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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愈发觉得奇异,已经不容多想,既然一切注定要发生,他也只是顺应了情势而已。
夜,竟然不知何时燃烧起来。
她的小脸被痛苦淹没,周身无一不通,却隐隐间有股欢愉在躁动。
伴随着沙迦异常激烈的大幅度动作,浅离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反复摇摆,她终于张开了眼,感受到他的灼热正在体内肆虐,却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只得死命的揽抱紧沙迦的脖子,把自己全然交给这个天下间最最威猛的男子。
“好痛,呜呜。”大滴的泪水,断了线一样滑下来,控诉着他的掠夺,毫不留情。
沙迦一低头,吻住那咸咸的泪水,此刻要他停止,怎么可能。
只好吻住她的红唇,连同娇喘和嘤咛一并消灭于唇齿缠绕之间,身下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直到最终,将两人一同带入从未到达过的地方,共沐激情余荡。
。。。。。。。
浅离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小脸上还残留了泪痕,红艳艳的小嘴肿胀未褪,脖颈以下,全是青紫色的痕迹,斑斑点点,一直延伸往下,遍布娇躯各处。
不知过了多久,沙迦那大幅度剧烈跳动的心脏,才算是稍稍恢复正常。
谁占有了谁?(三)
身旁女娃在酣睡,空气中还飘荡了一股欢好后的味道,这些都证明了刚才的事,的的确确是真实的发生了。
可沙迦还是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他的小东西,真的属于他了吗?
北皇心中竟升起一抹不确定的感觉。
因为太过于渴望,当事情发生的时候,反而不敢相信。
沙迦自嘲不已的撇撇嘴,没想到自己也有今天。
沸腾燃烧的欲望并没有满足一次,就彻底的疏解释放。
只过了一小会,沙迦就又有了一种浑身紧绷、燥热之感。
他的浅离,是唯一的良药,除了她以为,今夜没有任何女人能让他畅快淋漓的从情欲的梦魇中解脱出来。
可她还昏沉的睡着。
初经人事的身子,不堪再次征伐。
今夜,是浅离的第一次呀。
他原本想更加温柔些,细水长流的引领她体会欢爱的美好,可哪知道,一碰触到那具软滑柔腻的小身子,在被她吐气如兰的蛊惑一番,仿佛就什么都忘记了。
身体内的野兽,被浅离亲手释放出来,就连沙迦,也隐隐有些驾驭不住。
夜还长,北皇思绪万千。
与浅离相识的一幕幕,跳出了脑海。
从最开始,还不知小东西对他来说如此特别的时候,他便下意识的做了很多出乎意料的决定。
第一次见面,明明对她未发育的稚嫩身子有所怀疑,最后还是封她做了昭仪,还以‘凤’命之,并把久未开启的未央宫赐给了她居住。
三不五时,就想去瞧瞧她,这个小小的烙印,怎么都无法从心间抹去。
谁占有了谁?(四)
后来发现了浅离可以让他像常人一样入睡,不再依赖于酒醉、疲惫和药物,这就更让他下意识的想往她身边靠近。
浅离很是单纯干净,她仿佛是山林里最无害的初生小鹿,不畏生的让他这只猛虎接近,连防备之心都没有生出。
不会想从他手上得到什么,不会日复一日的以取悦他为人生的第一要事,他的小东西无疑是特别的,现在就已经是个小小神医了呢,假以时日,她能取得怎样一番成就,就连他也预测不到。
所以,在她离宫之时,他才会疯了一样的调集军队去攻打鲁国,抛下一切军国大事,八方寻找。
当他轻描淡写的再次出现在浅离面前,虽然表面上是他取得了最终的胜利,将逃家的小女娃寻到,带回。
可谁又想过,期间他付出了多少心血,数万侍卫为此上下奔波,拉网式排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会逃离的方向。
那儿时候,沙迦常常一夜无眠,担忧着会不会就此失去了他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贝。
他也曾恶狠狠的发誓,等寻回了浅离,一定要好好惩罚于她,不止要夺去曾赐予她的一切,甚至还要重重鞭打她的身体,他就是要听到她的哀嚎,她的讨饶。
这样她才能记住,她是他的,只能生活在有他的世界中,不可以想要悄悄的一个人退开。
