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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分,位分又高也算是不错。
可今日侍卫突围,不问情由的就把齐妃给拘在了宫中,所有伺候她的都一个个消失不见。
霍飞羽就这么走了进来,无人阻拦。在虚掩的门外看着齐妃安静的坐在椅上,状似无聊的来回摆弄着茶具,脸上到是多了以前没有的明媚浅笑,但是在苍白的脸映衬下,明媚染上阴沉,诡异的可怕。
霍飞羽看了人半晌,举步而进,门吱呀大开,椅子上的人忽的抬起头,笑容爬上眉梢,原先平淡无奇的脸,如白纸泼了粉墨,颜色晕染,煞是好看。可当她看清来人时,笑容如雪消融,只剩彻骨冰寒,本就冷清的室内,问出来的话似乎都结出厚厚一层冰,“怎么是你。”
霍飞羽看着她瞬间变脸,忽然觉得有些畅快,“你以为是谁。”
坐到她的前面,轻敲手指,“你以为他还会过来。”说着就像想到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似的,“一个从来没有碰过你的男人,你做了这等事,还指望着他能来看你。哦,难不成你做这些事就是为了让他来亲自弄死你,真够贱的。”
齐妃惨白着张脸,嘴唇紧咬,强自撑起一口气,“本宫做了什么事,需要你来置喙。”
“哈哈…。。”霍飞羽真是气笑了,“今日有一批和盟草进献京城,你做了什么?”说了这话,霍飞羽自己就头疼的使劲搓揉着,本就是不见黄河心不死的贱人,这般问法又要问到几时去。长呼出口气,干涩的眼睛转向屋外,语气陡然舒缓,到是有了几分平时与人对话时的温和,“为什么这么做,毁了龙腾,就只为杀一人,现在人没害死,全族都要跟着陪葬,你做之前就完全没想过?”
齐妃眼巴巴的看着他,只是抓着其中一个问题固执的追问,“那人没死,怎么可能。那贱人既然没死,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骗我,你是不是在骗我。”齐妃起身,紧紧抓着霍飞羽的衣袖不放,手指用力,青筋暴起。
霍飞羽真真是笑了,原来这才是真正疯了的,为了一己私利坑害全族,至今不悔,念念不忘的依旧是心中的嫉恨无处宣泄,“我还在这里,你说她死没死。”
“哈哈…。。这不可能,本宫好不容易说动霍飞鸿,承诺让他继承族长之位,才让他偷采了龙腾,混在那批草药里进了京城。”齐妃说着说着,泪流满面,嘴里不由自主的述说着整个过程,眼中满满的不可置信,“正巧碰上大皇子被李煜拖累,惠妃觉得那个贱人接二连三的坑害她的儿子,在宫中卯足了劲想弄死她,本宫就找人漏消息给她,有一批药草与合盟极为相似,但药性相反,混在药草中绝对不会让人发现。等到惠妃千万百计把那批完全正常的草药混到进京的那批合盟中时,龙腾早就在药罐中炖着了。这世上单看外表,谁能辩得出合盟和龙腾?万无一失的计策怎么会失败?怎么会?哈哈……你肯定是骗我的吧。”
霍飞羽此时心里如同自虐般更好受了些,原来一直念叨着该千刀外剐的三叔,竟然被自己养的好女儿给坑了,这世上总算是有人比他更不好过。
作者有话要说:此人智力不错,吃了龙腾,成文圣人。
此人武力不错,吃了龙腾,成武圣人。
此人。。。。。。,吃了龙腾,成。。。。。。
望天,大家轻点拍啊。
有关于埋线,汤元落水而来(老梗,可忽视)毁了身子不孕,每月那啥疼…………康先生开药,乌茜果,合盟草…………南地霍家,齐妃(望天)…………惠妃被接二连三的拍扁,疯起…………云中老头,金针。。。。。。
好吧,好吧,俺承认埋线都埋在麦麦心里了,顶锅盖逃走。
感谢朵朵的又一雷,非常忏愧的收了。
此章过渡,马上就好了。
第51章 云中
霍飞羽站起身来,这个地方他再也呆不下去了;满室清冷加上一个陷入疯狂的女人;再多的责怪和磨难都无处宣泄;他本就应该知道的。
当初皇上在她姐姐和齐妃之间选择了姐姐;齐妃从那时起就疯了,直等到姐姐生了二皇子后难产而死;使劲手段进得宫去,自以为只要能呆在宫中就能换得意中人回头一顾。结果呢,那人对她压根就当不存在。
