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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来得及调整呼吸,广冈的手指已开始动着。
“看你长着娃娃脸……不晓得你的屁洞还蛮能适应嘛!那我就要强烈的让你永生难忘喔!”
对着咬着牙、锁着眉,一付紧张模样的我,广冈说着并轻轻吻吻我。
在身体内侧被这么搅着并不好受,就会不期然的希望广冈能尽快“结束”……。
“哇……啊啊!呜!”
冷不防,有一道电流的冲击自下肢席卷而上。让我的腰不停地弹跳着。
“这里……怎么样?”
广冈嘴巴嘟囔着,忽然用手指刺入。
“唔唔……呼!啊啊……”
刹那间,眼前一片白茫茫的……
对这猛烈袭上来的尖锐刺激,究竟是什么感觉,自己也理不出头绪。
“好棒!可以再增加一只手指吗?”
在广冈抽出手的失落感中,我不断地喘着气,不料接着又一股更刺激的撞击。
“……呜呜!”
“你分辨得出来吗?这是食指……这是中指。”
在我身体反仰中,广冈探入我体内的手指,一根根动起来。
“哇……呜……啊!”
我答不上广冈的话。
在抑制不住的泪水中,我的身体抖颤着。
“你想要射了吗?”
广冈咬着我的耳朵,低沉地问我。
“唔唔……我要射……了……”
“你的脸要对着我啊!”
我想把脸转开,广冈不许。
他的左手揪住我的头发,固定住我的脸。
“你的表情有多么迷人……”
广冈吻着我的额头,他的手指在我的屁洞横行地进进出出。
“呼呼……啊!我不行了!要射了……啦!一登!……一……登……“
我在恍惚中,需索着广冈更淫荡的刺激,于是情不自禁浮起腰,用自己的荫茎去摩擦广冈结实的腹肌。
而他插在我体内的手指,被我肛门的内壁夹得好紧。
“喂!我的肚子变成粘瘩瘩的!你看看自己,一直在摇着腰,多么淫贱啊!”
“呜呜……你别说了!啊啊……我要射了……!”
广冈明知被他这么邪恶的嘲弄,会让我在羞耻中快乐加倍!
我的身体向后仰着,在广冈的注视下,咬住自己发抖的唇。
而痉挛的黏膜,把身体内的手指勒紧住。
“夹得好紧!手指仿佛快溶化了!”
广冈低声笑着用拔出的手沾着喷在他下腹部的白浊液体,当着我的面,用他鲜红的舌头舔着。
我亢奋到极点,呆呆然地睁大着双目,把身体抛出去。
“喂,你没怎么样吧?”
在我模糊的视界中,映着广冈那张男性化的脸。
我发麻的舌头,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睡吧!”
广冈笑着摸摸我的头。
……好可怕!当我在体会到肉体的快乐后,就更不想离开广冈了!
正在我发着抖吐息之时,在一堆散乱的衣服中,发出手机的响声。
一成不变的电子声,一定是广冈的。
“啐,是医院打来的吗?”
广冈取出手机,放在耳边。
“我是广冈。啊……是吗?我知道了。”
很简短的应对后,广冈就切断手机。
他看着我,并穿上衣服,对我说。
“抱歉,我出去一下,很快就会回来,你可以睡睡。”
把领带系紧的广冈,只让我有享受到快乐,由于做到一半就未能继续,他完全没有感受到什么。
他用浴巾替我擦掉Jing液,然后就抱着仍赤裸的我到床上躺着。
“再见。”
他替我盖上毛毯,便头也不回地走出寝室。
在这一刻之前,在我身上玩弄我的广冈的手,下一刻就又成了去解救小孩的手了。
世事往往是可笑又无奈。
在听到门啪当关上的声音之际,我才睁开眼睑。
我不知睡了多久,但卧室已开着昏暗的床头灯。
广冈已出去好一阵子。
然后感觉床在摇晃,广冈钻入毛毯中……
我翻转身,睁开眼睛对他说了一声。
“你回来了。”
听到我说话,广冈在朦胧的光线中低头看我。
“你起来了?我本想早一点回来的……”
他带着疲倦之色说,然后向着我躺下来。
他可能刚洗完澡,毛发有些湿气。
“……你很辛苦哦?”
