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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烟看着月十五,又看了看月初一,终于,她重重的点了点头。这下,月初一的脸上,终于露出来了笑意。
“娘子累了一天了,先进屋休息吧,我去办点儿事情去,晚饭的时候陪娘子一起用餐。”月初一小声的说道。
听了他说这话,月十五撇了一下自己的嘴,“爹爹好偏心,陪你娘子用餐,不陪你儿子用餐?”
“当然也陪儿子啊,娘子和儿子都是我的宝贝。”月初一抱起了月十五,在怀中旋转了一圈,于烟一听到宝贝二字,小脸一片的羞红,这个男人,是在对她进行赤果果的表白吗?
当她感受到了自己的脸红了以后,她折身跑开,向屋内跑去,接着,房门呯的一声关上了,再接着,于烟靠在门后,大口的喘着粗气,有一种窃喜的感觉,己经完全的笼罩了她的内心。
“他对我这么好,我再这么作他?这样对吗?”于烟自己问着自己,问了好久,也找不出来答案。算了,素性不问了, 于烟带着自己那份还未平静下来的心情,扑倒在了*上,迅速的进入到了梦乡之中。
门外,月初一与月十五执手前行,月十五小小的身体,有种跟不上月初一的节奏。
“爹爹,咱们商量一件事情吧?”月十五开口,谁家的孩子像谁,这月十五,分明就是于烟的翻版,做什么事情都爱画圈让别人跳。
“什么事情啊?”月初一来了兴趣,这娃儿的聪灵劲儿,让他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觉得和自己是真像。
“我想学功夫,好吗?长大了也做一个像你这样威武的大将军。”月十五出言霸气,竟于于烟过于相象。
“好啊、”月初一来了兴趣,真是谁家的孩子随谁啊。“等爹爹闲了教你,好吗?”月初一高兴坏了,儒子可教也。
“我不想让爹爹教。”月十五直接的拒绝。
“为什么啊?”月初一就不解了,自己堂堂的一个大将军,连一个小娃儿也教不了吗?
“因为爹爹自己老受伤,肯定是学艺不精,我才不要跟爹爹学呢……”月十五白了一眼月初一,但见他从月初一的手中,将自己的小手抽了出去,而后,蹒跚前行,“我想跟阿源学,他一定是个高手……”这会儿,小小的月十五还挑师父呢。
“要是爹爹不同意呢?”月初一不高兴了,这被亲生儿子嫌弃的感觉真不好。
“不同意就算了,我让娘娘教我去,爹爹有所不知,娘娘的扫把功不是一般的厉害……”月十五说着,还作势比划了起来,空空如也的手中,倒真好像是掂了一把扫把一样。
月初一脸色一黑,头顶仿佛有无数的乌鸦飞过……
后院,暗室,月初一与仁王爷盘腿而坐,两个人双手相触,看起来在运功,但见月初一的脑门上,一阵的蓝烟冒了出来。
良久,两个人终于松手,一切回复自然。
“三弟,再有三次,你体内的毒就完全的消失了。”仁王爷同月初一说了起来。
“嗯,这几天我倒是觉得轻松了不少,谢过二哥了,”月初一说着客气的话,两个人就那么的从石榻上下来。
“谢?你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仁王爷好像是不认识月初一了一样。
“我一直都挺客气的啊?”月初一直接而语,一副无辜的表情。
“月初一,先不说客气不客气的事情,我问你,我让你跟你那泼妇老婆说的事情,你有没有说啊?”仁王爷直接的提到了正题之上。
“什么事情啊?”月初一装作忘了的样子,一个劲的拼命挠头。
“就是让她没事了少去我的府上挑唆的事情,你有没有传到啊?”仁王爷无奈的再提及了一遍。
“那件事情啊?”月初一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怎么了?忘了?”仁王爷再问了起来,这会儿,他都有想揍月初一一顿的冲动了。
“没忘没忘,我没跟她说呢,”月初一再接了一句。“其实吧,我觉得,她往你的府上多走走也是对的,必竟,咱们也算是亲戚,再说了,能让她跟你的王妃交流一下,没有什么不好的,我也省心了不少。”月初一一屁股的坐定,说起了自己的想法儿。
“交流?她那是交流吗?她那分明是挑唆,看不得我们两口过好。”仁王爷所极了,他可算是左右为难了,王妃惩罚婉侧妃,他管不得,人家惩罚的有理啊?婉侧妃哭哭啼啼的,吵着自己不为她作主。
