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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震惊之后,也只能如此安抚侄女了。
这几天,谢文宝有些乖巧过头,读书很乖,很静,下学之后,就喜欢粘糊爹娘。谢文宝还是被谢文婧的话吓着了。
“爹,要是我有了弟弟,你是不是就喜欢弟弟了?”
谢文宝到底还小,撑不住的还是将心里的担忧问了出来。这个问题已经困扰谢文宝好几天了。
谢承玉忽然呆愣住了,自从自己缠绵病榻之后,从没想过自己还会再生一个孩子。
情不自禁的看向妻子,而妻子此时却有些羞怯,
“别胡说,哪儿来的弟弟?”杜鹃满眼绯红的嗔怪了儿子一眼。自从相公病重,一直都担心相公撑不住的去了。
现在好不容易相公身体有了好转,但自己跟相公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欢爱一次。
原本这样的念头,都没兴起过,今天这个孩子好好的怎么忽然提这个的?
“姐姐说的,说你们还会再生一个弟弟的!”谢文宝说出心里的不安。
“呵呵,文宝,我跟你娘,有了你姐姐,还有了你,已经知足了,不过呢,要是真有了弟弟妹妹,我跟你娘,不但会喜欢你们,也会喜欢弟弟妹妹的。
你呢?要是我跟你娘再生了弟弟妹妹,你会不会跟你姐姐一样,帮着一起管教弟弟妹妹?”
谢承玉笑着,拉过儿子的手,说笑似的。
谢文宝脸色顿时一变,爹娘真的要再生弟弟妹妹,那爹要是发现弟弟比自己听话,不就会不喜欢自己了?
不对,爹要自己管教弟弟呢,到时候,自己也可以罚弟弟跪,狠狠的罚!
这么一想,谢文宝忽然咧嘴问:“爹,要是弟弟不听我的话,我也跟姐姐一样,用绳子捆了弟弟,罚他跪一天?”
谢承玉嘴角抽搐的厉害,儿子被女儿罚跪罚出这想法了?
杜鹃却被儿子的话,惊得下巴要掉了。儿子这是对他姐姐不满?想发泄怨恨?
“不可以!弟弟妹妹还小,自然是需要哥哥姐姐保护,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杜鹃教导儿子。
“娘,那姐姐怎么就不会爱护我这个弟弟,还叫杜妈用绳子捆了我罚跪?要不然你们就别再生弟弟妹妹了,这样,我也不会用绳子捆了他们罚跪了!”
谢文宝是想吓唬爹娘别生弟弟呢!
谢承玉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竟然哈哈笑了起来。
☆、059 哥哥的威风
“爹,什么事,这么开心?”谢文婧正好过来。
这几天,谢文婧对文宝还是很警惕的,白天几乎眼神不离弟弟。不过看到弟弟,能安安静静跟着文峰堂弟一起读书,心里安慰不少。
“你弟弟记恨你捆了他罚跪的事呢!准备等我们生出弟弟妹妹来,也跟你学的要用绳子捆了他们罚跪!
不过呢,你弟弟心软,说只要我们不再生弟弟妹妹,他就算了,也不捆他们罚跪了!哈哈哈!”
谢承玉笑的格外开心,身体好了不少,儿子也知道懂事了,听着他说的话,看似是记恨文婧,但实际上儿子是有些吃醋,怕我们做爹娘的不喜欢他呢!
“文婧,别听你爹他们胡说!”杜鹃有些吃不消,感到很不好意思,相公也是,怎么好意思在儿女们面前说起这个?
“那好啊!以后爹娘生出的弟弟妹妹,都交给文宝管教,要是他们不肯读书,就用竹条抽他们。
要是他们不听话,顶撞长辈,就罚跪。跪上一天。
要是他们敢私自跑出去不着家,就把他们抓回来,吊起来抽,抽的他们求饶,发誓再也不敢为止。
文宝,到时候,你可就有做哥哥的威风了!是不是啊?”
谢文婧笑着说着,看似跟着一起说笑,却说得谢文宝感到浑身冷飕飕的。
感情姐姐还手下留情了,没在自己私自跑出去的时候,把自己吊起来狠狠抽?
“胡闹!”杜鹃实在听不下去了,都什么跟什么啊?还吊起来抽?
“文宝不是要当哥哥嘛!做了哥哥,首先就是自己要做好,才能管好弟弟妹妹呢!
要真是弟弟妹妹不听话,说的也不听,不抽怎么管的好?文宝,对吧?”
谢文婧再接再厉,暗暗震慑一下这个倔强弟弟。暗示弟弟,不听话的话,还得挨揍!
