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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种情形下他根本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更何况是安安?
为什么那么弱?
为什么无能为力?
为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别人救起,躺在别的男人怀里?
陆成,是你自己太没用,没用!!!
帝国最高军务处
“这么说来敌方机甲来袭时,外围跨区警报系统根本毫无反应?”楼上将淡淡发问,那双不怒自威的眼扫向被询问者,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后者的背脊陡然一紧。
被询问的是帝国空防安全部部+长曹大校,“是,是的。”曹大校战战兢兢的应,额角已经落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什么原因?”楼上将又问。
“暂,暂时不明。初、初步估计敌方、敌方机甲在跨区时携带有特殊干扰源。”曹大校磕磕绊绊的答。
“也就是说只要敌方携带你所说的特殊干扰源,就完全能入帝国如无物了,是吗?”楼上将的语气里隐隐染上了怒气。
“是,但请上将相信,我们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应对方案。”曹大校急急辩解,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最短?”楼上将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通讯器,“据我所知现在距离敌袭已经超过75小时,那么你的方案有何进展?”
曹大校浑身几不可查的颤抖着,“这……”
“在这75个小时内,如果已经有携带着你所谓的特殊干扰源跨区的敌方势力,你又打算如何应对?”怒气让楼上将轻蹙起了眉,周身威势所带来的压迫感几让曹大校抬不起头。
双手紧握成拳,似是用了自己最后的力气,曹大校道:“有辱帝国给予的使命,我感到万分羞愧,上将。”
这份坦言错误的勇气却并没有让楼上将的眉心纾解,“降职文书会在之后发到你手上,希望你在新的职位上有所作为。下去吧!”接连三日午休的工作让他感到疲累,扶着额角,轻挥了挥手。
曹大校离开后不久,最高军务处的电子门再次打开。
“报告。”
熟悉的声音让阖眼假寐的楼上将抬起了头,在看清来者后,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楼上将原本沉凝的面色舒展了不少。
“来了。坐吧!”用眼神向刚进来的人示意了一下他身侧的皮垫靠背椅。
进来的正是楼靖,他看了眼满脸疲色的楼上将,微微屈身表示敬意,脱下军帽便在一边的皮垫椅上坐下了。
“不必拘束,这次叫你来不是想听你做报告,只想以父亲的身份和你谈谈。”身为帝国最高上+位者的悲哀就在于此,你或许可以尝到睥睨众生,掌握生杀,统领众人的快+感,却同时也付出了正常、毫无壁障交流的机会以及正常人应有的浓烈亲情。因为所有看见你的人,在他们眼中你首先是帝国的上将,其后才是幕僚、朋友、父亲以及正常的东帝国人。这是他所处地位所需要的,同时却也是他自身偶尔会厌恶的。
楼靖看着面前的中年人,帝国的楼上将,他的父亲,过度的疲惫让他在这几日迅速的衰老,白发和皱纹呈倍数递增,眼眶青黑浮肿,更显得老迈以及脆弱,难得一见的脆弱。
“父亲想谈什么?”楼靖问。
楼上将微微一愣,细细思索,除了关于东帝国的各项事宜,一时间他竟是找不到任何话题;,沉默了片刻才问:“那个……咳,慰问营女人的伤势怎么样了?”
“之前听李牧说已经没有大碍了,原本我打算在见过父亲之后就去探望。”
楼上将点了点头,眼中却染上了疑虑,“那个女人的手速能达到200?”
“依照那天的数据来看,是的,双手最高速可达280。”楼靖一五一十道。
“一个来自D区的女人能有这么高的手速,你有什么看法,楼靖?”
