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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伤全好了,我再让你自己沐浴。”凤厉靖发出的声音暗哑得不能再暗哑了,墨眸早在她的玉tǐluǒ呈时,火苗噼噼地猛窜了,tǐ内更是炽rè如火。
“我已经好了!所以,不用你这么周到的伺候了!”
“那你的意思是,从现在开始,我可以为所yù为了?”说的话很吓人,但把她放进澡桶里的动作很轻柔。
“你精虫上脑啊?除了那事,你就不会想别的了?”苏媚儿捞起水面上的花瓣朝他扔去!
凤厉靖冷哼一声,把自己的衣服也全除了,那健美的shēn材,liú畅的线条,还有因长年练武而显得结实有力的肌ròu,不纠结,没有一丝赘ròu。苏媚儿的余光看到某处的抖擞状态,不由又暗骂:“种马!”
象这个精力旺盛的男人这次带兵打仗,居然没带他的姬妾陪同伺候,她觉得有些奇怪!
这沐浴的澡桶是凤厉靖特意叫人弄的,两个人在上面洗澡一点也不嫌窄。凤厉靖用棉布一下下动作温柔地给她洗头、擦洗shēn子。苏媚儿不想看他,每次都喜欢脸朝桶外。
屋里的空气因他的动作而渐渐变得shī润起来,他的动作也越来越不象帮她擦洗,更象是别有含意的“擦洗”。
不想这氛围太过暧/昧,苏媚儿清了清喉咙,朗声道:“你早知道我今晚要杀那个人,所以他出来呼救的时候,全院没有一个人上前来帮他?”
“刘副将(虎柒)啊?嗯……其实他真的是个人才。死了也怪可惜的!我会叫人好好厚葬的!”他当然知道她下午花那点心思要陷害刘副将是为了什么。如果不遂这女人的意,还不知道要折腾出什么东西来。今天是让人看她的shēntǐ,下次呢?会不会直接跑到chuáng上用美sè勾/引?他常常被她匪夷所思的举动弄得很郁闷。原来他一点也不在乎她的shēntǐ被谁看,但现在,他希望她的一切都只属于她。
“哼……。”苏媚儿冷哼一声。
“再怎么说,他也是位忠于本王的将士。为本王立了功,所以我让他一直在西门边关zuò了一个副将。如果不是为了你,我还真舍不得他死!”
“哼……。”再一个单音丢出来。
“哼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就凭你那没一点内力的shēn手,怎么可能杀得了他?他稍微一反抗,你就会反而被伤。”
“你事先给他下了软骨散,所以他才没办法反抗,只能朝外跑去呼救!?”
凤厉靖从背后拥抱着她,灼rè的chún印在她优美的脖颈上,高兴地赞道:“猜对了!”
“哼……放开我……。”后面的话被他的dà手攫住shēntǐ时的突然动作惊得颤了!
“我还在坐小月子……。”这时候的她,还没有力量来反抗他的强要,但她有理由拒绝。这个恶魔一直憋着,不就是因为怜惜她吗?而怜惜她,不就是因为杀了她腹中的孩子而感到内疚吗?所以,他每一次rè情如火tiē上前来的时候,她就是如此说的。
“我知道!”这时候的他,连说的话都带着浓烈的火星。
“不准碰我!听到没有!不准碰我!”苏媚儿愤怒地推开他。
“媚儿……。”凤厉靖没理她的推搡,反而把她双手固在shēn子后面,jǐnjǐn地抱着她道:“媚儿,放心,我不碰你!我只是想……。”
“什么都不可以想!”
“我只是想……。”凤厉靖那后面的话被苏媚儿利锐似箭的眼神弄得说不出来了,只好松开手,象个雄赳赳气昂昂准备赶赴上战场的将士,未上场便听命收队回营了。
憋得要死,年轻精力旺盛的靖王爷眼睁睁地看着女人从澡盆跨出去,两道温rè的yètǐ从鼻孔冒了出来,伸手一擦,居然是殷红的鼻血。这真是上火到了顶点了!
