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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妃虽开口只说了要牌子,可是却也一同把素萝如今的处境说了一遍,甚至连今日长公主来说的事情也一并解释了一二,孝宜太后是何等人,自然听的明白,点了点头,先匀了宣妃的请求,毕竟现在皇帝身边是离不开宣妃的,她这个做母亲的,也应该表示表示。
长公主听了宣妃的话还一直忍着,看着孝宜太后身边的宫女把装着牌子的锦盒交给宣妃后,便不说话了,便有些忍不住了,她尹素萝惹出这么大一个或是,害了她的宝贝儿子,总不能什么惩罚也没有,还平白的得了一个自由进宫的牌子吧!把手中的茶碗往桌上一放,沉下了脸来,道:“素萝是宣妃的亲外甥女,宣妃偏疼她也是应该的,可是昨晚的事情宣妃大概不清楚,我们家霍胤是被人下了药的,那下药之人就算不是素萝那丫头,与她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长公主的口气咄咄逼人,像是一定要素萝负责一般,宣妃也不恼,大概明白长公主的想法,不过是想把责推到素萝和秦可人的身上,这样一来秦可人是自己送上门的,那霍胤自然就不用负责了,一个不知洁身自好的女孩子,她也不会接受,想到这里宣妃的手在腿上的锦盒上抚了抚,才抬眼望向长公主不冷不淡的道:“不是臣妾护短,素萝的性子是做出这样心机深沉的事情的,她平日大大咧咧惯了,哪里会算计别人,再说长公主也说了,霍少爷是被下了药的,她一个女孩子家的,又哪里来的那样的药,怕是连听都没有听过的。”
“哼,那可说不准,她疯野惯了,谁知道她都懂些什么!”长公主口不择言的冲口说道。
宣妃的脸色就难看了起来,“长公主这是什么意思,素萝是臣妾看着长大的,难道她是什么样的,臣妾还能不了解吗?”
宣妃一想脾气和软,今日突然在太后面前便冷了脸,这也是以前没有过的,长公主也是欺她软弱,才敢这样口无遮拦,可是被她这样已呛声,却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毕竟她手上没有证据,之所以会比素萝晚了一步进宫,也是为了查找证据,可事实上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见宣妃冷了脸,孝宜太后虽有些意外,却也觉得长公主有些过分了,不悦的看了她一眼才沉声训道:“你这孩子是怎么说话的,你心疼霍胤,可事情毕竟是他做下的,你说尹家的二小姐有责任,可不是也拿不出证据来吗?也难怪选给会生气!”
“可我们家霍胤是被人下了药的,他总不能自己去吃那样的药吧,他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偏偏要做那样的事情!”长公主就是一口咬定霍胤是被人下药的,他是受害者,不能让他承担责任便是了。
孝宜太后一怔,想想好像也是,长公主毕竟是在她身边长大的,对霍胤,她也有些私心,见长公主这么说眉头也皱了起来,平白无故的让霍胤背黑锅,她也是不愿意的,可秦可人到底是不是与人一起算计了霍胤,这个谁也说不清楚,最重要的是,他们没有证据。
若是平常的事,孝宜太后大可以让官府里的人去查,可是这件事干系到一个姑娘的清白,又干系到霍胤,一旦报了官府,不管能不能查出来,姑娘的清白必定是毁了,到时候查出来人家姑娘也是无辜的,那霍胤岂不是不娶也不行了?总不能她堂堂一个太后也帮着长公主仗势欺人吧!这才是让太后最头疼的地方。
见太后不说话了,宣妃知道她也是苦恼,想了想深吸了一口气扬唇道:“其实这件事也就那么几个人,臣妾觉得,也没有什么问不清楚的,大不了把当时在场的人带到太后您面前问问便清楚了,有太后您的威严压着,臣妾不怕他们不说!”
