赔不是好说,把你前段时间收到歌姬送我,我就原谅你。”
“好说,好说。一会儿小弟就送过去。”
沐朝夕一听怒了,这一群人都把女人当什么了?!歌姬也是人凭什么就可以让他们随便的送来送去。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王玉堑喝完酒后又将一双小眼睛围着沐朝夕直打转。
“沐公子是哪里人士?跟萧兄是什么关系?”
要是是殷琪萧进来收的房中人的话,说不定自己还能讨要过来。瞧那小模样,在自己身下一定会让他欲生欲死。
“呵呵呵……王兄,这是家母那面的远方亲戚,进来投奔我来着。家母去的早,又没什么亲人,所以小弟会好好照顾他的。今天就是带他出来结交些朋友,长长见识。”
一听是殷琪萧的亲戚,王玉堑顿时就知道没戏了。因为人人都知道殷琪萧对现在的卫王府中的人不亲,最孝顺的就是已故的母亲,现在有母亲那头的人肯定是当宝贝的对着,肯定不会让人动他的。
算了,今天不能抱到漂亮男人,但是至少讨要过来了一个美艳歌姬。回家抱美女也不错。
王玉堑跟殷琪萧不时划拳喝酒的,明显殷琪萧的酒量比王玉堑好多了,不一会儿王玉堑就有些微醺。
“来,王兄,小弟敬你。现在你可风光了,有一个做夜王爷侧妃的妹妹。”
殷琪萧开始诱导着王玉堑说王玉茹的事。
王玉堑却是对自己这个妹妹比较满意,哈哈大笑,“当然,呃!我这个妹妹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呵呵呵……就是长大漂亮,那小脸蛋,小身材,真是撩人。呃!”
沐朝夕听的想吐,这到底是不是人啊,看自己的亲妹妹都抱着龌龊的眼神。要不是为了打听沐紫芊的事,沐朝夕真有种现在就痛扁他一顿的冲动。
殷琪萧心中暗想这次在沐朝夕的心中自己一定已经被打上流氓的标签了,他一定要快些打听出沐紫芊的事,然后就把这个王玉堑给踹了,今后再也不见了。
也陪笑道,“像茹妹妹这样的妙人儿做侧妃真是可惜了。不知道茹妹妹最近在夜王爷那怎么样。茹妹妹可有写家书说些什么?”
王玉堑模模糊糊喝了姑娘喂来的一口酒,“却是是前些日子写了些家书。说了什么哪?呵呵呵……我想起来了。萧老弟,来来来,我告诉你个秘密啊。”
王玉堑对殷琪萧招招手,沐朝夕也连忙伸长脖子。
“我告诉你啊,我妹妹就快当夜王妃了。”
王玉堑说完这句话,沐朝夕心里就咯噔一声,莫非沐紫芊真的出什么事了?心里又焦又急。
殷琪萧连忙问道,“怎么可能,夜王妃可是二公主啊。”
王玉堑摆摆手,“快不是了,我跟你说啊,二公主快死了。夜王爷说只要二公主一死就立我妹妹为正妃。你说我妹妹是不是就快当夜王妃了。”
“什么二公主快死了?!你给我说清楚!”
沐朝夕现在是彻底失去理智了,上前抓住王玉堑的衣领就问道。
王玉堑一愣,没想到沐朝夕会这么激动。不过还是没回过神来,呵呵一笑。
“小兄弟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又不是亲娘要死了。难不成那二公主未嫁的时候你跟她有一腿?”
沐朝夕冷冷的看着他,“不要把所有的人都想的跟你一样龌龊,我再问你一遍为什么说二公主快死了?”说着又抓紧了些他的衣领。
王玉堑见沐朝夕不是开玩笑酒醒了,同时也恼火了,“你个臭小子,求本大爷还这么横!告诉哪本大爷不是吓大的!威胁我,你活的不耐烦了?!”
