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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搁下书,走到宫璃洛伸手,抬手轻轻按摩宫璃洛额头,“哥哥,可是遇到难事了?”
宫璃洛握住无忧的手,“无碍,能解决!”
“真的吗?”
“恩,去看书吧,这些琐事,我能处理好!”
无忧点头,“那我给你按摩一会,你闭上眼睛!”
“好!”
世间,也只有他的无忧,会这般在乎他的一举一动了。
“忧儿……”
“恩!”
“谢谢你留在我身边,守着我!”
无忧笑,不语。
她何尝不谢谢宫璃洛守在她身边,对她不离不弃。
晚饭是大厨房做的。
十几个菜,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看着就让人垂涎三尺。
莫堇寒还有些脸青鼻肿,丰城光胆颤的看了一眼无忧,委屈的扭开头。
“哼……”
无忧瞧着好笑,倒了酒递给丰城光,丰城光错愕,却在犹豫片刻之后,伸手接过。
酒香四溢,好酒。
一顿饭,虽说不是和乐美满,倒也惬意。
饭后,各自回各自房。
回房之后,宫璃洛开始换夜行衣。
无忧瞧着,低声问,“哥哥,你要出去?”
“恩,进宫一趟!”
无忧闻言,也不问宫璃洛进宫做什么,有的事情,变化之快,宫璃洛一时半会儿也未必说得清楚。
“那小心些,我等你回来!”
宫璃洛笑,“好!”
穿好夜行衣,宫璃洛飞身出了洛王府。
皇宫。
侍卫比起以前,多了三倍,暗处更有无数安慰。
宫璃洛瞧着,冷冷勾唇。
以为这般,就能阻止或者预防了吗?真是天真愚蠢。
身子几个跳跃,快若闪电,在那些侍卫,暗卫,隐卫还未察觉的时候,已经潜入了一个房间。
“谁……”房间内的人惊呼,声音尖锐。
“是我!”宫璃洛淡声。
“奴才见过主子!”
宫璃洛嗯了一声,找了位置坐下,透过黑夜,看着面前的人。
“皇上,最近可有别的小动作?”
“回主子,暂时没有,不过,皇上派人监视了国师和睿王!”
宫璃洛挑眉,“下次皇上问起,你就说,有点事情,皇后不知道,但,和皇后一起进宫,如今的张贵妃,梁贵妃或许知道!”
“是,奴才记住了!”
宫璃洛点头起身,那人立即低唤,“主子,我那孙儿……”
“你放心,他很好,只要你好好办事,有朝一日,定能与他团聚!”
“是!”
宫璃洛离去许久,房间里才慢慢点起了油灯,崔公公无力坐在椅子上。
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以前,他是皇帝的心腹,忠心耿耿。
如今,他是宫璃洛的心腹,不敢有二心。
硕王府。
裴钰,孤云楚,完颜璟三人躲在暗处,急的跳脚。
原本以为,硕王府会是一个安全的地方,却不想,这里比起外面更危险。
进的来,出不去。
宗人府牢房。
宫硕,宫恒盘膝而坐,由始至终,宫恒便不曾说过一句话。
“你怎么不说话?”宫硕问。
宫恒看了宫硕一眼,“说什么呢,不管说什么,父皇为了给宫明睿开道,我们都必死无疑,既然必死,又何必多费唇舌!”
“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宫硕问。
“有!”
宫硕大喜,“是什么,你快说!”
宫恒看向宫硕,垂下头,“让母妃去见宫璃洛,把她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宫璃洛,或许,宫璃洛会出面救我们!”
宫硕闻言,不语。
那些个秘密,哪一个不是牵连甚广,谁敢说出来。
暗处,宫璃洛慢慢的退了下去。
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
洛王府。
无忧歪在床头,拿着一本医书,胡乱翻了几页,却没心思看下去,索性起身,搬了琴,轻轻弹奏。
调子迷离,淡淡勾魂。
空气里,异动传来,无忧眸子微眯,嘴角含笑。
原来,爱到一个境界,不必拥抱,不必亲吻,只需一点点风吹草动,或者气息,便能知道是他。
手,轻轻押在琴上,无忧淡淡一笑,“回来了!”
宫璃洛点头,“回来了!”
“事情办得如何了?”
“意想不到的成功!”
