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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上,女人。’
没有醉酒的狂乱,也未带低哑,虽然冷沉却吐字清晰。
除了相似的两个字,或许还有丁点相似的声线,似乎完全不同。
但,就是那个男人,是那个男人!!
夏安安一瞬不瞬的盯着已经转回头的男人,在心中反复肯定。没有理由,仅因为感觉,那种仅仅因为靠近就不寒而栗的战栗感。
被扣着的手挣扎了起来,并不似之前本能的挣扎,而是用尽了全力。
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未言,扣着的手却紧了紧,越是挣扎越是紧……
这是一场无声的力量角逐,而结果,从一开始就已明了。
在近似腕骨碎裂一般的剧烈疼痛中,夏安安终于停下了她无谓的挣扎。
看着前面稳步向前的男人,感受着手腕处未消的隐痛,夏安安忽然想笑,大声的笑,为她那自以为是的信心,为这可悲的境地。
这算什么?
食髓知味的强女干犯再次找上了门?
而身为受害者的她,非但不能追讨前债,还要在今次将强女干变成合女干?
施暴者摇身一变成恩客,不能得罪不能反抗的恩客。可笑,多么可笑!
苦涩,明明是味觉的感受,却从胸口漫开,直达四肢百骸。
“哎,你说楼煌到底是什么时候看上那女人的?”楼煌一走,陆成坐起身,一脸索然无味的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看着里头褐色的液体不断晃动。
莫子熙斜眼看着他:“你刚才不是说他和你一样去凑热闹吗?”
放下酒杯,陆成靠回沙发,“楼煌会凑热闹?”就好似说了一个笑话一般的,他哼笑了起来,摇了摇头道:“他要能去凑热闹,我直接用镭射枪崩了自己脑袋。”
莫子熙只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细长的眉。
“该不会是……那个?”陆成蹙起了眉,“D区?”
莫子熙依旧没回,但陆成却像是得了答案一般的抓了抓头,似是十分烦躁的说:“我说,那小子是苦头还没吃够是不是?这不是摆明给他哥把柄吗?才刚吃二十鞭他小子就……还真看上那个D区的女人不成?”
莫子熙见他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嗤笑了一声,刻薄道:“我还一直当你脑子简单,现在看来倒也没差什么。”
“行了行了,知道你嘴毒。”陆成不耐的甩了甩手,显然无心去听莫子熙的冷嘲热讽。就见他神色间隐隐透着些许暴戾之气,抬手拿起桌上的酒杯,仰头喝尽,随后啪的一声将酒杯掷在了桌上。
“本来楼煌强/暴这件事我就觉得蹊跷了,一个D区的卑贱女人,一个A区上将的儿子,强/暴?我看勾引还差不多。就算楼煌心情不好喝得烂醉,但机甲组教学楼和女兵报道处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迷路?呵,那还迷得真够准的。再就是,这件事本来知道的人就不多,医务组那边李牧也已经将事情压了下来,怎么会又被捅到楼靖那里去?”陆成说到这里顿了顿,抬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尽了才道:“就算在米莱,楼靖的人肯定不少,但要是我,这女人就此消失也就罢了,既然还在,我肯定得将人绑起来好好审问审问。”
“这么简单的事你觉得楼煌会没想到?”莫子熙斜勾着嘴角,掏了白帕一点一点的擦着自己的手指,没有理会陆成在听到他的话之后的惊讶,“不过,我倒觉得这女人的问题不大,最多也就是你说的,勾引。”
“怎么说?”陆成疑惑问。
莫子熙轻蔑一笑,“因为高傲如楼大少是绝对不会用一个D区的女人脏了自己的手的。”
“既然是这样,那又会是谁把消息报告给楼靖?”陆成更加迷惑了。
“关于这一点,我和李牧谈过,Saniter是在教学楼外一处隐蔽的树丛里发现的那个女人,而当时楼煌应该还躺在某间废弃的库房里,如果不是女人身体里还残留着楼煌的□,根本不会有人想到将这两者联系到一起。而据李牧说,女人当时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可能自己跑到那片树丛里,就算真的强撑过去,也不会裸/身平躺在树丛里。所以应该是有人发现了库房里的楼煌和那个女人,在两人都不省人事的情况下将那个女人藏进了树丛里。”
“楼靖的人?”陆成脱口而出,遂又好似感到不对的摇了摇头,“要是楼靖的人……不该把那个女人藏起来,该是人赃并获才对!那又会是什么人?”
