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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从那个有金色阳光的午后开始
郭晓窥视着自己所爱的男人
他并不知道这是他爱情悲剧的开始!
他的偷窥被发现
而男人则与他做了爱,随后他被抛弃了……
爱情就此死亡,
郭晓再也回不去过去的自己
他痛苦的心却在五年后重新被从国外回来的男人扒开半愈创口
鲜血淋漓中他却听见男人说着爱他……
'我为你而回来,晓晓,我不会再离开你。
'
男人的粗暴与忽然深情,一切都缘起多年前的一个圈套——
男人为他而来,而深深伤害过他的
原来是一份……谁也无比拟的温柔……
一切都从那个有金色阳光的午后开始
严冬发现自己一直深爱的男孩站在门外
他窥视着他
并因此兴奋
他们度过了一个美好的下午
他永远都记得男孩赧红的面颊与爱欲沉沦中哭泣的双眸
他将离开这个国度
但男孩的父母阻止了他
于是他从那一刻开始下了一个圈套
他深深地伤害所爱的人
让他永远只能成为他的禁脔
他为此等待了五年的岁月……
然后,他回来了,在他的男孩身边
这一次,他极尽温柔……
一开始,没有什么人懂得温柔。
1
下午太阳的光芒从掉了色的木头窗户外照进来的时候带着一种暧昧的橘子色。
郭晓把自己的脸尽量地靠近蓝色的,同样掉了颜色的木门。
这扇并不属于他的,但十分熟悉的宿舍门正是他最后的战壕。
他隐藏在它的后面,因而觉得它显得温暖,由于它是由自然的物体制作的,这让他亲昵地贴住它,在他的身体与门之间,他紧张而收缩起的腹部下面,同样紧张的肉块在白色的篮球裤认真地直立起来。
这些都说明郭晓正处在一个激动的阶段。
他的脸有一些扭曲,从他站的位置,他努力地从房间靠门的玻璃里看进去,有一些蒙尘的浑浊,但他的目光穿越了那些,看向里面辗转翻滚的人体。
那具肉体处于与他同样的,远离阳光的空间,天空在那些地方弥补了阳光的缺憾,在那些地方,那个身体以及郭晓自己身体上,布满着一种异常的,在光学上与阳光的颜色形成互补的微微的浅蓝。
郭晓喘息着,他看着里面的人,他们是认识的,甚至相互之间十分的熟悉,就在中午的时候,他还到这里来给这个人送过饭菜。
而在现在,那些香喷喷的东西应该都隐藏在这具结实的肉体内部,在涨蓬蓬的,鼓起来的六块腹肌的下面,隐藏在温暖而黑暗的身体里。
它们蠕动着被消化,然后进入到生物实验室中摆放的人体模型肚子里那些花花绿绿的部分中去,但它们应当觉得相当快乐,郭晓将站在屋外窥视的自己与那些东西比较,他发现自己宁愿跟它们交换位置。
这时候郭晓勉强想得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他站在走廊上窥视着自己宿舍隔壁的房间,下身涨痛并伴随着一种无可名状的躁动。
这种大腿之间的疼痛感并非莫名其妙,它就像从十二岁以来的每一个早晨他所感觉到的一样,连同在内裤里顶得硬邦邦的物件一起。
他开始痛恨自己,他的手开始在他对自己的痛恨中开始隔着裤子抚摸自己的欲望中心,这种抚摩带有一些安抚的意味,郭晓不断地告诉着自己,他是希望它能够正确地面对面前的诱惑,他对隔离着玻璃而显得灰蒙蒙,却依旧荡漾着青春气味的身躯,他在头脑里一个劲地想着要把那条不听话的Rou棍回复原位,但当他醒悟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握住自己的荫茎开始揉捏。
郭晓颤抖着身体,嘴唇不断张合,在这所有着悠久历史的大学里,他站在红砖堆砌的饱经风霜的宿舍楼道中,他荫茎勃起,在阳光所制造的阴影中为自己手Yin。
他的内心相当痛苦,他并不希望事情演变成这样的结果,一开始他只是从这里路过,这是一个再自然不过的,在他的大学生涯中已经重复过无数次的行为,他也认为这一切只是他生命中一个平常的片段。
但这是一个下午,一个学生们都在上课的下午。
今天任课的中国文学史教授长着一张十分严厉的脸,学生们认为他与看任何石头雕砌而成的,写着美丽篆文的坚硬僵直的碑并无太大区别,因此他教授中国文学史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他不会原谅任何迟到的学生,他不会让他们的学分修满,除了当一张校医开具的病假证明放在他面前的时候之外。
