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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瑶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慌忙的俯身施礼,“原来是薛公子,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但不知公子拦下小女子,所为何事?小女子与公子似乎并不相熟。”
薛德海上前一步,缓缓靠近天瑶,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几乎让他迷醉。出口的话都有些吞吞吐吐了,“本公子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带姑娘回将军府说说话而已。”
“只是说说话吗?”天瑶眸中一闪凛冽之色,哼笑出声。
薛德海是纯粹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又怎会留意天瑶的不同,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将她压在身下风流快活。“当然,说说话,顺便的……”他猥亵的笑,竟向着天瑶伸出了脏手。
天瑶不着痕迹的闪躲,复又开口,“对不起了薛公子,我还有些事,没有时间到贵府聊天。”她说完便想离开,而薛德海自然是不会让她离开的,刚到嘴边的鸭子,还能让她飞了不成。
“我们公子让你去将军府是抬举你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薛德海尚未开口,身旁爪牙却已大吼了起来。
天瑶一笑,目光清冷。“原来薛公子是想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
薛德海哈哈大笑,邪恶的双手又伸了出来。“本少爷看上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呢,我劝你还是乖乖从了我,也少受一些罪。”他伸出去的手尚未碰到天瑶一片衣角,只觉得一股寒气迎面而来,他踉跄不稳的退后了两步,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妖,妖女!”薛德海惊恐的大喊。
天瑶不屑冷笑,心道,这薛德海当真是草包一个,即便楚琰不对薛家下手,百年之后,薛家也会败在这个草包身上。
“你们,你们赶快将这个妖女抓住,回去之后本少爷重重有赏。”薛德海颤声对身旁爪牙说道。
天瑶唇角笑靥尽是讽刺,这薛德海当真是***熏心,口中喊着她妖女,脑子里却还想着猥亵之事。“还不动手。”天瑶清冷开口,瞬间,几名衙役从小巷另一头窜出来,将薛德海与一众爪牙当场擒获。
“瑶姑娘,有劳了。”捕快老何拱手道,一副正义凌然的瞪着被衙役按在地上的薛德海,“薛公子,你如何调戏瑶姑娘,如何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我们哥儿几个可都是亲耳听到的,难道还想抵赖不成!有人将你告到了大理寺,说你践踏无辜少女,我们大人已经接下了这个案子,看来要委屈你在大理寺的牢房中住几天了,不过,能不能出来可要看你的造化了。”
“快放开小爷,你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吗!小爷可是薛大将军独自,皇帝可是我姐夫。”薛德海被人按在地上,还不忘大声乱叫着。天瑶听得甚为不耐,便用丝帕将他的嘴巴封住,吩咐几名衙役将薛德海与一干爪牙压走。
薛德海虽是草包一个,但薛大将军此人却是不得小看的。薛德海被关入大理寺大牢的第一天,薛大将军便找上门来。天瑶早已做好了准备,倒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
“下官参见薛将军。”表面功夫,她倒是做的十足。
“杜大人免礼。”薛将军话落,很不客气的坐到了主位置上。他为人极是傲慢,也不屑于与天瑶绕弯子,直截了当的开口道,“听闻杜大人将犬子请到了府上,若无他事,老夫便将他带回去吧,也不好叨扰大人太久。”
天瑶心下冷哼,表面上却是装傻充愣。“大将军可否弄错了!薛公子并非在府上做客,而是被关押在牢房中,有人状告他玷污少女,下官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否则不是辜负了帝王的信任。”
薛将军一时怒火上涌,他并不是糊涂人,自然明白天瑶在和他兜圈子,并用皇帝来压他,看来这个杜少卿不简单啊。手掌重重拍在身旁桌案之上,震得桌上茶杯乱颤。“杜子墨,你别跟本将军装傻充愣。即便我儿沾染了几个姑娘,也不过是年少气盛,还犯不上被关入大牢,本将军命令你即刻将人放出来。”
