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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做事隐秘,没有被发觉,实际上呢,一举一动早就落在了皇上的眼中。
旁门左道(八)
死到临头犹不知!!
“你记得倒是清楚,脑子不错。”不吝惜的褒奖,沙迦非常满意。
老太监立即像被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腰板挺的溜溜直,退回到北皇身后,沉默的站好。
“还有话说吗?”嘲讽的眼神飘过去,落在毒龙舞姬的脸上,见她上下张合几次嘴唇,发不出声音,便决定在火上再浇一瓢油,“朕也有无能为力的地方,比如说你们这群女人的真实年纪,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派出最优秀的斥候也查不出来。”
气血上涌,毒龙舞姬血脉倒流,沙迦的话,字字击中她心中最敏感的地方,这一刻,她也顾不得对北皇的莫名绮思,真恨不得抛出一把最毒的药粉,把他变成一具尸体,一把碎骨,再狠狠的用脚剁碎。
不要让她有逃出生天的机会。
否则,她一定。。。一定要。。。
“皇上,驸马求见。”小太监的声音,打断了毒龙舞姬的思绪,长了双色妖异瞳孔的御医大步流星的走进来,手里抓小鸡似的托着一个女人,到了沙迦跟前,毫不怜惜的往地上一丢,“皇上,臣来复命。”
沙迦笑眯眯的望着女婿,觉得他脸上的不情愿好看极了,“墨染,朕很满意,你果然不愧为北国的肱骨之臣。”
得,他什么时候成了‘肱骨’了?皇上还是把他当成一块反骨看待好了,免得三不五时的找些麻烦事儿来,扰人新婚。
“剩下的事儿,禁军的侍卫们便能为皇上做的妥妥帖帖,容臣先告退一步。”家中还有个娇妻在等着,蓝儿离开他,夜里睡不踏实,这会儿八成还蹲在房门前,眼巴巴的盼着呢。
旁门左道(九)
在荒山野岭,喝了一晚上冷风,墨染可没心情再听沙迦废话。
褒奖之类的东西自是不必想,他拐走了蓝儿做媳妇儿,这就足以构成北皇使唤他一生一世的理由。
他还是在完成任务后,悄然退开,不计回报的比较好,没准这样还能少去些麻烦,让‘岳父大人’的注意力别再集中在他身上。
眼下里,那么多东西足以填满皇上的恶趣味,少他一个,也不少吧。
“你真的不留下瞧瞧?在苗疆吃了那么大的亏,就算是发泄私愤也好,朕恩准了。”不知为何,一瞧见墨染想逃,沙迦就忍不住逗他。
这个臭小子从小到大,都一副不怕死也不怕活的样子和他明里暗里的作对,现在娶了蓝儿,倒反而有所顾忌了。
有趣啊,有趣。
“皇上,冤冤相报何时了,佛语里也有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墨染岂会看不出北皇那么明显的作弄,淡淡回了句,想走。
“可是她们是想把蓝儿抓回苗疆呐,这你也不在乎??”沙迦可知道墨染身上哪块肉最嫩最不能用指尖去戳了,虽是如此,他还是忍不住超准了墨染生着逆鳞的部位,狠狠的踹了一脚。
毒龙舞姬和白凤胡姬瞬时感觉到一股凌厉狂放的杀戮感,劈头盖脸的飙过来,那股阴测测的冷意,比地狱内流窜的阴风更加骇人。
站在她们面前的明明就是个普通的青年,不算强壮的身子,上下却极为匀称,飘散的烛光,拖长了他的影子。。。
若非是如此,真不敢相信,一个人类居然能散发出此等气势。
旁门左道(十)
“皇上,臣很乐意出手帮您解决这几个困扰,只要您一声令下。”墨染的手背在身后,五指攥紧,握成了一只拳头。沙迦同意,他立即会毫不犹豫的出手,让她们以最凄惨的方式死去。
这个念头,从最初与苗女们接触时,便盘旋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若不是还有所顾忌,地上摆在沙迦面前的早就是十几具尸身,肠穿肚烂面目全非。
“算了,你还是回去吧,蓝儿还等着呢,再晚点,小丫头一定又来撒泼,朕可制不住她。”打了个哈哈,沙迦把人家的火挑了起来,再一盆冰水浇上去,把那窜起老高的火苗全都压成内伤,让墨染自行消化。
他留苗女们还有用处,现在就死了,未免太浪费了些。
