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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心好奇的眨眨眼,藕臂虚抱住沙迦的胳膊,摇晃不止,“父皇,您就别卖关子了,蓝儿好奇死了,快说嘛。”
沙迦纵容的轻抚女儿白净的脑门,“那些无聊的肮脏事,说出来会污了朕的蓝儿的耳朵,不提也罢,莫要再问了,乖乖吃东西。”
他的话就是绝对不可违背的意志,即使是以这种慈父的口吻说出,蓝心也不敢再造次的追问。
真是好奇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沙迦没有再多说,静静用膳,很是享受天伦之乐的样子。
撤掉了吃到半凉的饭菜,沙迦也没像往常一样,考验蓝心的功课,闲聊几句,就要她早些休息,携着浅离,乘龙辇离去。
“父皇,这是怎么了?”定定望着皇驾离开的队伍,蓝心自言自语。
她敢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但暂时还猜不出。
一整个下午都在筹划着逃离皇宫,哪有心思去关心宫里边抖屁倒灶的无聊事。
“公主。。。公主。。。”一个小太监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大呼小叫的声音搅乱了蓝心的思绪。
她认出了这是派去修心阁守门的太监,眼眸不由的一亮,连他不守规矩都忘记呵斥了,“什么事??”
心里的希望,猛然升腾起老高。
“御医。。。御医回来了。”
侍寝(三)
墨染回来了。
可是宫门也关了。
浅离离开了修心阁,如果这时候她强闯了去,必然会被父皇发现。
到时候,墨染又要因她惹上麻烦。
去不去呢?蓝心陷入两难,这个时候浅离跟父皇在一起,她就是过去,也绝没有办法把她拐出来。
还是算了。
夜已深,明天再说吧。
蓝心恹恹而归。
也没心思再去库房准备了,直接回了卧房,把宫人们都赶了出去,一个人对着弯钩似的新月发呆。
。。。。。。。。。。
沙迦睡的很早,也没像往常似的死命的缠紧了浅离,甚至他还允许她穿了薄薄的外衫,侧躺在身边。
大掌占有性的搭在她腰上,灼热的温度透过皮肤焚烧着浅离稚嫩的身体,她僵硬了许久,等到沙迦呼吸均匀了,才悄悄爬起来,抱住膝盖,缩进了床里边。
一分一秒的数着时间过,待远处传来三声更鼓,浅离似乎觉得差不多了,弓着身子,悄悄的爬过去,准备尝试高难度动作,跨越了沙迦的身体,随便找个什么地方喘息一下。
她的长衫下空空,窜进去的风把身体吹的冰凉。
如果可能,她还是愿意晚上睡觉的时候穿的更多些,哪怕粽子似的把自己缠的整晚睡不安稳也没关系,只要能够解除了与沙迦贴背而睡的窘境。
她已经成长到了知道什么是羞耻心,并且心里清楚的明白,这样下去,等待她的将是什么。
沙迦是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说不准哪一天,他就可能撕掉表面的脉脉温情,将她拆解果腹。
侍寝(四)
对沙迦来说,她的存在,可有可无,是众多女子中不起眼的一枚,或许现在还能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强令她伴在身侧,可是,当她身上的闪光点消失,再也留不住皇上时,今日种种,不过是幻梦泡影。
浅离没受过什么正规的教育,那些训导女子忠贞的书本,也总是翻一翻便放下。
她不怕失身给了沙迦。
只担心曾尝试过被人深深的宠爱后,再一无所有时,会无法承受住。
沙迦还在熟睡着。
浅离尽量弱化存在感,就连呼吸都变得淡淡。
短短的距离,需要凝神走过,当终于一只脚垮到了床对岸时,她忍不住长舒一口气。
还有一步。
她便可以下了床。
。。。。。。。
沙迦忽然张开了眼。
清冷的眸子直直对上错愕不已的浅离,一抹嘲讽淡淡,“去哪里??”
就维持居高临下的姿势,浅离完全僵直,“去。。。去。。。”
猿臂伸展,强而有力的禁锢住她纤细的腰肢,强迫她坐下!
就坐在他的小腹之上,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堪堪分出一段距离,姿势暧昧而撩人,才刚发育出的小胸脯急促的呼吸着,其实从这个角度看,浅离的身材非常的吸引人。
皇帝的眸色转暗,声音染上了一层沙哑的情欲,“小东西,你想出这个法子,是要勾引朕吗?”
她奋力摇头,挣扎的想爬下去,以免沙迦再误解。
她真的没那个心思啊。
只是想逃离!
