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救命稻草,更多的是感激,亲情一样的爱。——————————试问,有那个真正的人是完全圣母玛利亚的,如果有机会坐享其成,少奋斗二十年谁不会去争取?
71 酒吧之梦
浑浑噩噩地捱到月朗星稀,安默离徘徊在熟悉到骨子里的胡同弄堂,不愿回家,游魂似地在街上飘荡。
灯火阑珊,她却不知何处是归宿?
恍惚间又走到这间酒吧门口,“回到过去”,默离每次都在它面前驻足徘徊很久,痴痴地笑,迟迟不敢进去。
回到过去,多么令人向往的一个词,但终究是梦,过去了就意味着一去不复返,就像这间酒吧亦是人们逃避现实的避难所,麻痹自己的一种方式。
今天,默离忍不住走进去,因为,她真的很想回到过去,回到曾经的纯真,曾经的无忧,曾经手牵手相爱的年岁,或许醉死在梦里,她能够重返十七岁。
与摇滚无关,慢摇吧的轻歌曼舞有一种醉人心的迷离,似乎格外适合安默离此刻的心情。
人都是自私的,默离不愿承认自己对夏宇辰的霸道,只是心底的那份落寞蔓不住地延开来。
当年她微笑着嫁做人妇,还怨恨他的绝尘而去,如今他大婚在即,她又失落地在酒吧顾影自怜。
到底是为什么?因为那句狠心的不爱?因为那句无奈地给不起未来?七年来,恨意荡然无存,而爱也淹没在尘埃里了。
有谁能一辈子只爱一个人呢?像柳下惠的男人谁见过?
但是,她就是不能容忍他娶别人!
这种矛盾让安默离恼怒,回忆却止不住,如潮水般滚滚袭来。
就让她醉吧,一觉醒来,什么都释然了。
暗影处,一双眸子紧紧跟随着默离的自饮自酌,心狠狠地揪起。
指节发出响亮的清脆,眉心拧在一起,男人猛地闷了一口辛辣的伏特加,热血忽地冲上脑门。
一闪念,想起夏宇辰钱包里的照片以及他看照片时的神色,聂子栋愣是强压下他的血气方刚,黯淡了目光。
所谓朋友妻不可欺,夏宇辰是他唯一的朋友,他答应他替他照顾她,即使他们再无可能,他也不能背弃承诺。
正人君子,多牛X的帽子,可他戴着,膈应。
爱是放手,不是下手,聂子栋苦笑着,默默发扬他的骑士精神。
他是太子爷,身负家族企业的前途命运。证明自己,顺利接手公司是他从小到大耳提面命的教训,他不需要懂何谓爱情,何谓心动,反正将来婚姻大事也不由他做主。他以为这就是人生,每个人都是被安排好的棋子。
在美国,他特立独行,戾气偏激,却阴差阳错和夏宇辰成了最好的哥们儿,在夏的钱包里,他第一次见到安默离的照片,一个很有灵气的女孩子。夏宇辰是大哥,他自然而然地把她称之为大嫂,然则烟酒迷蒙中,情窦初开的小聂子听着夏淡淡地诉说,微醉间他似乎也喜欢上了这个可爱而倔强的姐姐,却只能深深地,深埋于心。
聂子栋毕竟是聂子栋,能坐上亚太区总裁的毛头小子绝不是等闲之辈,而他对安默离始终是以一个朋友的姿态相处的,尽管他刻意保持着冷峻的面孔,保持着自己高高在上的总裁威严,但在她面前,他就像个小孩子,被抢白被调戏却束手无策,在人群中他亦无法控制自己有时候焦灼,有时闪亮炽热的追随,这种痛苦和挣扎折磨着他,到后来他开始避免与她单独在一起,他不愿,也不能让自己越陷越深。
若不是苏浩然的步步紧逼、出言不逊,他绝不会答应顾刚的合作,以致血染酒会,更不至于惹得自己更加意乱情迷。
一切均是他的一厢情愿,事实上,他都不能完全相信自己的判断和感情,甚至怀疑自己爱的仅仅是夏宇辰当年给他描绘的一个乌托邦,他把自己当成了童话故事里的男主角,试图取代他们曾共同拥有的过往。
头愈痛,羞耻之心蔓延。
……
“小姐,我请你喝一杯。”陌生的男人,陌生的邀请,安默离本能地拒绝。
酒杯里晃动的液体波光潋滟地晃了眼,看来默离是醉了,竟半推半就地一饮而尽。
相谈甚欢,没过多久默离就晕的不知东南西北,浑身燥热难耐,拉扯着衬衫领口,两颊绯红,手不由自主地撩拨着披散的长发。
男人猩红的双眼垂涎欲滴,肮脏的手从肩膀,滑到胸前,再到腰间,一直向下,而默离无力地推拒,她的眼底尽是欲望的火苗,说出哀求更像是情话软语。
聂子栋抬头,恰巧看见男人猥亵的动作,原本压抑的怒火暴涨,提着酒瓶子冲了过去,狠狠一下给那流氓开了瓢,嘴里厉声骂道:“敢在我的地盘下药,你不想活啦!”