第245章 是谁算计了谁5
“杜子墨,你别跟本将军装傻充愣。即便我儿沾染了几个姑娘,也不过是年少气盛,还犯不上被关入大牢,本将军命令你即刻将人放出来。”
杜子墨继续装傻,慌忙跪地,“大将军息怒,下官一定会秉公办理此事。若被玷污的是大将军之女,只怕大将军也要为自己的女儿讨个公道吧。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薛德海只是将军之子。”
“放肆!”薛将军怒火中烧,一拂衣袖,将桌案上的茶盏扫落在地,滚烫的茶水迸溅在天瑶身上,刺得皮肤生疼。她却纹丝未动,她沈天瑶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当初楚琰都不能耐她何,更别说一个薛老头了。
“杜子墨,本将军的女儿可是皇妃,帝王的枕边人,你得罪皇亲,就等着摘掉头顶的乌沙吧。”薛将军在天瑶处没有讨到便宜,气恼的起身离开。薛德海一向胡作非为,这等事,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但哪个官员不得给他三分薄面,都是草草敷衍过去,也只有这个杜子墨不识抬举,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下官送大将军。”天瑶声音喊的极大,却只是从地上起身,并未挪动半分脚步涓。
看来,今晚要入宫一趟了,否则,帝王只相信薛妃一面之词,对她便极为不利了。
天瑶被大太监刘忠拦在了御书房外,等了将近两个时辰,依旧不得帝王召见。御书房内一直燃着昏黄的烛火,很温暖的颜色,但天瑶也只有守望的份儿,她依旧如一尊雕像一般侯在门外,夜风很凉,很快便吹透了单薄的官服,她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刘忠劝了几次,但她依旧倔强的没有离开。
浑浑噩噩,也不知究竟又过了多久,御书房的门嘎吱一声被人推开,一道绛紫身影走出,他俊颜淡漠,沉默着将手中的披风裹在天瑶肩头。恍惚间,天瑶只觉得一切是梦,他的目光是那样的柔和而温润。但她知道,不是梦,于是,踉跄的屈膝跪地垦。
“微臣参见皇上。”
半响,得不到回应,他只是静静的,俯瞰着她。
“皇上。”天瑶僵硬的,又唤了一声。
“冷吗?”他开口的声音却如阳春三月的阳光一般温暖,却又与此时的场景既不相称。他是君王,而她是臣子。
“嗯,有点儿冷,皇上能让微臣进去回话吗?”天瑶闷闷的开口,自然,她亦没有意会到,从没有一个臣子敢与帝王这般说话,她还没学会怎样做一个合格的臣子,亦或说,在她的眼中,从未将楚琰当做高高在上的王者。他不过是她丢失的那段记忆中的爱人。
楚琰并未回应,而是拂袖进入御书房中,天瑶乖乖的起身跟了进去。屋内却是极暖的,不知何时已点燃了炭火盆。
楚琰慵懒的靠在主位之上,微眯着凤眸,目光暖暖的落在她身上。“在殿外站了这么就,杜爱卿不会只是为了到朕这里取暖吧。”
天瑶微躬身,开口道,“皇上当知微臣来意,薛德海已被微臣关入了大理寺牢房,他好色成性,玷污过的无辜少女不计其数,这样的禽兽若不接受国法制裁,我大翰国将亡已。”天瑶义正言辞,甚至带着悲愤,而楚琰坐在主位之上,含笑的表情,竟无一丝改变。
“说完了?”他淡声开口,语调带着些许的不以为然。“原来你想要的只是如此,看来是朕高估了你。”
天瑶眉心微锁,她自然明白楚琰话中暗含的意思。“微臣何德何能让皇上高看,微臣不过是尽甚为臣子的本分,为老百姓惩奸除恶。”
楚琰又是一笑,缓声道,“杜子墨,你想惩奸除恶,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朕丢给你的案子,你如今怕是要办砸了。”
天瑶不急不缓,再次拱手。“皇上给微臣的不过是个连环案而已。薛德海在这个案子中无足轻重,但他却是整个案子的导火索。薛将军膝下只有这一个儿子,虽不成器,却终究是亲生的血脉。只要薛德海出事,薛家必然自乱阵脚。而微臣偏要点燃这个导火索。”然后,可想而知,导火索点燃,引爆炸药,砰地一声,薛家便会从此消失。
“那你在御书房外侯了这许久,又是为何?”楚琰问。
“臣自然是有求于皇上。求一份皇上的纵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纵容她防火燎原。
楚琰一声轻笑,眸中璀璨暗含着几分赞赏。“那你又知朕让你候这许久,意欲为何?”
“皇上自然是要做给外人看,既然皇上想,微臣便配合皇上演了这一出戏,不知皇上可否满意!”天瑶轻笑,眸中满是狡黠。而此时,楚琰已起身来到她面前,温厚的手掌竟握住她微凉的手。
“我心疼。”他的语气那么淡又是那么的温柔,竟有几丝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