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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罗嗦,如果你说的‘决斗’就是要和我耍嘴皮子就赶快给我滚出去,我没那么多时间和你玩这种三姑六婆的磨牙游戏!”滕月狠狠地瞪住龙钤羽,催促他不要再拖延时间。
“OK,准备完毕!来吧——”龙钤羽直起腰,走到滕月面前向他伸出手——
“干什么?”滕月皱着眉问。
“握手。在决斗之前向对手致意是最基本的礼貌,你不懂吗?”龙钤羽用奚落讽刺的口吻讪笑道。
“多事!反正是要把对方往死里扁,还装什么装?”滕月不满地嘀咕着粗鲁地握住龙钤羽的手——
“啊,你!”当他惊叫不好,想收回手的时候已经晚了,细如牛毛的针头结结实实地完全刺入了他的掌心——
“相信我的话了吗?我说过你会后悔啊,滕月……”
短短几秒的的时间,龙钤羽的影象和声音就变得模糊起来,滕月努力眨了眨眼,身子晃了几下,最终还是敌不过强烈的药力,软软地倒了下去——
“看吧,我就说你会后悔的……”龙钤羽轻喃着,在滕月的身体坠地之前伸手接住他,拇指捻揉上他柔软的红唇——
…………
…………
“……可恶!卑鄙下流的蟑螂!王八蛋!这是什么鬼地方——”
当滕月苏醒过来,张开眼睛,首先映入他的视线的就是龙钤羽那张得意的笑脸——
“这是我家,不是什么鬼地方,而且在骂人之前你是否应该先看看自己现在所处的状况?亲爱的滕月……”龙钤羽用一根手指摩挲着滕月的脸颊,索住他的目光诱导着他的目光逐渐向下移去——
他被绑在了一张凳子上,衬衫的前襟整个被扯开,微微陷入皮肤的麻绳不高不抵正好绑在|乳头下;下半身的衣物被剥掉丢在了一边,双腿大开,分别被固定在两边的扶手上;一只皮圈紧紧地绑缚住他分身根部,由一条红色细绳连接着控制在龙钤羽手中——
“混蛋!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你这该下地狱的变态狂!”滕月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上头顶,怒不可遏地冲着龙钤羽破口大骂。
“变态?说得好!我就是变态!我从第一次看到你就对你有这种想法了,本来想正正经经地追求你的,谁知道你却背德叛逆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彻底,竟然爱上了自己的双胞胎兄弟!如果不是无意中看到你们放学后偷偷在教室里Zuo爱我还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那些整天围着你转的女生大概不知道你其实喜欢的是男人的东西,被自己的哥哥操得能发出那种浪叫!我试过要接近你,可是你却根本不把滕日以外的人放在眼里!所以我只能以毒攻毒,用让你讨厌的方式引起你的注意,因为我要找机会得到你——”那天若不是那愚蠢的家伙冒出来坏事,他早就在集体浴室占有他的身体了!
龙钤羽恶狠狠地说着,每一句话都好象是从牙缝中挤出一般!每说一句他就用力扯动手中的绳线,让滕月充血的分身随之颤抖晃动——
“住手!你这只肮脏的猪!无耻小人!”滕月咬破了嘴唇,汗水开始一滴一滴地从额头上滑落,分身上异样灼烧的感觉让他的腰部抑制不住地不断轻颤——
“还是对我这么凶,你不会觉得不舒服吗?恐怕等一下你会哭着求我给你啊……”
龙钤羽不以为然地哼笑了一声,在滕月面前半跪下来,用食指的指腹压上他的后|穴洞口,缓缓地按揉,一下一下,浅浅地陷入再退出,不一会儿那里就开始自动蠕动开合起来——
“饿了吗?来吧,乖乖把这个吃下去——”他从口袋中掏出一颗弹球大小的翠绿色药丸,邪恶地笑着将它推入他的甬道深处——
“那时什么?!”滕月挣扎着质问,可是他的动作却使内壁的肌肉收缩起来将那颗毒丸吸得更深——
“LOVE POISON……有了它你就会柔顺地臣服在我的怀抱中——”龙钤羽伸出双手抚上了滕月的胸口,只等着药丸在他体内慢慢融化渗透——
(7)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响着,龙钤羽瞟了一眼时间,眯起双眸满意地看着滕月逐渐变成粉红色再慢慢熏染成浅玫瑰色、几乎程半透明状态的娇艳肌肤,邪笑着放下手中的小提琴,同时终止了琴弓尾端的红绳不断牵动他的分身的折磨,引起了他低哑的呻吟——
“啊……不……”
“怎么了?难受吗?你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美吧,月……”
龙钤羽俯下身,抬起滕月如酒醉一般嫣红、尚挂着一颗晶莹泪珠的脸庞,轻轻地啜吻上他因呼吸急促而半张的唇瓣——
“哼恩……唔……月……”
他果然是热情如火的!他主动吸吮着他探入他口中的舌,张大嘴回应他的探索,让他一一舔过他的上颚、齿列、柔软的口腔黏膜,滑溜的舌如灵蛇一般炽烈的舞动,缠住他的舌不允许他有片刻的退却远离——
这才是真正的月!所有的妖魅与诱惑全部隐藏在平日狡猾、犀利、咄咄逼人的表象之下!他从没有把现在的样子在滕日以外的男人面前展示过吧?这才是他真正的毒性!他比娇艳带刺的玫瑰更危险,不会只刺伤别人的肉体,他就象罂粟一样美丽而危险!不要说能与他交合相拥,只要是看过一次他这种媚态的人便再也无法对他免疫!
