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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问了他一句:“那我姐呢?”
冯子繁忽然有些烦躁,抽出一根烟点燃,沉默地吸了好几口,才说道:“我和你姐已经分手,更何况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跟你姐完全没关系。现在你只需要考虑要不要答应。一旦你点头,傅旻那里我陪你一起去面对。”
他真心诚意的说这话,却只看到俞青眉眼里若有若无的冷笑之意。
再后来,俞青打开关机的手机,有很多的留言与短信,却始终没有见到傅旻的。她顿时心冷了一半,也许只有自己在抱有幻想,说不定他早已不在乎。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许忠蕊忽然给她打了个电话:“青青,傅旻来找冯子繁了,你快来!”
他没有找她,而是直接去找了冯子繁。
俞青慌忙火急地赶过去,远远的看见前方娱乐城门口吵杂的人群,她停住了。
这一刻,她才开始害怕。
该怎么去面对傅旻,如果他介意,如果他说分手,那么她又怎么接受这个事实?
她站在原地,有心走上前,却抬不动脚。
直到许忠蕊看见她,跑过来拉着她上前,穿过人群,她看见挂彩的两人都靠着墙,显然已是拼尽全力打过了一架,两人都显得疲惫又狼狈。
事件女主角的出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傅旻和冯子繁也望了过来,俞青却只是局促不安地看着傅旻,看着他擦了擦嘴角的血丝,一步步地朝她走来。
他凝望了她一瞬后,挂彩的脸忽而扬起一抹笑:“青青,回去收拾东西,跟我去s市。”
他的选择,让所有人都惊讶万分。
俞青抿紧唇抑住哭意,眼泪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了下来。当时,她扑到他怀里,像个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那时候她在想,这个人该有多爱她,才会这样一句话都不问就这样坦然的接受了;这个人该有多爱她,才会放下男人的尊严毫不犹豫地接纳她。
这个人该有多爱她,她想,可能比自己爱他还要爱。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之后在s市的三个月同居生活里,她会一遍又一遍的质问他同一个问题:你还爱我吗?
当年傅旻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如今俞青也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
——
傅正文的丧事之后,就凑上了学校期中考试。作为新来的老师,平日里工作不多,但一到考试就要比别人做得多,监考改卷帮同学私下补习,着实忙活了一阵子。
转眼就到了初冬,已有一些寒意。
早上起床开始变得很痛苦,她以前本来就又赖床的习惯,结婚后倒是想起得早一些,不过很长一段时间里,夜晚运动得有些频繁,以致一直没有保持这个早起的好习惯。
这些天冯子繁似乎很忙,在家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昨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凌晨,喝得烂醉如泥,是别人送回来的,一晚上连连吐了好几次。
俞青一夜未睡好,早上起来也不大有精神,但好在思想品德这一课一天也就这一节课,也因为担心冯子繁,下了课就提前回家了。只是回来时,家里已经没有了人。
俞青开始有点失落。
近段时间和冯子繁的相处时间比以前锐减了一大半,很多时候他回来,她已经睡了,早上上课时他大多还没醒,下课回来兴高采烈地拎着不少菜准备给他做一桌,他就又走了。
还有一点她挺在意的,自上次吵架之后,已经过去了快半年,两人的性生活次数却还不及以前的一个月。
种种迹象,让俞青胡思乱想了起来。
相较她的愁苦,许忠蕊倒是被某人滋润得红光满面,眉开眼笑的。自从和秦屿确立了关系后,秦屿就常死皮赖脸想尽各种理由要在许忠蕊的住处留夜,或者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想把她拐到他住的地方去。
于是才在一起没多长时间,许忠蕊就已经开始忙着应付和打发他的那些小聪明。不过小打小闹反倒成了情趣,无奈并快乐着。
对此,俞青只能摇头叹息:“你和秦屿,要么是湿柴烈火,十年都烧不起来;要么就是干柴猛火,两个月就烧出了漫天大火。可怜啊,我这里问题重重,还得看你们怎么甜蜜。”
许忠蕊瞋她一眼:“以前我看你和冯子繁甜蜜的时候少了?”
