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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年前你为什么突然不理我?”咦?这……这是谁在说话?谁在学我的声音用这种嫉妇的语气说话的?!
摸着我头发的手滑到了我的脸上,食指轻轻一挑,便挑起了我的下巴,“奇奇那么聪明,会想不到吗?”
当然!我想过上百种理由,但就是想不通他真正的目的,难道他从那时侯就发现爱上我了吗?“不会吧?你恋童啊。”
下巴上的手松了开来,他给了我一个轻轻的暴栗,“乱说什么,好了,再睡一会天就亮了。还要带你买眼镜。”
“不行啊,你不告诉我我会睡不着的!”我撒娇。
“乖,不要闹了。”
“爸~~~~~”
“……”
“爸!~~~~~”
“……”
“爸!!”
“呼——”
可恶,给我装睡!
哼,你那么爱睡就睡好了,等你醒的时候,就会发现你的儿子已经跑了,到是你可不要给我后悔,哼!
“这副看上去挺斯文的,来,试试看。”
“不要。讨厌镶金边的!”看上去象衣冠禽兽。
“那这副呢?银边的总行吧。”
“不要!一个德行!”换汤不换药。
“……那这副没边的呢?”
“更加讨厌!就象鼻子上长了两块玻璃一样!”谁让你昨晚不理我,哼!
“奇奇!”
哇噢!生气了!
哼!生气也是活该,看看那些售货员是什么表情,TMD发春也不看看时间地点!拜托搞清楚状况好不好,你们只是售货员而已!谁准你们看着我爸流口水的!
再偷偷看了眼老爸的表情,沉着张脸,额角处还能看到青筋在隐隐的跳动着……
“呃……其实,无边的还行拉,长两块玻璃总比象禽兽要好。”我拿过他手里的镜框拿在手里研究一番,又戴好照着镜子自恋了一阵,终于决定了,“爸,这眼镜挺适合你的,要不……”
“奇奇!”
OK!OK!算我没说。我拿下镜框笑眯眯的递给离我爸只有1公分的售货员“小姐”,“就要这副了,帮我把镜片装上吧。”眼睛一眯,看清楚她的名字了,叫什么“郝稍”真是名副其实的好骚啊。
这家眼镜店里现在全是穿着黑色风衣的保镖,一个个目不斜视的正站着,路人都好奇的朝里张望着,我闲着无聊,靠在柜台边笑着朝他们挥挥手,他们却慌慌张张的低下头,赶命似的往前走。我郁闷,转回头,看到老爸一副要杀人的表情,立刻乖乖的走到他身边站好,不敢造次。
配完眼镜后老爸因为帮内有事,把我送回家后就离开了,据说是内地的龙头来了的样子。其实我很好奇,别的地方的黑帮老大是长什么样子的。香港的我都见过,当然,是在老爸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跟小猪他们去瞄的,除了我爸外没一个能看的。不是老头子就是长的像鬼一样。没意思极了。
内地的黑社会……
哈哈,心动不如行动,马上就给小猪他们打电话。
“你好,你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靠!”搞什么啊!她不会又在拍什么鬼东东吧。哼,她不在就算了,找阿熏。
“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不管了,我自己去好了!
二十六章
当我骑著自行车不知不觉地来到了某座不知名的山脚的时候,我才发现一个问题:我根本就不知道飞龙盟的总部在哪里……还有,这里又是哪里……
举目望去,廖无人烟……只有几片枯黄的叶子从我头顶飘落……我迷路了!
“喂!你挡到我的路了。”
就在我推著自行车发愣的时候,一道不冷不热不男不女的低音突然拉回了我飘荡的神智,这种时间这种地点这种声音……该不会是那个吧……
战战兢兢地回过头,不期然地望进一双海蓝的眼眸以及……一根长长的渔竿?!
这人有毛病吗?背著渔竿上山干吗?
冷漠的蓝眸突然迸出一股杀气,两条秀气的眉毛一时扭成两条难看的蜈蚣:“再看杀了你。”
靠!他以为他是黑社会啊!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哼!长的漂亮有什麽了不起?不叫我看?我偏看!
停好自行车向前一步,抱著胸老神在在地盯著他,我就不信他还真能把我给杀了。
仔细一看才发现虽然他的眼睛是蓝色的,但五官仍是结合中西的柔美与刚挺,白色的皮肤一看就不是黄|色人种。那乌黑的短发却又不折不是个东方人……原来是个混血儿。
…………
我就这样开始研究他的漂亮脸蛋和高贵气质,他也并未如他所说真的掏什麽家夥来毙了我,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背著他的渔竿与我对视。
“你真是一个无聊的人。”他说。
“你也是。”我指指他手上的东西,“哪有人爬山带渔竿的。”
“哼!”谁知他冷笑一声,眼神变得更加的淡漠,“我上山就是为了钓鱼。”
八成这是一个疯子。我纳闷的想著,但是哪个疯人院会让一个病患这样大模大样的出来危害社会的呢?上山钓鱼……非人类所能做的事!
“哈哈哈,钓鱼?钓根草下来还差不多。”我很想继续嘲笑他一通,但不小心又发现这荒山野林的只有我跟他两个人……而且我又不知道回去的路……“嘿嘿~~~~帅哥好有个性啊,可不可以带我一起上去啊?”
“哼,无聊。”他推开我径自走上山去。靠!虽然火大,但是现在有求於他,我也只能硬著头皮跟在他後面,这种地方打不到出租车,而且决不能让老爸知道我那麽白痴竟然会跑到这种地方并且迷路,所以也不能打电话叫他来接,否则依照他的个性搞不好还以为我为了逃离他所以想跳山自杀,会把我关在家里禁我的足。这麽恐怖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让它发生的。
“是啊,我就是无聊才会来这里溜达溜达的嘛。”自行车也不要了,我估计大概也没人会来偷(因为这里几乎没什麽人),我跟在他身边走著,其实我也有点好奇,山上真的能钓鱼吗?一个不留神,我竟然把问题问出了口。
“谁规定山上不能钓鱼?”
“世人不都是这麽认为的吗?”
“世人说一你就说一,世人说错你就说错吗?我说鱼就是能在山上钓到就能钓到!我从来不听世人说话!”
我被他冷漠但狂放的语气震慑住了,看著他精致的脸孔,总觉得那个表情似乎发生过很多的故事,他的眼睛虽然有著游离世俗之外的脱尘,但却又深深隐藏著愤世嫉俗的本性。
“那你说,什麽才是对的呢?”就好象我跟我爸,在彼此的眼中我们是情人,我知道我爱他,我忍不住就会受他吸引,他也爱著我,也会受我的吸引。在我们的世界里都是如此的自然。但是世俗却容不下这种感情。我想永远和他在一起,但道德礼教却用著他无形的双手无时无刻不在撕扯著我,叫嚣著将我拉离他的身边。我害怕……害怕的事情太多,多的不敢去想,从老爸打破我跟他暧昧的那刻起,所有的伦理就已经抛诸了脑後了。
“只要我认为是对的,那便是对的。”我跟他走到山顶的时候,他选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抛出渔线,开始“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