谢文宝鼓起脸颊,气鼓鼓的,这个姐姐就知道欺负自己!
要是爹娘真的生出弟弟妹妹来,多两个不听话的给她管管,自己会不会轻松很多?这样的话,姐姐也不用天天盯着自己了?
“爹,娘,那你们就快点生个弟弟妹妹吧?我以后也可以管教弟弟妹妹了!”
谢文宝这么一想,顿时也不觉得有了弟弟妹妹,就会失去爹娘喜欢了,说不定弟弟妹妹比自己还不如呢!
“好好,爹娘一定努力给你生个弟弟妹妹,让你好好管教他们!”谢承玉笑的格外恍惚杜鹃的双眼。
杜鹃一想到将来还可以为相公生育子嗣,心里自然还是极为期待的。
杜家在谢承玉兄弟的担保下,顺利解决了跟秦家的债务问题。
秦家给了杜家三年时间,三年之后,要是杜家还不上欠的债务,就得谢家还。还有五万两的债务,每一年的利息,能达到一万两。
要是三年再还的话,就得还八万两,秦家表示,利息的钱说是已经很低的了,要是按照物价上涨来说,起码一年翻一翻才行。
杜家没有异议,谢文婧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别说三年,只要半年,自己就能替外祖父家还上秦家的债务,所以,不必多说。
杜家虽然败落,但在农村买个篱笆墙的院子还是能买到的,这个月来,很多农户穷的吃不上饭,虽然太子后来命令杭州知府开仓发粮,但生活依旧极为窘迫。
以往过的宽裕的时候,多盖的篱笆墙的院子,能遇到有人肯买,自然是肯的,杜家便也在法净寺周围的一个叫山腰的村子,买了几户农户的院子,收拾后,也能住人。
尽管谢文婧他们极力请外祖父一家住进自家来,但还是被外祖父拒绝,理由同三叔说的一样,不自在。
这个山腰村下的农田,全是法净寺的田产,这里的农户,全是无田产的佃户。今年小麦绝收,他们损失惨重。
吃了个把月的野草树皮,还饿死几个村里病弱的老人孩子,法净寺的师傅们也头疼,这上半年他们的租子根本是一点也收不上来。
甚至于原本租种多的佃户,直接没有能力再承租以往那么多的农田,他们退出不少农田,节约出劳力,跑去要饭,或者是给人做奴仆,做小工,也不敢承租这么多农田挣钱了,这一次就欠了法净寺不少债务,只能慢慢还了。
法净寺的师傅们更加着急,空有这么多田产,没有人租种,还不是白白荒了?况且今年小麦全江南都绝收,法净寺受到影响绝对不小,眼下连三百众僧吃的米面都难以为继。
而法净寺的主持,一灯大师,盘点了法净寺的资产之后,还是决定,低价租出部分田地,不过让租种的人,提前交租,先解决这么多僧人的吃饭问题。也解决水田荒了的问题。
“苦灯,你去安排一下,以每亩五百文的价格,租种出去下面的水田,能租多少算多少,那些水田不能荒了,一旦荒了,今后就更难租种出去了。这个价格,就租种一年,记住了?”
一灯大师也不是不吃人间烟火的,高僧也要烦神僧众的吃饭问题,寺庙的发展问题。
苦灯大师,正是法净寺的管理庶务的高僧,如今法净寺遇到灾年,又不能逼迫那些交不出租子的佃户,只能如此安置,只期盼来年是个好年头,能补足今年损失了。
当谢文婧听到外祖父现在住的山腰这个村子的村民讨论说到法净寺如今低价租种一年水田,价格紧紧是五百文一亩水田,是往年的四分之一,便心动了。
自己手里有足够种八百亩水田的种粮,是自己在之前的时候,特意多买的。
现在法净寺四周的村子,受灾严重,哪有多少人有那个银子提前给法净寺租种这么廉价的水田?
自己倒是有些余钱,租种的话,虽然自己不会下田,但可以请村民帮着种,给工钱也可以的啊!这样的话,那些村民也有了小工可以挣到钱,自己也可以靠他们种出水稻,将来几年内,大米的价格,都会稳定在比较高的价格,二十文一斤。
之前的闹灾闹的严重的时候,扬州,杭州的大米价格也才从两文涨到二十文,还是有价无市。
不过奇怪的是,太子来过之后,虽然用府衙存储的种粮狠狠平复的米价,但市面上大米却不见多少抛售。
而不少的米铺都被迫关门,关门的米铺内的大米也没了说法,总之,谢文婧觉得还是奇怪的,就是倒闭了米铺,那米铺的大米应该还是在的。
再怎么折腾,以往米商储存的陈米,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