两人贫嘴了几句,又说会了正经。许忠蕊认真帮俞青分析道:“我觉得你和冯子繁之间出现的问题很大一部分还是源于以前。就像你说得,自从上次你们吵架之后,就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儿,那么症结就应该在那次吵架。你们虽然合好了,但产生的问题却依然存在。”
俞青心里的想法和许忠蕊差不多,但她不知道冯子繁究竟在意的是什么,那颗避孕药,还是傅旻?
其实最好的沟通是将话摊开来说,可有些事情放在明面上来谈反而不好。
她有些犹豫,只好另作打算。她翻了日历,算了算日子,正是受孕期。她便想,下定决心帮他生个孩子吧,兴许到时一切都会好。
这么一决定后,就给冯子繁发了条信心,让他早点回来。
她裹着绵绵的长睡衣坐在沙发上等着,一直等到十一点,冯子繁才带着一身冷息回来。她连忙上去拿包挂衣服,戳着他被冻冰的手。
估计也给是冷风吹的,冯子繁咳嗽了几声,喝了两口热水才抑制住,然后问她:“发短信让我早点回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俞青抬眸看看他,又低了头,两手拽着他的衣服,有些难为情地说:“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她从未主动要求过,第一次难免会有点别扭。好不容易说出口,冯子繁却半天没回答。
她抬头看看他,只见冯子繁一脸柔和,对她笑笑:“上床等我,我先洗个澡。”
俞青乖乖点头,虽还在害羞,但还是帮他收拾了衣服放在浴室。自己则脱了棉睡衣,露出上次买的性感睡裙,钻进被子里等着被吃。
不过不知是不是在外吹了冷风想暖暖身子,他洗澡比往日要久许多。
俞青趴在床上都探头望了好几次,才听见浴室的门被拉开,他走了进来。脸上倒也平静的表情,吹干了头发,就脱了睡衣上床压住了她,只摸着她的头发,温柔一笑,便吻了下来。
和以前一样,他总是温柔的前戏,细腻不急,惹得她高昂难耐,只是时间不长,他又咳了起来,先是埋在她颈窝里闷咳,止不住就直接从她身下下来,接连咳了很久才停止。
俞青也不管身上的睡裙已经被扒掉,冲出去倒了找药倒水为他吃下去。
“怎么会突然咳得这么厉害?”
冯子繁安抚地说:“变天的季节很正常。”
他拉着她坐下:“今晚做不了了,想要的话,我用手帮你?”
俞青更难为情了:“哪有这么性急!”
之后俞青就先让冯子繁睡了,她到洗手间看见洗衣筐里冯子繁刚换下来的衬衣,她盯着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拿出去,张开一点一点的检查,确定没有发现头发口红之内的,还凑到鼻子闻了闻。
都是他的气息。她有些懊恼自己,都在想些什么啊!
第二十七章
俞青觉得自己变得多疑了起来,而且症状还有些严重。但凡听说某个男人一有异常行为;她就会不由自主地往出轨方向去联想。不仅现实中如此;连看个电影都会在一边愤愤地说:“这个男的肯定背叛了。”
电影播完后,结果却是那男的有难言之隐。
许忠蕊说;她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当年傅旻和裴雪的事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建议她最好信任冯子繁;信任总不会错的,更何况冯子繁在外面有女人的可能性极为渺小。
俞青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于是自省一番,端正了态度。
变季的天正是流感的猖狂期,冯子繁从轻微的咳嗽延至重度;还伴随着各种感冒发烧的症状。半夜里;俞青觉得闷热,渐渐醒来才反应过来冯子繁身上很烫。
用手摸他脸,吓了一跳,忙坐起来推他。虽然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但被俞青推了一下,倒也是醒过来恢复了些意识,沙哑着声音说:“你拖不动我,打电话给罗利。”
俞青手忙脚乱拿手机打电话,罗利说要十几分钟才能到。她便先找衣服给冯子繁穿上,一件又一件,裹得严严实实的,深怕一会儿出去他又被风吹到。
冯子繁看着镜子里臃肿了不少的自己,不禁一笑,但毫无血色的脸苍白干燥的唇使得这一抹笑有一丝心酸的感觉。
他一把拉住东跑西跑坐立不安的俞青,声音虚弱,却仍是一贯的温柔:“你晃得我头更晕了,别忙活了,烧得不厉害,到医院输完液保准就能好了。来,过来让我靠靠。”
俞青心里的确焦急,二十多年来,一直都是她发烧别人照顾她,还没遇到过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