可这些,最终都没有实现。
他拥住了浅离,确定自己寻回了她,一个声音在心里道,这样就好。
于是,没有惩罚,没有责骂,沙迦甚至连句重话都没有多说。
谁占有了谁?(五)
他舍不得再看浅离哭泣难过了。
那就这样吧,既然老天让他得偿所愿,就没有必要再横生枝节。
沙迦翻了个身,大掌搭在浅离的腰间,半张脸贴在了她光滑的脊背之上。
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紧贴住,让她的存在来抚平他的不安。
强者,也需要依靠。
他不愿承认,北皇也存在软弱的时刻。
幸好,此生也唯有她一人能做到而已。
沙迦庆幸不已。
。。。。。。。。。。
翌日,清晨。
不知名的鸟儿在窗口叫啊叫,想睡个回笼觉,都要被这细碎的声音吵的不能安稳。
浅离起床,一般很少有起床气。
她性格温和,又天生的宽容大度,偶尔的坏脾气,也是因为被人惹毛了才会爆发,大多数时间,她是不会因为小小的事由就勃然大怒。
医道里也说,笑比怒好,心情放松的人会比习惯性愤怒的人长寿呢。
她是个合格的医者,把这些养生之道记得牢牢的。
可今天仿佛有什么不一样。
意识明明苏醒,身体却还无法控制,她不必张开眼,却能清晰的望见周围的景物。
一室凌乱,一团狼狈,而沙迦,不在身边。
不知为何,得到了这样的讯息,浅离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当她自然的放松,身体的沉重感终于又能感觉到,痛楚的身体,令她倒吸一口冷气,头痛是宿醉后的必然,那么下身撕裂般的感觉,究竟为何?
踉跄的翻爬起来,浅离想找些水。
干涸的喉咙,仿佛随时都能冒出滚滚浓烟,急需要清水的缓解。
谁占有了谁?(六)
酒,的确是个好东西,有了它,平日里不敢做的事,借着醉意,也就凭空生出几分胆量。
酒,它也是个极差劲的玩意,不管你喝了多少,怎样酩酊大醉,可记忆是不会真正的消失,不管你愿意与否,那些曾发生的时,总会在事后突然跳出脑海,把失去控制之后的恶形恶状,放大数倍,准确的回馈给本人。
尤其是那些自己恨不得用抹布擦掉,就当从没发生过的羞涩记忆,还记得比什么都牢靠呢。
浅离身体痛的没法下床,她只好双手抓住头发,适度的揪一揪发梢来缓解。
就在此时,一抹跳窜的记忆片段忽然不偏不倚的蹦出来。
浅离的后颈嗖的立直,几个呼吸后,脑袋直接钻进了枕头下,哀号出声,“我居然。。。居然。。。诱惑了皇上,天呐,叫我死了算了。”
前边的事,记不清楚,她和沙迦在未央宫避暑喝酒,那青梅酿成的液体,装在琉璃杯内,颜色鲜亮的让人爱不释手。
然后,她喝光了一壶,安福又送来一壶,到底喝没喝完,她就不知道了。
往后。。。好像是沙迦扶她回房,再后来,是睡觉。。。再往后。。。
浅离拿枕头砸自己的后脑,她清晰的记得,自己着了魔似的爬上了沙迦的身子,做出了许多令人脸红心跳的大胆动作。
天呐,她是中了什么邪,只不过是贪杯多喝了些梅子酒而已,怎么会放浪形骸到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地步。
再往后,发生了什么,浅离的印象却不深了。
谁占有了谁?(七)
下体的疼痛清晰,碾碎了一切都是梦境的幻想。
有些事,的的确确是发生了。
她记得是自己先扑倒了皇上,上下其手,百般调戏,接下来呢。。。不记得。。。
这么重要的事,她居然该死的完全不记得了。
浅离欲哭无泪。
其实是真想嚎啕大哭一场,可她找不着调。
她把皇帝给强迫了。
天呐,这种极品的笑话,居然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沙迦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受了这么大的侮辱,他怎么能放过她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的人生,到处都是灾难。
呜呜呜,该怎么办呐。
。。。。。。。
沙迦推了早朝,简单交代一下公事,把时间挤出来,想专心陪伴浅离一天。
叫人准备了解酒汤和干净的衣物,却不允宫人们进寝宫内服侍。
他想,小东西醒来后,肯定不乐意让任何人瞧见她春情涌动的俏模样。
寝宫内安静无声,浅离好像还在睡着,她昨晚累坏了,又喝了不少酒,多睡会也没什么。
沙迦轻轻的推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