满地找牙的男人酒煞时间醒了,气急败坏地抹了一把头上的血,浑身鸡毛都竖了起来,“不想活?我看是你不想活!打我?你也配!毛孩子,你不打听打听我是什么人!”
“我管你是谁,就算你爸是李刚我都照打!我倒要看看这人证物证齐全,你还能逍遥法外多久。”聂子栋晃了晃安默离刚才喝的杯子里剩余的液体威胁道,“不想进局子就给我马上滚,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成,你小子嚣张,给我等着!”男人悻悻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屁滚尿流地逃走,还不忘回头谩骂,宣称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一阵打闹之后,聂子栋才慌忙扶起瘫倒在吧台上的女人,责备又心疼地沉下嗓音,“默离,默离,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咱回家,好不好?”
药劲儿已经起来了,不明事理地安默离像是八爪鱼一般地黏在聂子栋身上,嘻嘻笑笑地往他身上蹭。
“默离,你醒醒,看着我,别闹了,我是聂子栋!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聂子栋被她搅得心猿意马,某个部位被柔软地抵着疼痛难忍,渴望地叫嚣着。
默离浑身发烫,晶莹地唇色泛着浓浓的酒香,在灯光摇曳下诱惑着某人心底的悸动。
“嘿嘿,小聂子,呵呵,我是老佛爷!”她痴痴地摆谱,完全没了意识。
努力多次,聂子栋彻底放弃,她在耍酒疯亦或叫做发‘春,没法和她正常沟通。
“算了,今晚先住我家吧。”他抱起软成一滩水的女人,往电梯走去。
默离胡乱蹬着腿,不老实地哼哼着,一会儿勾住他的脖子,一会儿敲打他的手臂,两人在狭窄的电梯间做着激烈地运动,有意无意触碰到某处坚硬,男人低沉的嘶声,眉心拧成一团,忍不住把怀里的人儿圈的更紧。
踢开门,把衣着凌乱的女人安顿进大床,聂子栋只觉得两手酸痛,转身想找醒酒汤却被一只酥手拉住,“别走。”
柔柔的两个字像魔咒一般使得精力正旺的聂子栋最后一丝防线轰然垮塌,他颤抖着回过头,对上撩开被子满头大汗全身殷红的默离,头翁地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童鞋们真的不好意思,更这么点儿还这么慢,卡文中……我憋啊憋地憋不出来,这就跟拉SHI一样,蹲了很久很久只有一点点,这种感觉很痛苦啊!!!!!!!!————————————船OR不船?美人们投个票吧,为小聂子……
72 夜色正浓
凑近再凑近,聂子栋此时此刻紧张地像个孩子,汗一层一层地渗出来,喉结不住地转动发出魅惑人心的声音,呼吸那么近,心脏近乎悬到了嗓子眼儿。
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咚咚的心跳震颤着耳膜,愈来愈快,愈来愈快。
饱满的唇娇‘艳‘欲‘滴,就在要贴到的那一秒,床上的安默离忽然轻哼着翻了个身,白花花的大腿踢出被子,狠狠踹到小聂子的关键部位。
犹如当头棒喝,男人疼的抽气,摆出龇牙咧嘴的表情,身体定格在半空中,不敢动。
他比做了坏事被抓包小男孩还窘迫,生怕惊醒了昏睡的默离,发现他的糗态,吓得不知进退。
“好热,怎么这么热,宇辰,你把电风扇转到我这边来啦!”默离烦躁地撩着被子,胡乱地挥舞手臂,绵绵的嗔怪犹如闪电,劈醒了迷情沉醉的男人。
这种热陌生而熟悉,恍惚间,默离回到了那个炎热的夏天,那个没有空调的出租屋,她和夏宇辰挤在一间只有一个电风扇的屋子里,度过了他们最后的温存以及撕裂的苦楚。
许多年过去,默离以为自己已经忘记那段艰苦却甜蜜的岁月,然则在潜意识里她却时常怀念那时候没钱没地位的白日做梦。
床上的女子还在呢喃,聂子栋的热情一下子被抽空了,用尽全力捏紧拳头,他恨自己的情不自禁,恨自己的趁人之危,更恨自己不是她口中的夏宇辰。
愧疚和犯罪感如泰山般压来,如果刚才没有及时刹车,那他和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