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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于苏媚儿身上的那股气势,两个丫头慢慢地收回了手,眼睁睁地看着她们的新主子出了后门,接着,有两个护卫紧跟而去。
苏媚儿从后门转了出去,很快就看到前面马车边上的白衣男子,远远地看着她,好象知道她会从后门出来似的。那眉那眼是那般的熟悉,苏媚儿有种见到亲人般的喜悦涌上心头。近两个月没见,他清瘦多了!
“离非。”她叫了声。
“你可好?”无涯子也很激动,却站着未动,一直看着她慢慢走近,看着她脸上露出喜色。如果感情也可以这样,站在原地不动,就可令对方终有一天回头看见,然后一步步向自己靠近,那该多好!
“好!风怎么样?还有,那些……弟兄们可好?”苏媚儿问,其实她最想问无涯子过得好不好,可人已站在前面,面容已告诉了自己,他过得并不好!可她连问的勇气都没有!只有忽视或假装不知!唯有这样,才可以逃避一些不想面对的事!
“风已带着队员们离开南炎,已按我们原来的计划去了昆山,把山上的土匪赶走了,然后自己做了山大王。他们都在盼、在等,等你回去!”
回去?!又是一个温暖的字眼!苏媚儿的心掠过一阵暖流!
“等我把手上的事处理完,我就去跟他们会合!”昆山,是她和无涯子在凉州城内的庄子时,计划出城以后带队员们将安置的新地点!昆山,地处三国的交界处,是一个土匪横行霸道、弱肉强食的地方,地势险要,西临千刃山脉,飞鸟绝迹。南临群山峰峦,东北面各出两条商道蜿蜒通往山下。如此地方,历来是三国都不管的地方,所以山上只住着隐士、能士或土匪。
这地方却被苏媚儿和无涯子看中,作为以后的安置地点。
苏媚儿被凤厉靖认出后,没能如约前往,所以无涯子与刑御风带着余下的队员们先去昆山安置了!
苏媚儿跳上马车,对无涯子道:“走,我请你去吃饭!”
“好咧!”无涯子坐上马车,甩起马鞭,驾着车子往闹市中心赶去。
在雪都京城有名的飘香楼,二楼临窗的雅间,阳光洒进雅阁,两个人儿相对而坐,久别的日子算算并不长,可于他们俩的某一位来说,却已是久到再也无法不去见她的地步了!他急切地想知道她过是否好?她的心境是否已改?
当看到她跑出来时,他知道一切都未曾改过!即使她已被冠上王妃之名,她仍然是她——苏媚儿!一个有着百折不饶的奇女子!
“来,我们喝点酒小贺一下!”苏媚儿叫来了一壶酒,高兴地说。
“庆贺什么?”无涯子问。
苏媚儿用传音入密道:“庆贺我们有安置的经费了!明王把凤氏皇族的藏宝图给我了,我研究了上面的机括很久才打开,里面的宝藏就在离雪都京城不远的燕山上。我复制了一张图,你带两个亲信一起去,取一部分出来,运到昆山去!做弟兄们的安置费,还有按我们计划的那般,在山下发展经济!”
“媚儿,这些事等你回来再开展!”无涯子用传音入密答。
“你们先实施,让我先偷个懒!”苏媚儿笑着把酒倒满,与无涯子碰了碰,一饮而尽。
“你在这边,要不要给你安排两个人进府帮你?”无涯子怜惜地问。
“不用了!我怕自己走的时候,别人脱不了身,又无辜枉死!”不由又想起小玉,那个孩子……自己没能把她带出来!
“好!如果我们这边有什么情况,我会亲自过来告诉你!”无涯子道。
“不用了!你就用我教你的那个摩斯密码叫人传信就可以了!”那时候在庄子闲着无聊,便将现代的摩斯密码教会了无涯子。
☆、120 结果不满意
象是为了应景等会的离别,刚才还冬日暖阳高照,一壶酒下肚,外面的天空居然暗了下来。不一会儿,冬雨就噼呖叭啦地下了起来。北寒的冬天不比南炎,这雨一下,苏媚儿立即觉得周遭空气陡然降了下来。好在刚才下肚的酒还是暖的,消去了不少的寒意。
苏媚儿又叫来了一壶酒。
无涯子道:“媚儿的酒量浅,就少喝点吧!”