齐妃在宫中生活了那么久;看出赵元睿对谁都无心,天生就是个冷血的。这再好也没有了;对谁都无心;那谁都无法得到他,那他就永远是高高在上的神。可十几年后,她等来的是什么,一个女人,一个如此卑微的贱女人,她轻而易举的把他拉下神坛,这怎么可能呢,他会对她笑,会轻牵她的手,甚至于为了不让她受半点委屈故意寻事驱散后宫。
她自以为认识他半辈子,把他所有喜怒哀乐都了然于心,这辈子除了她没有任何人更了解他,她才是那个最适合他的女人。那个女人除了仗着点美貌撒撒娇,还会什么。
她不死谁都安宁不了,这世上很多人都想让她死,可那些蠢人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最后只能她自己来。她左思右想想出了这么绝妙的计策,整整三天激动的睡不着。事情也她设想的成功了,可为什么她却没死。明明龙腾似合盟时极为烈性,正常人都受不住,何况是她这副破败身子。
“你…。。好自为知。”说出这话,他自己都觉得可笑的紧,还好什么,赵元睿连死都不会让她死的轻易。
齐妃正失神的念念叨叨,察觉对方要走,死死抓住他不肯放手,这是她最后的希望,她不能做了这一切连他最后一面也见不着,“你让他来见见我吧,我是这么的爱他,愿意为他做尽一切,他不能这么对我……你可怜可怜我,啊。”
霍飞羽使劲力气,把她的手指一个个掰开,可怜可怜她,南地霍家的人谁来可怜,他的满腔抱负谁来可怜,他的后代子孙,又有谁来可怜,最可怜的是她的父亲,将来还不知道该要怨谁。
毫不留情的把人推倒在地,终是甩袖离开。
汤元自从被抱上马车后,就陷入昏迷,整日昏昏沉沉,睁眼是黑压压的车顶,闭眼就是黑甜乡,中间还有人轻轻给她擦拭,可惜不是她想的那个人。
正当她深陷黑暗不可自拔时,马车陡然一震后,有人紧紧抱住了她。
她奋力睁开眼,眼前人影重重,恍惚了很久,才把人看个清楚。原来是一脸肃容的李姑姑,发现她看着她,李姑姑转眼就笑的温柔,轻声说道,“主子别怕。”这似乎是她第一次注意到李姑姑,原来她还能这样笑,在宫里的时候不是低着头,就是严肃认真的说些她可能不爱听的话。她无能力回应她,她能看清她,甚至听到她的话,已经花费了她所有的精神,撑不了多久就又沉沉睡去。
这是条林间小道,路边古木高大参天,夜色笼罩下,月光根本无法穿透进来,若不是艺高人胆大,晚上根本不会有人在这条道上行走。
费自扬领着侍卫把马车团团围住,他已经知道他们外围受到了很多起攻击,人多势众之下,至今才被突破进来一小股敌人,御林卫已经表现不凡了。
就是亲耳听见有人在林间潜伏,他一点担心也无,今次随同而来的都是御林精英,人人都身怀绝技,再加上发下毒誓,只有全力一战,哪可能退缩。化为死士来用的御林卫无论来者何人,有多少人来,都必然得让对方死在当场。
武功高深者,听风辨物那是家常便饭,再加上比常人更甚一筹的视力,黑夜对他们来说并不是障碍。
轻轻一挥手,五人就这么疾驰而去,林间忽闻刀剑之声,也就几息的功夫,他们又回了来,有人跟前禀告,“东边已有人补位,南面障碍移除,可以继续前行。”
费自扬又一扬手,马车平稳向前。
行至天明,晨雾在林间初起,环形缭绕,如玉带缠身。
有黑衣侍卫赶至车前,附身禀告,“大统领,前方有大群人马,说是开国侯老侯爷吩咐送贵人一程。”
费自扬挑挑眉,“只要他们不靠过来,就不要搭理。”
来人连连点头,但不离去,面露难色。
“怎么回事,一夜打下来变娘们了,有话快说。”前途已见明朗,心情放松之下,对于手下难免调侃。
“林驸马单身在前头求见。”
费自扬这次没有给予对方好脸色,“这次是什么命令,还用我再说一遍,无论是谁,都不得靠近马车,听懂了吗。”
“那,那……”这命令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可林驸马可是他的师侄,还是云中人,更是未来驸马,他不好拦。
“再说一遍,只要不靠近随他,听明白了吗,快滚。”此人斥候是一把好手,为人着实木讷了点,现在什么情况,还管的着来人是谁。
这番对话,周边的人无人理会,各司其职,赶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