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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底下徐彩甚至问过文宝,若是将来生的儿子多,能不能让出一个儿子姓徐,没有想到谢文宝毫不犹豫的就答应,让徐彩很是感动了一次,这在别人家,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没有想到谢文宝对自己真心不差。
再说扬州谢府,谢承举整天秀孝道,虽然孝名没有像文婧那样传到大周南北,但在扬州,还是被人津津乐道起来。
谢承举见状故意不派人去杭州说明情况,若是有人问,就推给爹,说爹不同意,怕文婧侄女伤心,影响出嫁。
而此时的谢老爷哪还能说清楚话,说的那些叫人听不明白的话,被谢承举想怎么翻译就怎么翻译。
谢承举还真有些担心那个傻大哥若是知道爹如此,会傻乎乎的跑来自家,跟自己抢孝道,不如就以爹的口气,让人知道,爹只想要自己尽孝道,不想让杭州两个兄弟担心他身体,影响文婧出嫁大事。
众人不禁纷纷钦佩谢承举。孺子至孝啊!放在其他家族,根本不可能的事,谢老爷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儿子,但在谢老爷病的瘫痪之后,却只有这个当官的儿子,亲自伺候,再苦再累也撑着,只是为了爹说的,不能耽误了谢家嫡长女出嫁。
这么一对比,扬州人多多少少会感觉,谢承玉谢承进两房有一点点不孝,不知道你爹病了,难道也不知道回来看看你爹?来了不就知道你爹病了么?
谢承举得知有点点这样的传言,更是来劲的见人就秀孝道,任凭谢老爷说什么话,都跟没说一样,怎么翻译全看谢承举。
再说裴叶珠自从听了赵秋声给的话之后,心冷了半截,便心思再次活泛起来,谢文婧那边,裴叶珠不敢打主意了,便再次打起谢文婉的未婚夫主意。
没有想到还真被裴叶珠逮住一次机会,近距离的看到了谢文婉的未婚夫,也就是扬州通判的嫡次子,谭文彦,一个精神病公子。
扬州通判带着儿子过来的时候,让家里人加重计量给灌了药,暂时是压制了不少谭文彦的躁动,不过相应的给人感觉木讷了些。
谢文婉见过谭文彦仅有的几次,都发现他面色木木的,因为男女有别,谭文彦每次来,很快就走,也没机会打探他真性情,让谢文婉很是不甘心。就怕自己嫁一个呆子,才不愿意呢。
找到机会试探的时候,谢文婉果断悄悄尾随而来,却发现自己的好表妹居然先自己一步。
谢文婉顿时隐蔽起来,要看看这个平时死命巴结自己的表妹,究竟会不会勾引自己未婚夫,也看看自己的未婚夫究竟会不会随意。
“表妹叶珠见过谭公子。”裴叶珠用自己最引以为羸弱的姿态,吸引对方。祖母曾经教导过自己,男人最喜欢的便是这样的羸弱,能引发他们的强大保护欲望。
自己用在赵秋声身上,就百试不爽,就看看这个谭文彦,是不是也像祖母说的那样,应该会的。
陪着谭文彦的两个小厮,脸色一白,两人带着公子出来方便,正打算回去跟老爷一起,尽快回去,看公子的样子,像是快要发作了似的,可不能让公子在谢家发作,不然两人可不是被公子胖揍一顿,而是死路一条了。老爷夫人不会饶了自己两人的。
“表小姐,还请回避,毕竟男女有别,我们公子不适宜在此地久留,公子,我们走吧。”
两个小厮,一人替公子敷衍裴叶珠,一人伺候着公子似的,毫不停留的就走人,让裴叶珠感到脸色一阵发白,感到难堪。
裴叶珠悠悠的,带着委屈的看向走向自己的谭文彦,见到他面色木然,不见生气,也不见怜惜,是个白面郎君,长的不比赵秋声差。
“裴叶珠?”裴叶珠还以为对方对自己没有一点点反应,谁知道等谭文彦错过自己近十步后,居然听到他咀嚼自己的名字,顿时让裴叶珠心里一阵狂喜,原来遇上的是梦骚的公子,看来他对自己有意的。
裴叶珠自以为是的确定之后,便轻快的离开了,而谢文婉还是躲在隐蔽处,看着越走越接近自己隐蔽处的谭文彦。
原本远远见到裴叶珠借故勾引自己未婚夫,心里还想看看他如何做的,没有想到他对裴叶珠视而不见的就走人,心里还是开心了一下。
“小五,快点把药给少爷再吃点,我看少爷有些压不住。”伺候谭文彦的另一个小厮小六见少爷面色明显有些焦躁,顿时着急起来,刚刚少爷方便时间长了,影响不小。幸亏老爷给备着药的。
