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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沧澜想了想,觉得不太方便得罪他,他好歹是个总裁,也要给他个台阶下。于是举起果酒,一饮而尽。
但果酒刚下肚,华添看他的眼神就变了。那种赤裸裸的情Se,在华添的眼中一览无疑。
“你……给我喝了什么?”萧沧澜感到视线开始模糊,心中不由得大惊起来。
“你到这里来,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了吧。别装什么天真了。”华添笑着,肥厚的大手爬上了萧沧澜的衣襟,开始解他上衣的扣子。很快,就将他的上身扒光,露出小麦色的结实胸膛,“啧啧,瞧这身子,真是极品……”
“我想您弄错了吧……”萧沧澜全身瘫软,无法逃脱那双手在自己身体上的游走,“佣人没告诉您,我是萧威齐的儿子,只是来拜访的吗?……呜……”
华添的手在萧沧澜身上停顿了片刻,却又笑道:“原来我弄错了,萧威齐是不可能让亲生儿子来做这种事情的。不过,现在停下来好像已经来不及了。再说,像你们这种人,就算是吃了暗亏,也只会哑子吃黄莲而已。对了,你也不想让你父母和学校知道这种事吧。”
华添顺手拿起电话,拨下一串号码:“喂,萧议员吗?我和令郎非常投缘。对对,他在我这里住几天,也见见商界的朋友,他以后也要走上政途的嘛。至于你竞选的事,我当然是大力支持啦……哈哈哈。”说完一串寒喧后,华添放下了电话。
“不要……不要这样……”萧沧澜无力地抗议着,却感到下身一阵冰凉,原来华添已经将他的裤子全部褪下。
看着身下萧沧澜颀长而极富力度的身体完全呈现在自己面前,华添不由得咽了口口水。他将萧沧澜修长的腿大大打开,俯下头去用舌头舔弄那小小紧涩的褐色菊|穴。
这个时候,萧沧澜感到华添粗短肥硕的手指沾着一些冰凉的膏体,探入了他的后|穴。先是一根、然后是两根、三根……伸到四根手指的时候,萧沧澜的菊|穴皱摺就被完全撑开,再也没办法更进一步。虽然华添用了润滑剂,但那种撕裂的剧痛还是令萧沧澜惨烈地叫了出来。
“真紧,只是手指进去就撕裂流血了呢。”华添皱了皱眉,一脸不满意,“虽然是极品的身体,却不像是能随意使用的样子。嗯,我似乎是太为你着想了呢。”
华添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露出硕大得不可思议的粗黑昂扬,淫笑着:“瞧瞧我这话儿,是用黑猩猩那地方移植的呢。虽然说起来不雅,但用起来爽得要命。”
话音刚落,华添早一个挺身,毫不怜惜地进入了萧沧澜的身体,并开始了快速的抽插。
每一次抽插,都从萧沧澜的后|穴里带出一片细密血花。以萧沧澜这种未经人事的身体,哪里禁得起这种粗暴虐待,早晕死了过去。
“真棒……这样的身体……啊啊啊……”华添以近乎兽类的嗓音嚎叫着,仍然不顾一切地在萧沧澜的身体里律动掠夺。
鲜血沿着华添和萧沧澜的结合处汩汩流出,很快浸透了身下那片华贵的紫色波斯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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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午直到晚上,华添已经在A号会客厅里呆了五个小时,连晚饭都是让佣人送进去的,也不允许别人打扰。不用说,肯定在和新欢做那种事情。
刘忘川皱着眉头,看着紧闭的A号会客厅门。这老头子,也该适可而止吧,以他那话儿的尺寸和变态玩法,是个人就不能承受。门里的那个人,再被玩下去大有可能性命不保。
不是同情那些出卖身体的人,正如他毫不同情自己。但是,他也不愿意有任何人因为这种事而死去,人的生命,绝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糟蹋的。
想到这里,刘忘川也顾不得什么,推开了会客厅门,直接大大咧咧地走了进去。
果然不出所料,映入眼中的是一幅凄惨无比的景像。
那男孩子和他差不多的岁数,很高,有着颀长的身体和小麦色肌肤。但就在那极富力感和美感的身体上,布满了Jing液和血渍,下体被深深插进了一根粗大的仿真棒棒。他被悬吊在两根粗大的柱子中间,头颅软软地搭在一旁,看不清脸。
“看看,不错吧。”华添听见有人进来,转过头去刚想发作。但看见是刘忘川后,肥胖的脸上马上堆满了笑。
“是不错。”刘忘川浅浅一笑,看看那男孩子被捆得像个粽子的荫茎和已经被啃咬扯烂的艳红双|乳,“不过,你还是一样变态啊。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是啊。玩起来总是会不知不觉投入。”华添耸耸肩,“帮我清理一下吧。”
刘忘川等的就是这句话。他上前,刚想将那男孩子从柱子间解下,却在看清了那男孩子的真面目时愣在原地。
沧澜……那个人……竟是沧澜!