准备起身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过沐朝夕不知从什么地方直接掏出一枚暗器抵在王玉堑的脖子上,语气冷的如腊月的寒雪。
“我不想再问第三遍,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王玉堑感受着脖子上凉冰冰的铁器,心里也有些发毛,生怕沐朝夕真的把他给咔嚓了。
屋子里的姑娘们早在殷琪萧准备问王玉堑事的时候就被赶了出去,现在房间里只有他们三个人了。殷琪萧在沐朝夕刚拿出暗器的时候有丝惊讶,但是现在却是在气定神逸的喝酒。沐朝夕想要疯就让她好好疯吧,干嘛要拦着她。
王玉堑求救的目光看向殷琪萧,“萧兄弟,你这个亲戚是不是喝醉了,你快帮老哥拉开他。”
殷琪萧笑得无奈,“王兄,你刚刚也见了我这位兄弟可是一滴酒都没沾啊。你还是乖乖回答他的问题吧,我这位兄弟的性子急,你可不要让他等急了,要是让王兄见血了,那可就罪过了。”
殷琪萧说得云淡风轻,王玉堑却是听的心惊胆战。妈妈啊,自己今天是找谁惹谁了,喝过花酒也能喝的让人架着脖子。
沐朝夕将暗器往王玉堑的脖子上移了移,无声的催促着。
王玉堑吓得连连往后退,“我说,我说,你能不能先将它收起来。”
沐朝夕又将暗器挪了挪,王玉堑顿时吓得不敢再提要求了,“别别!我说,我妹妹前几日写家书说二公主好像自从去了夜王爷的封地后就一直病着。就连洞房花烛夜都是我妹妹和夜王爷一夜欢好。看了不少大夫,都说是治不好。夜王爷也对她失去耐心了,就让她呆在一个小院里准备让她自生自灭。好像上一次夜王爷去看她,听说是没几日活头了,应该就要死了。这……这都是我妹妹从夜王爷那里听到的,大侠挠命,真不关我的事啊。”
沐朝夕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王玉堑生怕她会取了自己的性命,赶忙撇清关系。心里更加确定这小子跟二公主关系不一般。
“我问你,你妹妹的那封家书是什么时候寄的?”
王玉堑想了想,“好像是在九天前吧,应该是。”
沐朝夕更加担心了,冥夜的封地离这里不近,以现在的交通工具要是寄一封信至少也要两天。十来天的时间,沐紫芊很可能已经……
沐朝夕不敢想象。将王玉堑往椅子上一扔,对殷琪萧道,“他交给你了。要是他敢乱说什么你应该知道怎么办。”转身就准备离开。
殷琪萧从来不知道沐朝夕还有这么霸气的一面,看她审犯人看的真海皮的时候突然就接到这么个棘手的事情。
见沐朝夕准备离开连忙道,“你去哪?”
“回家。然后准备进宫,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要进去。”
沐朝夕坚定的说。她现在更加确信昨天的梦不会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幻想,它一定寓意着什么。
“那你等等我,我陪你一起去。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好,他怎么办?”
沐朝夕指指王玉堑,王玉堑吓得连连摆手摇头,“放心,我不会说的,真的真的,我发誓。”
“我从不相信人们虚无的口头承诺。”
沐朝夕话音刚落,就听见咚的一声,硬物碰到肉的声音,接着就见王玉堑一动不动的躺在了桌子上。
殷琪萧笑着放下了手,“王嫂,这下你就可以相信他不会说的吧。”
沐朝夕露出了今天难得的笑容,其实殷琪萧这小子也不坏。至少可以帮自己收拾麻烦。
“殷公子,沐公子这是要走啊。王公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让殷公子架着?”
见殷琪萧一伙人要离开,花妈妈热情的送别。
殷琪萧笑得邪气,“还不是花妈妈家的姑娘太会疼人了,这不王兄都被灌醉了。本公子今天就做个好人送这个醉鬼回家。”
好听话谁不爱听,花妈妈笑得花枝乱颤,“那是王公子疼我家姑娘,给我家姑娘面子。殷公子也要常来。来人啊,给殷公子备马车。”
殷琪萧架着王玉堑跟着沐朝夕就这样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怡红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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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千万不要被吓跑了,不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