墨染早有准备,听了也不恼火,抱拳见礼,悄声后退,比来时更加无声无息。
去除掉这么一段插曲,沙迦又恢复冷然颜色,“朕把这些女子都交到禁军手上,你们把能挖出来的东西,一样不落的都呈到朕的面前,让那夜郎自大的苗疆圣域瞧瞧咱们北国的手段。”
禁军统领,那可是老狐狸成了精,一下就明白了皇上的意思。
生死不论,用何种方式逼问也不论,只要能挖出让皇上感兴趣的东西,禁军可以放开手脚,无所顾忌。
“对了,把小虎子和大柱子都调到你身边去,这两个小子很不错,你多提拔着些。”小黑死在了毒龙舞姬手上,这件事在浅离心中,始终是一块不可触及的伤疤,沙迦不希望她的手上沾了鲜血,让他的同伴代为之,相信她也会心满意足。
吾妻浅离(一)
布置完毕,沙迦心里惦记着浅离,也就没多说废话。
这群女人可不会轻而易举的就把苗疆的秘密吐出来,他也没那么天真想着今晚上就能弄清一切。
所以,接下来的事,让禁军去做,他直接转身回了寝宫,问都不多问一次。
。。。。。。。
沙迦悄悄起床离开,身边的床铺变冷,浅离自然转醒过来。
她没有像过去一样,瞧不见沙迦就心急火燎的去找。
也未惊动宫人,问东问西。
披了件衣衫,抱膝坐在门槛上,呆呆的望着天上悬挂的皎月。
直到皇上脚步匆匆的返回。
“咦,小东西,你坐在这儿干什么?”那一小团蜷缩的身子,从上到下,冰冰凉凉,没有了温度,也不知道她究竟坐了多久。
“皇上?”浅离从神游太虚中回过神来,眨眨眼,几滴晨露沾在睫毛之上,“臣妾醒了睡不着,所以就坐在这儿看月亮,您瞧,这边的星星比京城里边更大更闪亮耶,也不知道哪颗是我爹娘变的,唉,有时候,人家也总在想,一个小小的孤女,原本在路边乞食,还得养活大大小小一堆孩子,最后居然嫁给了皇上,还当了北国皇后,这种好事居然会让我遇上,一定是不在人世的爹娘愧疚多年来对臣妾的不闻不问,所以才显灵帮忙呢。”
沙迦听着她絮絮叨叨念个不停,直到把浅离放在了床上,她还不停止,忍不住刮了下她的鼻尖,“不就是想问朕去了哪里嘛,直接说就好,干嘛连你爹娘都搬出来了?”
吾妻浅离(二)
小嘴撅起,“臣妾可没想问,皇上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想说就说。。。”唔!唔唔!!被沙迦以唇封住的小嘴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嘤咛声,唇舌纠缠,她努力保持着头脑清醒,可那眩晕的感觉,一阵阵突袭,她只得用力的搂住沙迦的脖子,任他一点点用特有的方式驱散身子上的寒冷,由内而外,火辣辣的灼热。
“皇上,您这算不算是心虚呀,臣妾每次想说点什么,您都用这种方式打断。”衣服被拉到一半,酥胸半露,浅离奋力抵抗,不愿让沙迦蒙混过关。
好哇,睡到一半,人就没了,甭想她那么轻易的原谅。
等了将近一个时辰呢,东南西北四面的小风换着刮,星星把眼睛都闪抽筋了,还不见他回来。
沙迦还是不言不语,把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合的真谛理解的颇为透彻。
他的小东西越是反抗,他反而越是兴奋,本来话到嘴边,几句就解释了,偏偏不舍得那么早揭破谜底。
好久没瞧见浅离又气又恨的小模样了,真可爱呀!
“喂喂喂,您别咬那里呀,明天早晨还要去狩猎,咬的又红又紫,叫人家怎么出门嘛。”抱怨无用,得到的是更猛烈的攻击,耳边传来一件睡袍阵亡前的最后绝唱,浅离忽然放松了身子,任由沙迦肆意为之,感叹道,“您又毁了人家一件衣服。”
翌日,老太监安福传令,全员休整一天,隔日围猎正式开始。
北皇和帝后始终没有露面,躲在行宫内,不知在忙些什么。
还能忙什么呢?折腾了大半夜,睡觉呗。
吾妻浅离(三)
沙迦很努力的用‘需索无度’来向浅离证明,他昨夜没有出去偷吃。
太过于用心‘用力’,以至于到最后,率先丢盔弃甲的人反而是浅离。
在他第五次热呼呼、火辣辣的贴上来后,可怜的皇后娘娘含着泪推开皇上的胸膛,小猫一样哀哀叫,“不要了,不要了。”
“朕觉得还可以继续。”他的腰稍微有些酸,不过还可以再来个三五次,也没大碍。
想当年,他在甘露殿一夜连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