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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过来!还有不要叫我娘子。”
殷桓卿刚刚叫了一声沐朝夕,沐朝夕就仿佛被蝎子蛰了般的大叫。
殷桓卿一脸无辜的看着沐朝夕道,“娘子,你我已经拜过堂了,叫你娘子无可厚非。娘子也要改口,不要总是‘你你’的叫,叫本王夫君。”
说着就来到沐朝夕的身边坐下,沐朝夕赶忙挪到床的另一半,警惕的瞪着他。
看见他的动作,殷桓卿叹口气道,“其实本王没想干什么,娘子不用这样防着我。我只是看娘子吃了这么久的花生,应该是渴了,就想着咱们顺便把交杯酒喝了,也算是解解渴。”
这是古代的洞房花烛夜,喝交杯酒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沐朝夕才不要和这只狐狸喝交杯酒。
“我才不要喝。不但如此,我也不会和你成为真正的夫妻。你死了让我冲喜的这条心吧。”
自己虽是个现代人,但是还没有豪放到刚刚见一个人就和他滚床单的地步。
殷桓卿不动声色的蹙了蹙眉,“本王保证今天晚上不碰你。不过本王希望和你完整的完成成亲仪式。这对你没什么损失,但是对本王至关重要。”
沐朝夕看了看殷桓卿手里端着的酒杯,喝了确实是对自己没什么损失,但是这个仪式结束可能意味着冲喜的成功。
自己虽是不愿意成为一个冲喜公主,但是卫太妃与自己无怨无仇,还是给她一个憧憬的希望吧。
于是就接过酒杯,放在鼻子前轻轻闻了闻。
“娘子不会是不会喝酒吧?”看见她如小鹿般的动作,殷桓卿不禁轻笑道。
沐朝夕目光躲闪,但是还是死撑着,“谁说的!本公主的酒量可好了。”沐朝夕在现代只喝过啤酒,白酒这玩意确实是没沾过。不过不能让这个狐狸看扁了。
沐朝夕举起酒杯就准备喝,却被殷桓卿挡住,与她的手臂交叉住,“交杯酒应该是这样喝的。”
沐朝夕从没有谈过恋爱,这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如此暧昧姿势的接触。顿时羞红了脸,忙举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股脑全喝进去了。
妈啊!这白酒这么辣!
殷桓卿优雅的放下已经空了的酒杯,好笑的看着沐朝夕。沐朝夕有苦说不出,辣的脸更红了。
谁知道不一会儿,沐朝夕就觉得浑身热乎乎的,脑袋也晕晕沉沉。
“娘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哎呀,不会是醉了吧!早知道你这么不能喝就应该拿一种果子酒了。娘子,娘子……”
沐朝夕直觉得面前有两个殷桓卿,只听见殷桓卿最后叫了自己几声“娘子”,就头一歪靠在了殷桓卿的身上。
殷桓卿小心翼翼的将沐朝夕放在了喜床上,盖好被子,“小傻瓜,我就知道你不会喝酒。”
又摸了摸沐朝夕光滑如凝脂的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走出了新房。
殷桓卿来到了走廊的拐角处,院子里安安静静的,能听到的只有虫鸣。
“出来吧。”
殷桓卿的话音刚落,就从花坛里跳出了个人影,急急忙忙的拍着自己的身上。
“靠,你们卫王府种这么多花花草草干嘛?招虫啊!”
殷桓卿淡定的看着这个从自己花坛里钻出来还骂骂咧咧的人,道,“谁让你喜欢往花坛里躲。还有,下次你要是穿的更亮丽点,说不定就更招虫了。”
那个男人刚好将自己整理好,抬起头,却是个让女人想撞墙的男人。
如果说殷桓卿是空谷幽兰,那他就是男中妖姬。一个男人长的却是比女子还要妖孽。其实最让人移不开眼的就是他那双眼角往上挑的丹凤眼,生生将他的面目添上了几分妖艳。可是他的衣着品味就……
“靠,还不是你说要是再在房顶看见我就把我吊到闹市,我能次次藏花坛吗?”
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曾被殷桓卿挂在了荒山上的变态宫主南慕风。
殷桓卿满不在乎的听着他的怨恨,云淡风轻道,“你要是再穿这种深绿里衣配金黄长袍的衣服来玷污我的眼睛,我就直接把你剥光了倒挂在闹市。让人们都看看白月宫宫主的裸体。”
……
南慕风顿时石化,长吼一声,“靠!你是嫉妒我!”
“我说到做到!还有要是把我的王妃吵醒了,我现在就剥光你!”