“那你家是两口子吗?”月初一反问。“自己娶了几房小老婆都忘了,也好意思跑来跟我说你是两口子?二哥,做事别这么不要脸好不好?什么事情都往别人的身上推?我就是觉得我娘子去你家走走挺好的……”
“行行行,月初一,我算是认识你了,你就惯着你的那个泼妇老婆吧,我告诉你,早晚有一天要出事儿。”仁王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式。
“我乐意,惯她无罪……”显然,月初一对于仁王爷的话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在他看来,惯自己的老婆有什么不好的,总比惯别人的要强吧。
☆、第八十九章,只是朋友
将军府的院子里,月初一背手前行,他的眉头深锁,仿佛是有说不尽的心事儿一样。
适时的,阿源归来,向他拱手请安。
“将军,阿娜依郡主己经安置妥了,”阿源的声音,将月初一的思绪拉了回来。
月初一点了点头,“好,你给公主传个信,就说我在老地方等她,请她速来见我。”
阿源应声离开,看着阿源离开了以后,月初一转脸向另外一个方向奔去。
京郊,桃花林内,月初一坐在一把古琴之前,弹奏了一曲动人的曲子,此时,月儿高挂,那美丽的桃花随着琴曲,似落而落,如同是花瓣雨一般,看起来相当的漂亮。
月初一的双手,游移在琴弦之上,哀宛动人的曲子,倾泻而出,此时,月光下的他,似是仙人一般,一身的白衣,让他多了几分如若仙人一般的风采。
桃林一角,一个青衣女子,长发微披,她就那么的站在那里,不动不语,生怕惊动了这美好的画面一样。
彼时,月初一双手收起,琴音噶然而止,他玉唇轻吐。
“既然来了,为什么出现呢?”他巧笑一下,终于,青衣女子缓缓而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吕青韵是也。
但见此时她的脸上,少了几分在朝堂的英气,多出来了几分小女子一般的温和,桃花落在了她的发间,让她显的那么的俏皮可爱。
“这是一副画,我怎舍得打破这样的美好?”吕青韵的语言中,含着淡淡的哀伤,一种莫名的失落,在她的内心中涌了起来。
月初一起身,来到了她的面前,看着她发间的残花,他的手,轻轻的抬了起来,可是,到了半空中的时候,似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他又收手,背手而语。
“你的发间有一朵花瓣。”他抬言之时,所看到的是吕青韵那灼灼的深情,这种深情,一时间,会让人产生一种情难自拔的感觉。
“你为什么不帮我取下?”吕青韵追问,语气中。淡淡的失落弥漫而来,此时,她竟多出来了一种落泪的冲动。
月初一笑道,“你发间的落花,本不该我取,某一天,自会出现一个爱你的男人,为你轻轻的摘下,”月初一的话,说的有点儿遥远,他尽量的不让自己的语言伤害到吕青韵。
吕青韵对他的那份心情,他懂得,可是,他却不能接受,更不能被动的任由吕青韵这么痴迷的爱着他,所以,他必须要躲开。
“呵呵,你以为,那个男子会出现吗?”吕青韵并未将发间的花朵摘下,只是忧伤的反问到月初一。
“会的,一定会的,如公主这般高贵的女子,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配得上的,能配得上公主的男子,定是一个极为优秀的。”月初一尴尬而笑,他初识吕青韵,便是在这里,那一刻,从吕青韵的眼神中,他就己经看到了吕青韵对他的那番情,所以,这三年来,他一直在拒绝。
“你以为,天下间所有的女子,都如于烟一般的好命吗?”吕青韵开口,话语中,几分的嫉妒,几分的矜持,还有几分的不舍。
“公主怎么这么说?”月初一明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却依然反问而语,装迷,是他的拿手好戏,有些感情,既然给不了别人未来,那便是远离的为好。
“她,配不上你。”吕青韵没有直接的回答这个问题,她狠咬薄唇,思及了许久,终于说出来了这么一句话。
是啊,在她看来,于烟不过是一个村妇,长相不出众,脾气不好,如泼妇一般,这般的一个女子,怎么可以配得上如此完美的月初一呢?
“公主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月初一再说,他淡然一笑,眼前出现了于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