“月,再烧得烈一些吧!让我看到你的所有!”
龙钤羽伸出舌挑断连结在两人唇间银色的唾丝,拿起放在一旁桌子上的羽毛,轻飘飘地刷过滕月的胸前,逗弄那两颗红樱似的蓓蕾,等它们敏感地期待更多的时候再用羽根用力戳刺,让两只|乳头很快充血肿胀起来,由小巧的红点变得更加成熟之后,拉起勒在白皙的胸口下带有弹性的特制麻绳向上一提,压住那挺立的果实——
“啊啊——恩啊恩——”
受到突然强烈刺激的滕月立刻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躁动起来,分身顶端的铃口中猛地涌出了大量透明的蜜液。
“就是这样……继续……月——”
龙钤羽用羽毛刷过滕月覆着一层薄汗的平坦小腹,略过黑色的丛林,来到被皮圈束缚住,已经几乎涨成了紫红色的可怜分身,来回扫着前方完全暴露出来、如刚采摘下来还带着露水的鲜果的前端,挑逗那条可爱的细缝——
“恩恩啊……啊……不要……啊……日……不要——”滕月下意识地呼唤着那个深深镌刻在他心中的名字,朦胧的水眸虽然无法对准焦距却仍然试图寻找絷爱的面孔——
“月!为什么叫他的名字?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还是忘不了他?”听到那个他永远无法超越的名字,龙钤羽眼中的痴迷与眷恋在瞬间被残忍冷洌取代,无情地将坚硬的羽根对准了手中花茎上的细小铃口——
“你总是一再逼我,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月——”
“啊啊!啊!”
羽毛的根部狠狠地刺入了脆弱的管道,尖锐凄厉的惨叫同时划破了热浪缭绕的奢华房间——
“痛吗?那就忘了他吧——只记得我——羽——”
龙钤羽跪在地上,一根手指挖刨着戳入了滕月被媚药侵染过、粘腻湿软的小|穴,稍微旋转了一下,旋即加入了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三只手指象三根钢条,猛地向不同的方向张开,硬撑开了狭窄紧窒的甬道,贪婪的舌尖立刻蠕动着闯进了那恐怖的黑洞——
“啊……哈啊啊……恩……恩……恩……”
滕月再度尖叫起来,潮湿的声音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情欲的挣扎。
“哼……”
龙钤羽继续大力扭动着手指在滕月体内作着三百六十度的旋转,搅动的动作撕扯拉拽着滚烫的内壁,好象连整个肠道都要被整个颠覆了似的,血色的媚肉随着野蛮的蹂躏不断地吐露外翻出来——
折磨他!想要残忍的折磨他!惩罚他的漠视!没有人可以漠视龙族的存在!如果他想要,他就注定要属于他!
“啊!啊唔……啊!不……求你……”
全身仿佛都在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所有的热度都集中在了得不到宣泄、快要爆炸的分身上,焦灼熏烤的痛苦令滕月带着哭腔悲鸣出来,啜泣着向敌人恳求解放——
“求我?你在求我吗,月?好可爱的声音!世界上有几个人会拒绝你的请求呢?可是你太倔强高傲也太固执了,愚蠢的把心给了那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