南慕风欲哭无泪,自己当初是怎么想不开来招惹这么一匹狼。
现在不但人人都道他南慕风是变态,自己还要给这个真正的变态当牛作马。这日子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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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语最近有些忙,但是还要谢谢各位亲们对不语的肯定和支持。特别是13591553116亲。今天不语特意二更,感谢各位亲对不语,对《扑倒》的厚爱。^ω^
第十四章 那方面的病
“你要是来是为了抱怨的,现在就走,出门左拐,不送。”
殷桓卿说着作势就走。新婚之夜,他可没闲情逸致陪一个男人在月光下瞎扯。
一道绿加金的身影直接窜到殷桓卿的面前,“靠!谁说我没事?”
殷桓卿皱着眉头看着面前对自己大呼小叫的孔雀男,“要是不是庆王爷的事就不用告诉我了。”
“靠!不要以为我们白月宫是刺探情报的,就能那么快抓住那个老狐狸的尾巴。”
没错,白月宫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情报组织。号称没有什么是他们刺探不出来的。
但是,就刺探殷桓卿美肤秘方这件事,不但是南慕风也是白月宫的刺探生涯的一段黑暗史。
南慕风是很珍贵自己的那张脸的,无意间看到殷桓卿的皮肤好的让人嫉妒,对他的美肤秘方势在必得。
派出的探子一批又一匹,但是都是失望而归。最后决定亲自出马,却丢人丢到家了。
没想到自己气急败坏去找他决斗的时候,却发现卫王府的大门敞开,害得自己还在想这不会是瓮中捉鳖吧?呸呸,怎么可以说自己是鳖哪?
南慕风仗着武功高强闯进了卫王府,没想到一路上连个鬼影都没有。
现在想想当时那明明就是一个诱导他的计,不然他怎么会一失足成千古恨哪?
殷桓卿根本不给南慕风回忆后悔的时间转身就走。
“靠,你还真走啊!啊!等等等等,我是来给你送新婚贺礼的。”
南慕风连忙拉住真的绝情走了的殷桓卿。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盒子,“给你的新婚礼物,作为知己怎么会不送你件像样的礼物哪?”
南慕风那次进到空无一人的卫王府找殷桓卿算账,没想到就看见殷桓卿一个人在亭子里呆着,面前是一盘棋,看见他也不吃惊。
他正要上去揍他一顿的时候,殷桓卿一句“你能解开吗?”生生止住了他带风的拳头。
南慕风这个人不但珍惜自己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还有一个嗜好就是下棋,也算是一个高手。听殷桓卿这样一说,就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他面前的那盘残棋。
这一看不要紧,也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直和殷桓卿两人是杀的天昏地暗,最后直呼过瘾。而且还死皮赖脸的拉着殷桓卿直道找到知己,时不时就来找殷桓卿下棋。
其实两个人的纠葛就是这么简单,完全不像外面那么传的神乎其神。
不过南慕风通过下棋和殷桓卿有了不少来往,这才发现殷桓卿完全不像外界评价的那么温柔淡漠,他其实就是腹黑无良。
现在自己这个知己只有被殷桓卿欺压的份。不过今天他可要好好报仇。
南慕风奸笑道,“打开看看。”
殷桓卿知道他没安好心,但还是面不改色的打开锦盒。
“这是什么?”
看着锦盒里面干巴巴好像一根生锈的铁棍一样的东西,殷桓卿皱了皱眉。
南慕风连忙热心的凑了过来,讲解道,“这是锁阳,又名不老药。只有温度低的沙漠才会生长,而且要足够寒冷,不积雪,不积水。可是比黄金还有贵重。”
“要这有什么用?”殷桓卿拿出锦盒里那么小小的一根。
“啊,这个对你可是大有用途。”
问到了,问到了。殷桓卿果然不知道,一会告诉殷桓卿它的用途,他的表情想想就好兴奋。那十两黄金换殷桓卿吃瘪太值了。
“它有……有补肾润肠、治阳痿,尿血等功效。特别是阳!痿!”
果然殷桓卿正在研究锁阳的手不动了,表情也僵住了。
南慕风在心中早已笑岔气了,但是面上还是一脸真诚。
“真的,那个卖给我的西域商人说这个是他们那男人的圣品,治疗这方面的病特别有用。”
殷桓卿的脸在月光下显得狰狞,一字一顿的从口中蹦出,“是谁告诉你我有那方面的病?!”
“哎呀,我说殷桓卿,你我的交情就不用这么不好意思了。你要是没病,你看看哪个王孙贵族像你一样都二十几了,别说侍妾连花酒都不喝一下。”
南慕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