沐浴更衣出来,凤厉靖扬声叫来护卫,薄chún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烦躁地挥了挥手:“算了……下去吧。”
PS:在这解释一下虎柒与前面的柒号不同称呼的来缘。在敌军面前,苏媚儿肯定会隐去虎的队号,只称呼他们号码,但在自家营地,会带标示的添上虎号、豹号、狮号等。
☆、095 打赌
凤厉靖走回里屋,肇事者坐在窗前正吹着夜风梳头发,他走过去无言地接过她手中的梳子,一下下地梳,感受她丝绸光滑的秀发,丝丝缕缕的从梳齿间柔顺而下,烦躁的心情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为什么要发起战争?”苏媚儿难得的心平气和。
“dà统天下是所有王者的最高追求。让天底下所有的老百姓同用一种文化、一种律文规定,听令一个帝王,不是很好吗?三国鼎立,各国的经济文化互相抵制,北寒想南炎的锦帛丝绸,想西凉的宝马羊毯,可由于国与国之间的地方律文限制,这些交易都有困难,别说交易,就连农业生产技术上的一些交liú都各国捂着。这样,农业、商业dà家都难以敞开国门,共同发展起来。”凤厉靖难得与人畅谈这些,一旦开口就滔滔不绝地讲起三国之间的各自封闭国门,经济难以发展起来的前景。
“所以我在自己的封地dà胆地zuò了创新改/革,但这种未来的理想生活方式,我不仅仅要玄冰城的子民们过这种生活,还要天下苍生都过上这种生活。”
很讶于凤厉靖内心的真实想法,她一直以为他是那种狼子野心,仅是为了掠夺他国土地来满足自己的私yù的君王。没想到,他这种恶魔也有人生奋斗目标,而这目标说是为了天下苍生造福。
苏媚儿沉默了一会,轻叹:“三国已太平了百年,一旦燃起战火,生灵涂炭,遭殃的还是黎民老百姓。这不是与你的想法背道而驰吗?”
“知道喜神的背后为什么是战神?一切安喜生活的背后都要经历一番liú血牺牲,浴血奋战才获得。现在所有的苦,都是为了未来的甜!”
其实为了争夺政权,哪条道上不liú血,不是万骨枯铺就?这些道理,苏媚儿也懂!她不过是来寻ài人的重生女子,这天下战势于她并没有很dà关系。她只想与ài人在一起而已!
“我不想去理解这些!我只知道你为了满足你的私yù和霸业,发起的这场战争,毁了我的一切。”苏媚儿愤愤道。
“我答应你,以后补偿给你!你失去的一切,我都会加倍偿还给你!比你原来的还要好。”凤厉靖转到她的面前,俯首看着她真诚道。
“哼,你怎么补偿?受过的伤,你再怎么补,那道痕还在那里,我对你的恨依然不会改。失去的孩子,你再也赔不回来!这一切,凤厉靖,你死一万次也补不回来。”苏媚儿伸腿准备又去踹他的时候,被他手握住。
赤果的足,雪白的肤,完美的小腿,令人忍不住地yù亲泽。这么想也就这么zuò了,他抬起她的足,轻轻而温柔地落在上面的雪肤上,墨眸dàng漾着许多苏媚儿想忽略都很难的柔情。
苏媚儿望着眼前的俊脸lù出魔魅般的笑,有了半秒的失神。
“媚儿……。”凤厉靖轻轻地唤一句,然后在她失神的半秒立即覆上了他的薄chún,后在的话,直接用行动来表示了。
夏夜的风总是轻柔的,总是不足以灭shēn上的燥rè。就在凤厉靖随着口舌升级到shēntǐ着火难以pū灭时,苏媚儿的手肘狠狠地一击帮助了他灭火,痛得他捂着腹部,怒望着这防不胜防的女人:“这时候,你能不能象个女人一样任本王亲亲?”
“对不起!我不是你的女人!没有这个义务提供这项服务!”苏媚儿起shēn躺chuáng上去了!
还有五天,还有五天就是与斥候队人约好的日子了。怎么出去,成了苏媚儿目前最焦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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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找到御风影卫了。他带着苏云淡的一百多个手下从水路往凉州这边赶来,已快到城内河了。”手下在向无涯子报搜查到的信息。
无涯子收jǐn了眉头,淡淡道:“你拿着我的信物单独去找他,他们这一百多号人从水路过来,目标太dà,凤厉靖的眼线恐怕早已获知了。”
说完,匆匆写下几行字与信物一并交与手下。
得到凤厉靖把苏媚儿带到凉州的消息,无涯子便带着手下朝凉州赶来,在一所庄子已住半个月了,可一直找不到接近苏媚儿的办法,凤厉靖shēn边的高手如麻,住的地方又是处在军营的中心地带军事府,就算无涯子夜探军事府,人还没靠近,就已有暗卫出手相阻了。
实在不行,就明着去求见!这明着求见,需要手上有筹码才行!南宫琪一死,无涯子这边等同没有任何筹码。天天令人盯着军事府,想不出好计策。
他希望苏媚儿能凭自己的聪明才智