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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你们竟然给爹戴这么大的绿帽子,爹病重这么久,你,你们简直是畜生,不,你们连畜生都不如,居然把爹的妾弄大了肚子?这是乱伦!
爹,爹,纵然儿子不孝,也要去状告这两个衣冠禽兽的出身,爹没有这样的畜生儿子,我也没有这样的畜生兄弟,我这就去燕京府尹状告他们!”
谢承玉,谢承进两人来的时候很堵,不知道如何面对忽然间瘫痪了大半年的爹,想到爹对他们曾经的抛弃,也想到爹后来对他们的拉拢,还想到了小时候的那些孺慕,实在不知道以何种心情,去面对爹的不死不活。
恨,恨不起来这样的爹,亲,也无法亲近起来这样的爹,罢了,就当做养一个自己的责任吧。
谁知道到了这边,还有如此不要脸的兄弟,在门口就被泼上这样的脏水,气得谢承玉,谢承进浑身发抖。
杜鹃跟三婶更是气得手指着谢承举,就要张口骂出来。
“二叔是要告状么?现在还不晚,还来得及给燕京府尹递状词,明天是个好天,适合开审,侄女倒想看看,是谁在无事生非,谁在含血喷人!
来人,去将我的祖父接出来,我直接怀疑,我这个二叔,利用祖父病重之际,为了挣孝名,不曾为祖父精心请医,我要亲自为祖父请来燕京知名大夫,尽早医治好祖父,尽我们应有的孝道。”
谢文婧看到二叔如此大声控诉自家,说的那么恶心,那么难听,周围已经围了一些人旁听,谢文婧判定,二叔这一次是铁心要毁了自家名声。
这样不孝,这样乱伦的名声,谁家也背负不起,这件事还不能私了,一旦私了,流言明天就能传到燕京的千家万户。这对自家来说极为不利。
这件事既然已经有了旁听的百姓,就要好好斗垮自己的二叔,要他亲自尝尝他不自量力的后果。
皇上现在需要自己的名声,绝不会轻易就让谢承举污蔑了自家,就凭这一点,二叔一定会为他今天的行为后悔。
要想定谢承举的罪行,先要把祖父弄出来,不能给他发狠弄死,不然蔓儿肚子里的孩子,就被二叔栽在爹跟三叔头上了。祖父哪怕是死,也得认了蔓儿肚子里孩子才能死。
谢承举一看谢文婧想抢了自己爹,顿时急死,若是叫她抢走,自己的一切就全暴露了,顿时死命斥责谢文婧,说的全是之乎者也的高昂之词,意思只有一个,谢文婧想抢了自己病重的爹,刷她孝名,还说谢文婧之前的孝名,就是用的自己母亲病重之际,刷来的,现在谢文婧有故技重施,其心可诛!
谢承举的大肆喧闹,惹来很多人围观,甚至是巡查的衙役都被引来,谢承举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闹大,闹到众所周知,谢文婧不仅不能抢走爹,还要身败名裂。
燕京府尹的衙役,见到是谢文婧,心里顿时咯噔一声,这件事不是自家大人能搞定的,便一边维护现场秩序,一边派人通传府尹大人。
燕京府尹大人得到消息,顿时吓得急忙跑了,顾不上傍晚,也要将这桩案子,高调送去大理寺,理由很充足,原告不是燕京人,但这个案子十分重要,请大理寺审理最合适,最不会牵涉到自己。
谢文婧积极配合审查,二叔这次摆明了要践踏自家名声,用的还是如此卑劣的罪名,爹跟蔓儿乱伦?
蔓儿脸色煞白的跟着去了大理寺,一同受审。
燕京府尹也跟着帮忙,听从谢文婧的吩咐,抬着谢老爷一起去大理寺,任凭谢承举借口爹不能移动为借口,就是要一起抬着走。
谢老爷两眼泪滚滚的,这一次是自己仅有的一次机会,若是不抓住,自己如此活着,真不如死了,好在文婧已经嫁给武王,自己就是死了也不会影响文婧嫁入。
不对,还有承玉跟承进两人,还要会试,再等等,等到他们会试结束,自己也可以死了。
可自己真想好好活着看到蔓儿的孩子出世啊!这个畜生,不仅仅毒害自己,还用自己的不死不活来挣孝名,现在连自己没有出世的儿子,都被他诬陷,畜生啊!不,真正是畜生不如啊!
