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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承举的嫡子谢文泓一脸鄙视唾弃的撵着文峰文宝。
“就是就是,我们家才没有这样不要脸的人呢!我们两家早就分家了,你们还不要脸的白住我们家这么多天,白吃我们家这么多天,现在还拖累我们家。
若是我是你们,早就羞愤的不好意思见人了,你们还有脸赖在这不走?走!都是臭不要脸的乡下人!”
谢承举的嫡女谢文婉也是一脸的鄙夷唾弃的撵着文峰文宝。
连一旁的裴叶珠也及时的踩一脚:“他们这么不要脸,还不是仗着外祖父的疼爱,怎么也没有想到,大舅舅跟三舅舅两人装的道貌岸然的,居然敢考场舞弊?
真正是丢尽外祖父的脸,害的外祖父现在还要为他们这样的不孝子到处奔波,甚至还要倒贴钱财,真正是害人不浅!”
裴叶珠现在早已懂得了借势,要想在二舅舅家谋得一个好婆家,就得处处巴结谢文婉,将来才能有机会搭上谢文婉的未婚夫,想必二舅母为她唯一的嫡女找的婆家绝不会差的。
这是自己唯一的,也是最好的出路,免得被二舅舅二舅母他们像卖了自己娘一样的卖了自己。
现在犯事的是大舅舅跟三舅舅,裴叶珠自然对他们不会有丝毫的同情,反而很是痛快,想到自己在杭州的那些日子,大舅舅跟三舅舅根本不理自己跟娘,活该他们挨抽,这是他们自找的。
外祖母要是知道这件事,一定很高兴呢!裴叶珠现在已经知道外祖母对大舅舅三舅舅两房的敌意,自然愿意看到大舅舅三舅舅两房倒霉。踩谢文峰谢文宝是必然的。
谢文峰跟谢文宝两人气得脸色发紫,在他们心里,他们的爹一定是被冤枉的,根本不是他们说的那样的。
“你们胡说,我爹跟三叔根本没有作弊,是有人诬陷,是诬陷!”谢文宝狠狠的回瞪着他们。
“你们胡说,不是这样的,一定不是这样的!”谢文峰又急又气,两个拳头捏的紧紧的。
“他们不服气,还想打我们呢!在我们家里还敢这么放肆,都给小爷打!打他们这两个不要脸的乡巴佬!”
谢文泓忽然招呼自家下人跟兄弟姐妹,率先冲过去,照着谢文宝、谢文峰两人就是狠揍。
谢文婉也不顾世家千金的礼仪,对着两个碍眼的乡巴佬也挥手打掐他们,甚至是谢文倩,谢文辉,这两个谢承举的庶子庶女也紧跟着家里嫡子嫡女的步伐,一致对外。
裴叶珠自然不甘落后,趁着谢文宝谢文峰两人抱头逃窜的时候,照着他们就用脚踹,而谢二夫人远远的看着,却是冷冷的一笑,是时候讨回自己的公道了,先装着不知道,该干嘛干嘛去,让自家的孩子们狠狠揍一顿那两个孽畜去!
谢文峰跟谢文宝两人不得不一边躲避,一边外外逃窜,两人虽然在乡下长大,但两人从来没有在乡下跟村里的孩子们打过架。
李家祠的村民都教育家里的孩子,说谢家是村里的大恩人,不可对他们无礼,谢文宝纵然是贪玩出来跟村里孩子玩也不曾跟人打过架。
就连上次被徐彩追着打,也是不会还手,也许谢文宝根子里面还是纯良的,不善打架。谢文峰更是从来只知道读书,哪会打架?
特别是面对这五个少年少女对着他们两人拳打脚踢的,两人也只有逃窜的份。
谢文峰谢文宝不得不逃窜离开谢府,谢文泓,谢文婉他们看着这两个碍眼的乡巴佬逃出自家大门,都还站在自己门口大骂他们。
“滚出我们家,我们两家早就分家了,你们爹不要脸的舞弊,全扬州人都鄙视你们,你们可不要赖在我们家害人,我们家没有这么不知羞耻的人!”
几个人如此叫喊,心里想的则是让路人看看,自家可没有这么丢人的人,大伯家三叔家早就跟自家分家了,怪就怪祖父偏心照顾他们,趁着祖父不在,撵走他们,哼!丢人!