无忧笑。
如此这般,便是极好。
这一夜,没有翻云覆雨,共赴巫山,只是紧紧相拥,浅浅而眠。
宫璃洛是爱惜无忧的。
毕竟,无忧才十五,他哪里能不顾无忧身子,无底线的索取。
再者,这般拥着无忧入眠,已是一件幸福至极的事儿了。
皇宫。
东皇宫耀又得到了一封密函,密函里,许多信息,已经明确化。
单单拿着密函,东皇宫耀的手,已经抖个不停。
哀伤,绝望,难受,慢慢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看向崔公公一惊,“皇上……”
东皇宫耀仿若未闻,一个人慢慢站起身,把密函丢到香炉里,烧掉。
回头之时,面色惨白。
“皇上,可要宣御医……”
东皇宫耀看向崔公公,“御医也治不了朕这病啊!”说完,身子一软,便朝身后倒去。
崔公公立即扶住他,“皇上……”
“不要声张,让朕休息一会,休息一会就好!”
崔公公扶住东皇宫耀坐到龙椅上,“皇上,奴才吩咐御膳房,给皇上煮些养气的补汤归来吧!”
东皇宫耀摇头,“此时此刻,饶是山珍海味,长生不老药,朕吃着,也是索然无味的!”
崔公公惊。
那密函里,到底写了什么,为什么皇帝瞧了之后,变得这般自责,无力?
“皇上,可是您的身子?”
“无碍……”东皇宫耀说着,看向崔公公,这个跟了他近四十年的老奴,“小崔子,你说,璃洛真的是朕的孩子,当年,是朕误会了璃妃,你说,这真的可能吗?”
“皇上……”
崔公公答不出来。
沉默好一会,才继续说道,“皇上,当年之事,会不会是皇上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事儿,就是别人设下的圈套,而有的人想从中得利……”
东皇宫耀闻言,看向崔公公,“继续说!”
崔公公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说道,“皇上,张贵妃,梁贵妃进宫已久,她们会不会知晓什么?”
东皇宫耀眯起眼眸。
看向崔公公。
心思微转。
崔公公的猜测,不无可能。
当年,宫璃洛早产,但是,御医诊断,宫璃洛又是足月,偏生他和璃妃在一起,只有九个月,却生下一个十月的孩子。
而,璃妃第一夜,并未落红。
一切的一切,在他心中,就像是一根刺,刺得他生生的疼。
喘不过气,几乎要窒息。
“摆驾去张贵妃宫殿!”
“是!”
张贵妃宫殿。
张贵妃因为宫硕,宫恒被押入宗人府等候发落,心绪大乱,连忙召见了娘家兄长,商量对策。
只是,皇帝知道的太多,弄得很难收拾。
“皇上驾到!”
一听东皇宫耀来了,张贵妃吓得摔倒在地,朱钗歪在一边。
宫婢立即扶起她,迎上前,给东皇宫耀福身,“臣妾参见皇上!”
东皇宫耀看着张贵妃,摆手,“都下去,朕有事儿要问贵妃!”
宫婢,太监,立即退下。
大殿里,只剩东皇宫耀和张贵妃。
东皇宫耀坐在主位,张贵妃立在东皇宫耀面前,越来越无助。
“皇上……”张贵妃低唤。
“你告诉朕,当年,璃妃到底是不是早产!”
张贵妃闻言,面色一僵,“皇上,臣妾,臣妾……”
“你知道,朕,不喜欢说谎的女人,机会只有一次,今日,你若是知道什么,隐瞒不报,他日,也不必再说,若是今日说了,恒儿和硕儿,朕便放他们出来,让他们带着你,一起去封地!”
东皇宫耀说完,便不再言语。
利与弊,他都说的很清楚,张贵妃要不要抓住这个机会,救两个儿子,要不要救赎自己,东皇宫耀已经不打算管了。
张贵妃也很紧张,当年的事儿,她知道的也不多。
“皇上……”
东皇宫耀闻言,看向张贵妃,不语。
张贵妃沉思片刻,才继续说道,“皇上,臣妾知道的也不多!”
东皇宫耀紧紧盯着张贵妃,“说……”
“臣妾听说,有一种药,处子之身的女子喝了,洞房花烛夜是不会落红的,而且,那一夜也绝对会怀上孩子,但是,这孩子,会早产,而且,十有*会是死胎!”
东皇宫耀握拳。
怪不得,怪不得。
璃妃那么冰清玉洁的女子,怎么会,怎么会背着他红杏出墙。
怎么会是不洁之身。“接着说……”
张贵妃瞧着东皇宫耀那又惊喜,又释然,又痛苦的神色,惊得说不出话来。
在她眼中,东皇宫耀就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侩子手。
饶是对他深爱的璃妃,亦然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