“少爷,张嘴,吃糖。”小五没有异议,也感觉少爷要压制不住了,赶紧喂药。
“啪!”谭文彦眉头拧起来,对着小五就是一巴掌,显然躁狂了。
“快绑起他,赶紧喂药。”小五被打了一巴掌之后,立即爬起来对着小六轻喊,还不忘转头看看,有没有人发现,还好,此处毕竟隐蔽,全是长的一人高的盆景灌木,很好的遮挡了视线。
小六似乎有些功夫,趁着谭文彦有些躁狂,还没有完全爆发的一瞬,麻利将谭文彦的两手绑了起来。
“快喂进去。”小六催促。
小五顾不上谭文彦脚踢,拼着挨上两脚,也把药丸给塞进去了,过来一小会,谭文彦终于又恢复到木然状态,小六这才放松了他,小五也顾不上自己被踹的几脚,赶紧过来一起打理少爷的仪表,不能被人看出来。
“幸亏这里隐蔽,没有人发现少爷发病,不然我们两就死期到了。”小五心有余悸的嘘嘘起来。
“闭嘴,被人听到,一样要死,把你自己也收拾好,别叫人发现什么,快点!”小六脸上闪过一阵阴鸷。任谁天天伺候这样一个定时炸弹,也不会心情太好的。
此时的谢文婉吓得把手塞进自己嘴里,紧紧咬住,不敢发出声音来,难怪自己每次见到他,他都是木然的,原来是有病,还是会打人的病。
谢文婉脸色惨白,一想到自己要嫁给这么一个人,想死的心都有了,不行,绝不能嫁给这样的人,一定不能,不然自己宁愿去死。
看着三人渐渐远走,谢文婉才松懈下来,一旦松懈下来,谢文婉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推了这桩婚事。
先跟娘说,让娘跟爹说,这个人有病,自己不能嫁给这样一个有病的人,爹如今也是扬州有头有脸的官员,若是知道实情,应该也不会答应的,这件事应该是通判故意隐瞒的结果。可恶,欺负爹官职比他小几级,就这么欺负自家。
谢文婉的娘得知此事之后,顿时也是吓得面色全无,急急忙忙找自己男人商量。
“老爷,这个谭家的亲,我们被骗了,那个谭文彦居然是一个精神病,今天女儿亲眼看到他在我们家盆景灌木处发病,还打了他小厮,要是女儿嫁给她,还不给打死啊?”
谢二夫人带着哭腔,哀求谢承举,谢二夫人最怕就是自己男人实际上是知道情况的。
“胡说八道什么?谭大人的嫡次子,不过是脾气有点急,就被你们说成是神经病,要是被谭大人知道,还不害死我们全家?
谭大人的恩师,如今是次辅,说不定哪天谭大人的恩师提携了他,谭大人前途就更大了,这门亲事对我们家来说很重要。
以前有太子提携我的时候,我心里还有些底气,现在你也知道了,太子之所以提携我,为的是谢文婧。
可现在谢文婧被赐婚给武王了,太子还能再提携我?不迁怒我就要烧高香了。你以为我这些天这么辛苦的伺候我爹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因为我没了底气,只能在名声上面多多努力,争取再被太子看重,是让太子因为我自己的孝名看重我,而不是因为谢文婧连带上我。
谢文婧如今是武王妃,在外人眼里,我们谢家发达了,有了依靠了,可我们自己心里清楚,谢文婧越是发达,对我们来说就越是危险,她可不是她那个傻爹,心狠着呢!
我母亲害他爹的事,她会忘记?我们陷害她爹舞弊的事,你以为她想不到?只要她有机会,想的一定是铲除了我这个二叔。
我们家看似风光,实际上已经是风雨飘摇,若再得罪谭的人,岂不是把仅有的一点依靠也亲手毁了?
难道就为了你的女儿一点点私心,要置我们全家于不顾?别说谭文彦是精神病,他就是傻子瘫子,也得嫁!
她要是不嫁,可以,就换文倩,我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儿,不就是一个嫡女名分,我提了文倩娘做主母,文倩不就是嫡女了?你自己掂量掂量着办!哼!”
谢承举猛然间听到妻子的话,心里咯噔一声,回想起来谭大人曾经提示过自己的话,如今想来,谭的人那时候跟自己提亲的时候,还是心虚的。
心虚也有心虚的好,他心虚了,就会觉得愧对自己,能用一个女儿,换自家一个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