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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婧淡淡笑笑,自己竟然也混出个好名声了,也好。
法净寺的香火这些天忽然就旺盛起来。
苦灯大师不但降低了供奉长生灯的价格,也降低了租住厢房的价格,一时间,法净寺人流如织。
而随着苦灯大师的宣传,谢文婧的第一孝女的名声,不但在杭州响彻起来,甚至还传到了扬州。
“小妹,听说了吧,谢文婧可不是什么不好的女子,她可是杭州第一孝女了呢!我们扬州人也在传她是扬州孝女了呢!”
徐寅心情大好,之前在谢家府门留念张望的时候,正巧就听到了有人站在谢家大门口议论谢文婧的事。
徐寅听了极为开心,文婧的爹好了,文婧种的大豆成了江南的救命金豆子。真好!
回去告诉小妹去,文婧才不是名誉不好的女子,文婧可是杭州第一孝女了呢!
“大哥!她是怎么样的人,跟我们没有一点点关系,你是你,她是她,你醒醒,别因为成天念着她,明年又考不中秀才!爹娘会很失望的!”
徐彩没好气的打击大哥,大哥如今除了读书之外,还多了一件事,就行隔三差五的去谢府大门口转一圈,气死自己了。
看看大哥,一回来就兴奋十足的跟自己证明似的,有毛用?她过的越好,名声越大,就跟我们家越没有关系,懂不?
徐彩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徐寅,眼里满是小火星。
“小妹,明年,我一定考中,你就相信我,后年我接着考举人,也应该能考中,然后我再考个状元,到时候,足以娶文婧了!”
徐寅充满美好期待。两眼闪闪发光,两颊都有些红红的,整个一个陷入美好痴念的少年郎。
徐彩气得脸色发青,恨不得一锤子敲醒这个被谢文婧迷昏了头的大哥,还状元?
你要是不再痴迷谢文婧,倒是有机会考出一个举人功名,那时候,我就谢天谢地了!
火大的徐彩,转身离开大哥屋里,跑去柴房,抡起砍柴的斧头,就狠狠的劈向木柴。
一边劈还一边狠狠碎碎念:“我劈你的榆木疙瘩脑袋,我劈你的谢文婧害我大哥,我劈劈劈!”
“彩儿,谁要害你大哥?”徐寅视力极差的娘,忽然摸索着过来,正好不清不楚的听到一点点,便担心的问起来。
“娘,小妹在胡言乱语呢,我来劈柴吧!小妹,你先扶娘出去,这里这么多柴火,咯着娘!”
徐寅也听到小妹恶狠狠的碎碎念,好笑的跑过来,正巧娘已经过来了。
“胡言乱语?不是哄娘的吧?”徐寅娘有些半信半疑。
“娘,没事,我就是对着柴说话呢!大哥好好的,哪有人要害大哥啊!”
徐彩一口否认,虽然自己知道大哥痴迷谢文婧的事,但只要大哥还肯天天看书,自己就不会拿这件事去刺激娘的。
“哦!不是就好,就是嘛!你大哥从来不出去招惹什么人,怎么会有人要害你大哥呢?
寅儿,劈柴的事,彩儿做的好好的,你就回去好好读书吧!我们一家人所有的期望都在你身上,只有你出人头地了,我跟你妹妹才会有依靠。
快去读书,别在这杵着,到吃饭的时候,我们叫你!”
徐寅的娘心里一直认为,自己跟女儿再苦也比不上儿子读书苦,而且全家也只有依靠儿子读书才能摆脱困境。所以儿子读书极为重要。
徐寅见娘如此,也乖巧的答应一声,回屋看书。
而此时在江南为灾民奔波的太子,对谢文婧这个杭州第一孝女的事迹也有了了解。
“太子,从谢文婧的事迹来看,这个女子身上有大气运。属下派人查过,这个才十二岁的女子,举止行为都极为稳重。
她爹重病两年多,现在几乎好了,这是真实的。
听说她就是因为她爹病重,磕破了头,求得祖父答应她,让她带着全家人到了法净寺为她爹祈福。
当时是谢文婧带着她三叔在山下的李家祠村里,买了院宅,买了一百亩水田。
那时小麦还有近两个月才收割,她便让村民帮着她,一把火烧了她刚买下的一百亩麦子,当即改种大豆。
李家祠的村民在她的影响下,也狠心烧了麦地,改种大豆,才会有后来的神奇。
不得不说,这是气运,从古至今,豆子是众人皆知的马饲料,但独独今年,马饲料的大豆在大灾之年成了挣钱的金豆子,只能是天意。”
太子的谋臣,易祯,善于筹谋,占卜。
“若不是天意呢?听说这个谢文婧在离开扬州谢家的时候,特意将能带的值钱东西全带着。
结果没多长时间,就传来扬州谢家分家的事,谢文婧的三叔可以说是净身出户离开谢家的,因为之前他们陪同谢文婧一家去杭州的时候,并没有带什么值钱的东西。
独独谢文婧带足了自己一房所有值钱的,这样的女子,才十二岁,就有如此心机,若不能为我所有,便只能毁了去!
