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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两日她推却了与訾衡的见面,反而有更多的时间呆在房里练功,美名其曰是学刺绣准备绣出一对鸳鸯来。她可不会刺绣,也没有那心思去绣,没人监视她也乐得自在。
而那买来的物品她都不愿意堆在自己的卧房,全都放置在院内的一间偏房里面了。唯有她准备“绣”的那一方绣帕随意地放置在床附近的小几上,偶尔练完功整理思绪的时候才会拿起来试着绣那么几针。
以前老是听人说要静下心来就浇浇花刺刺绣,虽然她没有什么天赋,但是只是这样慢慢地一针一针下去,倒也不是那么困难。只是,绣得很粗糙就是了。
这样一来除了武功练得倒也算顺风顺水之外,也慢慢地理清了一些事情。加上之前所想好的,也就是说这个宝藏也许才是那个幕后操纵者最终的目的,自己要脱离他的掌控,要么离这个宝藏远远的,要么就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它掌控在自己手中。
而目测可以开启这个宝藏的,便唯有自己和启印了。因为放眼整个江湖,会清风掌的唯有启印了,而会浮花三式的除了那神秘的浮花宫的人,便也只有自己了。想必那幕后之人肯定不是浮花宫的力量,所以那人肯定也不想惹来浮花宫的注意。
毕竟浮花宫的力量到底强大到什么地步谁也无法预料,若是浮花宫再横插一杠,估计会对那幕后之人极为不利。
第054章:拒人窗外
这个宝藏是浮花宫前宫主留下的,自然是归属于浮花宫的,若是浮花宫要收回它,恐怕是连那个幕后之人都难以阻止的。
这也是她认定那幕后之人与浮花宫没有任何关联的原因,灭门上官家族也绝对不是浮花宫会做出来的事情。潜意识里,她就觉得浮花宫虽然神秘,却也必定是个正义的门派。以一个门派之力保住溪临国这么一个小小的国家,那一宫之主已经是十分令人佩服了。
那么这幕后之人是谁便也不好猜测,毕竟到底有谁对这宝藏知道得这么清楚而又拥有至少灭掉一个上官堡的实力,这也说不清楚。这江湖之事她都尚且看得不是很清楚,更何况这背后所牵涉到的力量一定关乎朝政纷争。
裂天教的实力惊人,何昔的种种表现却又有些奇怪,如果说他是要造反,也不会这么急于将自己嫁与訾衡。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她总觉得每当自己一点一点接近了谜团的中心,却是越感觉困惑。
夜雪和沁琳只是偶尔会来收拾其它的偏房,却是不敢进她紧紧闭着的闺房。倒是瑞儿一方面在忙着为她添置嫁妆,一方面也会为她送来一日三餐。现在她倒做了几天不出房门的深闺女子,只是这样下去有人定会耐不住地来找她。
这日她刚刚练了功,正坐在床边,拿着那只绣了几针的绣帕发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是当他悄然出现在院子之中的时候,因为有所察觉而敛了神色认真地和那绣帕较起劲来。
訾衡很快便出现在了她房间敞开着的窗户外面,看着一脸恬淡一手执针一手托着绣帕的若萤那认真的模样,嘴角不觉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很多时候的她美得如画,此刻她轻轻蹙起的眉还有那专注的眼都是那么的美好。
“訾衡哥哥可是有事?”忽地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手上的动作也随即停下了。慢慢地抬起眼看向他,眼神之中有那么几分玩味。
“没有事就不能来找你玩么,这么几天不出门实在不像是你做事的格调啊!”掩下眼中的痴迷,他的语气之中尽是戏谑。
“是么,我现在倒觉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挺好的!”说着便放下那绣帕站起了身来,一边向那窗边走去一边接着道,“既然没事儿的话那就请訾衡哥哥回去吧!”