“文宝,文峰!你们怎么了?快跟我过来!”徐彩见到谢文宝谢文峰极为狼狈的跑着,急忙过去拉着他们向自家走去。
徐寅考试结束出来之后,急忙跑回家,先跟家里人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经过,并嘱咐妹妹,在谢府附近关注谢文峰谢文宝,怕他们两人出事。
徐寅自己则是出去打听关于文婧爹他们作弊一切信息,想从中找出破绽。
徐寅离开之后,徐彩果然等到了谢文峰谢文宝被人打了出来,徐彩记得大哥的话,现在扬州人已经在传言谢文婧爹他们考场舞弊的事,叫自己就是见到文宝他们,也不要大声声张,免得被人认出文宝他们是文婧爹的儿子,而不知所谓的围攻嘲讽,从而伤害了文宝文峰他们的自尊心。
谢文宝是认得徐彩的,更是被她打过的,但那个时候自己确实是犯错了,今天忽然再遇上徐彩,谢文宝有点喜出望外,从徐彩的眼里谢文宝看出来,她是想帮助自己的。
谢文峰认得徐彩,在杭州家里的时候见过,不过从没有说过话,也知道她跟家的些许关系,对她并没有警惕敌意。便顺从的跟着文宝一起,紧跟着徐彩跑向不远处的徐彩家的小院子。
“彩儿,文宝他们两个怎么啦?快给我看看!”徐寅的娘一看到进入自家院子里的文宝跟文峰,就看到了他们的狼狈。
两人头发散落着,脸上不仅仅有青紫了,连鼻子下面都有血迹,可见谢承举的几个儿子女儿下手不轻。
徐寅的娘从儿子嘴里也得知了谢文婧爹跟三叔现在背负考场舞弊的罪名,儿子说他们应该是被人诬陷的,最可能诬陷他们的就是文婧二叔跟她祖父,尽管儿子的话,叫自己十分诧异,甚至不赞同如此猜测。
不过根据自己跟谢家人的接触,还是相信他们是被诬陷的,只是自己猜测不应该是谢文婧二叔跟祖父诬陷,毕竟他们可是文婧二叔跟祖父的真正亲人啊!
可如今看到文宝跟文峰两个孩子鼻青脸肿的,心里原先的猜测有些动摇了,若是谢府真的但文宝他们是亲人,怎么会让他们如此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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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狼狈
“娘,他们是被谢府的人打的,刚刚我只是着急带着他们回来,还没有来得及问呢!娘,我先给他们拿药!”
徐彩回答娘的话后,急忙先找散瘀的药给两人擦上。谢府的人下手可比自己狠多了,自己就是打人也是虚张声势,吓唬吓唬,哪像谢府的人,对他们自家的人都这么狠毒,果然跟大哥说的那样,谢二老爷一家都不是好人,谢文婧祖父也不是好人,才会叫大哥如此担心他们。
现在果然被大哥担心到了,他们家害谢文婧一家人了,真不是东西!
谢文宝跟谢文峰刚刚被自己所谓亲人,污蔑谩骂甚至是殴打,也没有哭,只是心里愤恨不平。
现在忽然听到徐彩跟她娘如此维护相信自己,没有给自己一点点嘲讽,顿时感到十分委屈。
两个狼狈的少年,眼眶红了,湿了,很想大哭,告诉所有人,爹没有作弊,没有!为什么他们要这么污蔑爹耻笑爹?连谢文泓,谢文婉他们都看不起爹!为什么?
“文宝,文峰,是谁打的你们?你祖父呢?”徐寅娘一边小心替他们两人收拾,查看伤情,一边询问。
“祖父要李叔回杭州准备二十万两打点的银子,然后就去找二叔帮忙了,祖父走了之后,二叔的儿子女儿他们,他们都嘲笑我们,还打我们。大娘,我爹没有作弊,爹一定没有作弊!”
谢文宝感受到徐彩娘温柔的安抚,心里紧绷的情绪忽然放松不少,也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心里话,跟眼前维护自己的大娘说了出来。
二十万两?
猛然间听到这样的巨额数字,徐寅娘忽然明白了儿子的话,这是什么样的祖父,不为自己儿子想尽办法尽快洗清罪名,还想着要人回杭州带上二十万两去上下打点?
若是真需要打点,只要他自己的二儿子不必干那什么义正词严的缺德事就根本没有今天的事。
那笔芯里面的一点夹藏,为何没有像儿子说的那样,在考前就被检查出来,而是到了考试的最后一天,被谢承举亲自检查出来,还是一查就是两个,把他大哥跟三弟都查了出来?
紧跟着文婧祖父一开口就是二十万两?若是说这其中没有古怪,连自己一个妇人都不敢苟同。
只是那毛笔里面的夹藏到底是怎么来的?徐寅的娘到了现在也能跟儿子一样,猜测谢承玉两兄弟的考试的毛笔里面的夹藏根本就是谢承举自己做的丑事,兴许是他自己趁着检查的时候塞进去的,意图陷害栽赃他们兄弟,再谋得他们巨额家产。
先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