“有什么好问的,霍胤是被人下了药的,自然什么也不知道,慧吾大师是时候过去的,本宫也问过他了,他的人品不仅本宫,相信太后娘娘也是相信的。”长公主说着看了孝宜太后一眼,见她点头才转头望着宣妃,正要开口,宣妃却抢了她的话头,接着道。
“长公主说的是,霍少爷和慧吾大师不用问,素萝已经把事情都跟臣妾说了,想来也没哟什么该说的了,而秦家小姐,身边不是有个长公主推荐给武进候府的燕妈妈吗?秦小姐能不能弄到那样的药,问一问燕妈妈便知道了,若是没有那样的药,想必也不是她做的,这样一来,便只有一个人了。”宣妃说着望向孝宜太后。
“你是说尹府的二夫人?”孝宜太后迟疑了许久才想起这么个人,方才长公主也提起过的,又想起宣妃方才说素萝在府里待得不容易的话,便明白了她的意思,挑眉看了宣妃一眼,见她嘴角含笑,一脸恬静的望着自己,心里便有了决定,点了点头道:“宣妃说的没错,尹府的二夫人还是要问一问的好。”
“太后!”长公主是想把责任推到素萝和秦可人的身上,可不要什么尹家二夫人来担什么责任,闻言不由得叫了一声。
孝宜太后却对她摆了摆手道:“你先不要着急,事情还是要一步步的查不是?“
话是这么说,可是长公主已经看的很明白,孝宜太后是已经打算护着素萝,不,应该说她是在护着宣妃,打算把责任推到舒心巧的身上去了,她心里一阵憋屈,不明白孝宜太后为何会帮宣妃而不帮自己,不敢对孝宜太后发火,只能一脸恨意的望着宣妃,这个仇,她记下了!
没有在太后那寻求到帮助,长公主负气冲出了宫,宣妃跟太后说了会子话后便也回了宣德宫,还未到寝宫门口,皇帝那边传了话来,说是皇后已经离开,皇帝正让她过去,她便直接去了皇帝那,至于查问舒氏的事,她相信太后会有进一步的动作的。
宣妃这边该办的事都办完了,素萝那边的好戏才刚开场。
舒氏怕素萝进来告自己一状,所以才冲冲赶回来决定先下手为强,忙不迭的去了老夫人的院子,虽然尹文正今日休沐也在府里,可是自从上回空城在她屋子里找出不干净的东西后,尹文正就没有给过她好脸色看,她也就不想去热脸贴冷屁股了,况且尹文正这会子正在柳氏的屋子里,她越发的不想去了,省的脏了自己的眼睛,只得一提的是,那件事以后,也就是在素萝上南山寺的第二日,尹文正便纳了柳妈妈为妾,如今的柳氏已经不是以前的柳妈妈了,而是尹府的第一位姨娘……柳姨娘。
老夫人的身体底子要说还是不错的,也得益于她前些日子是不是闹闹小病的进补,所以在得知尹萑之上奏的折子被尹文正中途拦了下来后,病便好了一大半,又养了这么几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舒氏进她屋子的时候,老夫人正在听府里的几个管事的回事,听说舒氏求见,只挥了挥手随口说了句“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我这里还忙着,让她在外面等着吧!”便把进来传话的丫鬟赶了出去。
老夫人原以为舒氏听了丫鬟传的话后便会离开,正闭着眼睛听大厨房的管事的报这几日厨房的账目,刚听到一半,那管事的却停了下来,一脸不悦的睁开眼,便见到舒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脸一下子便掉了下来,“你这是做什么,我不是让你在外面等着吗?”
“母亲,媳妇有急事跟您说!”舒氏也不管老夫人的脸色有多难看,开口说道,怕她不相信,忙又加了一句,道:“南山寺里出事了!”
老夫人在听闻南山寺出事的时候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的,毕竟几年前裕华公主便是在那里出的事,抬眼看了舒氏一眼,见她着急的样子还喘着气,不像是骗自己的,这才挥了挥手让管事的们都先出去,坐直了身子,端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才开口问道:“出什么事了,让你这样着急忙慌的!该不会是你又对素萝做了什么……”
“母亲,媳妇是那样的人吗?”舒氏不等老夫人说完,便着急的说道。
老夫人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她哼哼笑了两声,若是以前,她还真不以为舒氏是个心机深沉的人,可是自从素萝的婚事被尹素丽抢了之后,她便咂摸出味道来了,感情自己这些年都被舒氏糊弄了,她对素萝是一点都没有报好心的,不过这都算了,得知她竟然用巫术还自己的儿子,老夫人对舒氏就彻底的厌恶了,若是碍着尹素丽的那桩婚事,她真是一点也不想看到舒氏。
“母亲!”舒氏好像对老夫人的态度有些无奈,却也无心计较,转头看了一眼,见屋子里只有红嬷嬷一人在伺候,才又往前走两步,在老夫人的耳边道:“母亲,这回事真的不关媳妇的事,是素萝……素萝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