被衙役抬出来的谢老爷,再时隔大半年后,第一次见到大儿子三儿子两房,心里的悲痛,无与伦比,说不清楚一句话,就怕被那个畜生歪着解释,也只有泪水滚滚,发泄心里的悲痛。
谢承举有些惴惴不安,自己是要状告大哥他们,要弄臭了他们,让太子看到自己的能力和态度。
可自己没有想到要将爹交出去,爹的病是自己下药的,若是被人查出来,这可怎么办?谢承举有些心虚,有些后悔,不该不跟太子说一声就闹臭他们,主要是自己没有估计到谢文婧会强悍的用她的侍卫,抢了自己爹。
不过爹现在的样子,一般人见了都会当成中风,给爹的药,也是极高明的,应该不会那么容易查出来。再说那个回春堂的大夫跟自己保证过,这样极高明的药,不会被人查出来的。跟平常的中风一样的脉像。
谢承举想的这,心里微微有些笃定下来,只要自己一口咬定,爹病了这么久,大哥跟三弟两人不仅不闻不问,还将爹的小妾弄大了肚子,对,就一口咬定,自家里面的人全都可以作证。
还有自己如此效忠太子,今天的事,太子最迟明天应该能知道,只要太子也能帮帮自己,索性让爹病死在大理寺,这样自己就稳稳的能让大哥他们两房背负不孝跟乱伦之名。
谢承举这么一想,心里更是笃定了,一路跟着走,一路义愤填膺的斥责着他的大哥三弟,甚至还有谢文婧。
谢承举认为,自己如此,就可以让一路上的燕京百姓,都知道谢文婧一家人的肮脏龌蹉,简直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诸位父老,我谢文婧在此诚信请求,若有杏林中人,请救救我祖父,祖父去年在我家一直好好的,还能老来有子,可见身体自然健康。
可就是他,我的好二叔,我祖父的亲儿子,为了美其孝名,将祖父从我们杭州的家诳到了扬州他的家,祖父病倒,他一声不吭,死死捂住祖父生病的消息,而不派人给我们家一点点消息,其心可恶。
文婧现在才知道祖父病了大半年,可怜的祖父,这大半年下来,居然被拖成这样?
还记得二叔当年去福建建阳赴职,将一样中风瘫痪的祖母,从扬州送到杭州,给我们家侍疾,而他一个人去建阳就职。
祖母在我们家精心伺候下,不到半年,就能明显好起来,能吃能喝,能说话,还能被人扶着站起来走,同样的侍疾,同样的中风瘫痪,效果为何差距如此巨大?
所以文婧在此请求,你们当中有没有杏林中人,可以替我祖父些诊脉,让我祖父早些好起来,文婧感激不尽!”
谢文婧不跟谢承举对战,只是面色戚戚的恳求周围围观的百姓,谢文婧并不可怜自己祖父,但现在不得不表现的如此哀伤。
自己本就是以孝响亮的名声,今日二叔抨击的也是自家的孝名。现在他还一脸正义的斥责自家,若是自己一力反驳他的话,不是好办法,最好的还是不理他,以祖父的病为重。
燕京府尹众人看到这双方的架势,更是心有戚戚,幸好已经到了大理寺广场,围观的群众居然有几百人,跟着一路过来。
谢文婧是武王妃,他们家的事,一个处理不好,皇上震怒起来,不知道会如何迁怒自己,这个差事就此交给大理寺,自己做个观众吧!
“武王妃,老朽世代传医,令祖父的病情看起来却实不宜再拖,若是武王妃不弃,老朽可以为他把脉,说心里话,老朽也觉得武王妃说的对,不论何时,终究应该以病人为重,若是只为了告状,不论病人死活,老朽实在看不下去!”
燕京围观的百姓当中,还真有一个有主见的老者,老者看到那个病患,一眼就看到了异常,正好武王妃求过来,索性毛遂自荐,再说自己还真看不惯那个一脸正气的中年男人,亲爹都这样了,想的居然不是请大夫,而是告状?还孝子?狗屁!
医者父母心,这位老医者,站在病人的角度,立刻对双方做了判断。武王妃能以她祖父病情危重,这才是孝道。
谢文婧一脸感激,当场对着老者施礼,老者见谢文婧不顾武王妃的身份,对自己诚恳施礼,心里更是称赞,这武王妃果然是大周孝女。
大理寺的人,见是谢文婧家的案子,高度重视,即刻将大理寺现在当值的最高官员请来,居然还是升迁过来的扬州通判谭兴运。
谭兴运见到谢承举,熟视无睹的看了一眼,然后正式跟谢文婧见礼,谭兴运可不敢不承认谢文婧是武王妃,这可是皇上亲自赐婚的,自己可不会惹皇上。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