郭晓正在生病,他的身体并不那么的好,任何的风,阳光,或者雨水都会轻易地让他成为一个必须要请假的学生。
他需要安静的环境来休息,但这并不是他在这里的理由,里面的那个人作为体育系的特招生,整年都十分健康,但现在,他正因为觉得不舒服而躺在床上,并且不断移动着以方便让郭晓看见他的身躯。
郭晓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手整理着自己容易滑动的包皮,它被包裹在运动裤中,而他的手劲甚至让自己觉得有一些疼痛。
他开始哽咽起来,在这样的光天化日之下他在做着羞耻的事,他不得不用更快的速度手Yin,祈祷自己可以尽快地摆脱这种悲惨的局面而恢复到正常的时候来。
是的,他应该在这个温暖得蒸腾出热气的下午路过隔壁宿舍的窗户,然后随便向里看一眼,而后走进自己的房间盖上毛巾被开始睡觉,或者是看一会儿关于南北朝文学研究的书籍,而不是在这里,站在一个公众的场合揉弄自己的荫茎。
郭晓难堪地摩擦着自己的身体,他的脸与门之间碰触的面积越来越大,在白色与赭石色花纹的球鞋中,被包起来的脚指弯曲着紧抓住鞋底,他即将要发泄出来,当这一刻过去之后,他就可以默默地走进自己的宿舍,换上另一条内裤,然后开始睡觉。
不会有男人在意被换下来的内裤上的浑浊的液体留下的湿痕。
同样,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在这个下午,他作为一个正常的大学生窥视着自己的同性同学,并让自己达到高潮。
一切都应该就在这个时候结束了。
郭晓的头脑中开始混乱着,耳边吹过温暖和煦的风,鸟与一些急切的,让人觉得烦躁的知了的叫声源源不断地传进他的耳朵里,这让他的混乱加倍。
他抽动着手,眼睛紧闭了一会儿,然后从那里面迸射出贪婪的渴望,他伸着脖子,小心翼翼地看进去。
但床仿佛在突然之间就空了。
空空的床上有凌乱的痕迹,还有白色的床单和不太干净的薄被,但床的主人却不在床上。
郭晓的毛孔收缩起来,他的每一根毛发惊恐地直竖,他想象不出那个人是怎么凭空消失的。
但他显然并不是凭空消失,就在郭晓闭上眼睛的瞬间,他离开了床。
他去了什么地方?
问题的回答很快从迅速接近木门的脚步声中传来,然后门被拉开来,在郭晓的面前,门发出吱嘎的声音,然后房间里微冷的空气迅速地奔腾出来,把郭晓笼罩在里面。
他颓然地放下手。
在他面前出现一张刚刚长大不久的男人的脸,那张脸线条还有一些柔软,表明他刚刚脱离男孩的生活,下颌上有两到三根特别长的,柔软漆黑的胡须。
'你在做什么?'
屋里走出来的人靠在木头门框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他在看着郭晓的荫茎,这时候郭晓的身体因为羞耻而更加高涨,运动裤被撑起的地方浸出湿润的,足可分辨出与其他地方不同的颜色。
于是那个人露出洁白的牙齿,他面对着面如死灰的郭晓,伸出有力而形状匀称的右手准确地隔着裤子抓住那块炽热的肉块。
'晓晓,你She精了。
'
男人微笑着,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温柔起来,在他的手掌中,郭晓的荫茎不断地跳动,包裹着他的运动裤上的湿润蔓延开去,让男人的手轻易地感觉到高温与类似酱糊的滑腻粘稠…… 2
一些男孩子跑了过去,每一双修长白皙或微黑的手中都抓着一只风筝,塑料薄膜替代毛纸成为风筝的主体。
这些风筝廉价、做工粗糙使得它们十分难以放上天空,弥补这明显缺陷的是它们的颜色,美丽,鲜艳,比过去用国画颜料制作的传统风筝更加惹眼。
郭晓脸上扑来一阵男孩们的奔跑引起的风。
他呆呆地站在路边,看着渐渐远去的那些被攥在一只只手中的红或黄或绿色交错的风筝,它们有类似的花纹,统一而稀少的样式,但那些孩子们对此充满欣喜。
也许他不应该操近路经过这座广场,在这里有太多悠闲的人,而那些孩子——他们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