莫子熙扔掉了手中的白帕,双手相互摩挲了两下,两下站起身,“一个微不足道、欲求不满的急色之徒。”十分鄙视的说。
“你是说……他把那个女人藏起来,就是为了……”陆成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还有更好的解释?”莫子熙瞟了他一眼。
陆成摇了摇头,“那是他把这件事报告给楼靖?”
“这倒未必,说不定是他说漏嘴刚好被楼靖的人听到。”莫子熙说完,转身向外走,心中却在暗忖,这些事,他能想到的,楼煌应该也能想到,但如果是这样,又为什么还要执着于找到那个女人呢?
“这么快就回去,不等楼煌那小子?”陆成问道。对方未答,或者说懒得回答,屋子往外走。
恋恋不舍的又望了眼舞台,虽说这表演乏善可陈,但怎么着也算是个消遣,陆成无奈的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追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星期咱们争取把日更提上行程。
14第十三章 苦痛(修)
议事会告一段落时,外面的夜色已经相当浓厚。
楼靖带着一脸谦和有礼的笑意随着一众议事人员缓缓步出了议事厅。作为一个第一次参加议事会的年轻官员,楼靖此次的表现无疑是优卓的。自信从容却并不骄纵偏颇的应答,井井有条的阐述,偏僻入里的分析,以及最后恰如其分的结论。对此,周遭诸如年轻有为,乃父之风亦或进退有度其类的赞誉自不会少,而楼靖也不过微笑颔首,或谦恭或惶恐的一一应承。
议事厅外是一条东西走向,由高大白色廊柱支起的半空走廊,走廊尽头可以看见几个不同规格的箱式电梯。
随着议事人员陆陆续续走入自属电梯,阔大的走廊渐渐静了下来。
楼靖并没有跟着人流离开,而是负手立于议事厅门边。
今晚的天色并不清明,墨蓝色的天空,无星,唯有的一轮银白半月也好似蒙着一层纱,月辉黯淡,整个天际都好似笼着薄薄的黑雾,一种不舒畅的感觉。
楼靖低头看了眼手腕上便携式通讯器显示的时间,斜斜勾起了嘴角,看来肮脏、荒=淫的夜已经开始……
“您可以进去了,楼上校。”一名少校军衔的传令官走到楼靖跟前行了个军礼。
楼靖微微颔首便转身进了议事厅……
夜娱大堂内,随着舞台上的节目一个个的结束,被带入那片未知昏暗中的女孩也越来越多。舞台上的光影声色已经成了乏人问津的平板布景,糜+烂的情=欲之气就像一张看不见的网在不知不觉间已然张开……
林响紧=咬着唇僵直的坐在那里,盈满泪水的眼圆瞪,直直的盯着正前方,却没有焦距。
耳畔不时传来的调笑、呻=吟甚至是哭叫,都让她感到害怕,都让她想要逃……
可是她能逃吗?怎么逃?她根本逃不了……
嘴唇咬得渗出了鲜血,脸上的妆也被眼泪完全糊花了,那模样狼狈而可怜。只是,在这片昏暗到黑沉的领域里,没有人会看见,也没有人会关心这些。
这里,只有欲望。
在那张巨网笼罩下的,人都已经不再是人,那是一头头亟待泄=欲的雄兽,是一头头哀嚎着等待蹂/躏的牝兽。
林响能感觉到裙摆被撩起,一双粗糙的手抚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也能感觉到背后的拉链被一点点的拉开,蛮横的手从背部突入,扯开了她的胸衣,肆意揉=捏着她的胸前。
眼泪再次滑下斑驳的脸,渗入被咬碎的嘴角,混合着鲜血,满是腥涩。
被大力的掼倒,肢体被任意摆放成各种完全不似‘人’的形态,疼痛是最浅显的表层,羞耻、绝望直至最后的麻木。
被翻来覆去的把=玩,她之于他们仅仅只是一个物件,而没有人会去在意一个物件的感受。
你也正经历着这些吗?安安。
虽然在来到这里之前就已经有相当的认知,虽然这据说是自己的选择,但是,那么难受,那么难受……真的可以适应吗?安安!
苍白而破败的女孩,就好似一个破损的洋娃娃,洋娃娃的眼睛无神的大睁着,茫然的望着,望着眼前那大=片,大=片的暗黑……
夜娱的二楼,与底楼大堂完全不同的格局,绕着扶梯,环形的设计。站在楼梯口,一条环形铺着暗红色短毛地毯的走廊,沿着走廊,一扇扇透着金属冷光的电子门。
侍者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