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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你在得意嗎?得意睡了朕的女人,殺了朕的兒子?是不是﹗不準笑﹗不準笑﹗」男人瘋了一樣蹂躪著自己親生哥哥,「為什麼?告訴朕為什麼?你不是喜歡朕嗎?你不是愛著朕嗎?難道這些都是假話?你從一開始就在欺騙朕﹗為什麼要去找珍妃?為什麼?……朕不能滿足你么?朕這樣也不能滿足你么──﹗」
「啊……﹗」抑制不住的慘叫響徹在寬曠的殿堂內。
「你是朕的,池,朕的唐池啊﹗告訴朕,你原來說的都是真話,那何公公是串通別人來陷害你的,你不是朕的大哥,你洠в袕姳┱溴嬖V朕,池,說啊,說你不是朕的大哥,說啊﹗池,唐池,朕……求你,只要你說你不是朕的大哥,你洠в凶鲞^任何對不起朕的事情,朕就放了你,我們還像以前一樣,你說好不好?……好不好?池,說啊,只要你說……說啊﹗﹗」瘋狂的大叫伴隨著痛苦的呻吟一起回蕩在這有百年歷史的大殿內。
「……彖彖……,殺……了……我﹗」沙啞的聲音像一把利劍狠狠刺進當今皇上的心中。
「不要叫朕『彖彖』﹗不要﹗」紅了雙眼的男人一把抓起丟在地面上的三尺白綾,雙手一用勁勒住了身下男子的脖頸。
「呃……﹗」突然的窒息讓池一陣掙扎,雙腿亂踢,卻因為左腿的痛楚,讓他陷入更深沈的痛苦之中。手指扯向脖頸的白綾,又放棄。
突然的強烈收縮讓男人攀升到一個無法言喻的高潮。手下逐漸加勁,眼睜睜的看著那人繃緊身體渾身痙攣,反扣在地面的手指因摩擦過度,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紅黑的痕跡。
那人臨死前的痙攣抽搐讓盛凜帝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性高潮,停下衝撞,靜靜的埋在男子的身體最深處,感受著來自他自身的蠕動收縮。漸漸的,池的面孔充血越來越厲害,身體的痙攣也快達到極限,那裡越收越緊,雙腿的抽動越來越緩……
他要死了……,朕的唐池要死了……
啊……一陣強過一陣的快感從下體沖到腦髓……
「吼──﹗」一聲狂吼,男人在池的身體深處迸裂出滾熱的流潱u
手一松,放開了勒住那人的白綾。
冷冷望著腳下蜷成一團猛烈咳嗽臉色血紅的男子,彎身拾起地上的皇袍隨意披在身上。
「朕改變主意了。與其讓你這么簡單的死掉,不如把你留下做朕的禁臠供朕玩樂發洩。既可懲罰你不可饒恕的罪孽,也可讓朕消氣﹗」
用腳尖踢踢傷痕累累氣息奄奄的男子,殘酷的冷笑道︰「唐池,你雖然活下來,但別妄想利用你是朕同母異父兄長的身分來做任何文章﹗ 朕也不會給你機會﹗從今往后你將不再是朕的侍中郎,更不會出現下人前。你唯一的身分──只是一具性器而已﹗專門侍候朕的……」腳尖伸進了他兩腿之間,玩弄著那份柔軟,冷笑變成淫猥的嗤笑。
「嘖﹗說你淫蕩你還真不是一般的淫賤﹗這是什麼?嗯?那樣玩你,你還不照樣She精了嘛﹗哼﹗大哥,大哥,你簡直比娘那個女人還無恥﹗幸虧朕洠Ш湍阋黄痖L大﹗聽著﹗不要學女人去想著尋死覓活,如果你不想連累你的鄉親鄉鄰師傅朋友的話﹗朕可不想為了你遷怒到別人身上﹗」高傲的男人說完想說的話,丟下躺在地上還在抽搐的唐池頭也不回的轉身向寢殿走去。
唐池蜷成一團睡在冰涼的殿石上,輕聲地咳嗽中偶爾夾雜了幾聲微弱的唔咽,逐漸唔咽變成了抽泣……
禁衛軍首領驍騎都尉、侍中郎唐池消失了。誰也不知他去了那裡。宮中宮外人人都在猜測他的下落,有人說唐大人身懷祕密任務暗訪天下去也;有人說唐大人得罪了皇帝或皇太后被祕密處死;有人說唐大人……
隨著唐池消失一個月,新的禁衛軍首領被任命,新的侍中郎出現,流言也逐漸平息、消失。很快,除了幾位大臣以外,很多人已經把唐池此人當作了過去的人物。
此時,一身不著寸浚哪凶诱е^蜷縮在皇帝寢宮的一角,顫抖著身子等待即將而來的折磨。
盛凜帝皇甫彖站在他的身邊,看看他腳邊敚Х诺挠镁撸欀碱^怒喝道︰「為什麼不用﹗你是不是一定要朕叫太監進來幫你﹗唐池﹗抬起頭來看著朕﹗」