楼靖自然明白自己父亲的疑虑,而事实上他也有着同样的疑虑,“我已经派人去了D区,不过D区的人事记录不全,想来想查出什么蛛丝马迹很难。而且据李牧所言,那个女人在进米莱的当天受了很大的刺激,将过去的一切都忘得干净。”
“刺激?”楼上将的声音微微提高了些许。
“被人强+暴。”楼靖淡淡道,对于所答事件似是毫无触动。
“知道是什么人干的?”楼上将的眉心拧成了结,如果那个女人没问题,且真的考虑让她加入那项计划的话,未免隐患,势必对于这件事要给那个女人一个交代。
楼靖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顿了数秒才开口道:“楼煌。”
楼上将先是一愣,看向楼靖,随后猛的一掌拍在桌上,‘啪’的一声巨响,配上上将的怒容分外有震慑力,“真是,胡闹。”
楼靖依旧一脸淡然的模样,就仿佛完全感受不到那股怒气一般。
胡闹?父亲,那不正是你年轻时的所作所为吗?跨出帝国最高军务处时,楼靖斜斜扯起嘴角,一抹嘲讽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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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安的病房内,西亚一边嚼着李牧送来的苹果,一边给夏安安说外头的情况。
“……我们住的那块儿现在比D区还不如完全破破烂烂的,根本不能住,不过能住在夜娱的套房里也挺舒服的,嘿嘿。”
西亚笑,夏安安也跟着扯了扯嘴角。这几天,西亚怕夏安安一个人待在白森森的病房里闷,便一个劲儿的说,什么都说,却唯独没有说那些和她们一起来到这里的女兵们的情况。
“对了,听说等你伤好了,会有授衔仪式,上将给我们授衔哦!其实占了那个楼上校的光,据说是直接从上校往上跳了一个军衔甚为少将呢!唉唉,少将,想都不敢想。不过安安你也不错,中士,以后我见了你还得行军礼……”西亚这么说着也不顾手里还拿着苹果,直接一跃起身,装模作样的冲着夏安安行礼,手里的苹果直接叼在了嘴里。
夏安安看着她搞笑的样子,其实笑不出来,不过还是勉强勾起了嘴角。
‘滴’的一声,电子门缓缓滑开。
西亚取下嘴里的苹果,疑惑道:“身体检查的时间还没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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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来人时;夏安安和西亚同时一愣,脸上不约而同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对于两个女孩礼节上的清疏,来者似并不介怀,只在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又往前走了两步。
“楼……少将!?”首先反应过来的夏安安略带不确定的唤了一声;而后忙撑起身欲下床行礼。事实上那夜的战斗或许在她脑海中留有深刻的烙印,但场景却是极不清晰;当然这与她心理上刻意的避讳相关。
“不必起来。”楼靖在夏安安下床前;单手虚空向前压了压,示意夏安安躺回。
好不容易回过神的西亚;扭头便看到近在咫尺的年轻少将的侧脸;这可是拯救整个米莱于危难之中的大英雄啊!虽然那夜这位年轻少将从驾驶舱跨出来的时候,她远远看到过;但此刻不足两步的距离,与远远瞧见模糊轮廓的感觉,那绝对是完全不同的。
清俊的轮廓,微微弯起的嘴角,温雅的笑意以及那无需任何粉饰便自然流露出的贵气……西亚直觉得自己的脑袋被震得有些晕,有些不知所措,好在她立刻从脑海中调出陆中尉跋扈的面庞,这才堪堪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少将。”一个踏步,西亚无比僵硬的行了个军礼。
楼靖略略侧头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点了点头。
“腿上的伤恢复得还好吗?”楼靖问,就如企业高层慰问工伤员工一般的不亲不疏。
夏安安靠坐在自动抬起的病床※上答:“很好。李军医说再过两天就可以下地正常走动了。”
楼靖眼中露出满意之色,点了点头。
站在一旁的西亚见年轻少将是来慰问夏安安的,想着自己这么杵着有些多余,便搬了把椅子给楼靖,以自己要出去走走为由,离开了。
西亚一走,病房内便只剩下楼靖和夏安安两人,楼靖顺势在那把椅子上坐下,两个人都没有开口,房间全白,更显得安静异常。
“再过三天就是授衔礼,应该已经接到通知了吧?”楼靖低沉悦耳的嗓音划破了沉闷。
“恩,昨天接到的。”夏安安一五一十答,她原本的那块通讯板在那夜的那次爆炸后就找不到了,现在手里的那块是她清醒后李牧给她的。
“会不会紧张?毕竟你将会是东帝国成立至今唯一的女性士官。”楼靖的嘴角依旧噙着笑意,目光却若有似无的打量着病床※上的女人。
夏安安盯着掖到腰间的白被,也不知何故的她不敢与这位看似温和的年轻少将对视,总觉得男人的目光似要将她生生看透了一般,一切都变得无所遁形。
“恩……很紧张。”明明说着紧张,却其实语气中听不出丝毫紧张的意味,有些亡羊补牢的夏安安主动道:“我能有幸得到中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