话刚落音,那窗户便随着她的动作关上了。
“萤萤你就这么狠心,我可是你未来夫君啊,你就忍心都不见我?”之前她出去那么久自己也没有如何想她,为什么这才几日不见就这么想要看见她。
若不是为了保全她的声誉,她的房间自己自是来去自如的,只是为何就对她这般小心翼翼到即便知道她迟早要成为自己的妻也还是不敢越雷池半步。
“訾衡哥哥,我曾对瑞儿说过,若是绣不好这方绣帕,我就不去见你!”这是她早就想好的说辞,虽然料到并不能拖延太久,却还是能空出这么几天的时间。
“可是萤萤你可想过我的感受?这两日不见你,我还以为是厌烦我了,所以故意不来见我!”他说话的语气有那么几分幽怨,若萤却感觉到了几分戏谑。
估计这货也知道自己刺绣的水平,所以是不信自己再如何下决心去磨也绣不出来。好吧,她承认自己的确是绣不好那玩意儿的,但是“决心”也是下了的。
“随你怎么想,如果我厌烦訾衡哥哥了,会答应嫁给你么?”她说出这前后有些矛盾的话自是别有目的的,小女儿家自然是这般傲娇,却又怕情郎心伤,于是乎便有了后面的话。
“好了,算是我说错话了。萤萤可否开了这窗户以解我这几日未见的相思之苦?”他的语气之中虽然掺了那么几分不正经的感觉,却是幽怨非常的。
“都说了啦,我不想这个时候看见你啊!”她的语气之中有那么几分羞恼几分无奈,总之这效果很好。她成功地让他丝毫不怀疑自己是故意不见他的。
“萤萤……你若是不开窗户,我可就要这样等在这里了。若是我等急了,说不定会破门而入,到时……”他将“萤萤”二字叫得十分醉人,那低沉之中带着一些别样魅惑的嗓音只让她的心颤了一颤。
这货就不能正常点么,搞得和吃了春药似的,惹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下看来是不开窗都不行了,这货怎么这么会捣乱!
不觉看向那紧掩的窗户,微微一纠结便打开了窗户,没好气地看着他说道:“訾衡哥哥你最坏了!说吧,你要怎样才会离开我的院子?”
“你这样讲好让我伤心啊,好吧,那我说件正事儿我就走吧,反正你也不欢迎我!师父让我来告诉你,今天晚上一起在夏熙阁用晚饭。记得早早装扮好,不然估计这几日闷着连他都不见,他都想着你这个忙着‘嫁妆’忘了爹的女儿了。”
不想他的语气这般轻松,却让若萤蓦地皱了眉。虽然在与那何昔相处之时表现得很亲昵而自然,却在之后基本不去看他,这实在有些惹人怀疑了,看来自己还是疏忽了。至少也得隔一段时间就去看看他才对,不然恐怕不只是他会觉得奇怪,连寨子里面的人都会觉得奇怪了。
“说起来最近还真是疏忽了,好像真的很久没有去看爹爹了。可是訾衡哥哥,为什么我总是觉得爹爹看我的时候就像透过我在看另外的人?”她低着头,终是在訾衡还未离去的时候呐呐地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显然訾衡说这话可能是无心,但却已然是察觉到最近她连何昔那边都没有去。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也只是急中生智下找出的理由而已。况且这个理由很正常,她的确有这样的感觉,但她只是认为何昔不过是在透过自己看着那过世的娘亲而已。
只是为什么一有了这个意识,才惊觉似乎偶尔不经意间看见訾衡的眼光也是那样,似乎在透过自己看着另外的人!
第055章:各有长进
这…应该是自己的错觉吧。何昔透过自己看自己已逝的娘亲还说得过去。訾衡应该或多或少感觉到自己与之前的何若萤的不同之处,所以偶尔的眼光应该是透过现在的自己看以前的若萤吧。
“是么,可能是萤萤和已经过世的师母长得太像了吧。萤萤肯定是多想了,师父他是一个长情的人,肯定对师母是恋恋不忘的。”訾衡自是不知此刻所说的后一句话在若萤的心湖之中投下了一枚石头,只是温柔地看着低着头有些别捏的她说道。
何昔是一个长情的人?那么是不是说,他爱的是那个二十年前离开这里的女子,而不是自己的娘亲。不对,他曾经说过自己长得像那已经过世的娘亲的!她脑中飞快闪过什么,却是没有来得及抓住。
只能这样猜测,大抵何昔是娶了一个长得和那人很像的一名女子成亲。所以自己长得像娘亲,便也是像那名女子。
总之訾衡很快便打发走了,看到若萤看着嫩白的手里捏着的那方绣帕咬牙切齿的模样,很识趣地走了。
而她则再练了会儿功就换了身衣服向那夏熙阁走去,这一次是他们三人同坐在一桌吃饭。席间何昔有意无意表达的意思就是他们二人早点成了好事儿,将来将这裂天教交与訾衡来管。
若萤只是乖巧而娇羞地点头或者简单说几句话,倒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