叫唐池的男子顫顫巍巍的抬起頭來,那原本淳濃清秀的面龐像是被刀削過一樣,清瘦憔悴。原本智慧溫和的雙眼流露出的盡是害怕。赤裸的身埽兄逦谋藓郏蹟嗟淖笸人埔驯唤由希笸壬钐巺s耄Ъs可見不知是什麼所傷的痕跡。
一次又一次的傷害、虐待,不但毀去了唐池的肉體也逐漸毀去了他的精神,現下的他除了終日擔驚受怕更多的傷害凌虐,就只剩下終日自我譴責自己的罪過,認為自己一切罪有應得,認為所有的罪過都在他不應該愛上自己的親弟弟。
「……陛……下……,求您……」每日變著花樣的折磨已經讓他苦不堪言,今日,負責侍候皇帝的太監突然送來了這枺鳎糁鴮m紗告訴他說是皇上的指示,讓他用上此「訓練工具」,以方便萬歲爺日后隨時的臨幸。
「朕再說最後一遍﹗你用還是不用?」國事的繁瑣讓當今天子耐性越來越差,尤其是面對唐池的時候。很多時候,他都把白天的不愉快發洩在這無辜的人身上,借由蹂躪他的身體來平衡他日常的心理狀態。也許,他是借著池的淚在愈合自己心中的傷口。
那枺骺植赖男螤睢⒋珠L度讓唐池根本無法伸出手去「用」它。移開目光,男子望向皇帝的眼中露出哀求的神色。
「好﹗你有種﹗」二話不說,盛凜帝突然走上前,一把扯住他的臂膀,把他硬是從角落裡拖了出來。
「嗚……,別……」害怕被打的唐池用剩下的一只手抱住頭部,想要曲起身體。被從后一腳 翻。
一只膝蓋壓上了他的背部,隨即兩手被反扭過來,關節不正常的彎曲讓唐池痛吟出聲。「咻」的一聲,像是腰帶被抽出。以為彖要用腰帶抽打他的池,縮緊了身埽
腰帶綁住了他的雙手,唐池至此開始真正害怕起來,掙扎著,「不﹗……求您﹗別這樣……別﹗」
「來人﹗」皇帝對外喝道。
「不﹗不要﹗」理會到彖意思的唐池聲嘶力竭的大叫。不要讓別人看見我﹗不要讓別人來蹧蹋我﹗不要﹗
「奴才在。聽懀噬戏愿馈!箤m紗外傳來了宦官的聲音。
「不﹗不要﹗不要這樣對我﹗放開我﹗放開我﹗」
「我聽話,我用……用……」
「遲了﹗」絲毫洠в腥饲槲兜穆曇簟!高M來﹗」
「奴才遵旨。」
「不──﹗彖彖,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啪﹗」話聲被一記耳光打斷。
唐池怔怔的,像是頭一次被打一樣。低頭看看自己精赤的身埽偬ь^看看四周,表情看上去有點奇怪。
「誰讓你這樣叫朕了﹗你好大的膽子﹗你忘了朕和你怎么說的嗎?你要是敢這樣叫朕一次,朕就……」
「皇上……」太監低著頭小聲喚道。
「滾﹗」
「是。」太監趕緊又退了出去。
不久,皇帝的寢宮內傳出了怒吼和哀求慘叫的聲音。
其中有一聲音神經伲牟煌V匮}著︰「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陛下,您是陛下,皇上……,不是彖彖,不是……」
****************
崇盛三年,十月三日,亥時,豪雨 狂風。
一條赤裸的身影拉開了皇帝寢宮的大門,今夜皇帝不在的緣故么,守宮門的只有侍候唐池飯食的小太監一人。侍衛們都在未央宮四周巡邏,洠в谢实鄣幕实蹖媽m內花園並未安排人手。
小太監嚇了一跳,洠氲浇K日窩在寢宮內的男子今日竟然跑了出來,他的腿好了么?
唐池的腿還洠в泻萌由瞎αΡ环猓呗返淖藙蒿@得很奇怪,有點歪歪倒倒。尤其表情顯著說不出的詭異。明明一件衣服都洠в写麉s好像感覺不到羞恥一樣,堂堂的走出殿門。
「呃……啊,啊」小太監比劃著手勢,想讓他進到殿裡。──他的舌頭在侍候唐池的第一天起就已被皇帝割掉。
男子轉頭看見了小太監,傻笑一下,繼續向花園內走去。
小太監無法,只好站在門邊,注視他的行動。對了,這個人原來會笑的哎﹗不過,他笑的好奇怪哦。
站在豪雨中,任豪雨沖刷自己的身體,洠в泄αΦ趾纳眢w隨著狂風一起抖動。
男子抬起頭,伸展雙臂仰望漆黑的夜空。豪雨打進他的眼中,流進他的口中。
小太監怕他生病皇帝責怪,只好冒著大雨跑出去,想拉他回來。
戳戳他的肩膀,引起男子的注意,打手勢示意他趕快回去。
男子低下頭,看看他,兩眼中盡是迷茫。緩緩抬起手指,指向遠方的天空,他忽然開口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