“怎么了?”华添眯起眼睛,将刘忘川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小贱人,遇到了旧相好吧。”
“不、不是!”刘忘川连忙辩解。
“别想瞒我,你的表情说明了一切。”华添上前,狠狠捏住了刘忘川线条优美的下颔,“你是我的。你的眼睛,你的心,全部都只能有我一个人!”
看着华添近乎疯狂的表情,刘忘川知道再说什么也是枉然,索性闭上嘴。
“不过,都是一样在我跨下的货色,也没什么大不了。”华添忽然咧开嘴笑了,笑容中有三分残忍七分疯狂,“我会让你们知道,谁是真正的主宰!”
刘忘川呆立片刻,终于抬起头来定定看着华添:“他是我们学校的学长……你说得没错,我一直喜欢他。但是,我对他只是一厢情愿的暗恋,和他根本没有半点关系。你,放过他吧。”
“这回好像说得是实话的样子。”华添笑着,眼中的残忍却更甚,“呵,我怎么奖励你好呢?对了,你还没吃夜宵吧。”
说罢,华添走到萧沧澜身旁,用手握住了沧澜被捆得像个粽子的疲软分身,狠命拉扯扭动了几下。
处在深度昏迷状态的萧沧澜被生生痛醒,大睁着迷离而涣散的双眼,俊美的面容扭曲着,却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在喉咙深处呜咽。
“他真是上好的玩具啊。”华添瞧着刘忘川,手中却继续玩弄着萧沧澜的分身,根本无视于沧澜的凄厉挣扎,“甚至于,我连今天送来的晚饭都没舍得吃,全部喂进了他后面的那张小嘴,本来是想让那两条德国纯种黑背吃的,顺便欣赏一下很久没看过的兽|交……不过,你把他那里塞的饭菜吃干净,我就放了他如何?”
刘忘川的瞳孔在瞬间缩小,他咬着牙,不顾一切地冲向华添,抓住了华添的领子大叫着:“你怎么能这样对他!现在就放开他,你这个老混球、变态狂!”
华添和刘忘川愤怒的双眼对视着,全无半分怯意。华添拍了几下手,两个身穿黑衣、至少有两米高的魁梧大汉便走进了会客厅,一左一右矗立在他身后。
“忘川,你好像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华添看着刘忘川的手慢慢撤离了自己的领子,得意地笑着,“这些日子,我是不是太宠你了呢,嗯?”
说完,华添走到萧沧澜身边,将手伸入沧澜的双腿间,将深深插入他菊|穴的硕大仿真棒棒慢慢转动着拔了出来。
萧沧澜颤抖着,全身每一丝肌肉都因疼痛而绷紧,Jing液、鲜血混合着夹杂细碎食物的油脂,沿着他小麦色的修长大腿流淌下来。
“看上去真美味啊。”华添微笑着,冲刘忘川努了努嘴,“吃吧,记得吃干净。”
刘忘川知道,他目前的路只有一条。于是轻轻扳开萧沧澜的双腿,双唇凑上了那被蹂躏得破碎不堪的紫黑色菊|穴。
萧沧澜虽然因为过度的肉体痛楚和喉咙嘶哑说不出半句话,此时神智却是清醒的。他看着刘忘川俯在自己的身下,感觉着那湿润的小嘴在自己破碎的菊|穴处辗转吮吸,心中是说不出的耻辱难过。但是,那种轻柔的触觉和体内深处某一点若有若无的撞击,还是使得他年轻的身体起了微妙的反应。
萧沧澜一直疲软的分身,此时竟不顾密密的捆扎,开始悄悄抬头,透明的前列腺液从前端慢慢泌了出来。
“忘川,看来他也喜欢你啊。”看到这一幕,华添笑了,笑得咬牙切齿,“我足足玩弄了五小时,他都一点没反应,本以为他那里不行呢。”
我怎么可能喜欢他!我怎么可能喜欢这些人!死了吧,现在就死了还比较好……
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萧沧澜闭上了眼睛,泪水沿着他的眼角溢出。他是个品性再纯良不过的人,根本没有想过世界上还有这种丑陋、把别人的身体当做玩具玩弄的事情。
想到这里,萧沧澜有些抬头的分身又疲软了下去,没精打采地缩在双腿间,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假象。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