到个没有他的地方,安安稳稳的小睡片刻。
这怎么就成了勾引呢。
侍寝(五)
“好吧,即便是技巧有些拙劣,朕也接受了。”沙迦得了便宜还卖乖。
浅离在他身边磨蹭了大半个晚上,搅的他也睡不安宁,现在,居然还想悄悄的溜出去。
不给她点‘颜色’瞧瞧,还真当他是不会发威的‘病猫’呢。
“皇上,臣妾。。。臣妾想下去。”浅离几乎快要哭了。
跨坐在沙迦的肚子上,两只小腿分别被沙迦左右握紧,最隐私的部位与他赤裸紧密相贴,这种姿势,实在太过于困窘,几乎让人难受的无法呼吸。
天旋地转之后,浅离恍惚回过神来。
忽然发现,她竟然已经被沙迦抢夺了主动权。
她要下去,他满足了她。
但这样的满足,怕是不比刚刚好多少。
沙迦半压在她上方,制住浅离的四肢,又小心的不让自己的体重压到了她。
“小东西,朕要你。”他不想再等,也不愿再等,浅离早就长到了足够大,可以承受他的侵袭和掠夺。
最近,每次见浅离总有心神不宁之感,她孩童的脸和长大后的容颜重叠在一起,水嫩娇花,可就是仿佛随时会离他远去一般。
真是好笑,小东西明明就栖息在他的世界中央,可他偏偏有种把握不住的感觉。
是因为开始在乎,且越来越在乎吗?
沙迦没有细究过原因。
他只知道,是到了时候,让她完完全全的属于他,然后,永永远远的都不再分开。
他的身体,早已经对浅离产生了依赖。
别的女人走了,马上会有更多更新鲜的女人充实入他的生命,可是——
侍寝(六)
浅离不可以。
完完全全的不可以。
准确的吻住那两片略显冰冷的唇,清新的气息袭来,他竟如同初婚的少年般紧张。
引导着青涩的浅离走向激情的方向,耐心而细致的一步步瓦解她的心扉,那含着泪的惊恐大眼如此的惹人怜惜,让他忍不住想更加进一步的掠夺这份只属于自己的甜美。
“皇上。。。不要。。。不要。。。”她低低哀求,死命的攥紧了沙迦的手臂,平整的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沙迦的手臂内侧。
他似乎根本就感觉不到疼痛。
从来都是女人在逢迎,当浅离梨花带雨的抗拒时,愈发激起了沙迦体内深深埋藏的暴虐之气。
她竟然敢拒绝。
他怎能容许她的拒绝。
“皇上,您再这样。。。我就要。。。就要。。。”反抗了!
“你就要怎样?小东西?”沙迦那样自信的浅笑着,“朕喜欢这样,就要这样,偏偏这样。”他每说一句,就要落下一个细碎的吻,麻麻痒痒的分布在她的脸颊、嘴唇、脖颈和胸前。
那夜初尝情欲,只进行到了一半,浅离就已经快要承受不住。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懵懂知晓。
一个女孩向一个女人的蜕变,总是充满了艰辛。
可那个男人,怎么会是沙迦?
她的胸口处陡然激荡出一股怨怒,今夜该承欢身下的人,该是那个逃走的真公主,而非是她这个冒牌货。
“皇上,求你不要。。。”挣扎的手,努力的伸展,终于将藏在枕下的小手绢,攥进了手掌。
侍寝(七)
“小东西,你是朕的,永远都是。”在她耳边喃喃自语,沙迦已然做好了准备。
只差一步,他就可以心满意足。
忽的,一股奇香从浅离身上散溢而出。
似是夜间盛开的昙花,突兀的出现,从鼻孔一路窜至五脏六腑,短短时间内,侵袭了他大部分的意识。
头,很沉。
熟悉的黑暗刹那间侵袭了他的感官,威猛的雄狮也抵挡不住这股强大的力量。
即便如此,沙迦也在合眼之前,仍是深深的记住了浅离惊恐的大眼。
小东西!!!
。。。。。。。
察觉到身上的男人不再动弹,浅离使劲的喘息了几次,才费力的推开沙迦,抱住身子,大力喘息。
幸好,她在枕下藏了这个。
手掌中攥紧的手绢,沾了一种神奇的花粉,再搭配一些碾碎了的药物粉末,浸泡一日,就会产生很强力的晕眩效果。
这种花粉异常珍贵,宫中也没有,是墨染从外边带回来的,平素里不许浅离拿来玩,她也是费了很大力气,才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