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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先把他打发走吗?
我们穿城而过,出城的时候有个穿着官服的人在门口等着,正惊疑间,他却拱手上来同帝修打招呼,帝修越是神色冷然,他却越发地恭敬,还送上了一包银子,说是什么盘缠,帝修斥责道,“早说不要走漏风声,你这是做什么?”却收了他的银两。
远离城门,帝修放声大笑,我也跟着一笑,“他们怎么能相信你说的话呢?”
“嗯,第一,你的样子使这种说法听起来可信,要不是我在,恐怕他们当场就把你吃了。”
“我的长相让人分不清男女吗?”愤愤不平,我只想变得普通而已,结果不是太难看,就是太好看。
“倒是能分清,但是你总是一脸很乖很可怜的样子,明摆着在说,来吃掉我吧,是男人都会叫你勾起兴致。”
“这么说来还是我的错了?”什么啊,这是什么道理!
“你没错,”不知为什么,他的神色突地黯然,“是老天的错!把你错生在李家。”
为什么他总说我不懂的话?怎么总要扯上李家?“那第二呢?你只说了一条。”我提醒他。
“第二,皇上确实有这个嗜好,不过听说他很喜欢折磨人,进宫的男童有不少死在他的手上。第三,这城官的上司刚好是刘大人的亲信,刘大人在到处找男童献给皇上。这事知道的人不多,而我又提了他上司的大名。你说他能不信吗?”我听明白了,重点好象在最后一点上,他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的?
帝修突然收腿一蹬飞身跃到了我的马上,放了缰绳让那匹马自已跟着,接过我手里的缰绳,把我圈在他的臂中。马背上无多大的回旋余地,我并未挣扎,但是,心却在信与不信、亲近与疏远之间挣扎。
马儿撒开四蹄飞奔,草的清香一阵阵地飘来,混着帝修身上的松木香气,心也跟着飞扬起来,似是回到了山间,又和毛毛纵跃嬉戏,我拍帝修的大腿,大叫“快些,再快些!”
干爽的风划在脸上,并不利,却似吹散了所有的积郁,暂时什么也不要想吧,只有风,只有草香,只有修的体温,不去想他是谁。
远远地,“乒乒乓乓”的兵刃相交之声随风而来,正在我们行向的斜前方,帝修并不想理会,加了一鞭,马远远地从十几个人身旁轻过,当我瞥见那一身的紫衣及头上的紫色羽毛时,伸手拉住了缰绳。
马高高地扬起了四蹄,嘶鸣声并未引起紫色羽毛主人的注意,――她早已自顾不暇。几个一旁坐在马上观战的人转过头来,其中一个年纪看来较小,二十左右岁数,剑眉星目,却有着不容忽视的威严,其它几人或高或矮,或胖或瘦,最年轻的恐怕也近三十了,脸上却多半带着倨傲之色。
“是江雪,我们要救她!”我对帝修说,踢了一下马,把缰绳扯向那边,想过去,可帝修却收紧了缰绳,马儿一时不知该听哪个命令好,就在原地打起转来。
江雪使两把短小的月芽形弯刀,后背的衣服已叫汗湿透了,另有四个紫衣人和她一起勉力支撑,看得出其实对方跟本没将他们五个人放在眼里,不过是多逗一会罢了,还有几个没下场呢。
“修!救她!”我急了,格开帝修的手,在马头上一点,飞身跃向战团,剑在空中出鞘。
落地时格开一剑一刀,震得微微后退,场下的五人,有四人的招式我是知道的,但还有一个矮胖子使的武器极是怪异,类似一个铁制三节棍,两边却以链连了两个小小的铁球,舞动起来忽刚忽柔,让人难测指向。
气贯于剑身,不几招已使得那四人施展不开,而那矮胖子却被四个紫衣人合力制住。必须速战速决,扭腰闪开劈向肩头的一刀,向前顺剑,剑锋贴着刀锋滑去,刺中他的手腕,再摆开剑锋斜刺,另一人来不及收回砸向我的兵器,手腕也中了剑向后跃去,我跟着向前扑出,低头让过后面横扫而来的剑锋,又一与他同门的剑招从下盘攻来,书中有关此门的剑招在脑中闪过,不用回身,听风声已知他们这各自一剑的后招是什么,抬腿旋身,连挑,一气呵成。――四人的兵刃瞬间全在地上了,各自捂着手腕向后跃开,那矮胖子也无心恋战,向后退了开去。
“啪啪啪”几声脆响,原来是那少年拍掌,“好本事!”他叫道,其它的人脸上或怒或惊或羞愤。“几招之内败了四大高手,倒是英雄出少年。不过你的师承可很杂啊,使了几门的剑招来着,方老六?”旁边一个高瘦的老者倾身恭恭敬敬答道,“三个。”
他拍马向前,身旁的几人急忙跟上,我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剑,内息运转间,身上的寒气散了出来。刚才的得胜看似容易,我早已惊出一身冷汗,他们的内力都不在我之下,不过是因我的招式怪异,而且知道他们的后招,险险取胜。若是他们把招式使快,让我来不及反应,――那毕竟是短期内硬记住的,恐怕现在换我躺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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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幸福的鸭宝宝 ^O^
(12)
第十二章
那少年在离我丈许的地方停住,眼睛在我身上滴溜溜地转来转去,“不错,你是哪个门派的?”