本宫可不管她是不是真有佛祖庇护,只要不能为我所用,越是有如此心机的人,越是会碍事。
本宫可不会忘记,本宫刚刚才被她足足挣去了七万两银子!”
太子温润如玉的脸上,抖动几下,瞬间不见,这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十二岁的女子挣到自己的银子,足足七万两!
自己靠江南雪灾米价瞬间低价的时候,存足了米面,准备赚后面几年江南富人的银子。
也可以以此卡住大哥的颈脖子,看他怎么筹备他手下几十万个将士的粮饷,就是父皇,光有银子,没有米面,也一样养活不了那么多大哥的将士。
没有想到,这个十二岁的女子,也存足了好几千亩的水稻种子,到时候,他们种的水稻丰收了,对自己后面所存米面的价格一定还是有影响的。甚至可能会被父皇收购去了支援大哥。
好在他们就几千亩的水稻,全丰收了,也就几十万,上百万斤水稻的产量,跟自己手里存着的几千万斤米面产量相比,算是不影响大局的。
就是父皇要收购她们的粮食,江南还有这么多百姓也要吃大米呢,真正能被将士吃上的大米,应该还是攥在自己手心的。
但这样的女子,要是多做几件这样的事,对自己还是影响极大的,最好是能让她为自己所用。
像她这样的农家女子,就是想给自己做妾,都很难的,除非她那已经入仕的二叔能有一个体面的官职。
这样的话,自己要娶她为妾,母后皇祖母那边也能说得过去。
谢文婧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声太大,已经引起太子的主意了。
“太子,那个赵清逸,已经如太子所料,他负责运输的大豆,种粮,全部沉入钱塘江了。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督查的运船,怎么会从运河直接驶向钱塘江的呢?
那几个船全毁于钱塘江,害的那么多救命的豆子,种粮也全部毁于钱塘江,统计过了,加上船员,还有几个押送官员,一共死了三十人。损失的大豆种粮,足足二十五万两。
偏偏负责此事的赵清逸被一个水性极佳的船员救了下来,不过,那个救他的船员指证,赵清逸被救的时候,满口酒气。
因酒误事,这个赵清逸耽误的可是国事啊!这么多损失,这么多人命,竟然只是因酒误事造成的,实在是叫人痛心疾首。
太子,赵清逸已经被绑了过来,这样的罪人,应该罪该万死!”
☆、067 全捐了
太子身边的另一个谋臣,张仁一脸正义的回禀太子,正在此时,一个极为美貌的年轻女子,款款而来。也听到了张仁的这番话。
“蔓儿多谢太子的救命之恩。太子,奴婢如今一个逃妾身份,实在不能污了太子的名声,蔓儿是想跟太子辞行的。
不过,蔓儿刚刚听到了这位大人所说,心里极为难受,想替灾区的灾民尽一份心意。
这是蔓儿全部的家当,一共七万两,蔓儿愿意全部捐给灾区百姓。
还望太子不要嫌弃这是蔓儿做艺妓挣来的银子。”
蔓儿被谢承举一脚踹进运河,好运气的被太子的船员救上来。
当蔓儿得知这是太子的船的时候,心里想过各种可能,想跟太子呼冤,更想委身于太子。
但随着见到太子时候的自行惭愧,蔓儿开始羞于自己有这样的念头。
随后又听到服侍自己的宫女说,自己已经成了官府备案的逃妾,顿时心灰意冷。
自己是绝对高攀不起太子了!
谢承举,你不就是贪图我的银子吗?我就将这些银子,全部给捐了,我再回去跟你拼命,我还怕你再害我一次?
现在我没了翠儿,也没了银子,我什么都没有,便什么都不怕!
不过,在蔓儿决定捐出这全部家当的时候,也有一点点私心,就是想借太子的手,震慑谢承举。
但这只是私心,蔓儿绝不敢透露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