广冈不动,我把头向他贴近。
“唔,但至少是告一个段落,可以放心了……”
广冈说话的呼气,吹着我的发丝。
听着他有气无力的声音,我很担心他会体力不支。
“你可能哪一天会过劳死也说不定。”
就我所知,他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也许向来就是如此忙碌吧。
我在他的怀中抬起头,广冈应了一句不会的,又苦笑着回答我。
“像急救中心及ER的那些人,比我的情形更糟!我比他们好多了!”
原来还有比广冈更忙碌的人吗?太不可思议了!
我又再一次追究广冈未回答我的话。如果他再坚持不说,我就不再勉强他。
“对了,你怎么回来行医?且还是小儿科医生?”
“唔……?”
在沉默片刻后,广冈大大地叹口气开口说了。
“我会当医生,有可能我们是医学世家的关系。从我爷爷到我老爸,甚至亲戚中不当医生的很少。所以我也当然去念医学系。”
广冈说着话,还动着身体,用左手枕着我的头仰躺。
耳畔可以听到广冈的心脏,有规律的鼓动声。
“在实习时,所有的科都要学,其后才决定自己的主科。本来我很自然的以为,会选老爸的外科。所以在小儿科实习时,我根本未把小儿科考虑在内;因为我怕应付小孩,而小孩子也很怕我。”
我终于明白,何以在自己第一次见到他时,会误以为他是个黑道人物,原来是他有着一股威严。
小孩子见到他就会怕得哭出来?这太有可能了。搞不好在医院的楼梯碰见他时,他就是看到我快哭出来,所以才生气的吻我吗?
“……然后呢?”
我在广冈宽阔的胸怀上下摩挲着,催促他把说到一半的话继续说下去。
“有一天我加夜班,小儿科里只有我与年轻的研修医生。结果有个罹患心脏病的小孩,在半夜突然发作,原先是在就近的小医院治疗,但那小医院不敢收,所以就送到我们那个医院来急救!毕竟那个医院是这个地方规模最大的医院。”
广冈抱着我头的手,忽然用力。
他的心跳声,好像变快了一点。
“她是个4岁的小女孩,但我们……并没有救活她。小孩子的身体太小,大人的机器不能使用。就算小儿科医生回来也回天乏术,最主要的是医院并未有专供治疗小孩子的完备仪器,终于在一小时左右,将小孩转至小儿专门医院,不料却与救护车中死去。那个孩子握着我的手说——医生,我好痛苦……我允诺治好她的,却未如其所愿。我想这就是我后来会转往小儿科医生的转折点……。”
摸着我的发梢的广冈的手,微微在抖着。
之前我问过他相同的问题,广冈怕又掀起心灵创伤,所以未及时回答我。
我真后悔问他不想说出来的痛。
我挣脱广冈的手,反抱住他的头。
贴在我胸前的他,湿湿的头发好冷……
“啐……我本来无意说这些的……”
广冈的呼吸,吹得我的胸口有些搔痒。年纪大我一倍的广冈,有时也很可爱。
人活在世上,一定会经历生老病死的痛。我还小,在人生的体验上还嫌浅薄。但是当年爱犬的死……及祖母的死,都曾让我痛不欲生。
何况每天都有可能面对生离死别的广冈,叫他情何以堪?
此刻,我的心头竟燃起想永远把他拥在怀中的欲望。
这是什么感情?是让人难过得快要窒息,且是过去未曾有过的。
但我又能承受得住吗?
再次汹涌袭来的睡意,把我拖入睡眠的意识中。
“哼……实在很可笑!我……怎么可能陷入……一个小鬼的情网中呢……!不要笑死人'幸福花园'……”
耳边听到广冈碎碎念的声音,却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我抱着广冈的头,很舒服地进入梦乡。
这是我第二次宿在广冈家的早上。广冈仍带着有些不自然的表情叫我起床。
我才想起要去打工。
当我确定还有回家换衣服的时间后,才安心了些。
“下次可以插入的,不只是我的手指而已,你懂吗?”
广冈用着绝不能临阵脱逃的眼神看着我。
我对广冈这个人,竟然有些多了解他的心路历程的心情。
而且,我也打定主意,除了广冈我不想与他以外的人接触。
既然与广冈已有肉体关系,当然要他负责到底!
“那就星期三晚上八点见。”
原来广冈是在约定下次见面的时间。
这是绿色庭院公休日前一天。对了,我与广冈初次见面时间也是在同一天。
“下个星期四是好久以来才能获得休息的一天。”
广冈该不会又临时被医院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