苏媚儿给自己和他各自斟满,笑道:“无妨,这酒闻起来浓,可还不够醇厚。没事!没事!”酒逢知己千杯少。苏媚儿在这世间也就这么一个朋友,应该好好喝喝酒。
“来,离非,我敬你!”苏媚儿轻轻地碰了碰他的杯沿便一饮而尽。酒暖得恰好,入口温度刚好。
无涯子见她豪爽模样,亦不再废话,端起杯子仰头而尽。清俊的脸上挂着比酒还暖的笑意,眼内满是宠溺。
“离非,离开雪都的时候,记得在京城内宣传一下靖王爷即将成皇储人选之事,每个方面都宣,越夸张越好。”苏媚儿的脸蛋粉红粉红的,美丽的眼眸浮着水光,看来有些酒意了。
“媚儿如此做的用意是……?”无涯子问。
苏媚儿笑了笑:“等有效果,你便明白了。”
“好!等等!”
等等?苏媚儿不解地望着无涯子,夹着菜的筷子停在半空。只见无涯子用筷子仔细地挑去她筷子肉上的一丁点孜然,然后柔声道:“可以了。”
苏媚儿的鼻尖顿时酸涩了起来,将肉放进口中慢慢咀嚼,却不知其味。
两人在庄子生活了一个多月,彼此习性早已熟知,孜然寸骨是媚儿的最爱,每次吃寸骨却总爱挑去上面沾着的孜然。
苏媚儿按下内心起伏的情绪,回敬了一个恬静的笑容。
窗外的雨开始渐稀。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也没有不散的聚会,与君终须一别。
苏媚儿拒绝了无涯子送她回靖王府的好意,目送着他的马车渐行渐远,直至完全消失。身后有人走过来,一袭暖和的披风随即围到身上,苏媚儿任由他把带子系好,视线落在他的脸上,轻轻道:“陪我走走。”
难得有如此心境,身边能陪伴的人唯有他。
一把玉竹油伞撑起,慢慢行走在雨中。伞下一双人儿如璧,相依着缓缓而行。
雨中的雪都京城,少了平常的喧嚣,多了些寒意。走到内河拱桥上,苏媚儿望着桥下的河流道:“好久没有这种悠闲时光了。”
“媚妃如果喜欢,为夫可以天天陪你到处游玩。”
苏媚儿的手挽着他的,难得温柔地倚在他的臂膊,望着眼前的一切,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想,也不愿去想,静静地享受这种宁静平和的心境。
凤厉靖静静地陪着她伫立在雨中,享受被她依靠的这种感觉。
坐马车回府的途中,苏媚儿睡着了,依偎在凤厉靖的胸前,睡的如婴儿,小脸蛋透着酒后特别的纷嫩水灵,如三月桃花绽放在枝头。凤厉靖的指腹象粘在她的股肤上似的爱不释手。
靖王府的前门排队送礼的人仍然络绎不绝。
凤厉靖从后门把女人抱回屋,女人仍然酣睡不醒,偶尔嘴里呓语一两句也是模糊不清。轻柔地除去她罩在外面沾了雨水的衣裙,看到她身上藏的武器,凤厉靖不由咋舌。一一卸下,还颇费劲的。期间,苏媚儿有睁开迷蒙的媚眼望了一下,见是凤厉靖,又接着闭眼睡了过去。
“明明不会喝酒,偏要跟人喝酒。咱们的交杯酒都还没喝呢!”凤厉靖暗道,眼神凝望着女人,在她的身上缓慢而动,看到脖颈处的指印,不由暗了几分,也惊了几身冷汗。
爱怜的吻落在上面,辗转抚慰。渐渐的,爱怜的亲吻愈亲愈热,逐步升级:如此下雨微寒冬日,媚妃一人卧榻未免过于冷清,不如为夫伺身以暖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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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短短的两日时间,雪都京城到处都传遍了凤厉靖即将再次被选为皇储之事。
在来炎比。奕王府内的凤厉奕很快就得到了此消息。想了想,马上做出了回应对手下人说:“给这事加把柴火,让它传得更神更玄乎。”
靖王府的凤厉靖听到这些传言,不由收紧了眉头。他写了份奏折,把贺礼全例了上去,然后令人送到宫中父皇手上,他可不想授人以柄。
“皇上,最近京城到处在传靖王征战南炎,秘密收回皇族宝藏之事,言其功不可没,功高盖世,皇储之位的不二人选啊。”朝中重臣慕容询垂眉站在殿堂,据实向凤鸣皇禀报。
“依爱卿的意思是……?”凤鸣皇坐在殿堂之上的龙椅。此时,殿堂上,只有他们君臣俩在谈论近几天京城疯传的皇储之事。
“臣认为这是有人故意造谣,意在挑拨皇上与靖王的父子关系,还有欲引起靖王与皇子间的争储纷乱。”慕容询神情凝重。
“何以认为是造谣?”
“靖王一向心高气傲,对皇储之事并不热衷。皇上对他的了解,并不比臣少。”那个从小就显出雄才大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