什么不错,最恨人家拿这种上妓院挑姑娘的口气和我说话,我微微偏头以示不屑,“无门无派!”
“大胆!……”后面一人大叫,正想再说,却被那少年举起食指向后一摆制止住了。“没关系,看你功夫不错,为我效力怎么样,金银珠宝少不了你的,”说着他眼睛又瞟了一眼江雪,“美貌的妞也要多少有多少。怎么样,考虑一下?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理他,转头问江雪,“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打起来了?”
“他,他,他要我,要我陪他……”江雪已是满脸飞红,不说我也知道,那小子一看就是个色坯。
“我告诉你名字你就能放了这位姑娘?”怎么可能,我不过是在拖时间,怎么办呢,刚才是一时着急动了手,现在我可不想硬拼。
“好啊!”没想到他答得这么爽快。
“我叫阎青。”阎大哥真对不起,又借了你的名字,为什么我对这个名字情有独钟呢?(小喆:那个某人你过来,为什么老用这个名字,你脑子里还有没有东西啊?写不出来换人! 某人爽快地:好啊,不过换人的话,主角也换啊,你考虑一下。 小喆:… _ …||| 当我没说。)
“阎青!?”他脸上微微变色,却又释然,“你也叫阎青。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现在不缺钱花,而且有事要办。这个么容我考虑几天,那么谢过这位兄弟,我们先走一步。”我冲他一拱手,眼角瞥到帝修慢慢地骑马踱过来,少年身后的几人有转过头去盯着帝修的。
“我说放了那位姑娘,可没说会放过你,你可以留在我身边考虑。”他交叉双手抱在胸前,一付志在必得的样子。看来是躲不过去了。
我凑近江雪,“你先走,不要管我,我自有办法脱身。”又扬声冲那少年说道,“我说了还有事要办,等办完了事再商议如何?”
“我可以命人帮你去办,你尽可放心。”
“不行,这件事须得我亲自去办。”
“那么你是想试试我身边有哪个能留下你罗!方老六,给你个机会,别伤了他脸。”他向后吩咐道。
那方老六两手伸到背后,只听轻轻地一声“喀哒”,手再伸出来时已变成了钢爪,连着的铁腕一直到小臂回弯处。他从马上跃下,冲我阴恻恻地笑道,“见过我这对玩意儿的还不多,你算是有眼福的。”
“他爪上有毒,”江雪突然说,我这才发现她还没有走,她不会以为我能打倒所有的人吧?
轻她一提醒,细看那钢爪,果然颜色发青,表面不知有层什么东西,泛着莹光。我打起全付的精神,只能拼了。
他慢慢地走过来,似是老态龙钟,我却知道,那一步步的下盘功夫极稳,若我此时贸然出剑,只会受制,于是我只是略抬起手,以剑斜指地面挡在身前。
突地一声怪叫,他伸出爪来,我的注意原都只在他的爪上,步上,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声,震得人头一晕,不及提剑,他的爪已当胸抓来,我急向后跃,却知虽然心不至于给挖出来,胸口免不了要多几道血痕。“嗤嗤嗤”几声极细的声音,暗器从旁边射出,逼得方老六向后一个空翻躲过,我趁机举剑攻上,他伸出爪来挡,我却摆腕改了剑向,让他抓了个空。
他似乎想看我倒底有多少招,所以并未快攻,这正合我意,几招之间我已发现并没有一本书记载他的功夫,而我把各种剑招乱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